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解體邪惡的陰謀迫害
零四年正月的一天晚上,村書記來到我家和我說,今天晚上鎮上來人要搜查,把你的書東西藏好。我說:「啥東西也沒有,就兩本《轉法輪》書,沒處藏,我也沒犯法,他憑啥來我家搜查?這時候你還不明白真相?你不讓他來他會來?」我問:「甚麼時候來?」他說八點左右。
村書記走後,我對母親說快發正念,我也馬上打坐開始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邪惡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許他們到我家搜查,也不允許到別的大法弟子家搜查。
快九點鐘時,聽到嗡的一聲,車停到我家院牆外,接著下來幾個人進書記院了。(書記家和我家隔著一條街)當時我有點緊張,但還是穩住心:有師在有法在,怕啥!求師父加持。我發出強大的正念馬上叫邪惡離開此地,不許他再做惡。大約不到一刻鐘,只聽見車門銧當的一聲,車發動走了。我仍一直堅持發正念到十一點鐘,不准許他們再到別出去。在強大正念的作用下,邪惡的陰謀解體了。
還有一次,是奧運前,六一零邪惡到處去學員家從新登記填表問學員煉不煉法輪功。我片同修聽到消息後立即通知大家,大家立即開始高強度發正念:解體六一零迫害大法的一切陰謀,立即停止填表,也不允許邪惡到我們這裏來行惡。大家每天堅持發,一段時間後邪惡的陰謀解體了。後來,一位大法弟子的家屬說,邪惡真的沒有來,你們這次的正念真靈。
在前些年我們很重視發正念,幾乎每個點都發,有時正吃飯,時間到了,立即放下碗筷先發正念。那幾年我家是受邪惡迫害做最嚴重的,鎮幹部、村幹部經常去我家騷擾、抓人,所以每天都保持強大的正念。我被迫流離失所時,也是靠正念走過來的。也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迫害大法的邪惡因素少了,環境寬鬆了,我就有點懈怠了,正念也發少了,有時發正念倒手,打盹的現象也經常出現。師父在法中經常強調正念的重要性:「正念一強真的跟神一樣力可劈山,一念就劈山,那你看它舊勢力還敢不敢幹甚麼。」(《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所以發正念的時候我和老伴就互相提醒,一定要保持發正念的姿勢,頭腦清醒,真正的起到正念的作用。
(二)放下自我面對面勸三退送資料
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發表《九評共產黨》社論以後,師父的正法進程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大法弟子開始勸三退,和舊勢力搶人,救人。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也不例外。我開始走出來面對面勸退。開始做的時候,人心、怕心也都出來了。怕這,怕那,總是考慮一個「我」字,講不好。看到周圍同修,特別是看到《明慧週刊》的同修們堂堂正正的勸三退,一天勸幾十個人的切磋文章,對照一下自己太差勁了,師父讓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而我總是想自己,圍著自己轉,這怎麼能行呢?這是大法弟子的狀態嗎?這不是師父要的。所以放下自我,心裏裝著眾生,讓眾生快得救。
親朋好友勸完後,開始對本村人講真相,勸三退時,我是挨家挨戶去到家裏勸的,因為真相資料已經在村裏覆蓋了幾次,人們基本明白了,勸退就容易多了。退了的就給他們護身符,並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點頭答應了。也有不明白的,不願意退的,我就在針對人送資料,下次再去勸退,有的人家得去幾次才退,有的不但退了,還主動到家裏去要護身符。還有開始在大街上罵大法的人,我也去他家講真相,他不但明白了,還讓我給他發表嚴正聲明。
還有一個老師是個黨員,好幾個同修勸了幾次也不退,資料也看,也知道大法好,就是不答應退,認為工資是邪黨給的。我也去了幾次,一講就是一個多小時,她的女兒也不同意她退。最後,我讓她的一個親戚同修去勸退,才把她救了,她的女兒也得救了。
還有一家,我已經去他家四次了,怎麼講他也不相信,給他送了光盤《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給有緣人的一封信」、神韻光盤、《天安門自焚真相》小冊子等東西。最後一次他說「我看法輪功很有內涵,以後不管共產黨掌權還是法輪功掌權……」說到這,他說「我下面不敢說了」。我就講,「法輪功是修煉,是叫人做好人的,講真相勸三退是救人,對政權不感興趣,根本就不要那個權。我們就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的,給了你那麼多的東西,你對你自己的生命再不負責,我也管不了了,以後我也不來了。」他忙說,那就退了吧。我問退甚麼,他說退隊,還讓他的孩子、妻子都退了少先隊。三個生命得救了。
凡是有利於勸三退講真相的機會我就做。一次走親戚,在路上我逢人就勸退,到了親戚村,讓親戚領上我,深入到各戶勸三退講真相,一天勸退四十多個。
今年我和老伴(同修)回老家參加婚宴,為了勸三退,我們帶上真相資料,神韻光盤,提前一天回去,把握一切機會勸退。如在飯桌上講,走街串巷入戶講。人們明白了真相,也做了三退,然後每人給個護身符。有的人不明白就送給他一份「給有緣人的一封信」,讓他們明白為甚麼讓他退黨、團、隊。
回老家講完真相救人後,村裏的人也得福報了。明真相的孫女說,今年夏季地裏正缺雨的時候,周圍的鄰村都沒有下雨,只有老家村莊下了一場及時雨。農作物長的很好。秋收時,農產品銷售很快,買貨的人指名就要這個村的。
在勸三退的過程中修去了不少人心,比如,有人三退了自己心裏就高興,不同意退的自己就埋怨人家「為甚麼就不聽勸呢?這是為他好呀」等等。我和老伴向內找,有急躁心,缺乏耐心,學法的時候不入心,走了形式。師父在每次講法中都告誡我們修煉要向內找,對與不對都要找自己,以後就注意修自己,用法衡量自己的言行。
(三)郵寄真相信救度眾生
從二零零一年起,我和老伴就開始寫真相信,勸善信。開始時沒有打印的資料,主要是自己動手編輯,用複寫紙複寫。現在有打印的資料和勸善信就大量的郵寄。但我們還是要在信裏附上幾句祝福的話,給迫害的警察寫上:請了解真相,並立即停止迫害大法學員。講煉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發資料是在救人,善惡有報等道理。給一般的世人就寫上明白真相後趕快退出黨團隊組織,三退能保平安,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給遠方的老熟人,老同學,老同事郵寄真相,對身邊一兩次不接受真相的人,我們就從異地郵寄真相,然後在登門勸退,往往也能把他救了。
從反饋的信息看,郵寄真相確實起到了講清真相的作用,曾給遠方的熟人寄過一封真相信,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在集市上偶然間見到他,一些閒話後,我問他,知道三退保平安不,他很痛快的說:知道,有人給我寄過這方面的信。我說:那好啊,你還真有緣,退了嗎?他說沒退,不知道怎麼退。我說那我幫你退了吧,他爽快的答應了。他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我身邊的同修,有的經濟條件不好,有的沒文化,這個項目沒人做,我就和老伴從二零零一年一直堅持到現在,郵票和信封不知用了多少,為了不引人注意,郵票和信封就找孩子們、親戚、同修幫著買。
(四)面對面送神韻晚會光盤
神韻晚會是師父帶領弟子救人的又一個項目,嚴肅而又無比神聖,我更加用心去做。每次出門都帶上晚會光盤,見到有緣人,我像見到熟人一樣親切和善的說:大妹子(或他姨)送給你一套神韻晚會光盤,拿回去看看對你有好處,這個晚會在國外是頂級的演出,內容都是弘揚中華傳統文化,非常好。這樣說,多數人都會要。有的接過光盤就馬上裝到包裏,很珍惜的樣子。有一位老幹部朋友見到我激動的說,那個晚會真好看,我受益匪淺。他就講跟兒子出車曾三次遇見危險,都化險為夷,要不看晚會明真相,後果不堪設想呀。我告訴他,明白真相就會得到神佛的佑護。也有不要的,給臉色看的,甚麼樣的人都有,但我不動心,只是心裏替他惋惜,也許是機緣不到吧。
修到最後了,自己還有好多人心沒去乾淨,比如,看到老伴煉靜功被睏魔干擾時,就著急,指責,埋怨,不善,遇到矛盾總是希望老伴從中提高,沒想自己也在其中,也有要修去的人心。幫助掉隊的同修沒有耐心等等人心,自己要快快修掉這些人心不然帶著這些骯髒的人心,怎麼跟師父回家。
做的不好的地方,誠懇的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