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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歷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的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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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三日】我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因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中共惡黨徒非法關押進當地拘留所,並於十二月被非法劫持到河南省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在長達近三年非法關押期間,遭受了慘無人道的精神上、肉體上的折磨。為了揭露中共罪惡的勞教制度,讓更多的世人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現將我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以及我所知道的其他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情況揭露如下:

包夾

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由二個或二個以上的吸毒犯或邪悟人員(寫了悔過書放棄修煉辱罵法輪功和師父的人)包夾、監控。包夾的任務是限制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言論自由,不讓大法學員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不許背或看師父的經文;限制大法學員的行動自由。包夾對大法學員如影隨形,甚至上廁所、睡覺都對大法學員跟蹤、監視。

洗腦與奴工勞動

法輪功學員被關進勞教所首先遭遇的是強制洗腦。邪悟者一幫接一幫、從早上到晚上不停的輪番對大法學員灌輸邪悟歪理,企圖混淆法輪功學員的神智。

持續多日後仍不放棄修煉的學員,便被強迫到車間做奴工。一般上午奴工,下午逼迫進行所謂的「學習」洗腦,灌輸謊言,有時讀一些誣陷大法和師父的所謂文章,有時看錄像,也都是些誹謗法輪功師父和法輪功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奴工是紮假髮、編髮辮、修剪衣服上的線頭、釘扣子、珠繡、糊紙盒、折月餅盒、織圍巾等,據說其中很多都是出口產品。有時為了給勞教所創收,要趕任務,晚飯後還要加班加點,至很晚才能休息。而這樣超負荷的奴工勞動,勞教所每月每人只發六元的勞教費,惡警們還忝不知恥的宣揚勞教所怎樣關心勞教人員,給她們發工資。

發霉變質的食物

大法弟子吃的饅頭是用發霉的麵粉做的饅頭,饅頭不僅有股霉味,和夾雜六六六殺蟲藥粉味,為此全隊吸毒犯曾絕食抗議;早飯基本上是饅頭夾鹹蘿蔔絲,稀麵湯;中午是一碗稀麵條一個饅頭;晚上有饅頭、稀麵湯,炒菜也大多是老的嚼不動的。每個星期天「改善伙食」,有肉菜與米飯,知情者講,這肉大多是霉爛變質、生了蛆蟲的,勞教所採購買回後由伙房的人用鹼水洗淨,再下鍋燉煮。

酷刑折磨

為了抵制非法關押,抵制勞教所奴工等所謂的所規、所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很多法輪功學員,拒絕報數、拒穿囚服、拒絕做奴工,並絕食反迫害。

1,野蠻灌食

管教讓包夾給法輪功學員「餵飯」,有用飯勺把兒撬開學員嘴餵的;有捏著法輪功學員的鼻子餵的。惡警指使大組長(吸毒犯)給拒絕進食的法輪功學員從鼻孔插胃管灌食,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此酷刑折磨。我被惡警大隊隊長賈美麗指使包夾強行拉進辦公室,幾個人把我按倒在地,有的捏鼻子,有的捏著兩頰,有的按著四肢,有的拿著勺把兒撬開嘴灌食。她們不管口中食物是否咽下,就是一勺一勺接著灌,有時竟被食物嗆的出不來氣。

幾天後,我又被三大隊老年女警察王某某拉進車間辦公室,由幾個人按著,用開口夾子放入我口中,強行灌食,我不往下咽,她就用勺把兒壓著舌頭強迫下咽,灌得急時,嗆得不能呼吸,我奮力掙扎,開口夾子扎破了口腔,鮮血與流食一起咽下。每次被野蠻灌食折磨後,全身冰冷僵硬。幾天下來,牙齒被撬得鬆動,鼻子、兩頰被捏爛,口腔起了血泡,經常咳嗽吐痰,胸悶氣短,心跳時快時慢,全身僵痛麻木,像針扎一樣,晚上痛得睡不成覺,身體消瘦,頭髮脫落,嚴重脫像。我的體重由一百一十多斤下降到八十多斤。在這期間被強行輸不明液體,一晚上竟被輸了五、六瓶,輸完後頭腦反應遲鈍,舌頭發硬,面部麻木。

二十天後,勞教所對大法學員進行又一輪殘酷迫害,酷刑折磨,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大批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上繩、電擊、毒打、灌食等酷刑。之後,我又被非法關押到四大隊。二零零二年夏季的一天,惡警四大隊隊長張茵指使吸毒犯給我灌食,我被按倒在地,四肢分別被四個人按著,一個人騎在我身上,一個按著頭,一個捏著鼻子,一個灌食,大組吳豔華故意將麵湯倒在我脖子裏、頭髮上,還不准我清洗。

2,上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在我絕食二十天左右,被勞教所惡警郭紅岩以不做早操為由,強行帶到勞教所專設的為迫害大法弟子實施酷刑的場所。我被男保安強行扒下兩個棉襖和毛衣,只剩了件單衣,其中一個年輕的男保安吸著煙向我吐煙霧,嘴裏還一邊罵著威脅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遭到我的拒絕後,他舉手狠狠的搧著我的臉,血順著上口角流了出來。接著他們將繩子緊纏在我的兩隻胳膊上,把胳膊拉到後背,再用力往上提,半蹲著,撕心裂肺的疼痛鑽心。由於繩子捆的太緊,左肩一頭的繩子勒進肉裏。遭受上繩迫害後身體更差勁了,經常呼吸急促,身體極其虛弱,眼睛視物模糊,全身冰冷,身體僵痛麻木,特別是左半身,走路艱難,只能緩慢挪動。每天就拖著這樣的一個身體上餐廳時,走的慢了常被包夾人連推帶拽的往前走,還被強迫幹奴工活。勞教所為了掩蓋毒打、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接見日時不允許我和家人見面,直到身體好轉一點才許接見。絕食遭上繩折磨迫害近一個月後,才解第一次大便。

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手段有上繩、灌食、電擊、打耳光等,有的大法弟子被上繩幾天幾夜。被非法關押在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的大法弟子身體普遍受到損害,出現了四肢疼痛麻木,像針扎似的。我還看到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袁湘凡走路十分艱難,被包夾人攙扶著(後被迫害致死)。

3,罰站、曝曬

一日三餐到餐廳等候時,惡警逼大法弟子唱歌功惡黨的歌,大法弟子不配合。三大隊惡警在二零零二年過大年的晚飯後,單獨把大法弟子叫到辦公室,一個一個的逼唱,直唱到她們滿意為止。我因拒唱歌功惡黨的歌曲,在走廊裏被罰站,晚上近十二點才讓進監室。被調到四大隊非法關押時,夏日的一天午飯前,因不唱歌,我和幾個大法弟子(其中有李妍慧)被大組吳豔華阻止不許進餐廳吃飯,讓我們在烈日下曝曬。

4,「軍訓」

勞教所的「軍訓」表面上說是為了甚麼「強健身體」,實質上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就連五、六十歲的老人也都得參加。當大法弟子由於身體的原因不能參加或無法達到惡警的要求時,她們就單獨把大法弟子叫到一邊,加班加點強制訓練。在四大隊非法關押時,我有一次被惡警趙某加班加點「軍訓「。若不服從,則被拉走交給吸毒犯折磨,甚至遭受上繩迫害。大法弟子李妍慧因不配合軍訓,被吳豔華單獨叫到一邊強迫訓練,李妍慧拒絕,吳豔華拽著她的一隻手強迫她動,李妍慧的另一隻手正抓住窗戶旁的鐵柵欄,手被鐵欄杆扎得鮮血直流。

後來因我和李妍慧不配合軍訓,被惡警大隊長張茵拉到勞教所二門再次遭受上繩迫害。被非法關押在三大隊時,因不配合軍訓、報號,遭到惡警馬蘭和吸毒犯沙偉霞的威脅。

每天早上六點鐘跑步。我因身體疼痛經常跟不上隊,常被包夾人或其他吸毒犯打罵著,推著往前跑。沙偉霞叫囂「打死法輪功,還不如打死一條狗!」

5,毒打

在三大隊被非法關押時,一次因拒穿囚服,被吸毒犯沙偉霞、大組惡警等拉到監室,抓住頭髮又打又罵,強行套上囚服。這時隊長胡兆霞路過看的一清二楚,我喊「打人了!」 她只當沒看見似的走過去,實際上是在縱容惡人行惡。

二零零三年勞教所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致使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兇手不但沒有受到懲罰,反而提前解教,這就更加助長了邪惡之徒的氣燄。

惡徒沙偉霞回家心切,為了提前解教,一向兇惡對待大法弟子討好惡警。一次進監室後,沙偉霞藉口報號聲音小,把我拉到監室後面的廁所裏,嘴裏罵著,踩我的腳尖,踢我的雙腿。我雙腿被踢的青紫,多處出現瘀血,長時間不見好轉。

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期間,身上生了疥瘡,奇癢無比,多處被撓爛。

虐殺

二零零三年上半年,邪惡之首羅幹流竄到河南省,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為了邀功,瘋狂的加重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暴力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勞教所從許昌男子勞教所調來男惡警,使用「約束衣」等酷刑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僅在那期間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有:管戈、孫世(士)梅、張寶菊、張雅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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