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背法,闖出黑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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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八月二日】一直以來,覺得自己的經歷實在太平淡,沒東西可寫。但看到明慧網上,同修們在邪惡的黑窩遭受的嚴重迫害,還是想把自己獄中將近七年的經歷寫出來,與眾同修共勉。

記得有同修說:大法弟子只要在監獄等邪惡的黑窩不斷的背法、發正念,就能闖出魔窟,回首過去的幾年,我正是這樣走過來的。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在發真相資料時,由於一直發的很順手,有幾天時間忘了學法,起了幹事心,導致在一次發資料時被綁架。在看守所,我就一直背經文與《轉法輪》中能回憶起的章節,無論是幹活、吃飯、還是休息,我都一遍一遍的默背。有時沒活幹時,我竟然能從早上背到晚上,睡覺時,剛合上眼,強大的法輪就能把我的元神從裏面旋到了外面,好像只穿過一道牆,我就到了老家村子的上空。有時饒著那個村子飛幾圈,有時繞著老家的院子上空飛幾圈,有時靜靜的屹立在院子的上空,看著那一方天地,月朗星稀,夜靜悄悄的,人們都在沉睡,而我由於白天一直背法,所以這時也沒有一絲雜念,就這麼靜靜的注視著這一切,少頃工夫,再飛翔幾圈,就回到了這個身體。那一年半的時間,我幾乎每天都是這樣背法過來的,也幾乎每天晚上都被法輪帶出體外去老家遨遊飛翔。

遇到的第一個大關,就是惡警問我資料的來源,由於在此之前就決定,決不能出賣同修。之後,邪惡再沒問過這事,只在提審記錄上寫:不願回答。

期間,我發現每遇到大事或過關過難時,不斷的背《道法》這篇經文時,就能使自己人的一面心態和境界歸正到完全符合法的狀態,從而化險為夷,輕鬆過關。那時,獄警、公安、單位的同事不斷來給我做所謂的「工作」,要我寫所謂的「保證」或簽字不煉,就可以回家,尤其剛開始獄警和公安在邪惡的操縱下對我談話,真的感覺氣氛很緊張,壓力很大,我茫然不知所措,腦海裏想不起一句話來回應。於是我就背《道法》:「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當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地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人為地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從法中得知,我的心態真能坦然不動就能過關,我人的一面不要滋養邪魔就能過關,那麼在坦然不動的基礎上,我決不能符合認同他們的話語和要求。就這樣,我一遍遍背著這篇經文,也一次次歸正自己的心態最大限度符合師父《道法》中對我的要求,結果真切的感到周圍的緊張高壓氣氛明顯緩和下來,我也能一邊對他們的談話對答如流,一邊不斷的心裏默默的背誦經文,再至後來,獄警和公安對我笑臉相待。

那時我的話不多,每當有其他獄警、獄醫或看守所長巡視、問話時,我只有那麼一句:「我們是教人修心向善的。」他們就不再問了。時間長了。他們流露出同情的眼神。後來我才明白,由於當時我沒有任何思想雜念,並能不斷的從早到晚的背法,那一句話的力量,就足以解體操縱他們的邪魔,使他們人的一面清醒。因為當時有一個例子證明了這一點,我從小怕蛇,修煉後我每每臨睡時,思想就像在打滑,很自然地就會想到他們,結果連半秒鐘都不到,那邪惡的傢伙們就來了,有時纏著我,咬我的脖子,有時又化成人樣。但在當時不斷的背法後,我很少再想到他們,但有一次思想又滑到了去想他們的那一念上,結果相距遙遠時,我就感到他們在以一種巨大的氣勢撲向我,嚇的我本能的縮了一下脖子,又用頭去頂,一下子一股電流一樣的東西就從頭頂射出與那些邪靈相撞,把他們在半空中就擊碎了。那時我還不知道就是在這樣不知不覺中,我的功力與正念已經上升的這麼快了,直到後來看到師父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正念的作用》立掌除惡等經文後,我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後來被非法判了刑,從看守所被非法轉送到了監獄。此時我已背會了《大法堅不可摧》《甚麼是功能》《正念的作用》《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弟子的偉大》《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等許多師父的經文,但一下子要全部做到大法對我的要求,我還感覺很難,先把根子問題穩住吧。首先堅決不放棄信仰、不簽字,再就是無論他們怎麼問我煉沒煉功時,我一定得說「煉!」這樣以後的路就不再難走,就先把這一步定好吧,本著這種想法,在不斷背法中,我順利走過來了。

接下來,邪惡讓我參加車間的技術培訓學習班,此時,我也在想著怎樣做,達到師父要求的標準,因為知道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中要求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我還沒做到這一步,那麼也就是說我還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這樣怎麼能圓滿呢!不行,我一定得達到這個標準。第一步的成功,使得我有了穩定的基礎,我計劃著第二步,不配合他們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很快,半個月的技術學習結束了,全監獄的所謂領導都來觀看考試,這天我沒去考試,在監舍背經文。管事的犯人來找我了,進了考場,讓我坐在考桌前,我沒動筆,監獄長過來問我是不是拒考,我說是。他們就把我拉出去,要我蹲下,我不理睬,他們一頓拳打腳踢,把我踏倒在地,然後又命令我站起來,不理睬之後,他們又把我拉起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讓我蹲下,如此反覆幾次,才把我交給管我的下屬獄警,這些獄警領著我一邊往本監區的車間走,一邊嘀咕:「哼,不想參加考試不會早點說,今天全車間的領導都在視察工作,你可真幹的出來。」到了他們的辦公室,命令我進去,我進去後,又命令我出去,又命令進去,我站著再沒動,我知道他們是要我喊「報告」,我就不喊,這樣拉進去又一頓拳打腳踢,有一拳打在胃上,半天出不了一口氣,但自始至終,我一直一聲沒吭,我默背師父的《道法》經文,一會兒,他們也不打了,把我兩隻手銬在了辦公樓下面的樹上,那幾天我就一直絕食,我告訴他們,我沒犯罪,我甚麼活也不幹,甚麼活動也不參與,幾天的抗爭後,他們勉強同意說:先吃飯,其它事先不管。就這樣,我第二步做法也基本成功。雖然以後有多次談話,但憑著不斷地背法,還是甚麼活都沒給他們幹,甚麼活動(如每週一兩次的政治學習)都沒參加,他們把我作為「病號」,和一群真正的病號留在監舍裏。

我每次睡前背一兩個小時的經文,在快要睡著的前一陣子發正念,同時想像我盤著腿的樣子,這樣我就真的睡著了,夢中我就真的盤著腿,穿山穿樹穿一切障礙的一邊飛,一邊發正念。第二天,有時點名我也不起床,不吃早點,就躺著背經文和法會講法,幾年下來,我能背十篇師父在國外法會講法和諸多經文,背上兩三小時後再起床,去各監舍看那些真正的病號和休息的其他犯人們,再告訴他們那麼一句話:「法輪功是教我們修心向善的,我們是被迫害的。」由於每次我都能過關,心態逐漸的很純很善,又絕過食,年齡小,犯人們親切地對待我,說以前只聽過為信仰獻身的事,現在親眼見了才相信真有這樣的事。

監獄的迫害政策隔幾個月來一回。不久他們採取二十四小時讓我坐著睜著眼,不准睡覺,幾千瓦的大燈泡烤著我的臉,每當瞌睡的要閉眼時,他們就用燈烤我、或從頭頂澆冷水。那時是四月份的夜裏,幾次冷水澆過後,我想:你澆還不如我澆,我怕你給我澆水嗎?於是我抱過那桶冷水就朝自己頭上澆,惡人一看趕忙把桶搶走,拿到外面去了。之後就被拿燈泡烤,或用腳踢,手推,不准睡覺,但很睏時,還是坐著睡過去了一陣子,他們的任何行動已經因為困而感覺不到了,兩天後他們拿了個鏡子讓我看,因為不吃不喝,不准睡覺,被用燈泡烘烤,那張臉又黑又瘦又蒼老,眼睛布滿血絲,嘴唇也乾裂,他們笑話我像個鬼,說還不快點吃飯。第三天,他們又說:這樣吧,你以後下車間來透透氣,別老呆在監舍裏,隨你自由。這樣,不但我有了呆在監舍的自由,還有了下車間活動的自由,於是,有的時候我也下車間去洗洗澡,再看看犯人們怎麼幹活的,我望著犯人們把碳丟進一個燒紅的火坑,用鼓風機吹風,紅紅的火坑能把鐵和銅化成水,然後又澆鑄成新的鑄件,想著師父講過:一切東西都是有生命的,碳、鐵、銅在火裏受著苦,更堅定了我不能轉化的決心,否則對大法犯罪的後果就如同這鐵、銅、木碳的下場,在火裏忍受焚燒的痛苦。「我決不能被轉化!」晚上,我在夢境中鑽進了一塊鋼板裏不能動了,犯人們把鋼板倒立起來了,我也就倒立在鋼板裏面。醒來後悟到,是師父讓我親身體會了一下,一切東西就是有生命的。

一年多過去了,監舍又被關進一個老年同修。他來時,獄警們沒有像對待我那樣操之過急,只是讓他下車間跟著大夥幹活,也不談話,我知道他們是在觀察他。很快,又一輪迫害政策開始了。監區獄警把我們找去,給我看文件,說上面有命令,必須全部轉化寫「四書」,並寫遵守監獄紀律的保證,背會《罪犯行為規範》,不然的話,就關禁閉室,我說我甚麼也不做,我不是犯人,沒犯罪,我也不去禁閉室,這是迫害。於是他們就強行把我往禁閉室送,我拖在地上不肯走,他們找來兩個大小伙子把我背在背上,一路小跑送到了禁閉室門外,管禁閉室的犯人從裏面出來拽我,我不進去,他們就從銬著我兩隻手的銬子上抓起來,把我往裏面拖,一百多米遠的水泥地面,當被拖進去時,我的褲子都磨破了,手腕也勒破了皮。很快又給我扎了全刑:戴了一副大腳鐐,和手銬串在一起,名為「串心鐐」,人直不起腰,只能蹲著走路。我對裏面的犯人說:我不是犯人,沒有犯罪,我甚麼也不給做,他們不能關我禁閉,我要出去,之後近二十天沒吃飯,獄醫從鼻子裏插著塑料管用針頭打玉米麵糊糊給我灌,再到後來,禁閉室的犯人說:「我這裏只要你吃飯就行,甚麼也不用你寫,也不用你背《行為規範》,只要你吃飯,我保證讓他們很快接你出去。」這樣,他們通知看管我的監區接我。第二天,獄警押著老年學員來看我,等我到他們跟前時,我看到老年學員的身邊閃出一道道金色的小點點,就像過年時放出的禮炮在半空中閃著金點點,那時,我不知道那是甚麼東西,但我知道這表示他一定被強迫轉化了,果然,他說他已經保證不煉了。

後來,老年學員告訴我,他們不讓他睡覺,幾個人輪流值班拿燈泡烤他的臉,起先只讓他寫遵守監獄紀律的保證,他堅持了兩天,後想這個也不是甚麼事,大不了的事,就寫了,結果一直拿著電棍,警棍嚇唬他的獄警們反倒肆無忌憚地打他了,一念之差後就寫了「四書」保證。想想我與他的區別,就是在這樣的對待下,我不斷地默默背法,邪惡也拿著棒子,拉開架勢在我背上打了兩下子,就心虛的走了。

在監獄和看守所的五年,我就這樣背經文走過來了,直到非法刑滿那天,因不放棄信仰,我又被非法送到了洗腦班。邪惡洗腦無望後,又把我關進了禁閉室,這裏的殘酷迫害遠遠超過監獄,幾十間禁閉室一個學員關一間,正值深冬,又沒暖氣,冷的像冰窖,我穿著薄薄的一件羊毛衫和外套,腿上套了條薄褲,就這樣背貼著冰冷的鐵門,雙手舉過頭頂吊在鐵門上,我一邊背經文,一邊想,我能堅持一天就能堅持兩天,能堅持兩天就能堅持一月、一年。冷的季節也不過就四個月,還有兩月長的時間就到了春天,就會好過些。吃飯時,冷的渾身打顫,禁閉室的獄警說: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想著堅持到了春天就好過了,我也笑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居然把我的想法告訴了獄警。

洗腦班的邪惡程度要遠遠超過監獄,禁閉室一關就是兩三個月,而且連續二十四小時吊銬七八天,或十幾天,幾月、甚至更長。根本沒法睡覺,睏了就這樣吊銬著睡著了;夏天炎熱,蚊蟲叮咬。第一次被關禁閉室出來後,我實在想不透怎麼外面的環境比監獄還惡劣。這之後,我用了很長時間堅定自己的正念,最終符合師父要求的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不幹活、不出操、也不出去洗澡、不出去曬太陽,就在房子裏待著。這樣又過了半年,又一個春天來了,邪惡要求我出去曬太陽,遭到拒絕後,他們氣急敗壞地把我從坐的床上架到了辦公室,一陣拳腳相加,邊打邊罵:「怎麼對待你都不行,你害的我們的工作搞不下去。」我說:「你們這是迫害我,我已經被非法關押六年多了,我要出去,我要回家。」他們說:「要走得辦個手續,寫「四書」、簽字。」我說:「憑甚麼寫?我犯罪了嗎?從監獄出來,連社會都沒進入,就又關在這裏,這算甚麼,這算監獄嗎?既然是學校,世界上有這樣剝奪人生命自由的學校嗎?你們這簡直是集中營,你們這是迫害我們。」他們說:「我們就是要迫害你們,不寫就迫害死,你去告我們去,不出去參加活動,那就在這站著。」我想我就不站,於是坐了下來,他們把我一把拉了起來站在那兒。

當時洗腦班的頭子在外面偷聽了一陣時間了。當他一進來還沒回過神來,我就一下撲了上去,死死抱住它的腿,一邊大喊:「我要回家,你們迫害我六年多了,你不讓我回家,我也不讓你走。」他們一下像炸了鍋一樣,七手八腳把我從那邪惡書記身上往下拉扯,一邊往沙發上扔,如此兩三回,他們把我摁在沙發上不讓動了。之後,邪惡書記給我說好話,說我給他連手續都不辦一下,他不好放我等的話,一邊命人取來了我的外褲和鞋,讓我穿上回房休息,說他們一直在「幫」我想辦法呢。幾個月後,我在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洗腦班又被非法關押了一年七個月後,他們找來家人,接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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