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點伴我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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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一月六日】記得初做資料時,我的心態非常不穩,由於剛從勞教所被迫害回來,被迫害後所造成的心理上的陰影與自己總是形影相隨,心裏那個怕呀,就像附體一樣,附著在我的心間和腦際,總是揮之不去,因此,造成修煉狀態很不穩,具體表現在:一有風吹草動,就驚恐不安,看到警車就條件反射性的心慌。

一次出門,回來時天色已黑,隱約間看到院內停了一輛警車,我硬是沒敢回家,在外面逗留了很長時間,直到警車沒了才回去。

修煉就是要去人心,尤其是怕心,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

正因為自己的怕心,所導致的結果是:今天這個同修來告訴我,哪天哪天要查戶口,你趕快收拾收拾吧,明天哪個同修來跟我說某日某日要大搜捕,該搬出去就搬出去,時常搞的我精神緊張,一驚一乍的。

師父講的法理,雖然道理上都明白,但做起來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在人心──怕的驅使下,我曾經將打印機搬出去過,也曾經因為所謂的風聲緊而停下過。但事過之後,並沒有像同修說的那樣,一切像往日一樣平靜,這樣一次次的重複,周而復始,引起了我的深思。當我靜下心來,用理性去分析的時候,卻發現了自己的不足和人心。

對呀,大搜捕能事先通知你嗎?查戶口會提前告訴你嗎?都通知告訴你了,他們還搜捕甚麼,分明是對人心的檢驗嗎。「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精進要旨》〈道法〉)可我在這一次次的檢驗中,都沒有過關,沒有達到師父在不同層次中對我的不同要求和應有的標準。由於怕心,被外部的環境帶動了,同時也折射出自己的修煉狀態不足和不成熟的一面。當自己認識到這些的時候,我認為法理所展現給我的這部份就同化了,隨之體內怕的物質就去掉了一些。

但修煉就是要不斷的提高,考驗也得隨著心性來。一次給同修送《九評》,我搬著一箱《九評》從樓上下來,拖著車子剛要走,抬頭間,發現大院門口(距我五十米處)停著一輛警車,我的頭當時就大了。是向前走,還是往後退?時間不允許我多想,必須馬上做出選擇。後退不是我們大法弟子的所為,如果這輛警車是衝著我來的,後退也於事無補。於是我硬著頭皮往前走。表面上看我好像逍遙自在、正念十足,可實質上我那顆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當走到警車跟前時,還下意識的瞟了一眼,然而車內空無一人。哎呀,這不是自己嚇唬自己嗎?

這一關總算過去了,但過的很勉強,心態不是很穩,結果導致了剛走出去不遠,回頭一看,一輛警車又跟上來了,而且是帶探頭的,他跟在我後面,行駛的非常緩慢,我的心立馬又緊張起來,這可是一箱《九評》,如果落入邪惡手中,對我意味著甚麼?我很清楚。此時,我的大腦被怕心佔據了,正念消失了,僅存的一點意識告訴我,不能將它落入邪惡手中,我故意放慢腳步,試探著讓車過去。車依然是有條不紊的向前行駛,並沒有想如何我的意圖。按正常人的思維,這時你應該清楚的知道,這輛車不是針對你而來的,但是由於自己這顆怕心一旦起來的時候,它會主導你的大腦,使真正的你失去理性的思維。

待車行駛過去,與我拉開一段距離後,我冷不防急轉,向右拐進一條小路,還自我安慰的想終於擺脫它了。現在回憶起來都覺的好笑。但那確實是我當時的心性標準和修煉狀態的真實寫照。這輛警車好像知道我的去向,在前方不遠的十字路口停住了,好像在等待著我,我要去的同修家正好就住在十字路口處,其中一座樓的四樓上。當我平行穿過這條路口時,看到那輛警車就停在距我百米餘遠的路口邊。我的心一直不停的亂跳,到了同修家,我從窗望下去,車依然停在那裏,我沒有跟同修多說甚麼,只說趕快發正念。待我們發完正念再看時,車沒了。

這件事對我的教訓是深刻的。它使我看到了自己那顆為私為我的怕心。在後來的學法中,我漸漸的明白了,原來怕也是一種物質的存在,而且是一種非常不好的物質,當它在你體內多了的時候,也能形成一種不好的能量,干擾你,甚至能控制你的大腦,讓原本的自我失去理性,密度大的時候,還可以演化出一些假相來。正如上述所述,實質上都是自己的怕心促成的。

師父在《美國東部法會講法》中說:「修煉者所發生的事都是好事」。我的理解是,只要我們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不管它是好事還是壞事,都是好事。對於在我們身邊所發生的事,哪怕是一件小事,只要把它與我們的修煉貫穿起來,便會發現,都有我們修煉提高的因素在裏面。只要我們信師信法,正悟正行,都是對我們心性的一次檢驗或過關,只不過是針對不同的人心,表現形式不同而已。如果過的好,你的心性提高了,如果過的不好,從不好中尋找不足,作為日後提高的推動力,或者說經驗和教訓,豈不變成好事了。

我就是這樣在一次次的「驚心動魄」中,感悟著師尊的佛恩浩蕩,在一次次的「驚心動魄」中,錘煉著一個修煉人的意志與膽略。在一次次的「驚心動魄」中,尋找著自己的不足和人心,也就是在一次次的「驚心動魄」中,正念去除人心,理性取代非理性,使生命不斷的昇華,慢慢的走向成熟。

直到有一天,一個偶然的事件(其實偶然是不存在的),從此改變了我的修煉狀態,那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

二零零六年初夏的一天,我正在家裏複製光盤,電話鈴響了,那邊傳來我姐姐(大法弟子,也在家做資料)的聲音:你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我便放下手裏的活,收拾收拾就去了。到了那裏,我看到一男同修也在,便問有甚麼事,男同修很嚴肅的告訴我說:某某同修在外面發真相資料時,被邪惡抓捕,現在關押在××派出所,據說他供出了一個X姓同修,你們倆不知是誰,你們趕快回去準備準備吧。當他說出這個住址和名字時,我就明白了。因為那片的資料是我給提供。

回到家中,我沒有按照同修所希望的那樣──準備準備,而是坐下來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一、清除某某同修空間場內一切邪惡的生命以及企圖迫害他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二、用我強大的功力,炸亂某某同修的思維,讓他暫時甚麼也想不起來,供出我來也就罷了,不要再牽扯別人了,大法弟子的人力資源是有限的,我們不能再損失了。(因為當時我比較忙,同修為了減緩我的壓力,主動提出並承擔了他們那片的資料,不知這位同修是否知道。)

發完正念,我感覺到以前的我似乎長大了,以往的躁動不安不見了,卻多了幾分沉靜與成熟。我該做甚麼還做甚麼,好像甚麼也未曾發生。幾天過去了,一切同往日一樣,唯有不同的是,我這顆怕事的心,經過錘煉後得到驗證,最明顯的是,以往每當同修被邪惡抓捕時,自我保護的意識很強,就怕到了跟前招攬是非身上,因此總是遠而避之。這次不同,就感覺到好像有一股力量,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向前推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啊,我何不身入其中,探它個真偽虛實。

三天後,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發完正念便上路了。到了那裏,我找了幾個同修詢問了一下情況,結果是兩個同修都告訴我說:某某同修是被邪惡抓捕了,但是上午抓了,下午就跑了,根本沒有供出個甚麼X姓同修。

原來是空穴來風。

回來後,我沒有去追問這個消息的來源,也沒有埋怨哪個同修,一切似乎都不需要了,我明白了一切,隨著我明白這一切的瞬間,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了。我知道那不是一般的淚水,而是來自一個生命本性的覺醒,了悟了宇宙真理後的感動。

宇宙的無邊法理,不是我們用人的語言可以表達清楚的,但是「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的宇宙法理,讓我的生命從微觀到宏觀真真切切的體驗了一次,就像灌頂,從頭灌到腳的那種感覺,猶如沐浴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中。我知道,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在用力的向前推我,讓我明白更高一層的法理,走出人的思維模式,成熟起來。

此時我的內心世界,生命的最本源似乎感應到師父苦度我們的那份艱辛和盼望我們成熟的那份期待。我的眼淚不停的流著,多麼想替師父再多承擔一些,然而師父的洪大與慈悲是我無法想像的。

這件事對我的震撼太大了,至今回憶起來還是淚水漣漣,它是我修煉道路上的一個轉折點,也是我理性回歸的里程碑。從此改變了我的修煉狀態和修煉環境。

今天的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被人世間的表象所左右,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被外部的環境所帶動,更不會像以前那樣,陷入同修之間的就事論事中,我會用修煉人的思維去觀察世界,用修煉人的慧眼去透視事物的本質,從理性上去認識法以及師父正法的進程和對我們的要求。

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是一個不斷認識法理使生命回歸的過程,也是一個不斷實踐,走向成熟的過程,無論怎麼艱難,一定要突破它。

自己的一點感悟,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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