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學法時突然悟到,認為同修在勞教所只有寫了保證才能出來的觀念是不對的。於是就到處去打聽,取經,看怎樣做更好,並產生了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念頭,還到勞教所附近觀察了一段時間。我認識的三個同修也被非法勞教關在那裏面,有兩個已「轉化」被放出來,還有一個同修被超期關押,勞教所就是不放她。
同修們配合發正念,我與家屬(幾個家屬中也有的是同修)就著手向勞教所要人。邪惡耍花招騙我們,一次次無理延期。我們重新調整心態並向內找,同時想到了國外同修在大使館門前靜坐的那一幕幕,我們決定也要像他們一樣白天黑夜坐在勞教所門口發正念,直到同修被放出來,並請師父加持。結果兩天後邪惡受不了了,無條件把人放了。
可是在放人的同時也調動了當地惡警野蠻綁架了我們並勒索了五百塊錢,不過在當地同修們的努力下,晚上十點都回到家。然而,邪惡不甘心,後又發動二次排查、綁架、入室搶劫等違法行為和騷擾。因為要求放人的幾個家屬都說「不認識我」(他們當時或許有其它想法)我就被列為「法輪功骨幹」。
我住在封閉式部隊院內,那幾天國保大隊、派出所、居委會、辦事處、院領導、還有我們單位頭頭都找上門來了,丈夫工作也被停了,還要沒收住房等等,搞的很緊張。丈夫一看不好,非叫我拿點錢趕緊離開。我想是我惹的「事」,不能推給他和孩子,我得頂著。過了兩天我想得出去走走,剛出門家裏開始亂了,我也不能回去了。我只好打電話找同修,可同修要不就是掛機不接聽電話,要不就是說「不方便」,這讓我沒了著落。後來轉了幾次車到郊外找一個同修,沒想到同修見到我就說她要出去旅遊,並說了些抱怨話,還說我有「霉味」。我想還是別給人家添麻煩了,就到了一個律師事務所,想聽聽他們說甚麼,結果他們說的更不著調。
我心裏壓抑的真是一點空間都沒有了,於是想到了出國,我早就想師父了,可因為這裏更需要我們……。於是我去了存放大法書的那地方,給村裏一個同修打電話,他說:幹嘛要出國,就是到了地下又怎麼樣?意思就是要放下生死。我一下輕鬆了許多,打消了所有念頭,準備先穩一下再說。
可那幾天家人一個換一個的在我面前哭鼻子抹眼淚,說甚麼「不為你,也為這個家、為家裏的其他人想想,別把孩子毀了……」,總之叫我寫個甚麼東西就說自己 「不煉了」,回頭該煉還煉,家人誰都不反對,這事就會過去了。我說:這不可能,趕快打消你們的這些念頭,連想也別想,誰也別在我這哭,我不會動心。你們的哪一滴眼淚也不是為了別人好,都是為了自己,你們越是這樣自私我就越願意把你們都放棄……。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不能這樣說,太傷人了,畢竟他們只是懂個表面。於是我就給他們講了一個道理:比如在兩個人中要選一個廠長,只能選一個,你認定了自己要選的一個,可在投票的關鍵時刻你卻投了另一個人。你說過後你還認可他,因為還是他好,你說你這樣做對嗎?如果換上我和你,你還信任我嗎?
可能是因為邪惡黑手看到我很堅定,再也沒人來打擾我了,反過來還通知我「注意安全,把東西分散一下」等。我反過來悟到不但不能分散手頭的東西,還得歸正好,並把師父法像請出來擺好。護法神保護的是信法的弟子,不會保護背離法的常人,我覺得守著法才最安全。
心裏剛踏實點又有人來說:和你們一起的有個縣裏的法輪功第二次被綁架,要被送去勞教。我又顧不了自己了,可不能叫他有事,得過去看看。剛出門,心想,這次得穩當點,不能像上次沒做好還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於是跟當地一個同修說了一聲,結果她也非常願意去,於是她就找了一輛電動車我倆冒著雨走了。剛走了一半,她就說沒電了(其實是壞了),我們只好找到了一個同修家落腳。剛好碰上市裏兩個同修開車過來,好長時間不見了在這碰上,我們挺高興,可人家見到我們好像很遺憾,說了我們兩句:「做事有漏,不向內找還到處轉」,他們沒等主人回來就慌慌張張的走了。我當時心裏很不是滋味。後來我們在主人那又見到了剛被接出來的同修,她也抱怨說我「漏太大了」。我忍著心裏的苦,又去了剛被綁架的同修家(已回家)。
因修車加上要充電第二天總算能往回走了。一路上雜念不住的往上翻,我強制自己一定要平靜。正趕上路邊有個村在過集,我還以為同修在後面跟著我就停下來買了一把勺,剛要講真相,同修上來就跟吵架一樣又喊又叫,招了滿集人看我們,賣勺子的人都嚇一跳。原來她的電車沒電了,叫我沒聽見。我知道肯定是我不對,這段時間做甚麼甚麼不對。於是趕緊給她道歉,可她正在火頭上說甚麼都不行,就是不依不饒,我說:你到底要我怎麼著……說著照自己臉上打了幾巴掌,眼淚嘩嘩的往下流……,真是感覺沒活路了,人心也都出來了:娘家平時人來人往,這一有事都怕受牽連,推的一乾二淨;公婆歲數大身體又不好,也不敢讓他們知道就怕他們承受不住嚇死了;家沒著落了,自己面臨著停工資、開除,丈夫在單位大小也是個官,平時榮耀慣了,現在也被停職了,家裏房子又要被沒收,這家都快散了;同修人見人躲誰都怕沾邊;為被綁架的同修忙活了一陣子,到頭來人家家屬還把我推了出來,她本人也怨我……,心正痛呢,這個又哪疼她往哪扎刀子……正想著我的車子也沒氣了,鑰匙也找不著了,好不容易才找人把我的車拖回來了。那幾天真是誰也不想見,感覺都不可靠,好幾天不開門。剛調整好一點,出去旅遊的同修來看我說:你們一起的有個同修又被綁架、抄家了。我說:不可能,沒人家甚麼事,別給別人加不好的念(其實沒那回事)。我嘴上那樣說可心裏實在沒底。那時我給剛出來的同修找了一套書(三十來本)想讓她出來後好好學法調整一下,我把書提前給了她女兒,結果她女兒一直沒拿回去,接她媽那天帶上了,一看事不好把書給扔了。我到她家時才知道。就給那個同修打電話找了回來。她這一說這個同修有事了,我就認為都是我給人家帶來的麻煩。我心裏壓力越大越怨恨同修不管人,平時都是你好我好,到關鍵有事時連個網都沒人給上(其實已經上了),誰也不管誰,連人都做不好還想成佛?
後來我大量學法,這才發現,自己修了好幾年了,至今甚麼心都沒去。最近師父發表的新經文《警醒》、及評語《清理》等經文來的真及時,就像是專門給我寫的,句句都在說我,我就是人心勾的鬼上門。當我學師父以前的講法時覺得好像師父講的每段法也都在說我。師父的法解開了我心中的疙瘩,使我由當初的怨恨變為感激,難過變為激動。我放下了,把過去了的一切都當成是對我的幫助,也是在擺放各自的位置,相應的,對同修的看法也變了,看到了他們的閃光點。
現在回想起當時自己的思想狀況都覺得很羞愧,關鍵時沒有用師父教給我們的法向內找。也許同修真的有事不方便;也許同修正在開法會或做其它重要事才把電話掛了;也許同修旅遊要去救度有緣人……,大法弟子都有各自的事在做,誰也不會閒著,自己非但幫不上忙,做不好還要給別人添亂……。
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也許師父在看我能不能獨立處理好這些事;也許師父看我行才會給我這樣的機會讓我更快的提高……,總之師父肯定是把最好的給了我。我也看到《明慧週刊》上有個同修談小木匠出徒的故事,我一定要好好學法,做到師父的要求,處處事事以法為師,那自然就是最好的,最安全的。是我沒做好叫師父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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