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除怕心,三次向邪惡討要大法書
九九年十月底,我們一行十幾人到北京證實法,被綁架,第二天被接回本縣拘留所。警察抄家時搶走了我的大法書,後來我一直想要回來,由於怕心作怪,幾年來一直沒有勇氣去要。
二零零四年十月的一天,我在大街上碰到了國保大隊的指導員(抄家時,他也參與了),我問他:「現在你怎麼著呢?對法輪功有甚麼認識啊?」他說:「我已經退到二線,不管了(指法輪功),在家煉,在家煉!」我說:「那我的書呢?沒有書我怎麼學呀?」他回答說:「給你保存著呢。」說完慌忙走了。我本想給其講真相,因為他走的快,也沒講成。
二零零五年夏天,在我家門前又碰見了他,我想給他講真相,說:「到家裏來坐會兒吧。」他趕緊說:「在家煉,在家煉,不管你們。」我問他:「你現在在哪兒住著呢?」他說:「我早就不在這兒住了,在××市住呢。」(實際上他還在縣城住著,因害怕大法弟子找他,故意撒謊)說完慌忙溜走。
第三次碰到他,當我再次要他還大法書時,他為難的說:「你非得叫老弟犯錯誤嗎?以後我想辦法給你找,還不行嗎?」每次見到我,他總是呆不住,總想快點溜掉。
通過三次要書,雖然書沒要成,但我看到現在的邪惡因素確實少之又少了。我親身體會到:邪惡在大法弟子面前真的甚麼也不是。只要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真正害怕的是邪惡。
摔跤悟道
二零零六年底,要過大年了,家裏的家務事很多,我忙裏忙外的。這時協調人甲來了,說叫我去××村辦事。我一邊洗海帶,一邊想:「我這麼多的事,忙的夠嗆,還叫我到××村去。甚麼事也得找我!」心裏很不平衡,越想越有氣,又想:我還是先幹完了我家裏的活兒,再去吧。一邊想一邊洗。
海帶洗好了,我想搭在繩子上晾一晾,不料,我剛把海帶往繩子上搭,不知怎的,一下子把我從平台上摔了下來,整個身體翻了過去,結結實實的摔了個大跟頭。我趕緊向內找: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說:「不要在困難中有怨氣,也不用給誰看,你做的這一切,師父看的見,眾神看的見,做好了那是你自己永遠的威德。」
是啊!我給誰幹的呢?我這想法是大法弟子的想法嗎?我把法放在了第一位還是把家務事放在了第一位呀?唉!摔跤也活該!誰叫自己有這麼重的私心哪!想到這裏,我又想到師尊為救度眾生承受了那麼多,禁不住為自己的自私而汗顏。趕緊推起車來,先去××村辦大法有關的事了。過後,我深深的感到:慈悲的師父無時無刻不在我身邊。
妹夫的轉變
我妹妹心地善良,自幼膽子小。結婚後,由於愛燒香、磕頭,招來了附體,家裏人都說她是精神病,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治療。我妹妹自己不承認她是精神病。後來,我逐漸引導她學法,學了十幾天,她的狀態很好,可回家後一生氣或累著了,她的主意識就又不清醒了,家人就認為她又犯病了。
零四年有一天,她到我家來,看到床上放著的《轉法輪》,她問我:「姐,我不修看看這書行嗎?」我說:「行啊!」她拿起書來開始看,越看覺的越好,心裏光想看,不想放下。於是我讓她拿回家,從此妹妹真正走上了修煉之路。
如今社會敗壞,人類道德下滑,人人都不同程度的被污染。妹夫做生意,常出門,他也染上了不良習氣,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對妹妹進行性虐待,把妹妹當成他洩欲的工具。還反對她學法煉功,干擾她。只要看到妹妹不對勁,就灌她藥,真正的精神病人每次才讓吃半粒,他一灌就是三、四粒。由於藥量大,每次灌藥後,妹妹的舌頭僵直,牙口緊,說話不清楚,渾身沒勁,光想睡覺,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二十多天。
妹夫在街上撿到真相光碟就毀掉,我給他講真相,也不聽。有一次,妹夫又強行灌了妹妹藥,我勸也不聽,我和妹妹就去告訴她父母。妹夫一個人在家,把妹妹的大法書、講法帶、錄音機全部給燒光。我們回來後,妹妹傷心的大哭一場,哭著說:「我以後怎麼修哇?我也沒個環境!」
為了挽救妹夫,我將妹妹帶回我家。一個月後,妹夫打來電話,叫妹妹回家,妹妹不回,就老打電話。有一天晚上七點,他用東西砸我家的大門,第二天凌晨三點,又開始砸牆,騷擾我們。我試探著問妹妹,看她的心思,說:「你打算怎麼辦?」妹妹說:「姐,你動心了嗎?」我姐妹倆站在法的基點上看,認為他強行灌妹妹藥,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燒書、燒講法帶;給他講真相不聽,我們就不能任其為所欲為。我們這樣做是維護法,也是為了挽救他。
妹妹說:「 我覺的我們這麼做沒錯,他越這樣,我越不回去。」妹夫沒了招兒,托三位好友來說服妹妹。其中一個人要妹妹再給他按摩按摩,我妹妹以前拜狐黃白柳時,給他按摩看過病。這時我妹妹說:「以前我不知道才給人們按摩的,現在我可再也不幹那事了。因為我師父說了,煉功人不能給別人看病,要給別人看病,就給病人形成一個場,病人的病氣都跑到我身上來。你有病,快看大法書吧,可好啦!」那人一聽,驚訝的說:「嫂子,原來你不是精神病啊!看來我哥才是精神病呢!叫我哥來,讓他說清楚,他要還和你過,他就得讓你學法煉功;他要不和你過,就趕緊叫你逃個活命!」便立刻叫妹夫來了。
妹夫對妹妹說:「我哪兒說不叫你煉功來呀?你煉你的吧。」妹妹說:「這事回去,你考慮考慮,我也得考慮好。」又過了兩天,妹夫到本村大法弟子家給妹妹要了煉功帶,買了錄音機送給妹妹,接妹妹回了家。並對本村的大法弟子們說:「你們儘管到我家來學法,我看誰敢到我家來找你們的麻煩!」從此,妹妹家也成了學法點,妹夫看到妹妹的病不犯了,不僅再也不干擾妹妹,到晚上十二點,還叫妹妹起來發正念。妹妹念大法書,有時他也聽呢。
從妹夫的轉變使我悟到:大法弟子無論在生活中碰到甚麼問題,一定要站在法的基點上,要清楚的記住自己是修煉人,一切為助師正法,救度世人為目地,按高標準要求自己,甚麼事情都會有好的結果。
去除怕心,走好證實大法的路
自從我從勞教所回家以後,這個「怕」就一直籠罩在我心頭。回來後把書藏起來,法不學,功不煉,正念不發,證實法的事更不做。但從心裏一直沒放棄法,這種類似常人的狀態持續了三年之久。
直到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有兩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來到我家,送給我師父經文,給我切磋,我才慢慢的又開始接觸大法。隨著學法,我的心性逐步提升,大法弟子也不斷的來找我切磋,我又從新開始步入修煉。
有一天晚上,兩個同修散資料過我門口到我家來,談話中,我對她們說:「我不敢散資料,心裏怕。」同修告訴我發正念清除「怕」這個敗壞的物質。跟同修切磋後,第一次發正念,當天夜裏做了個夢,夢中我從身體裏拽出一條灰花蛇,大腦袋,有三米長,而且很粗。醒來後,我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怕心是蛇呀!唉,我膽這麼小哇,當初在看守所我帶頭煉功都沒怕過,現在我在自己家裏煉功怎麼還怕呢?」
從此以後,怕心逐漸小了。我儘量克制怕心,發正念解體它,在同修的幫助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開始走出來做證實法的事。剛開始給村裏送資料,有時怕心還時不時的冒出來。記的零五年有一次我給××村送資料,一邊騎車一邊想:有沒有人跟著我呀?一回頭,果然看到有個人在後面跟著我,我怎麼走他就怎麼走,我心裏犯嘀咕,於是我就來回串胡同,想甩掉他,串了幾個胡同,我才去同修家。回來在路上又看到一輛警車很可疑,心裏越怕,越看著警車像是針對我來的,我心裏很緊張,嚇的渾身哆嗦,心想先去串親戚吧。到親戚家並講了真相,出來一看,又看到跟著我的那個人。回到家,甚麼事也沒有。我回想自己的行為,想到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中說:「你那個心一動的時候,你已經是常人了。」我這不是自心生魔嗎?我的行為這樣疑神疑鬼的,配的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嗎?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呢?
回憶幾年來,每當我心裏怕邪惡來我家找我時,邪惡非得找我不可,經過一次次的魔難,怕心就一層層的去除。通過學法,和同修切磋,怕心是少之又少了,我現在白天散資料,面對面給陌生人講真相,協調縣裏的一些事,心裏不怕了,邪惡也不找我了。
正法已接近尾聲,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徒,要時刻記得自己助師正法的誓約,救度世人的使命。在正法最後的有限時間內,坦坦蕩蕩,堂堂正正的做好三件事,走好走正我們的修煉路。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