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眼睛被迷了,很容易就能清理好。這次卻不同,怎麼清理也不管用。我用手揉著眼睛,不一會就覺的眼睛腫脹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疼痛難忍。眼淚也不住的流著。
天快黑了,我必須儘快趕到同修家去。可是右眼睜不開,而即使閉著眼,眼球一動就磨的非常難受。眼睛越難受,心也跟著越難受。給同修送資料,已沒有退回的餘地,無論怎樣我也要把資料送到同修的手裏。我用兩個手指按住右眼,使眼球不動彈,來避免摩擦引起的痛苦。
我知道這是邪惡的干擾,以此來阻擋我助師正法,挫傷我的意志。我立即發正念解體它,可是怎麼發正念,都沒有清除掉它,還表現得越來越嚴重。眼睛越不舒服,心裏也越不是滋味。就這樣按著右眼去同修家裏,真感到有損大法弟子的形像。而且紅腫的右眼不停的流著淚,一會兒就腫成了一條縫,引來了路人的目光。我知道這一定是邪惡鑽了我心性上的空子,給我製造魔難。我趕緊查找自己的心性,是哪方面被它們鑽了空子?我找到了自己心性上的一些問題,決心把不正的東西徹底去掉,使自己完全歸正到法中來。
我開始請求師尊幫助。在多年的助師正法中,只要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魔難和困難,有時一求師尊,馬上就能解決。十年的助師正法,時時體會到師恩浩蕩,尤其在一關關、一難難中,憑著堅定的信師信法,一次次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促使自己更加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兌現著史前誓約。
這次請求師尊幫助,卻沒能解決問題。我知道不是師尊不幫自己,而一定是自己沒達到大法所要求的標準。我不由的焦躁起來,心煩意亂。立刻又意識到這樣的心態不對,一個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越是在關鍵時刻越要穩住自己的情緒,正念十足。師尊講:「天塌下來修煉人的正念都不動,這才是修煉,這樣才是了不起的,(鼓掌)修煉人不執著世間所有的一切。」(《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師尊在《轉法輪》中講道:「如果能把那個心放下之後,那個物質的本身並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擾人的就是那顆心。」我知道眼睛被甚麼東西磨的這麼疼痛,這表現其實也是假相,是邪惡衝著自己的心性在製造麻煩,來干擾我,阻礙我,企圖打亂我們證實法的秩序。但是,我決不會退縮,今天一定要把資料送到同修手中。我用一隻手按著右眼,單手騎車往前走。就這樣走了十里路,來到通向一個同修家的路口。
我停下來,再次想把迷在眼睛裏的東西弄出來。我感到那東西跑到大眼角去了,就撩起衣襟去弄,一下它又跑到小眼角去了,當我去弄小眼角時,它又跑到大眼角去了。就這樣來回反覆,使我無可奈何。眼淚仍不住的流淌。眼球一動,就磨的生疼。我的心中一陣陣的焦慮不安,猶豫起來,不然就不去這個同修家了,只去另一個同修家?轉念又一想,不行,既然快到同修家了,就要把資料送去。我馬上把心情穩定下來,直奔同修家去。
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是帶有使命的,都是不同天體的主或王,相比之下,三界之內的魔能算甚麼,它們太小太小了,要說魔高一尺道高萬丈,這說法一點都不玄。一些咫尺渺小的邪魔,怎能干擾、迫害的了具有萬丈、億丈甚至更高更高的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呢?若不是我們的心性一時被常人社會上的東西帶動,有了漏,這些黑手爛鬼們它敢靠近大法弟子嗎?一邊走著,我一邊想著: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別想阻礙我助師正法。我是師尊的弟子,誰的安排也不要也不承認!我剛剛發出這一念,只覺右眼球蜇痛了一下,霎時眼睛一下睜開了,不痛了,眼淚也止住了。眼裏的東西不翼而飛,甚至連一秒的時間也沒有,立刻就好了。我又一次體會到了師尊的慈悲,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師尊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但是大法對我們的要求也更加嚴格。無論遇到甚麼樣的魔難,我們必須先找自己的心性,無論找到或一時找不到心性上的問題,都要堅定的信師信法,不管魔難多長或來勢多麼兇猛,都不能動搖自己的正念。越是魔難中,越要正念十足。當我們的心性到位了,符合大法的標準了,師尊立刻就把魔難給我們化解了。
從修煉以來,師尊就看著我們這顆心。俗話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寫出這篇體會來,想借明慧一角,提醒一下那些長期處在魔難中的同修們,檢查一下自己是否存在著正念不足?是否在關鍵時刻對信師信法打了折扣?在魔難的過程中曾有多少次動搖過自己的正念,或者還有甚麼樣的執著不能放下?
願同修們千萬不要用人心對待魔難,常人中的一切都是幻象,我們今天只是利用這種環境助師正法而已,不執著常人中的一切,堅定的信師信法,時時想著怎樣才能做好助師正法的工作,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不把自己的責任往外推,當自己的心性達到大法要求的標準了,一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層次有限,不妥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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