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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島高級工程師冉玲遭受身心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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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冉玲,今年五十三歲,大學畢業,是青島海建製漆公司(原青島油漆廠)技術處副處長,高級工程師。家住青島市嶗山區海爾路,曾因修煉法輪功遭中共當局的多次非法抓捕。

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冉玲被綁架後,在派出所遭受警察的毒打,之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先被關進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淄博王村勞教所),後又被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濟南勞教所)。在被非法勞教期間,她又經歷了長時間罰站、不准睡覺、精神洗腦、野蠻灌食等身心摧殘。以下是冉玲自述的這段經歷。

我在派出所裏遭受惡警的輪番暴打

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明白事實真相,不再被中共一言堂的謊言矇蔽,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下午,我和同修去一居民小區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遭青島浮山路派出所警察野蠻綁架。

綁架到派出所後,我被一個矮個子男警和一個女打字員關進了一米寬、一米半長的鐵籠子裏。他倆把我摔倒在地,穿著皮鞋的腳衝著我的頭、臉就是一頓亂踢,眼鏡都被打碎了。把我毒打一頓後,又把我從鐵籠子裏拖到外間,過來五六個男警,對我又是一頓沒頭沒腦的毒打,把我的頭往牆上撞,撞得砰砰響。我問警察為甚麼打人?你們不知道打人犯法嗎?他們竟無恥地笑著說:「我們都沒有打你呀,誰看見我們打你了?」就這樣持續打了我一個多小時,打累了又把我關回鐵籠子裏,並威脅其他犯人:剛才發生的一切你們看見了嗎?聽到了嗎?那些犯人違心地說:甚麼也沒看到,也沒聽到。這樣他們才得意地揚長而去。

當晚半夜,他們又把我帶到二樓徐軍(專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惡警)的辦公室,他開始問我的姓名、住址,以及已經走脫了的同修的姓名和資料來源。我甚麼也不說,於是,徐軍照著我的頭、臉就是一陣亂搗,然後用手銬反銬著我的雙手。當他從後面上提吊銬我時,我就感到胳膊和手臂撕裂了一樣疼痛,他還不停的搧我耳光,用拳頭猛擊我的頭和後背,直到自己累得大汗淋漓才住手。接著又過來一個年輕的惡警開口就罵我,滿嘴的髒話,不堪入耳,逼我說出自己的名字和走脫同修的名字。我說:「我就是不說!」他揮起拳頭打在我的眼睛上,打得我眼睛直冒金星,我睜大眼睛想看清他的警號,他說:你朝哪裏看呀?猛的一拳又打在我的眼睛上,他專打我的臉和眼睛,他邊打邊問,你說不說?我說:不說!耳光拳頭像下雨一樣劈里啪啦地打,打了我近兩個小時,我甚麼也不說,他直到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才扭頭走了。

在惡警對我進行毒打的整個過程中,李滄「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一個三十多歲高個子男的自始至終一言不發地看著,當看到毆打無果時,跳起來說:你嘴還挺硬的,看我不打死你!他粗野地將我腳上的皮涼鞋扒下來,用鞋底猛搧我的嘴和臉,啪啪的來回不停的猛扇,我就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把皮鞋使勁往我嘴裏塞,想堵住我的嘴。整個晚上惡警們輪番不停地毒打我,打得我滿嘴鮮血直流,眼睛和臉都腫了,我前面的牙齒都被打得鬆動了,滿身全是瘀傷,我赤腳站在水泥地上,一直折磨我到快天亮了才停手,又把我拖進鐵籠子裏關起來。

第二天早上,我見到派出所的副所長李丹正,我便向他投訴,我問他:你們警察打人犯不犯法?他說:犯法。我說徐軍他們輪番毒打我,打得我滿身是傷,你管不管?他竟無恥笑著說:那不是打人,那是教育。

後來他們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到看守所檢查身體的時候,醫生看我滿身是傷,而且血壓又高,拒收。獄醫問徐軍:怎麼把人打得這麼厲害?徐軍竟當著我的面撒謊說:她身上的傷不是我們打的,是被群眾打的。為了要看守所收下我,他們又拉我去醫院做了第二次檢查,強行把我塞進看守所裏。在看守所裏我一概不配合他們,不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淄博王村勞教所)。

在王村勞教所我被長時間罰站、野蠻灌食

我被劫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一大隊,剛一進去就被單獨隔離開了,起先有兩個猶大試圖轉化我,我除了對他們講真相之外,他們說甚麼我都不聽,所有邪悟的人輪番攻擊我,強迫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不配合他們。第四天就把我拖到隊長辦公室,逼迫我面壁站著,從早上五點站到晚上十二點,中間只有十幾分鐘蹲著吃飯的時間,惡警李薇(副隊長)晚上值班,讓我從早上五點站到下半夜兩點半,一天只睡兩個多小時覺,而且不准隨便喝水、上廁所,腿腫得像個大木樁,鞋子也穿不上了,最後鞋子都被腫脹得腳脹裂了。

九月上旬,又把我關進一間朝南向的房間裏罰站,不准我睡覺,故意關門堵窗憋悶我。陽光直射房間就像蒸籠一樣,我的衣服被汗水浸透,硬得像紙板一樣。由於被長期持續地迫害,我經常暈過去,已記不清暈過去多少次了。惡警李薇又找來一個姓高的猶大,讓她監控我,每天給我念污衊大法的文章。十多天以後,我已經站不起來了。我開始絕食抗議這種非人道的迫害,我便遭到更沒人性的野蠻灌食迫害。惡警張燕(大隊長)唆使四、五個惡警,和她一起野蠻地用手銬把我雙手反銬在椅子背上,雙腳反別到椅子腿後面,由兩個惡警揪住我的頭髮,另外兩個惡警壓住我的身體,卡住我的下巴,將半米多長的塑料管子從我的鼻孔插到胃裏,野蠻的插管導致我的鼻子流血不止,灌進去的食物被吐了出來。惡警們故意用這種粗野的灌食方式折磨我,直至我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才罷休。

我每天都遭到這樣野蠻的灌食,大約一個星期後,我被迫害得心臟病復發,胸疼憋氣,呼吸困難,半夜拉我到醫院吸氧輸液,第二天照常罰站,就這樣每天都要站將近二十個小時。大約在九月二十四號,我又被劫持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濟南勞教所),在被劫持到濟南勞教所的前一天晚上,惡警李薇拿來藥費單要我簽字,我不簽,她就強拿著我的手在藥費單上簽了字,就這樣我被強行勒索了四百元錢。

我在濟南勞教所遭受的精神摧殘與野蠻灌食

和我一起被劫持到濟南勞教所的大約有一百多人,我們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在一大隊七班,進行全方位洗腦迫害,我拒絕轉化,惡警孫群麗(副隊長)第二天把我關入狹小的廁所裏,吃飯的時候讓我在廁所門口蹲著吃,吃完再進去,直到晚上十一點後,班裏的其他人都睡下了,他們才讓我從廁所裏出來,到大廳地板上睡一會兒。

惡警找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犯看管我,利用減期等手段誘惑她們,教唆並強制她們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天惡毒地攻擊大法,不停地念污衊大法的書,長期不讓我睡覺,為了抵制迫害,我又一次絕食抗議。從絕食那天惡警孫群麗便把我從廁所調出來,關進了小號,更加重了對我的迫害,有時午夜十二點半睡覺,有時凌晨二點半睡,甚至有時五點以後才讓我睡,早上七點就得起來,平均每天睡二至四小時,但值班記錄上永遠是晚上十點睡覺,早上六點起床。

每次給我灌食時,勞教所的大夫有意將插在鼻孔的塑料管不停的來回抽拉,以此來加重我的痛苦。有一次灌食時大夫故意用勁插管子,塑料管從鼻孔進去從口腔穿出,致使我不停地吐血,鼻子也流血不止,在場所有的人都面目失色;還一次惡警有意用灌食來加重迫害我,導致我呼吸困難,窒息過去,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昏死多長時間才清醒過來的。之後我拒絕惡警對我灌食迫害。惡警孫群麗一個腳絆子把我摔倒在地上,又把我揪起來用拳頭猛搗我的前胸,來回不停地把我往牆上撞,還惡狠狠地說:你還想死在勞教所裏嗎?沒門!你就是快要嚥氣了,我們也會把你弄到手術台上,讓你死在醫院裏,也不能讓你死在勞教所裏!她不停用拳頭猛打我的心臟部位,導致我好長時間胸部疼痛難忍。

由於在派出所遭到惡警的毒打,加之在勞教所長時間的遭毆打和野蠻灌食,導致我滿口的牙齒全部鬆動,在走出勞教所之前我滿口牙只剩下了四顆牙齒。

在絕食期間,惡警孫群麗放污衊大法的錄像讓我看,從早上五點開始播,一直放到午夜十二點後才讓關掉電視,由於我閉著眼不看,她就指使犯人打我的眼和臉,把電視音量調到最大,十平方的小屋震得轟鳴,一天到晚腦袋嗡嗡的。那時我真感到能靜五分鐘都是幸福。

孫群麗還逼迫我坐到離電視一米遠的位置上,我不配合,她就拿走小凳,讓我站著,由於長期遭受迫害,我根本沒有力氣站住。那時恰好是十二月份最冷的時候,水泥地很涼,我只好將身上的棉衣脫下來墊在地上坐著,惡警孫群麗搶走了我的棉衣,我找塊紙殼墊著,她又把紙殼搶走了,最後我只好脫下一隻鞋坐著,光著一隻腳,惡警孫群麗和李敏又在地上寫滿了污衊大法和師父的詞句。她們就是用這種卑劣低下的手段來迫害大法弟子,連續播放了四十多天錄像。為了在精神上進一步的迫害我,她們又把我和一個精神失常的犯人關在一起,從此小號裏就沒有一刻安寧的時候。四五個人吃喝拉撒睡在一個十平方的小號裏,惡警孫群麗把我安排在馬桶旁邊坐著,讓我吃飯都在馬桶邊吃。

以上是我在勞教所遭受迫害的經歷,寫出來是為了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世人,中共是怎樣在精神和肉體上迫害修煉法輪功的這群好人的,希望能夠喚起你們的良知。眾所周知,中共從一九九九年發起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不但迫害了法輪功修煉者,也迫害了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各級公檢法人員,同時也摧毀了我們的傳統道德。

善惡有報是天理。自古以來邪不壓正,今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功績」就是明天被清算的罪證。儘管他們在行惡時,理由是如何的冠冕堂皇,最終將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無數歷史教訓告訴今天:歷次搞運動都是禍害百姓,中共一貫卸磨殺驢,其追隨者都沒有好下場。驚醒吧,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不再參與迫害,自覺地減輕、抵制迫害,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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