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的經歷看相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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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是一個年輕大法弟子,九七年開始學法,那時候還是個上初中的孩子。一開始家裏人就極力的反對並阻礙我學法,我只好偷偷的學。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大法後,就更沒有了學法環境,接觸不上同修,我也就淪落人中。但心中還是記著師父的一句話,「如不固守其念,一生無得。不知何時再成機緣,難也!」(《精進要旨》〈堅定〉)我念念不忘大法。期間也跟朋友、同學們講大法是好的,由於自己都沒法可學,也接觸不到真相資料,對於迫害真相自己都一知半解,無法揭穿謊言,講真相大多都成了常人式的辯解。直到二零零九年,得到自由門軟件,突破封鎖,接觸了大法網站,看到了正法進程,才慢慢重新走回修煉,急迫的要講真相。

由於帶著人心做事,而不是站在法上,有時表現出的是一種「義憤」,講真相很不理智,家人都覺得我不正常了。結果接觸大法網站不到兩個月,就被邪惡迫害。這期間,我都沒有做到堂堂正正、理智的證實法。

從洗腦班回家後,修煉環境更惡劣。家人對我非常的不滿與擔憂,認為我理智不清醒,經常逼迫我把大腦中大法的東西全部倒出去。他們對大法的任何訊息非常害怕,一點真相也不敢接觸,有一張真相材料放在門口也趕快扔到遠處,害怕惡警藉口迫害。我本人也不敢主動向他們講真相,不敢表明自己仍然是修煉人,家裏不敢放大法書籍,談大法的真相成了家裏的禁忌,一談就以「斷絕母子關係」相威脅。單位派了同事監視我的動向和了解思想動態。自己正念不強,總是抬不起頭,好像「理虧」,感覺非常壓抑,度日如年。好在期間聯繫上了同修,瞞著家人繼續學法。

邪惡六一零強制單位針對本單位大法弟子進行談話,逼迫大法學員寫所謂的「四書」。我雖然不精進,但是卻在邪惡六一零那裏榜上有名。我知道單位領導要找我談話的消息後,跟同修切磋怎樣對待?同修建議我藉機講真相。我接受同修建議,決定和領導談話要表明:一、不能說違心的話,大法是美好的,那些宣傳是假的,我不能欺騙你,同時要講清法輪功修煉是合法的,現在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二、中共的政策是初一、十五不一樣,今天反對的明天就可能提倡,歷次運動都是先打倒又平反。既然現在要如此嚴酷的打擊法輪功,不讓人煉,讓人寫「四書」,那當初為甚麼給了法輪功那麼多褒獎?現在法輪功已經不是中國大陸國內的問題,不是以前它的黨內搞的甚麼運動,那時它想打擊誰就打擊誰,想平反就平反。如今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法輪功的書籍被翻譯成三十種文字在世界各地發行,對法輪功的迫害是針對全世界各國民眾的迫害,能維持多久?如果將來中共的政策又變了,我寫的這東西怎麼辦?您怎麼辦?誰能為這件事負責?

但是因為心性不到位,夾雜著各種怕心、顧慮心,用常人的心態、境界去談,只是公式般的套用同修的話而已,即使在人這裏說的再圓滑也不起作用,領導對我所說的不屑一顧,背後的邪惡也看見我並不是真的坦然不動,有漏洞可鑽,就針對我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的、瓦解式的進行檢驗,看我是不是真正的堅修大法。我怕甚麼,他們說甚麼,我怕甚麼就來甚麼,我求甚麼,他們拿甚麼誘惑我:我擔心我不配合單位,影響我前途,單位就以辭退我相威脅;我擔心家裏人知道,單位就通知家人一起動員我寫「四書」;我害怕再被送去洗腦班,親戚傳話說問過了,不寫的就得去洗腦班,反正得寫,不如早寫;我擔心因此招來邪惡監控甚至迫害,他們就說,你幹的事瞞不住,你哪天去過哪個旅館住過都知道(後來知道是因為我用身份證登記的);我擔心知道的人多,結果全單位都知道了;我想有個好的環境,單位就同意寫了「四書」給我升職,並承諾不再找人監視,不再壓制、歧視,在家悄悄煉;甚至我喜歡吃一種餅乾,他們都會說,等你進了洗腦班、勞教所的時候,可再也吃不上這個了,等等等等。

我採取的應對辦法是,他們能勾起的我的那一切心,我都分清不是我,我都不要,按他們的邏輯所說的一切不好的結果,我都不去想,不入心,管他呢,我只是不寫,我只是儘量把大法真相穿插一些進去。然而邪惡還是抓住了我的漏:一直以來,我總覺得由於自己的不理智遭受了迫害,給家人帶來了很大的負擔,總是想以人的辦法,如「孝順」、「聽話」,在生活上給父母以彌補,而不是真正站在法上為他們付出,為他們的生命的永遠負責任。正因為法理不清,出現了意想不到的事:我媽媽氣極而倒,被送到了醫院,躺在床上表現出類似狂亂的狀態。親戚急了,當眾打了我一頓說,你媽是心病,不寫「四書」,你媽就活不了,寫了,心裏通暢還有個轉機。我的心亂了,我的顧慮心也起來了,這表現出來的一切,從人的角度看,明擺著:不寫,就甚麼都失去,寫了,一切還可能照常,甚至更安逸。我明知道不該寫,但還是跳不出人的理,覺得走投無路了,終於違心的簽了字。

當昏天昏地的從領導的辦公室走出來後,我的頭腦又稍微清晰了點。我想起來師父《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的一段關於那個修道人和酒壺的故事,我面對的這件事不就是個酒壺嗎,用人的思維看就是個小酒壺,可是我真敢聽師父的話去跳,他就柳暗花明,另有天地啊。

悟清法理後,鼓起勇氣返回單位要回我簽名的所謂「四書」。可到了領導面前,又被各種心擋著,抹不開口要,這時候推門來了個找人的,看見我就說:你這事可大家都知道了,你可出大名了!這句話一下子刺激到了我的心靈深處,心一橫,把所有的心放下了,既然都知道了,我還怕甚麼啊,很堅決的要了回來那個「四書」,當場撕掉了。

這時候,我想起師父講法:「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當我真正堅定正念,不被邪惡因素帶動的時候,我的心漸漸的穩了下來,渾身輕鬆,一種在法中昇華的神聖感慢慢升起,每個細胞都感到很神聖,感覺自己變得高大無比,而邪惡甚麼也不是。剛剛搞的自己痛不欲生的那些邪惡因素頓時消失無影,臉上出現了微笑,眼淚卻在不由自主的流。

心性提高了,邪惡清除了,回到家中,整個場已經不一樣的感覺了,心性到位,智慧也源源不斷。父親要跟我溝通,問我為甚麼不能走形式寫一寫?為甚麼煉法輪功的都放著好前途不要,不好好的過日子,沒事去上訪、時不時進監獄?我告訴他,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利;信仰更是個人的自由,邪黨卻耍流氓,設圈套,把學員當犯罪處理,這是違反憲法的。我順勢把大法真正的美好,大法弟子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整個邪黨本身是怎麼個邪惡,怎麼操控媒體、公安系統,又是通過甚麼樣的邪惡和流氓手段構陷、迫害這麼好、這麼多的大法弟子,使用的手段都是非法的和無恥的。最後我問父親:我怎麼能配合這麼一個邪惡的東西的要求和指使呢?對它的妥協也是一種對正義的侮辱,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而且它這東西也不配要求我這個要求我那個。

我和父親談了五個多小時。我父親終於肯定的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的兒子真了不起!你媽媽那裏我來溝通。兩小時後,我媽心裏通暢了,病立馬好了大半,滿臉笑容說:兒子,你最後撕的太好了。

之後,以前勸我寫「四書」的親戚們也逐漸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有的還通過電話向我道歉。

隨之,單位環境也變好了,不但沒再找我麻煩,而且還怕我提辭職的事;同事領導對我的態度也大有轉變。正如師父說:「你碰到的、接觸到的都是你這範圍中的因素。你能夠正念足,你就能夠在你的範圍中高大,在你的範圍中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壓下去。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夠做到這一點全世界就都變了」(《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這真是:

境遇本由心境生,表象隨著人心動,
邪惡藉此逞頑兇,世人迷中受操控,
正念一出烏雲散,真相講到萬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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