得法前有嚴重的胃病,飯量很小,臉色蒼白。經醫院檢查發現食道裏有一塊東西,醫生說再發展下去就是食道癌。中西藥吃了不少也不管用。我心裏很害怕。就在我為此感到非常苦惱時,有人給我介紹了法輪大法。我看了師父講法的第一講錄像後的第二天早上,就感到頭昏、發冷、發燒、不想吃飯,兩天沒吃飯也不感覺到餓,我很激動,這麼快師父就開始管我了,把我的身體都給清理了。現在修煉十二年了,身體各方面都很正常,從不需要吃藥、打針,而且走路輕鬆,騎自行車像有人推我一樣。我很慶幸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並決心在有生之年,按照師父的要求學法煉功,所以即使是在迫害發生後,我都在一直堅持學法,堅持晨煉。
師父每次講法都叫我們「多學法,多學法」。我悟到;學法是我們做好一切事情的根本,所以我改變了年紀大記憶力不好的舊觀念,兩年以來我每天都在堅持背法。
修去名利情
得法後,經過學法煉功,我的世界觀發生改變了。過去總是考慮自己的利益得失,如:買東西怕吃虧,挑挑揀揀的;為了少繳點水費,想辦法不叫水錶轉,就讓水一滴一滴的滴在盆裏攢起來用;幹休所大院裏有個水管,看大家都去那裏提水澆自己種的花,我也去提;老伴是老幹部,藥費全報銷,給孩子看病時,經常用老伴的名字開藥……。當我看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比如說我們常人有各種不好的心,為了個人利益,做了各種不好的事情,會得到這種黑色物質──業力。這和我們自己的心是有直接關係的,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師父還講:「理我給大家講透了,希望在今後修煉中,大家能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人,真正的去修煉,因為這個理擺在這兒了。」顯然,自己的這些行為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不是一個修煉人的行為,便下決心在以後的日常生活中從一點一滴做起,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就在我讀到師父的這些法理的前幾天,我給孩子看病剛用我老伴的名字開了九元錢的藥,藥費已報銷了。我心想;我就從這一件事開始,扭轉我那顆愛佔小便宜的心。於是我拿出九元錢,買了三把掃帚放在大院裏作為公用。我也不再種花了,水龍頭也關緊了。
有一次,孩子去銀行存錢,營業員誤把三千九百元寫成四千元。我知道這件事後,立即送去一百元錢,營業員很感動,說我這個人真好,這樣的好人現在難找。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們師父讓我這樣做的。」
在這十二年的修煉中,有做得好的,也有做得不好的。讓我刻骨銘心的就是我老伴去世的這件事了。那是二零零三年十月,當時我的老伴身體很好。一天上午,他自己鍛煉了身體,而後又幫我生好了爐子,我們一起吃了午飯。下午三點四十分時,他說心臟不舒服,讓我給他取救心丸,我把藥放到他的手上時,覺得他的手發涼。當時我就和他一起去了幹休所的衛生所,有個所謂的醫生又讓他吃了幾粒救心丸,還給他輸了一種甚麼液體,並且說很快就會好的。當時我看見老伴頭上出汗,那個醫生卻說出汗是藥物發揮效力了。因為那時我老伴的臉也不黃了,脈搏跳的有點力了。但是過了兩個小時左右,老伴就昏迷了,等叫來救護車送到醫院時,已經錯過了搶救的機會,老伴就這麼撇下我和孩子走了。這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因為那時我學法學的不紮實,這巨大的打擊使我的心性一下子降為常人了,當時那種痛苦、後悔、自責的心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我後悔我為甚麼不把老伴立即送往醫院,硬是讓那個衛生所的所謂的醫生給耽誤了兩個小時的搶救時間呢,當時還有人說;罵她三天三夜;上法院去告她;把她抓起來,讓她賠償……七嘴八舌說甚麼的都有。就在我痛苦萬分的時候,我猛然想起我是一個修煉的人,遇到這個事情應該冷靜。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很清楚:「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是啊!告人家又有甚麼用?人家也有一個好好的家庭,我是一個修煉人,自己遭受了痛苦,不能再讓人家再遭受痛苦了,我們是修真善忍的,要善待他人。我強忍著悲痛,也沒有和她去爭去鬥,我也沒提任何要求,妥善的辦完了老伴的喪事。
自從老伴去世後,一切待遇都變了。就連我們遺屬原來按政策每月補發的錢,在二零零六年都停發了。遺屬們為了這件事去上訪,她們來家找到我,拽著我,要我和她們一起去要錢,我悟到;我們是修煉人,怎麼能和常人一起去堵民政局的門呢?師父講:「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我還要做我的三件事呢,就沒和她們一起去。我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結果到今年的上半年,該給的還是給補發了。
雖然我下決心要做一個真修弟子,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做的不盡人意,事後才悟到做的不好,並且為沒有做好這件事而懊喪的不得了。例如,就在前一段時間,經師父點化,我打開一個紙包,一看,大吃一驚,我已經在以前清理過家裏邪黨的東西了,怎麼沒發現這個紙包呢?包裏竟包著這麼多的魔頭象章!當時我孩子說「讓我放著吧!」我沒給她。我拿到一個買賣古玩收藏的地方以二百元錢把它賣掉了,事隔幾天後,我突然悟到;這不是叫別人受害嗎?這個東西是應該砸爛扔到垃圾堆裏的。這件事處理的真不妥。至今我一直感到很悔恨,我做了一件大法弟子最不應該做的事情。
兩例神奇事
最近在《明慧週刊》上經常讀到發生在大法弟子身邊的神奇故事,其實類似的事情我也遇到過。比較難忘的有這麼兩件事:
一是去年九月份的一天下午五點左右,我學完法從學法小組回來的路上,只覺得走的很急,不知甚麼原因像失了控一樣,伸著頭往前跑,身不由己,就像有人用力推著一樣。在我還沒反過神來時,就「啪」的一下摔在路沿上,當時我就想;可別叫人看見了,這是幹甚麼呢!我立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趕快爬起來。回家一看,兩個膝蓋和胳膊都被磕破了皮,但是不疼。第二天看到胳膊青紫了一大塊,膝蓋起了一個大包,但不幾天都消失了。我悟到是師父保護了我,是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一念」的結果。試想;要是一個七十多歲的常人,摔了這麼一大跤,不摔癱瘓,也得骨折,結果一定會是很慘的!
二是去年冬天快過年了,突然傳來在外地的我的那位親家母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了。當時我心裏既著急又難過,怎麼去幫她呢?我趕快找同修上明慧網曝光邪惡。第二天我在《明慧週刊》上看到了一篇同修用寫信的方式營救被迫害的同修的事例,我心裏一震,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趕快寫勸善信啊!可我又不會寫,我就在學法小組內講了這件事,當時小組的同修立即行動起來,寫的寫,抄的抄,買信封、拿郵票,我們給親家母所在地的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檢察院、法院、司法局、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等都寫了勸善信。正當我們準備發信時,親家母那邊傳來了消息:她被無條件釋放了。我們小組的同修都很激動,是師父在幫助我們,師父看到我們有那顆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心,瞬間解體了另外空間舊勢力的黑手爛鬼,所以親家母也就安全的回家了。雖然我的親家母回家了,但為了救度那裏的眾生,我們還是把信寄了出去。
做好三件事
我雖然在做三件事,但是有很多地方沒做好,有怕心。記得第一次發真相資料,在街上轉了幾圈才發出了一張。還有一次在超市放了一本《九評》,回家後的幾天內心裏都在想著那裏的電子眼會不會看到我。這個怕心一直困擾我很長時間。有一次上街時,把一份真相資料放在賣菜人的三輪車上的編織袋下面,因為我總是買他的菜,有點認識。我都走出很遠了,想想不妥,決定去拿回來,當我轉回去的時候,看到那個賣菜人的編織袋已收起來了,他沒事一樣的坐在那裏。我緊繃的心一下放鬆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一下子明白了。謝謝師父幫我救度了這個有緣人。從那以後,我沒有了顧慮心和慢慢的去掉了怕心,每天外出辦事、買菜,我都帶上真相資料送給有緣人,發放時心裏很平靜,而且師父每次都給我智慧讓我找到機會。
一次我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路邊,我心裏想;請師父加持,我要救度這個司機。他的車窗是開著的,當我走到那輛車旁時,那個司機突然轉身,後背對著我,他在找要租車的人。我很順利的把真相資料放到他的車座上。師父講:「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每天不管是出去貼小粘貼,或者是使用真相紙幣和發真相資料,都要先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救度有緣人,就這樣,我也勸退了我的家人和我們幹休所大院裏的一些人,以及街上遇到的有緣人。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我不會寫,寫得也不好,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