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為了當初不變的誓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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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那時同修一與我聯繫,我丈夫就不高興,有時弄的很難堪。我就對他講密勒日巴的故事,告訴他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他沒有與我爭辯,我知道他已經在改變。再後來,我忙時他會主動幫我送《明慧週刊》。我要是有一天早晨偷懶不起床煉功,他就會說,你今天怎麼不起來煉功啊。到發正念時間他也會提醒我,到點了。而且無論是我跟誰講三退,只要他在場,他都會配合我。或者幫我開個頭,或者在我講到關鍵時說上一句:「退了吧,我們都退了。」……我很感動,為丈夫的轉變、為眾生的覺醒而感動。
──本文作者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我不知自己如何能走到今天,如何能在修煉中闖過一關又一關。一路走來,有沐浴在法中的神聖,有去執著心後感悟無以言表的美妙,有救人後的喜悅,但更多的感受是,修煉中的每一步無不滲透著師尊的良苦用心。

小時候,我就經常仰望星空,看月亮裏到底有沒有嫦娥和玉兔,天上是不是真的有神仙,看到要飯的就想是不是下世度人的。看到電視演《八仙過海》,我羨慕不已,就想那八仙都有人指點度化他們當神仙,如果有誰來度化我,只要能修成神仙,吃多少苦都願意……心中經常想我是不是有前世,我到底是誰,冥冥之中似乎在等待著甚麼。

終於在九六年我有幸等來了大法,然而由於在常人中迷得太深,我卻反而不知珍惜這難得的機緣。當時我也就是一名典型的中士。再加上後來懷孕、生孩子,我基本就是不看書,也不煉功,跟常人已沒有區別,師尊慈悲,用各種方式點悟我。因為學法少,我明知點化卻放不下常人的東西。在孩子剛剛出生五十多天的時候,孩子有一天突然發燒,抽搐,而且越來越嚴重,每隔幾個小時就抽一回。眼看孩子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六神無主,驚慌失措,而這時我不知怎麼卻想起《轉法輪》中的一句話:「常人嘛,到哪一天要得病,到哪一天要遇到甚麼麻煩事,到哪一天說不定就得精神病,或者是一命嗚呼了,常人的一生就是這樣的。」書我沒看幾遍,可這句話卻是格外清晰,我猛然清醒,我感受到了人生的無常,做常人的苦,我不要做常人,我要修煉!從那以後,我又從新拿起大法書。而從那時起,無論遇到甚麼樣的挫折和迫害,修煉的心從沒動搖過。

沒過多久,我就開始背法了,我每天走著背,坐著背,幹活背,抱著孩子也背,《轉法輪》背完,我就背經文,我每天都沐浴在法中,不斷的體悟到法的深刻內涵,體悟到法的博大精深,體悟師尊慈悲偉大,我經常是一邊背,一邊淚流滿面。我每天溶於大法中,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我感受到身體的微觀,一層一層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我寧靜,祥和,慈悲,被法迅速的同化著。那時,我真的感到自己每天都在突飛猛進,也為以後的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正是這堅實的學法基礎幫我在魔難中闖過了一關又一關,多年來我也一直堅持背法。

(一)平衡好家庭

我記得在九九年迫害剛剛開始時,很多人都悟不好,怎樣才能平衡好家庭環境。如果走出來證實大法,被迫害後家裏就會受到傷害,家人就會怨恨,家庭環境自然平衡不好。如果不走出來,雖然家裏沒受到傷害,但真正的大法弟子在大法受到迫害時,在家是呆不下去的。而我與丈夫之間就是經過了多次的摩擦,最終把家裏的修煉環境開創出來了。

在一次迫害中流離失所時,丈夫提出要與我離婚,他說他實在是受不了這沒完沒了的迫害。我那時有修煉中的不成熟,還有在人中放不下的情,望著年幼的孩子,又想到自己沒有安身之處,生活沒有來源,丈夫又要離開我。在那時,我體會到了修煉的不易。當然當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更多的想到自己的使命把心放下的時候,一切也就煙消雲散。

在迫害前,由於修煉時間短,不太會悟。那時我倆之間有甚麼矛盾,我就是一味的忍讓,他就把我的忍讓當成了懦弱。迫害開始後,我在黑窩時遭受嚴重迫害後也不妥協,令他刮目相看。

還有在生活中發生矛盾時,我自然得做好。記得一次他喝酒後打了我,我向內找自己,才發現自己沒有站在他的角度為他著想,有一種看不上他的心,對他沒有慈悲沒有善。從法中我們知道,與常人發生矛盾,百分之百就是自己的錯。儘管是他打了我,而我沒有一絲怨恨,第二天,我主動找他交流,誠懇的說因為自己沒有做好才讓他生氣的。表面上是他無理,沒想到我會向他認錯,他感動的眼圈發紅,聲音哽咽,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但由於多次迫害,在他心中造成恐懼,他總是擔心我再被迫害,不願意讓我出去發真相資料,而且由於惡黨毒素的殘留,他總說勸三退是參與政治。

我就經常把《九評共產黨》書放在方便拿的地方,有意的讓他看,經常放些《九評》、《風雨天地行》、《漫談黨文化》之類的真相碟讓他看,開始他有意不看,時間長了有意無意他明白了許多,我再補充的跟他講,慢慢的,惡黨文化在解體,有一段時間,他抽煙很少,他自己說:「我怎麼不太想抽煙了,是不是看你們那些東西看的呀。」我說:「那是當然了。」

我經常用正念去引導他,我曾對他說:「師尊被誹謗,那麼多同修被迫害,那麼多眾生被謊言迷惑,我是一個大法弟子呀,我能坐在家裏無動於衷嗎?我如果真是這樣,你都不會佩服我。如果你有一個好朋友遭難了,你不去幫他,看到人落水了你不去救他,在人中你也不會是一個好人啊。」他無語,我知道發自內心的話是能打動他的。那時同修一與我聯繫,他就不高興,有時弄的很難堪,我就對他講密勒日巴的故事,講兩個獵人對密勒日巴不同的態度,分別得到了不同的善報和惡報。又講,過去講給僧人一口飯吃都是功德無量的事,告訴他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讓他善待同修,他沒有與我爭辯,我知道他已經在改變。

再後來,我忙時他會主動幫我送《明慧週刊》。我要是有一天早晨偷懶不起床煉功,他就會說,你今天怎麼不起來煉功啊。到發正念時間他也會提醒我,到點了。而且無論是我跟誰講三退,只要他在場,他都會配合我。或者幫我開個頭,或者在我講到關鍵時說上一句:「退了吧,我們都退了。」別人一看他是個常人都這樣說了,也就同意了。有時,他跟朋友聚會,也不忘帶回幾個三退名單。曾有一次,他在外地和幾個朋友吃飯,其中有一個朋友親自給我打電話,讓我用真名給他退,千萬別用化名。我很感動,為丈夫的轉變、為眾生的覺醒而感動。

師尊講:「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平時與家人講明真相,再處處嚴格要求自己,既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又是身負歷史使命的大法弟子,讓他看到大法弟子的風範,我想這就是圓容了家庭。

(二)突破怕心

曾有一段時間,我怕心很重,在迫害的這幾年中,有幾次險些被綁架,在心中造成了陰影。記憶最深的一次是在沒有路燈的黑暗中做真相時,突然一束刺眼的車燈照過來,我們被蹲坑的警察發現了。我雖然走脫,但心裏卻留下陰影,很長時間不再敢做甚麼,有時出去發點真相,也是縮手縮腳,一有車過來,車燈一閃,就嚇得不行。後來逐漸的通過學法,加強了正念,雖然能走出來發真相了,但心裏也不是那麼穩。

一天,協調同修幾個人要去本市的監獄和看守所掛條幅,約我一塊去,我雖然有點不太情願,但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回去後,心裏七上八下,一會兒想那個地方太危險,一會兒又想不應該承認迫害,一會兒想那地方被發現不好走脫,一會兒又想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干擾不了。一會兒人念一會兒神念。打開mp4,想要學法,視頻歌曲《師恩頌》映入眼簾「鏗鏘的誓言迴盪在耳邊,神聖的誓約依稀記在心間,我們為著眾生而來,助師正法何懼下苦海……」,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此時此刻,我想到的卻是自己的安危。沒有把眾生裝在心裏,我慚愧極了,我辜負了師尊的慈悲苦度,忘記了自己的責任。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去,而且一定要做好。

晚上,我們發了一陣正念就出發了,到達目地地後,順利的在監獄和看守所的大牆外和周邊掛了幾十個條幅,整個過程沒有任何干擾。我們全部安全返回。幾天後,據去發正念的同修講,條幅還掛著呢。

其實有怕心,就是沒有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思想意識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當真的放下自己,突破出來的時候,那個怕的物質就沒有了。師尊講:「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三)明慧寶地促我精進

在我的修煉中,我從沒想過擺弄電腦這些東西,也認為這些高科技的東西與自己是無緣的,這些都是技術同修的事,我只要做好師尊講的三件事,多講真相多發資料就行了。自從有了電腦後,電腦卻成了我修煉中不可分割的一部份,成了實實在在促我精進、助我救度眾生的法器。

我仔細搜尋明慧網的每一個角落,查找一切可用的東西。明慧簡直就是萬寶囊,有聽的、有看的、有技術方面的,真是應有盡有。記的第一次打開明慧網時,看到網上師尊靜觀世間的法像,看到同修一篇篇切磋交流的文章,心中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激動。從此,明慧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我覺得每天都能與全世界大法弟子溶在一起,如果有事幾天沒上明慧,就有一種幾天沒回家的感覺。

尤其是明慧廣播裏的音頻節目真是太好了,我陸續下載了每期的《空中明慧週刊》、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技術園地等。為了節約時間,每天做家務時就開始聽。明慧同修祥和的語氣配上大法音樂,再加上同修實修的文章,讓我內心有一種感動,讓我找到差距,找到不足,每次都像開了一個小法會,常常聽得是淚流滿面。從此,我也更加精進起來。

(四)用手機講真相

看到明慧網上經常有同修交流手機講真相的文章,我也躍躍欲試。隨著不斷的修煉,想做這個項目的心越來越強烈,又發現周圍做這個項目的同修很少。如果我能會,是不是可以帶動一部份同修做這個項目呢?我隨意與一同修說了自己的想法,沒想到那位同修很快就給我送來一本《手機短信群發實用技術手冊》。剛開始,我還能仔細看,也能看明白,當看到硬件篇時,腦袋就大了:甚麼下載改串號軟件呀,改串號方法呀,安裝群發軟件呀,操作方法呀,看得我一頭霧水,周圍又沒人可問。那時根本就不知道甚麼是軟件、甚麼是硬件的,也不知道都是幹甚麼用的。一聽說甚麼軟件硬件,甚麼安裝,就懵了,也不想再看了,看不下去了。

小冊子就擱置起來,過了一段時間,覺得放不下,又拿出來看,可能是我有這個願望,師父就幫忙了。奇怪的是,這次竟然能看下去了,雖然費點勁,但大概意思能看懂了。我按照小冊子上介紹的方法,買了一部手機,照著小冊子操作起來。當然操作的過程也遇到許多障礙,從卡的放置方法到安裝群發軟件。每一個過程,無不滲透師尊的加持,無不體現著修煉的提高因素在裏面。

現在想想第一次出去發短信,自己都覺得好笑,真的是很不成熟。那天一早,我到早市邊走邊發,一直發了六十條,上午出去又發了五十條。成功了!我興奮的不得了,下午再發,馬上就發不出去了,我趕緊修改了串號,又換了一張新卡,心想,是不是發多了,這次少發點。可沒想到,這次只發了二十多條,再發又發不出去了。我開始靜靜的反思自己,遇到問題第一念是人念,而不是神念,成功了,興奮;失敗了,沮喪。這與師尊講的那個修成羅漢了,歡喜心一起就掉下去了。又修成羅漢之後,起了怕心就又掉下去了,有甚麼區別呢?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暴露無遺。其實發短信的過程何嘗不是一個修煉的過程。

曾有一段時間,邪惡封卡封的很厲害,短信發出很費勁,一張卡沒發多少就封了,我試著上天地行註冊一個帳號,在網上發出帖子後,很多同修都來交流切磋,我記得有一同修回帖時說,除了技術之外,我們不是還會點別的嗎?是啊,有時發短信遇到障礙,第一念總是用人的辦法,在技術上找,而沒有在心性上找,忘了師尊賦予我們的神通。其實我們發短信救人是一方面,在這個項目中修自己也是重要的。漸漸的,心態也越來越好,經驗越來越多,短信發的也越來越順暢。

我針對不同的人群會發不同的短信,如針對本地的迫害,我會給直接參與迫害的人及這一系統的人、直系家屬、直系親屬單位的同事、朋友、朋友的朋友,只要能知道電話號的,都群發短信告訴他們xxx在參與甚麼樣的迫害,迫害沒有法律條文,並告訴他們文革時參與迫害人的下場,再用一句話概括大法洪傳盛況,帶著善心,語言簡練,說明問題。我又搜索了一些各地惡人遭惡報事例,用簡練的語言把它編輯好,如果實在是死心塌地參與迫害的惡人,那就經常給發這種短信。
有的發完短信後,再發一組彩信,一個單位的,我就給他們發不同的彩信,這樣他們能互相傳著看。每天發完回家後,我都要把有關信息記下來,比如針對不同的情況再回不同的短信或電話。短信發到哪個號段記下來,以便下一次接著發。其實現在世人覺醒的很多,語音電話聽完的也很多。有的打完了還不放下呢。
有時我走在大街上,看著茫茫人海,芸芸眾生,我一邊打電話,發短信,一邊止不住的流淚,從內心深處發出深深的呼喚,眾生啊,覺醒吧……

從法中我們知道,講真相的過程就是解體邪惡的過程。一個個短信,一個個語音電話都像一個個炸彈擊破著邪黨的謊言,許多公檢法人員都收到了短信、彩信和語音,背地裏私下議論,「這些大法弟子可真厲害,看看發的這些彩信。」師尊講「你一句話、一個傳單、鍵盤上按的一個鈕、一個電話、一封信,都起著很大的作用;明白了真相的生命他也是活傳媒,他們也在講真相。」(《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其實手機講真相真的是一個很好的項目,我就曾在接孩子放學時,遇到一學生家長正在接語音電話,剛開始她說:「是反動的。」然後讓我聽。我正好抓住這個契機,再深入的跟她講,然後給她和她的兒子都做了三退,名字還是她自己起的呢。

還有一個有業務往來的朋友,我剛開始與他講真相,他就跟我說他聽過語音電話,結果我沒用多講,他就很痛快的退了。

其實我的收入並不高,在生活中我儘量節儉,不亂花一分錢,師尊在《對澳洲學員講法》和《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都提到了大法弟子的資源,師尊講:「就這麼多資源,你消耗了,真正能救人的卻沒有。」(《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一次有收入高的同修買了一些卡供給條件不好同修做手機項目,我婉言謝絕,我畢竟有收入,雖然不多,但這些收入就是大法的資源。我理解大法弟子的收入都是法給的,也就是大法的資源,不是用來享受的,是用來救人的。

(未完,待續)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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