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和兒子買一板車煤回來,搬到最後一箱時,腰閃了一下,原指望躺一會沒事,哪知這一躺就是八天,由於當時學法不深,分不清是消業,還是邪惡迫害,看著師父法像哭,求師父加持。第九天,我站起來了,能走動了,但不能坐椅子,只能坐在地上的一塊板子上,趴在竹床上抄寫完整本《轉法輪》。隨後抄寫《精進要旨》、《洪吟》等等。
像我們這一代人出生在邪黨搞內戰、篡政時期,那痛苦的童年、悲慘的人生,一幕幕展現在眼前,我們既是悲劇的演員也是觀眾。邪黨暴政一套完整的殺人方式,我們看的最清楚,邪黨整死八千萬同胞那是鐵的事實。剛得法時,邪黨迫害還非常嚴重,為了學會五套功法,我每天早上搭幾十里的車到同修家學法學功。幸運的是我還參加過幾次小組法會,下午趕回家,那時天氣正熱,每次出門衣服都汗透了,每天要換幾套衣服,但心裏別提多開心,整天笑呵呵。每天這樣跑來跑去約半個月,邪惡迫害的越來越瘋狂,有同修被抓、有同修關洗腦班、有同修流離失所、有位老輔導員夫妻倆被迫害致死,這樣學法小組開法會就比較隱蔽了。在同修的保護下,我平安無事,同時也保護了很多大法書籍。我只能每個星期去拿明慧資料、新經文等,感謝師父無微不至的照顧。一年後,當地輔導員找到我,從此,我有了學法交流的好環境。
二零零五年正月,我和兒子去他小姑家,小姑說姐姐全家都搬進城了,姐夫病的很厲害,一起去看看他們吧。當我們走進他們小兒子住的屋裏,看見姐夫正在打吊針,姐姐也現出一臉病態,她只說這段時間被姐夫魔死了,通宵不能睡。當我走到姐夫身邊看見他滿臉痛苦之樣問他:「哥,你這病的苦不苦?」他直點頭,我繼續說:「任何事情可以有人幫忙,可是你這病誰也幫不上忙對不對?」他又點頭,我又說:你只要虔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師父會救你,如果你同意,我去拿些真相和《轉法輪》書給你看」。他馬上同意(我這個姐夫本來非常強壯的身體,這一病身體完全垮了,人生無常)。第二天我送去真相和寶書,他夫妻倆非常高興的接受了。過了一段時間他大兒子的新房子做起來了,我去看他們,倆老非常高興的接待,感謝大法師父救了姐夫的命,並說做夢也沒有想到七十歲了還能住上這樣好的房子,並在房子旁邊買了一小塊菜地,姐夫還可以種菜。這幾年中如果我長時間沒去他們那裏,我姐會到處找我,所以我每次去都給他們送去各種不同真相資料及九評。他們全家都退出了黨、團、隊。
我還去了堂弟家,他在九九年前曾得法煉功,後來七二零以後單位領導不讓他再煉了,他全家人都知道大法好,弟媳把他的大法書籍、煉功衣服、坐墊等全部保存的很好。我得法後到他家講真相才知道此情況,他與一般青年人就是不一樣,二十幾歲的人,對人特別禮貌、溫和,沒有社會那些壞習慣,確實保持煉功人那種風度,可就是走不出來。起初我經常送些明慧、正見、師父新經文和真相資料,他都接受,他也退了團。可是沒過多久(他是教書的),校方以培養年輕骨幹逼他加入邪黨,在宣誓那天他借故跑了,可是邪黨說還是算數,只好聲明退出邪黨。我每次去說,他也聽,我也對他母親說,他母親說:「我知道大法好,我幾次病重時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救我,馬上轉危為安。前幾天,我心臟病又犯了,我一個人去心臟病院檢查,因為天氣冷,搭車的車門、窗關的嚴嚴的,車上人又多,突然心跳極速,憋的人透不過氣來,我急忙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老師救我,一會就好了,像沒事一樣。我非常愧疚,為甚麼我到如今還不能靜下來看書、學法呢?」我安慰她說法輪功是講緣份,你能保護大法弟子(因他們學校也有大法弟子,多次得到他們的幫助)、保護大法書籍,你會有福報。你如果把兒子勸得走出來,你功德無量,你只要有時間就拿書看,皇天不負有心人,就能得法,求師父加持,一定有轉機,試試吧。
2008年的八月五號,在奧運的前三天,我認為附近周圍真相都講了不少,還有許多遠房親戚不知他們知不知道真相,去看看。於是我帶上兒子搭車去邊遠鄉村。由於我從來沒有去過,下車後轉到村口,找我公婆五九年餓飯時收養的乾哥(他一直像兄弟一樣照顧我們。自從我老公去世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村裏人都說他夫妻倆都在磚場,離這還有好幾里路。我們走到村中看見好多人圍著車子買菜,其中有個人不轉眼望著兒子,原來是姨表妹,幾十年沒見面互不認識。一會妹夫的大哥回來了,表妹一會就端來兩大碗雞蛋、瘦肉麵,我們吃完後又留我們吃中飯,我說先見乾哥再說。他大哥帶我們去磚場,只見整齊的一排小平房,一間一間都是住的外地人,成家的在這磚場做工。其中有一間外面搭了一個棚子,這就是乾哥的小賣部,外地送貨來了,乾哥正與送貨人結賬。
我一進門嫂子一眼認出我,天氣非常熱,他們馬上讓我們娘倆到空調房裏,嫂子一見面第一句話就問:「這十幾年你母子是怎麼過來的?真苦了你們了。」(我老公去世十七年,兒子有病、女兒讀書,為兒子治病走南闖北、求神拜廟,還誤進過邪道,多虧師尊救度才走進大法中來。)我就著嫂子的話開始講真相,首先講世上有神佛存在,人生無常,善惡有報及我走進大法後,兒子變了,我現在甚麼病也沒有,心胸總是寬廣的,對甚麼事情都看的很淡,心裏總是那麼快樂,所以說這一生中吃點苦值得,你們倆老有病就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一個好身體。我姐夫相信大法好,不是病好了嗎。也談到現在天災人禍、天滅中共,退出黨、團、隊保平安。乾哥說只入了團,嫂子沒上過學,甚麼也不是,把幾個孫子叫進來退隊,就這樣在場的幾個人都退了。當我拿出幾份光盤、真相資料時,他們全都要了。
我趁中午農村休息的時間,趕往表妹家,妹夫收糧也回來了,他大哥也在家。因他們的父親在邪黨篡政前出國海外,到現在音信全無,母親在家被打成地主(因當時整個村子都窮,他家稍為好點,就把他家打成地主,那時兄弟倆還很小,孤兒寡母,從此這個家永無出頭之日,日子過的悲慘可想而知),大哥還讀了幾天書,後來被打成殘疾(腳成瘸子),妹夫一天學也沒上,表妹是離婚後帶兩個孩子到他家的。跟他們談「九評」、邪黨的邪惡,談善惡有報、談西方共產陣營的瓦解、貴州平塘出現亡共石、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法輪大法已傳遍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觀看神韻晚會的神奇事例、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遇難呈祥。越談越高興,最後勸他們「三退」,並問他家有沒有影碟機,他們連說:有、有、有。我給他們神韻光盤、真相資料等,他們高興的全接受了,妹夫說:「你說的我全都相信。」表妹說:「我一身病,這可有救了,快快看看神韻光盤」。我一看下午四點了,夫妻倆送我們搭車。
我也經常去老公家鄉講真相,灣裏堂兄弟很多,一般全家都能三退,也非常樂意聽真相。有一次去堂弟家,剛好他們外地兩個女兒回來了,還帶兩個上小學的外甥,跟她們講真相時非常有趣,兩個姪女自己寫三退名字、兩個外甥搶護身符戴,同時放真相光盤看,姊妹各拿幾份真相回家看,弟媳還特地搭車到我這裏來拿真相資料、光盤。真是有緣人就不一樣。
我每次出門時手提包裏總會帶有真相資料、真相幣,臨走前求師尊加持,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這樣,講真相或用真相幣都是很順利的。剛開始用真相幣我遇到這樣一件事,我記得在路上走碰到一個賣魚的老太婆,她硬拉我買她的魚,在給錢中我給她一張真相幣(壹元的),當她發現時,喊住我說錢是假的。我當時一點也不怕,說:「這是別人剛找給我的,怎麼是假的呢?聽說用這樣的錢會有福報,我手裏沒有錢,不然把魚退給你。」當時很多人都圍著看,說這錢是真的,銀行裏又出這樣有字的錢?都搶著看,老太婆說你走,你走。我不慌不忙走了。又有一次買肉,那賣肉的一看是真相幣,我忙對他說天滅中共、三退保命,他說姓劉是團員,退就退吧,只要有好處。旁邊賣魚的夫妻倆忙過來說,我姓陶、他姓代,還有兩個兒子,全家都是團員,也幫忙退了吧,好事都沾光。就這樣邊用真相幣邊講真相勸三退還真管用。現在我們這裏用真相幣已經很自然了、習慣了,人們明白真相後選擇好的未來。
在講真相中也遇到不少不順利的事,特別是那些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他們不看不聽,甚至羞辱、謾罵,有時根本不願見我,我心裏真是很難過,經常為他們不接受真相而流淚。這也是自己親情過重、放不下,舊勢力用此方法來迫害,這也是我該去的一種執著心。作為一個修煉人要按照大法要求必須達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我又做了多少呢?
以上是我一點心得體會與同修交流,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