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修煉環境被破壞了,師父、大法被別有用心的人抹黑。我地區十幾名學員,九月中旬去北京護法,由於帶有怕心,到北京後,險象環生,到處受挫,最後走到死胡同出不來了。幾個人坐下向內找,異口同聲的說:「怕。」這個字一出口,別說心裏多亮堂了,師父把「怕」的物質給拿掉了。來到前門大街,幾個人分散開在天安門廣場坐了幾十分鐘。四、五個警察在我們面前來回巡邏,心裏也沒害怕。被抓兩天後就分別被送回當地看守所、收容所。學員抵制收容,驚動市裏有關部門,他們找學員調查情況。我被叫進收容所辦公室,帶著祥和之意,面對三個板著面孔的人笑著說:「你們好」。對我這句話他們感到茫然,領導模樣的人說:「看,煉法輪功的人都面善」,其他人也露出了笑容。我介紹了姓名、職業和所教的課程。一個問,兩個記錄。「你給學生講的都是科學,怎麼還信法輪功?」這時我想起了《論語》第一句話,並考慮常人的接受能力,說法輪功是更高科學。他們感到詫異,還以為我跟他們作對。我接著說,舉個最簡單例子,當人生病時要找醫生,通過打針、吃藥、手術及儀器設備配合等一系列手段,病暫時治好了,人們說這是科學。而煉法輪功的人,通過學法、煉功、修心性,病全好了,醫院治不了的病也好了,這不就是更高的科學?他們聽明白了,說:還是當老師的能講。我心裏想,師父告訴我多學法,我知道了學法的重要。
後來由於長時間沒有學法,怕心也出來了,導致六、七個人(便衣警察,政法委,部門領導)闖入我家抄家、找同修、揚言要送我去洗腦勞教。當時我的大法書和煉功帶就在北屋的小書架上,我發了一念讓他們看不見,修好的那一面和我一起助師正法,我在客廳內發正念,向內找,找出了人心,這時正念足了,開始講真相。經過一個多小時,我的空間場純淨了,家裏人、部門領導、鄰居都幫我講,期間我攆走兩個說大法壞話的人,最後這些人都走了。後來,我知道有三個同修正在派出所,我在家立即連續發正念兩個多小時,直到晚上九點鐘他們回家為止。晚上我照樣煉功學法,當打開《轉法輪》時,其中「路是自己走」這句話深深打入我腦中,決心按法的要求做。
第二天我就在住宅院內講真相,院裏的人有打麻將的,嘮嗑的,分報紙的,牆外賣水果的。我跟他們打招呼沒人理我,我站在麻將桌旁就講:「我師父說過」,話一出口,本來吵鬧的環境一下靜下來了,他們都想聽我說甚麼。「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遭了無數的罪」(《精進要旨》〈真修〉),「你們要善待我師父,善待大法,將來會有福報。」有人問天安門的事,我就耐心講。中午居委會工作人員下班路過我這,他們主動說,昨天那事(指抄家),我們不同意,誰也沒去,我約定下午去居委會找書記講真相。
中午發完正念,突然想起應寫個書面材料去講真相,在師父的安排下,很快寫完了稿子,就以媒體冠冕堂皇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不容人」的「法不容人」為題,揭露抄家一事,找各有關責任人,人人推責任,就連去我家的片警都說,咱們之間沒事,都是政法委找的人。我單位保衛科的人,說去北京出差,不知道此事,其實那天他就在我家樓下,我在陽台上看見他站在警車附近。單位黨委的人說,我們不會像派出所那樣做事,我們有政策。我拿著書面材料以找人為名,碰見誰讓誰看,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平時講真相還不知道咋講呢。講完真相,還得想想哪做的不符合法。
又隔兩天,在多名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與另一名同修去政府婦聯講真相,說法輪功學員承受家庭暴力,「打死白打死」,公開與法律「打人犯法,殺人償命」唱反調,婦女的生命安全沒有保障,請婦聯說句公道話,婦聯也推到政法委。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法會講法》中說:「你們記住了,哪裏出問題,哪裏就是需要去講真相了。(鼓掌)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通過實修,我明白了「路是自己走」這層理。
二零零六年八月,本地有同修被綁架,聽說還要大抓捕,互相通知高密度發正念,解體邪惡。為不耽誤救度眾生,我帶著大量真相資料和「法輪大法好」不乾膠,一個人走在大街小巷散發、粘貼。晚十點到家,連續長時間發正念,並感覺到另外空間轟轟烈烈的正邪較量。
二零零七年三月,有同修被綁架到派出所,除近距離發正念外,還得上網曝光邪惡。我向被綁架同修家中走去,警車也在我旁邊經過,不為假相所動,後來警車在飯店門口停下。我到附近同修家,她正在學法,根本不知道此事。
回想多年來,社會上發生的事情都與大法弟子的修煉有關,找出了我個人和整體上存在的漏及帶來的魔難。所以自二零零八年以來,尤其邪黨借奧運會為名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使我更加清醒認識了修煉的嚴肅性。家中的大法書、師父的法像,原來放哪還放哪,真相資料,《九評》,不乾膠照樣做,奧運會期間到處有帶袖標的人巡邏,樓前樓後有不正常人的來回走動,就是發正念清除。七、八月份天氣炎熱,正是對帶電子門的單元樓等空白區發放資料的好機會。我們的學法小組從來沒有間斷過學法,新學員和原來沒有走出來的學員都陸續走出來做三件事。從二零零三年到現在,我沒有受到任何形式的干擾。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是我在法上提高的過程。如有一次給不認識的年輕老闆講真相,她直接說:「有很多人給我講真相了,那我問你,我是修淨土的,是有神論者,法輪功也是有神論,那邪黨為啥鎮壓你,不鎮壓我,你講明白了,我就退。」我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動用了所有工具,採用各種酷刑折磨學員,可八年多了,法輪功不但沒被消滅,反而學的人越來越多,國外八十多個國家都有法輪功,你也經常看見法輪功資料,這說明甚麼?『邪不壓正』。」講到這,我突然悟到「法輪大法是正法」,就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你服不?」她說:「我服,那就退。」一次和幾個同修為被非法抓捕學員請律師,律師一看是法輪功的案子,便脫口而出「法輪功是迷信」。我反問:「一九九三年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最高獎項『邊緣科學進步獎』給了法輪功,『明星功派』頭銜也給了法輪功,恰恰說明法輪功不僅不是迷信,反而是科學,是更高的科學。」律師沒詞了。
講真相的過程中,儘量避免不明真相的世人對師對法的不敬。與同修去派出所附近居民樓發《九評》,當發完二樓往一樓走時,起了歡喜心,因二樓住戶小狗沒叫(這次發正念不許它叫,否則就是對大法犯罪),「小狗在哪呢?」此念一出,剛貼到牆上的《九評》立刻掉在地上,再貼就貼不上了。正好被他家小孩發現,把他爸喊出來,小狗也出來了。他看見《九評》就說你是法輪功,送你去派出所,兩人拽著我往樓下走。我請師父加持,並說這是一本好書,你看看就知道了,他邊看邊說:「這就是法輪功的書。」我說:「這是社論,講的是歷史,是天象。」他說你別跟我說這個,我不信。我說天災人禍頻頻發生,為了讓你遠離災難,送給你一本好書,真心為你好。他倆的態度轉變了,「不送你去派出所了,你走吧。」我出了樓口。有一次勸三退那人挑釁的說:「我不信這些,東南亞大海嘯死了近三十萬人,那都是黨員嗎?」我說你問的好,海嘯來時,有人喊,說海嘯來了。相信的人跑出來,得救了。和三退一樣,這就是信不信的問題。
修煉的過程就是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當我產生怕心,歡喜心,幹事心,從而出現魔難的時候,正是去年它們的好機會。二零零六年我出於幹事心,乘坐的三輪車在高速行駛時飛離地面,便發了一念,車不能倒,所帶大法資料不能受損失,我人無所謂(這念不對)。結果人在車內受到嚴重衝擊,腰、後背劇痛,噁心,車不能走了我和同修步行做完真相資料。回家後人在床上不能動,很痛,下床扶著東西走。但我集體學法、發真相資料從未耽誤過。後來身體竟然變形,身高由一米六降到一米五,為營救同修貼不乾膠,仍然上下樓跑七十多個樓口。一次腳扭的腳心朝上了,便原地坐下,兩手扳著腳說得回去,腳就正過來了。我知道「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