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當時38歲的我已是各種病魔纏身十八年的病秧子,從頭頂往身下數,近30種疾病布滿全身。甚麼神經性頭痛、神經衰弱、神經官能症;甚麼甲狀腺機能亢進、內分泌失調、粒細胞減少症;甚麼冠心病、心動過速、心臟各種綜合症、血壓忽高忽低;甚麼腎虛、脾虛、腿腳腫脹;甚麼頸椎、腰椎、膝關節骨質增生、椎間盤突出、椎管狹窄;甚麼甲狀腺瘤、子宮肌瘤等等。三天兩頭往醫院跑,找專家,找好藥,藥一把一把的吃,身體卻越來越差。
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是我今生難忘的日子,我有幸與大法結緣。當看完了師父在濟南的講法,跟著老學員學功十幾天後,我向老學員請教:我煉了功不吃藥了能行嗎?(醫生說過治甲亢的藥每天三次,一次都不能停的)。老學員告訴我說:你又煉功又吃藥,身體會更難受,是信不信的問題。當天晚上煉完功回家,我就把所有的藥全部扔進了垃圾箱。我當時想:我就把我交給師父了。之後的七天,每天都是心跳到嗓子眼,全身出大汗,哆嗦不停,這是甲亢的症狀,但我就想:有師父管我甚麼也不怕了。就這樣到第八天所有症狀全部消失,感覺自己就像換了個人一樣。我嘗到了沒有病的幸福滋味。
十八年的魔難一下子消除了,得到解脫了,我感激、激動、興奮,以前那些悲觀、失望、絕望一掃而光。我為得到這麼好的大法而高興,從此我天天晚上到煉功點去煉功,雖然上班、幹家務、照顧孩子時間很緊,但我覺的到煉功點煉功已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份了。回想起來那是多麼值得慶幸、美好的時光啊。
痛悔走彎路
然而,就在一九九九年六月中旬,邪黨下令不准共產黨員煉法輪功,雖然頂住了單位的多次談話、開會、讓寫保證,但最終在不寫保證就開除黨籍、開除公職的壓力下違心的寫了「與黨中央保持一致」的保證。當時我與單位達成協議:我不寫不煉功,只寫保持一致。單位答應這樣就算過關了,說你回家再煉去,只要不公開煉就行。當時我想:黨籍不可惜,可公職掉了怎麼吃飯呀,還有最大的後顧之憂就是怕影響孩子上大學,因為我把孩子上大學看成是最重要的事情。當時覺得是和他們玩文字遊戲,但人的那種狡猾,那種自以為是,那種左右逢源,那種自欺欺人暴露無遺。
開始自己還覺得在家煉功沒人管就行了,但內心深處從此就再也沒有安寧過,覺得支撐自己精神的支柱動搖了,拯救自己的師父和大法沒有放到應有的位置上去,在家煉功也煉不下去了。緊接著「七﹒二零」就到了,在那種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下,自己能做的就是天天跟著邪黨電視看形勢怎麼發展了,有甚麼動向了。
沒有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沒有了精神的支撐,自己由迷茫變為迷失,根本就不是甚麼「在家煉」就行了的事。在這期間,曾有同修與我結伴到北京去證實法,我在這種狀態下心性標準根本就達不到,再加上周圍有同修去北京被抓回來迫害的很嚴重,有被關進看守所的,有被關進精神病院的。自己也曾有過去北京的想法,但每當想去的時候,當一隻腳邁出門檻時,就感到是邁進了監獄,後一隻腳就邁不出去了,怕心相當重。再後來就放棄了。但心裏老是放不下,老想著從同修那裏打聽去北京的情況,老想從電視上看看天安門廣場是個甚麼情形。
到二零零零年五月,我身體的病業又回來了。我知道是由於自己的迷失造成的,但還是抱著希望煉功學法,可我知道這次與第一次煉功學法性質是不一樣的,因為我已經放棄過大法了。當時有位同修曾嚴厲的對我說:「你們這些有病走進大法的,有病的時候想起師父來了,大法需要你們說句公道話的時候,你們卻不敢。」這幾句話一直在我的內心深處,至今不能忘懷。她的這些話當時震的我羞愧難當,她說的句句敲在我的心上,我恨自己不爭氣,我也看到了我與她是如此的巨大差距。
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我有了一次搭便車去北京的機會。我便向單位請了假,因為我一直牽掛著北京的一切,我也知道我去北京是不光彩的,因為別的同修去北京是為了證實法,而我卻是為了去看看北京天安門廣場上到底是個甚麼情形。心情是很複雜的。十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在觀看升國旗的人群中,突然一陣騷動,接著身後傳來了「法輪大法好」的高呼聲,我轉身望去,一個45歲左右的矮個婦女被一群便衣揪著頭髮,連拖帶拉的拽出人群。她連續的喊著:「法輪大法好!」被那群便衣不斷的拖著、打著架上警車。當看到、聽到這真實的一切,我震驚了!我的心震顫了!眼淚奪眶而出,頓感那位個子不高的女同修是無比的高大、偉岸,頂天立地。她是在用生命捍衛大法,衛護師父!而我卻掩沒在人群中苟且偷生!生命的質量瞬間分明!我不配!我不配師父管我!師父是管像她那樣的生命!
自北京回到家中,我就像一個洩了氣的氣球,再也鼓不起來了,沒了底氣,沒了力氣,沒了勇氣,感到自己像一個軀殼。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無奈的走向手術台,接受常人用的治病方式。在這期間,有位同事同修,曾不間斷的給我送來師父的新經文、新講法,見我的那種迷失狀態,每次都是帶著希望而來,帶著失望、期盼的目光而歸,因路途較遠,她每次給我送資料都是要耽誤很多時間;還有周圍的同修也不時送來關切的問候和期盼的勸說,可我就是振作不起來,我認為我不是修煉的料。就這樣,我在病痛中煎熬著。熬到走路邁不出步,喘氣喘不到底。
直到二零零四年三月初,有一天我突然想:應該改變自己痛苦的命運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知道師父還管不管我。就在第二天晚上兩位同修來到了我家(後來知道她們幾天前就打算要來我家),叫我從新回到大法中來。我激動的熱淚盈眶,感謝師父不離不棄,感謝同修無私的幫助。這一天是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這天是我今生難忘的日子。直到這時,我明白了,原來師父還在一直管著我!
師尊棒喝弟子醒
從新修煉一週的時間,我又回到了一身輕的無病狀態,是慈悲的師父再次為我承受。
同修幫我把師父的所有講法和經文全部找齊,從頭到尾學了一遍,感到這次學和過去學不一樣,認識到了過去學法學的不紮實,基礎打的不牢。同修們也在幫助我,使我知道了中斷這些年落下了很多,我必須趕上。但這次修煉與以前不同,沒有了集體的環境,這就要靠自己自覺抓緊時間學法煉功,而這次是正法修煉,比原先多了很多事情,要發正念,講真相,正好遇上改字,事情比較多,忙起來就顧此失彼。有時遇到忙家務,就把正事給耽誤了。
二零零六年新年初八,家人去上班了,我想我可得靜下心來學學法了。當翻開《轉法輪》第一頁,讀到「人家一條大道往上修,他都是些岔道」時,這兩句話一下子打到我的內心深處,眼前立刻浮現出兩位同修的名字,一位是沒見過面的同修,一位是經常接觸的同修,這兩位同修都修的很好,都是我很崇拜的(後來知道崇拜同修對同修來講是危險的,應該學法不學人的)。我悟到:這兩位同修是「一條大道往上修的」,「他都是些岔道」這是師父點悟我的。我一下子嚇的精神起來了,我不敢再往下念了。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我難過的哭了很長時間。我跟師父說:師父我不要岔道,我要跟著師父走正道大道。
這才使我靜靜的回過頭來回顧一下我從新修煉的這近兩年來的路程。剛開始回來時,抱著激動、興奮的心情,抱著對師父的感激之情,恨不得把落下的一下子全補回來,忙於做事,認為多做事就是彌補損失,把做事當成了修煉。沒有把自己真正溶於法中,學法與做事結合不起來,法中講的道理沒把自己放進去悟一悟,感到自己與法中講的很遙遠。不知道怎樣才是修自己,更不知道向內找。當認識到時,師父的「十年傳法大門開 多少眾生進不來」(《洪吟二》〈還吧〉)又響在耳邊。我更是一驚。自九六年得法到零六年整好是十年。我用法衡量了一下自己,確實是不在法中,只能說是在大法弟子中。沒有從本質上改變自己。師父的點悟,讓我歸正了修煉的路,從此我開始注重從本質上修自己,明白了只有從本質上改變自己才是修煉。
二零零七年十月的一天早晨,剛起床,師父的一段法「歸位期已近 看誰還糊塗」(《洪吟二》〈無迷〉)打入腦中,我立刻明白了,因這天早晨睡過頭了,沒煉功,也沒發正念,鬧鐘響了兩次都沒聽見。而最近一段時間忙著給孩子裝修房子,分了不少心,三件事放鬆了,狀態不佳,這是師父在警醒自己。是啊,時間是越來越緊了,這是師父在為糊塗的弟子著急啊!我在心裏說:師父啊,弟子又犯糊塗了,今後我要「唯此為大」。同時我明白了修煉是嚴肅的。
解除怕心坦蕩行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發表了,當我看完連載後,覺的有理有據說的太透徹了,真是揭到邪黨的老底了。同時生出了怕心,認為這下打到邪黨的要害了,它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與同修交流時說出了我的這種想法,同修說:「那你就是落下了,沒有跟上正法進程,你得多學師父各地的講法。」通過學法我進一步明白了一些法理,但還是去除不了對邪黨的恐懼心理。
二零零五年初,同修給我送來一本《九評》,我非常害怕,不敢放在家裏,藉口說我已從《週刊》上看了連載不用再看了。讓同修帶回去了。送走同修,自己心裏很難過,覺得對不起同修。我想,同樣是同修,為甚麼人家就不怕,而我卻怕成這樣呢?我是在修嗎?說到底就是怕出事,怕迫害。對照法看自己,最根本的就是放不下生死。放不下生死哪來很強的正念呢?又何談金剛不動呢?我明白了,要想修煉,去掉怕心是必須的。
去怕心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開始發資料時,心跳到嗓子眼,上樓梯腿都發顫。每次出去發資料我就邊走邊在心裏不住的念:「請師父加持,不要讓人靠近,不要讓人看見,我不是一個人我有師父保護,有護法神跟著,我還帶著浩浩蕩蕩的大軍。」這樣真就覺得有底氣了,腳底也有勁了。慢慢的魔煉,漸漸的怕心越來越少。由不敢要《九評》,到發放《九評》,不論到哪,都隨身帶著資料「隨機而行」。
二零零六年四月中旬一天中午,我突然接到弟弟的電話,說是我姪兒突遇意外傷害,正在醫院救治。結果我在當地最大的醫院急救中心病房中遇到了在勞教所絕食六個多月的同修。他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那位從未見過面的同修。從得知他被綁架的消息開始我一直為他發正念。不知為甚麼,我對他一直非常牽掛,平時非常注意打聽他的消息。知道他在勞教所因絕食、拒不配合邪惡,而一直受著關小號、灌食等酷刑折磨,始終非常堅定,惡警把他押到醫院來是因為他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當我確定了他的名字時,眼裏立刻噙滿淚水,我向他雙手合十,在心裏對他說:「你受苦了!」他也向我合十。我牽掛的心放下了。而更重要的是讓我親眼看到了他是怎樣的正念正行,是怎樣的不配合邪惡,是怎樣的堅信堅定,是怎樣的用生命捍衛大法,已經是絕食六個多月的他,拒不配合醫生的所有檢查,他告訴醫護人員,他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是病人,是邪惡把他迫害的生命垂危。我想讓他先喝口稀飯,他謝絕了。他說:「要等到回家再喝,邪惡不放我回家,我還要繼續絕食,決不放棄!」在他強大的正念作用下,邪惡最終讓他回到家中!
我悟到:是師父讓我看看同修是怎樣正念正行的(同修在醫院的時間就兩個多小時)感謝師父為弟子周密的安排,感謝同修對我的激勵。在此向這位同修深表歉意,我現在明白了,因我對他的崇拜,讓他承受了更多。還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怕心是低層次的物質。就像這位同修,在他身上看不到甚麼叫怕。他生死都能放下,怕為何物?早已超越了怕。
破除人念添神念
我每當學習《轉法輪》學到:「而黑色物質多的人,就像工廠生產產品一樣,多一道手續,人家來的都是現成的料,他來的是坯料,得從新加工一遍,得經過這麼一個過程。所以他要先吃苦,把他的業力往下消,轉化成白色物質,形成德這種物質之後,他才能夠長高功。」每學到這裏時,我就想到自己就是坯料,因為我從記事起到得法前,都感到活在世上非常痛苦,魔難很多。在我眼裏別人都比我幸運。我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人生能選擇的話,我寧願選擇不降生。這話我曾對我的父親講過。而今懂得了痛苦是業力所致的道理,我認為我就是業力大的人,不可能長高功的。
再就是在我剛從新修煉不久,一天夜裏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與已故的外公外婆在一個層次上,在一個城門樓上,就那麼高。醒來後很沮喪,難道我的層次就那麼高嗎?而且他們不修煉呀?
以上這兩種觀念一直跟隨了我很久。我與同修交流過此事,同修說:「你不能那樣想,那樣就把自己封住了。」我覺的同修說的對,就注意控制不去想,但還是控制不住。直到有一天在學法時讀到:「人的思想可以造成一種錯覺,還可以起那麼一種幻覺。那麼以後就真的形成一種觀念,形成一種錯覺。」(《轉法輪》)我一下子覺的這不是在說我嗎,我用人的思想造成的錯覺來衡量修煉中的事那不是人為的製造障礙嗎,自己的業力到底有多大你能知道嗎?夢中的景象能保證就是真實的嗎?不能理性的從法上看問題這不是太危險了嗎?
我們知道,大法不是每個人都能修的。我悟到:我既然得法了,那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安排的,層次高低不是自己想當然的,那是對師對法的大不敬,我只有精進實修,把心一放到底,堅定的信師信法,才是修煉人的正信,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二零零七年末,我外出乘公交車,看到車上這麼多人,我想為他們發正念,清除他們各自背後的一切邪惡控制,讓他們有機會得到真相、明白真相得救。每到一站都有上車的人,我就每站都發正念。當我到站下車時,我的右腿痛的走不了路。我意識到這是觸動了邪惡了。我告訴邪惡:我發正念是救眾生,你們邪惡誰迫害我誰有罪。想到這裏,腿馬上就不痛了。這樣我回家坐車照樣發正念。當到下午六點發正念時,感到能量非常大,我悟到:在公交車上發正念是對的,這是師父鼓勵我,同時我明白了我應該早就這麼做(別的同修早就有做的只是自己沒重視)。還明白了一個道理,並不只是勸人三退是救度眾生,清除常人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同樣是救度眾生,這也是在一走一過中把慈悲留給眾生。自此以後,我每當出門,坐車就在車上發正念,騎車就對著過路的公交車發正念,到超市購物就在超市內發正念,隨時鎖定哪一個空間場都能發正念。我想如果早悟到能這樣做就更好了。
師恩浩蕩度徒歸
在二零零七年初的一天夜裏,夢見在課堂發考試卷,拿到我的卷子一看,上面寫著一個「好」,醒來後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師父為我承受了那麼多,還時時看護著我,點悟著我,是師父的不離不棄,才使我能一步一步走在回歸的路上,我做的還很不夠,師父是不想落下一個弟子,我對自己說:一定要精進啊!
二零零七年十月上旬和中旬,分別在我家兩個臥室的窗戶玻璃和鋁合金框上各發現一簇「優曇婆羅花」。當家人發現並高興的打電話告訴我說:咱家開花了!我立刻想到:是師父把祥瑞降到我家了!我悟到:這是師父用這種形式對我的鼓勵。這兩簇聖花,經歷了風吹、日曬、雨打、低溫歷時一個月的時間。凡是見到的人無不稱奇她頑強的生命力,沒有土壤和水分的供給,不借助人工的培育,真是神跡。我想:這是師父用聖花向我詔示,在修煉的路上要經的起風吹雨打,要有堅忍頑強的意志。同時我向我的家人講,這三千年開一次的聖花也是為你們而開,是師父對我們全家人的福澤!
有一天在看《明慧週刊》上同修的文章,有一篇是談與舊勢力簽約的問題。由此我悟到邪黨開始鎮壓法輪功時我向單位寫的保證就是這一世與舊勢力的簽約。是師父慈悲,給予我們弟子去除約定的機會,讓我們發表嚴正聲明,這是師父從舊勢力手裏把我們奪回來了。如果不是師父救我們,我們就被舊勢力抓著把柄毀了。這時「勞心力解淵怨事」(《洪吟二》《留意》)這句法打到我腦中,我的眼淚立刻奔湧而出,這句法的內涵展現出來。我悟到:無論我的生命從甚麼層次中來,無論我生命的長短多麼久遠,在「朝朝接緣把法等」的這一路上,不知有過多少次的簽約,不知欠過多少的業債,更不知結下了多少的淵怨,也不知纏繞了多少的惡緣。由此我才真正的明白了是師父從地獄把我撈起的真正涵義!頓感師父的慈悲是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的!我的淚水長流。師父為我承受了多少我無從知道,但我知道了沒有師父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今生!我懂的了甚麼是師恩浩蕩!
二零零五年九月中旬,一位同修來我家與我交流集體學法的重要性,並安排另一位同修與我一起學法,我知道她是讓我趕快精進起來,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在我迷失的那段時間,這位同修曾多次與我交談,很為我著急。我從新修煉後,每當遇到問題,都會得到她的幫助,每每與她交流都能悟到新的東西。在她的幫助下我開始了集體學法直到現在。在這三年當中,分別有好幾位同修與我共同學法,這些同修都有各自不同的長處,對我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其中一位年輕同修,夫婦倆被迫害的失去很好的工作,丈夫流離失所多年至今不能回家,自己帶著年幼的孩子生活很是艱辛,可她堅定的信念讓我敬佩!還有一位同修,學法時間抓得很緊,抓住一切空隙學法。有一次我們在一起學法時,趁我去洗手間的空,她讀了十首《洪吟》中的法。在這樣的同修身邊,我唯有追趕。
我前面提到的那位同事同修,這幾年當中為我付出很多,我們定期交流。她走的一直很穩,修的紮實,輕聲慢語中無不透出修煉人的平和。每次見到她都有收穫,或激勵、或警醒,或知所漏、或有所悟。能得到這麼多同修的幫助是何等的幸運!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謝謝師父!謝謝所有為我付出的同修!
「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轉法輪》)這是師父為弟子們安排的必經之路。我在這條路上所遇到的去心環境主要體現在家庭當中(我已退休)。師父說:「因為修煉是有序的安排,時間不是那麼很充裕,不可能有甚麼偶然的事情,都是安排的很緊的。」(《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我能體會到師父的這種安排,尤其是我迷失了那麼長時間,修煉時間相對更少。往往是剛認識到這顆心,那顆心接著來。事一件件的出,矛盾一次次的來,關一個個的過,心一回回的磨。在這當中,有捨棄後的快樂,有割捨時的痛苦,有昇華的感悟,有跌落的懊悔。真正體會到師父為我破除了人生當中解不開的迷,打開了鎖住身心的鎖,解開了繫在身上的結(具體事情很多由於篇幅所限不再詳敘)。最終使我明白:修煉,是從人的理中走出來。
回顧自己的修煉過程,就像幼兒學走路一樣,是師父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是師父的不離不棄,是師父的洪大慈悲,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我能與師尊同世,是何等的幸運!能做大法弟子是何等的榮耀!
寫到這裏,我潸然淚下。在整個寫作過程中,已不知多少次的淚流滿面,越是體會到師恩浩蕩,就越感到對不起師父,自己做的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很遠很遠。找找自己還有很多人心,有些心去的不徹底,還有求安逸心,怕吃苦的心,不讓人說的心,怕心等。這都是我在今後要修去的。在這正法最後不多的時間裏,我要做好三件事,做到:「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越到最後越要學好法,越到最後正念要越足。」(《致加拿大法會》)我要緊緊握住師尊的手往前走,直到最後。
以上是我的修煉心得,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