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把我接回家,二姐來看我,給我帶來了寶書《轉法輪》,我用了兩天的時間看完,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從那天開始,師父給我消業,我感到全身輕鬆,心情愉快,整個換了一個人。受傷的小腿三個月就徹底好了,醫生都說真是奇蹟。隨著不斷的學法,我知道應該按照「真、善、忍」做人,對別人真好了。
一九九九年邪惡的開始迫害了。為了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和幾個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後被當地駐京辦帶回。當地區分局公安副局長、六一零頭子王某某威脅我,我不屈服,非法關我四天。在這期間,丈夫到處找關係,找人、作鑑定,作假證明,證明我是精神病,他們強制用車拉我去做鑑定,我不配合,坐在車裏就是不出來,丈夫過來打我,用腳踢我,踢到了車門上,把腿踢斷了。他們又用東西打我的臉,我感到師父在保護我,臉上不覺的疼,我看到打擊我的東西在我臉前打在法輪上冒出火星劈劈啪啪。我被邪惡送到精神病院,當天晚上被丈夫接回家。回到家,我心裏非常難受,那些壞東西造的謠中,其中有一個是煉大法的成了精神病,我這不是被利用給大法抹黑嗎?邪惡太壞了,家裏人會被它們操控,他們明明知道我是在得大法前精神有問題,得法後才真正徹底好了。邪惡卻操控他們,以偽善的為我好的名義,破壞大法,他們犯多大罪呀。
我必須出去證實大法,過了幾天,夜裏趁丈夫熟睡了,我拿了錢和衣服,又獨自去了北京,但一下車,在車站出站口,駐京辦的人在等我,我知道是丈夫見我走了,告訴了當地的邪惡。我又被邪惡帶回來,被非法關押在一個賓館裏,我絕食抗議。公安局長來了,和我談話,我不配合他,就講大法真相,他氣急敗壞,又把我非法關押到精神病院,分局六一零頭子王某某來威脅我,非常邪惡,命令醫生給我打針,說我給他們找麻煩,這回就讓我死在這裏頭,我正視他說:「你說了不算,你知法犯法」,他又很囂張,說難聽的話,我義正詞嚴的說,「你迫害好人,會下地獄的」,他呆住了,好久不說話,然後就走了。(從那以後,他就去看《轉法輪》,後來他和妻子都得了法,也不在六一零幹了)。當地派出所派人二十四小時在旁邊房間監控我,和醫生一起強制給我打針,我感到眼睛看不清東西,迷迷糊糊的,我知道他們給我打了不好的藥,但是因為有師父保護,心裏還很清醒,我就和醫生講真相,醫生給我打針時都是哭著,說我們也沒有辦法,六一零的人逼我們,威脅我們要開除我們的工作。後來,醫生就只給我吃維生素片,十九天後,我被家裏人接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發真相資料,被邪惡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四十五天,期間,丈夫又在外面找人證明我是精神病,我被邪惡又送到精神病院,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又強制給我打針,因為師父保護,沒起任何作用。我給醫生講真相,絕食抗議。二個月後,醫生給我寫鑑定,我告訴他,在修大法前我精神是經常恍惚,但煉法輪功後真正徹底好了。醫生說,如果我不給你寫,他們就不放你回家。我說這個你不用管,你照實寫吧,醫生給我寫了正常。
邪惡六一零不罷休,又送我去濟南洗腦班,車上兩個司機,兩個警察,還有我妹妹。我心中求師父加持弟子,那種地方不是我去的地方,全面否定舊勢力的一切邪惡企圖,我就發正念讓車壞了,走不動,結果車到半路就壞了,不能走了,他們一邊找當地的拖車把車拖到附近的汽修廠,一邊打電話讓再派車來。我們到旁邊的飯店吃飯等待,我不斷的給警察和司機講真相,告訴他們迫害大法弟子是要有報應的,我利用上洗手間的機會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下午五點左右,外面的車來了,兩個警察說我們去接車,我發正念,兩個司機睡了,我就走到飯店的後面,牆一翻就過去了,外面是農田,我從農田走到附近的村莊,師父安排一戶好心的人家留我過了夜,第二天我坐車到了妹妹家。據後來妹妹告訴我,警察回來發現人沒有了,都嚇壞了,五分鐘怎麼就不見了,其中一人說:她師父接她走了。他們找了周圍,發現牆外面有兩個腳印,一個警察也翻牆想去追,在往下跳時摔斷了腿。一個月後,我回了家,繼續正常的做三件事,後來警察來看我,那個傷了腿的警察不敢進來,我出去跟他說,你以後不要管法輪功的事了,真是有報應的。
二零零八年夏,我在商場門口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再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拘留,師父保護,當時體檢心臟出現了問題。警察讓我在拘留書上簽字,說七天就出去了,由於出去的心太強,在上面簽了字,後來七天到了,邪惡沒有放我回家,我意識到自己錯了,不應該配合邪惡的要求,不應該在它們的所謂法律文書上簽字,簽字那不等於是承認了它的迫害嗎?修大法,講真相救人,有甚麼錯?是邪黨在違法。於是我不斷發正念,全盤否定邪惡的安排,四個月後回家。通過這次教訓,我也找到自己還有很多的人心沒去掉,如爭鬥心、怕心、私心等,讓邪惡鑽了空子。修煉是嚴肅的。只能要正念,不能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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