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法中不忘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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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四日】我是在邪黨迫害大法前幾個月才得法的,是屬於正法修煉與個人修煉合在一起修的,十多年來,師父對我總是嚴加看管,時時點悟,有時真是覺的師父拿著棍子在看管我一樣,那感覺說不出來。那時與同修交流時,我經常說「師父一天給我一萬個慈悲」。同修都很羨慕我,我心裏也覺的美美的。為此,對於證實法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推脫過,發真相資料基本都是我一個人晚上去做。

零二年、零三年,迫害很邪惡,自己對法的認識還不是很深,但知道自己學的法是對的,不應該被當權者誣蔑,更不應該承受那麼大的壓力。對這種顛倒黑白不知道該怎樣才能有效制止,有話又無處訴說,感到情緒無處發洩,就買了油漆、刷子到各個村的牆上去寫。後來同修看我很有正念,有資料就給我去發。我知道自己也有這個責任,從來都不拒絕。有時是晚飯後去發,有時後半夜三、四點鐘去。有的村子以前從來沒去過,為了發資料毫不猶豫的就去了。有一回我乘下大雪之機,白天去發。有時夜晚一個人騎著自行車跑七個村子,直到資料都發完才回家。有時正念並不是很足,但師父還是看護著我,使我每次都很順利。

去年的一天,我取回資料後與一同修商量如何分頭去發,她去哪個村,我去哪個村。她由她丈夫騎摩托帶著去發,我還是照舊一個人去發。分工時她說某村某村有路燈不好做,我就讓她去另幾個村,這幾個村我去好了。她反應很快的說:我不去某某村,那個村狗很多。我一聽不耐煩了,心想怎麼這樣的心性,帶著不善的語氣說:那你挑吧,你不去哪個村我就去。她挑了幾個村後走了。

晚上我們分頭出發了。到了第二天見面時她說:唉!昨天晚上我去的村也都亮著路燈,不多的資料跑了好幾個村才發完,看樣子覺得儘管挑了幾個村,但還是不很順利。我覺得很好笑,因為我去的那些村雖然都是她挑剩下的村,也都亮著路燈,可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好像都在家裏等著我去發資料呢,太神奇了。這件事讓我認識到,證實法中,如果修煉人的狀態不對,從為己為私出發,想得到的就不會得到,反過來,師父會予以呵護。也就是說,師父這樣安排是為了讓我們去悟,看到你有這樣的執著心也得讓你去掉。

最難過的是心性關。其實把它看成是「關」,悟性就已經很差了,可總算悟到了,沒叫師父白操心。這件事過去已有幾年了,可現在想起來還很清晰。那幾年我的娘家姪子在城裏上班,他家離城遠,我家離的近,他每次回家也都到我家玩會兒,有時歇班好幾天乾脆就住在我家。時間長了我就覺得煩了。我是他姑姑,他在我家很隨便,跟在自己家沒甚麼兩樣,每天白天吃完飯出去玩,晚上吃完飯看電視,一看就看到十二點,早上就起得很晚。那時我習慣於向外看,所以不去找自己哪顆心不對,一味的看他不順眼,用大法去衡量他、要求他,覺得他一點優點也沒有,全身都是毛病。一次,他又在我這裏住了好幾天了。我吃完飯去蒸饅頭,一出屋看他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那神情那麼自在舒服,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心想我成天做給他吃做給他喝,他還對我視而不見,頭不抬,眼不睜,跟大爺似的,太可氣了。幹著活心裏想著怎樣叫他關上電視,睡覺別干擾我。其實那時即使他不看電視我也煩他,覺得他給我添了那麼多麻煩。

心裏裝著不好的東西,講出的話自然就不受聽,我說都十一點了別看了。他帶著抵觸情緒哼了哼,連看我一眼都不看,根本不把我當回事。我氣得已經要不行了,恨不得馬上叫他走人。當時就覺的自己對,他應該聽我的話,根本沒想到這是我的嫉妒心在作怪。越執著越生氣,甚至想:他不如死了算了,活著有啥用啊?這麼壞的念頭一出,我才驚覺了:我是修煉人,對人應該慈悲,要為別人著想,怎麼有叫人家去死的這種念頭呢?和修煉中要求格格不入,還正相反了,這是怎麼回事呢?想來想去忽地想到,我這都是和別人對立的,這不是共產邪靈那一套嗎?不能要它,不能跟它一樣。剛想到這裏,忽一下覺得身上像卸下千斤重擔一樣輕鬆,內心充滿慈悲祥和,非常舒暢,這種感覺只能心領不能言傳。我來到姪子面前,他還是那個姿勢那個表情看著電視,我不看他甚麼樣,只問他活幹得累不累?要太累,我給你找個理髮的活,還可以學門手藝,還輕鬆。他的態度一下子變了,馬上坐起來跟我說話,溫順的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這麼多年,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這樣的態度。

寫到這我記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的「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的那段法。是啊,修煉就是苦,抱著執著心,只想安逸的心不去才覺的苦,要把那個心放下後,內心平靜的對待生活中的一切,就不覺的苦。修到現在了,對師父在《洪吟》中講的「吃苦當成樂」,我應該再仔細悟悟了。

這關過後不久,我姪子就不在城裏上班了,從此再也沒來我這住過。現在都快一年了我都沒見過他。這件事可能就是對著我的執著心來的,它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問題,找到了該去掉的那個心。

師父還說過,「大法弟子從修煉那天開始,你的一生就已經從新安排了。也就是說你這一生已經是修煉人的一生,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了,也都不會出現偶然的事,人生路上的一切都與你的提高和修煉有著直接關係。」(《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我是關著修的,甚麼也看不見,但是從一件小事情中,完全可以體悟到師父的這句話。

兩年前我村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了,從此資料來源成了問題,要想要資料,得去二十里外的縣城拿。我去取了幾次後就生出了怕麻煩的心,但沒意識到,心想這大口袋大口袋的馱多麻煩,還引人注意,要是我能做資料多方便!九包紙可以用好長時間。後來我把自己想做資料的想法告訴了縣城同修,我說這樣還可以減輕你們的工作量,減輕你們的壓力。同修阿姨說,這事很嚴肅,得跟其他同修商量商量。一星期後,我去取《明慧週刊》,問起了我做資料的事,同修阿姨微笑著說行,還讓我示範一下。我覺的一點也不難。取回週刊後,我就把這事放下了,只是每週取一趟《明慧週刊》。過了幾天一場大雪,把路封了,氣候很差,不是下霧就是陰天。這時我著急了,這期週刊同修得看吧,大法中的小事也是大事,同修們得整體提高啊。這事就得我去做。這時我感到師父就在看著我呢,我的任何一顆心師父看的最清楚,我不能明知自己有各種人心卻不修去,讓師父再操心。走吧,上午十點我把摩托車,推到大門口。蹬了不知道多少下也沒蹬著,還出了一身汗。想起來了,準是不讓騎摩托,我把自行車推出來鎖上門就出發了。四十分鐘後就到了同修家,我說這次一定得把機器運回去。同修問用甚麼運回去?我說你家有三輪嗎?他說有,我說就用你的三輪運回去。我們到了商店,把機器、紙、墨全都買了搬上車,同修一直把我送到城邊大路上。那天是大霧,到了我村的小路時突然想起摩托車為甚麼打不著:就這種天氣,別說用摩托車馱著三輪車上的這些東西,就只我自己騎那摩托我都不知道得摔多少個跟頭。中午雪化了,可到晚上它就又凍成冰了,路上像溜冰場一樣。我謝謝師父呵護。

機器運回來,我想這可好了,自己可以任意選擇甚麼內容做,不是同修給甚麼算甚麼。可是恰恰相反,它一開始就跟我彆扭上了。出了幾張《明慧週報》,做小冊子就不行了,怎麼也印不好,廢了好多紙還是不行。我看了說明書,上面說了溫度太低也不行,我就給它捂上棉被,還不行,又把它搬到火炕上去,暖和了吧?結果還不行。我想是不是我操作的順序有問題,我又從新做,放進的文稿是小冊子,結果印出來的是滿紙的英文字母,我一個也不認識。我拿著印出的英文去問同修,她也覺的奇怪,怎麼會這樣,後來同修給買了一個鼓芯,可晚上印了幾十張又不行了。就這樣一冬天也沒做出多少來。過完年還不行,而且整張紙黑乎乎的,說明書上也沒講到這種故障。我去城裏多次請教同修,同修讓我對機器發正念,還讓我與它交流,把它當作一個生命。可我深受邪黨無神論的影響,根本不可能把它當成一個生命,更做不到要發自內心跟它交流。

後來我把機器送回去了又換了一台新機器。同修說這台可甚麼毛病都沒有,用去吧。可到真正做事時不是卡紙就是打折,反正是彆扭,到後來我每次往機器前一坐就覺的心態不正,不是發正念就可以取代的了的。這時我意識到提高心性是很重要的。到現在自己做資料快一年了,可我的心性沒有多少提高。其實在印真相資料中,師父也經常點悟我,可我悟到就是我要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但是我開始要做資料的基點不對,是出於跑城裏嫌麻煩的心,是想舒服安逸的心。所以舊勢力壞神看到了這個大漏洞,對我做證實法的事情極盡所能的干擾。因為即使一個常人在印常人書或廣告時都不會有這種干擾。悟到了這些,我就要從新歸正自己的思想,並且要全盤否定舊勢力,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一切。

以上是自己修煉中的體會,請同修給予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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