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醒
二零零八年,女兒高考完,我走入了學法小組,從此我與同修一起走在了回歸的路上,從對大法的懷疑中走了出來(因為兩位親人先後被迫害離世,我曾經對修大法產生動搖)、從怕被人笑話的心理走了出來(九年時間,我從未對任何人說過自己修煉),從閒散、懶惰中走了出來。我像一個不懂事、只知貪玩的孩子,一下子醒悟過來:我的修煉時間讓我浪費的實在太多了,我已被同修們落得太遠、太遠,我如何起步追上精進的同修們?我痛下決心:我要多學法!我要多發正念!我要多救人!我必須用飛的速度去追趕同修們!
於是,我把師父的各地講法與新經文都載入電子書,從頭開始看起,一本接著一本的讀完,真是感覺自己在飛速提高,那種提高後的快樂真是無以言表!為甚麼我把九年修煉的大好時光全都浪費了?!喜悅之後是深深的痛悔!我發誓一定要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從此,我在師父的慈悲牽引下、在學法小組同修們的鼓舞下,溶入修煉隊伍,從此我自己都覺得每天都在變化,每天都在提高。
從二零零八年走入學法小組至今,我承擔了多個救人項目,負責打印小冊子、打印週刊、刻錄光盤、寫真相信、編輯真相短信、手機發真相短信、幫助同修下載MP3、下載分割真相電話號碼、上網幫同修勸退的眾生發表三退聲明、單獨出去發本地資料,有時晚上與同修一起坐車到很遠的農村鄉鎮去發真相資料、掛條幅,貼粘貼,與老同修一起到農村面對面講真相。坐通勤車時,有機會就與同座講真相,沒機會就背法,除了上班,每天的時間都安排的滿滿的,需要資料時,通常是忙到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睡覺,早上三點四十分與八十三歲的老母親一起晨煉,有時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白天又精神十足地投入到常人的工作中,一點沒有疲憊感,也不睏,真正體會到了把自己整個都溶入法中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小花悄然綻放
在處理了常人中的愛好後,我覺得身心是那麼輕鬆!那麼愉悅!我從此要把自己完全溶入法中了!我跟當地負責的同修們說,我可以做資料、在我那裏建立一個資料點吧。當時,我沒有電腦、打印機,只是用單位的打一些週刊,週報。我覺得要想成為資料點的話,這也太不方便了,我就與丈夫(常人)商量,想買一台筆記本電腦,因為當時家裏已有一台台式電腦,丈夫一聽說我又要買一台,並且是用於做真相資料,很不高興,我找朋友把電腦買了回來。我跟同修甲說,我想學刻錄光盤。同修把一個當地都不用了的單個刻錄機給了我,讓我從一張一張的光盤做起。雖然我懂一些電腦技術,但當時對刻錄光盤還是一竅不通,在同修乙的耐心幫助下,我學會了單張刻錄,第一次看到自己刻錄的光盤,能那麼清晰的被播放出來,我真是太高興了!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或許師父看到了我那顆想精進的心,當我把電腦買回不幾天,正好當地有個做資料的同修工作調動,這個同修就把所有設備都留了下來,協調同修把一台激光打印機、一台彩色打印機,全分配給了我,有了這兩台打印機,我真是如魚得水,我用激光打印機做小冊子、週刊,打印經文,用彩色打印機打印畫報、書籤、真相傳單等,從此我真正的能為同修提供資料了。不久同修甲與我交流,當地設備缺少一台刻錄塔,想讓我買一台,我毫不猶豫的同意了,自從有了刻錄塔,我又多了一項任務,負責刻錄本地區的真相光盤,至此,我這朵「小紅花」就這樣開放了!
在使用打印機與刻錄塔過程中,有兩個很有意思的小插曲。我以為對打印機的使用,對於在辦公室以電腦、打印機為辦公工具的我來說,應該不成問題的,可是在實際應用中,根本不像我想像的那樣,那兩台打印機曾經是同修的法器,可是到了我這裏,一開始就是不與我配合,直鬧情緒,我讓它打印,它就是給我搗亂,不是卡紙、就是打不出字來,明明操作沒錯,可就是達不到我要的目地,有時好不容易打出來了,打得挺順利,打著打著就出錯了,好像故意看我的笑話,氣得我直想砸了它。後來我想起《明慧週刊》上同修們在交流中說過,對於我們使用的設備,要視同我們的法器,也要與它交流,我靜下心來,對著打印機說:你也是為法而來,我們都在做救度眾生的事,不要再耍脾氣了,你可能以為我不配與你合作,可是我會好好修的!真的很神奇,打印機似乎聽懂了我的話,順利的打印起來,從此以後,除了我操作有誤以外,雖然也出點小錯,但已是很小了,目前,一有任務它都會很順利、很超常的完成,我經常與它交流,做的好時我就表揚它:「你太棒了!」到現在我們一直配合得很默契。
有了刻錄單個光盤的基礎,對刻錄塔的使用我也是胸有成竹,可是到真正使用的時候才知道,根本不是一回事,同修只是為我演示了一遍,當時是能刻錄了,可是真正運行的時候,卻怎麼都調不出鏡像文件來,只好從新設置,可是設置完了,還是不行,上明慧網去搜索有關刻錄塔的說明,卻沒有同一型號的,急躁心出來了,越是急躁越是不行,後來想或許太執著了,放兩天吧,學學法吧。過兩天開機與它交流,同時請求師父加持我、幫助我,再試,好使了!直到現在,我都弄不明白當時是如何設置出來的。這讓我更進一步相信大法的超常!
去掉怕心,開創家庭環境
丈夫在「七•二零」之前得過法,由於剛得法不久,學法不深,「七•二零」之後,迫於壓力,不修了。但是他並不反對大法,他只是對法了解的不夠,對大法還做不到堅信,再加上當時邪黨的瘋狂鎮壓,一有「風吹草動」,他就被單位作為典型,開會、學習,搞得他怕心很重,他修的時候,我還沒修,他不修了,我才開始走進修煉,他的心理承受底線是:在家偷偷煉可以,不許出去發資料。有一天,我去派出所所長所住的單元去發資料,之前雖然比較順利的做完了一棟樓,由於帶著沒有去掉的怕心,膽膽突突的,拎著包從一樓一邊上樓一邊發,當我做到四樓的時候,巧了,派出所所長正從他家(他家住六樓)下來,當時我並沒有害怕(他並不知道我煉功)很自然的跟他打了個招呼接著做,或許當時有些不理智(如果從樓上往下發就好了),沒有考慮他下樓看到資料的後果,當我發完資料下樓時,發現我剛發的資料全讓他收走了,走出單元門時發現,他還在門口等著我,我一出門,他就說:「以後別整這個事!」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甚麼,我就裝作不明白的說:「你說甚麼呢,莫名其妙!」他回了一句:「我還莫名其妙呢!」我就頭也不回的回家了,我到現在還在後悔,當時為甚麼不給他講真相呢?
回到家後,怕心出來了,卻沒有想到發正念清除所長背後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自己的怕心,各種念頭都往上湧:他如何去找丈夫告我的狀,丈夫如何跟我吵,他要是到單位跟領導彙報怎麼辦?怎麼辦?越想越怕,腦袋裏簡直是翻江倒海,怎麼都靜不下來。
第二天中午,真不出我所料,所長真到丈夫那裏告我的狀了,丈夫下班後一到家就黑著臉叫著我的名字衝我吼!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求來的,如果發資料時正念很強,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了。就見他被背後的邪惡控制的像瘋了一樣,越喊越生氣,越生氣越瘋狂,甚麼難聽說甚麼。因為我的娘家有好幾人屢遭邪黨迫害,哥哥、嫂子、姐姐、姐夫、外甥女都被綁架勞教過,都先後遭到邪惡殘酷的迫害,其中哥哥已被迫害的離世,這些丈夫是親眼目睹的,也更增強了他的怕心,我就上別的屋裏坐下來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操控他的邪惡生命與因素、黑手和爛鬼!發完正念我平靜而堅定的告訴他:「要說在以前你阻止我,或許還會有點作用,現在我告訴你,修大法,我修定了!誰也別想阻止我!」說完,我端起飯碗吃起飯來,或許邪惡被我這堅定的一念給鎮住了,停止了對丈夫的控制,頓時丈夫熄火了,坐在那裏只剩喘粗氣的份兒。闖過這一關,我知道師父又為我清理了我空間場中怕的因素。
當年的「十一」快到了,有一天丈夫回來對我說,派出所所長又打電話把他找到派出所談話了,說讓他回家好好跟我說說,現在風聲很緊,別讓我出去發資料了,完全是為了我好,再就是我的行蹤他都掌握,每天跟某同修(已上他們的黑名冊)進進出出的,其實他都知道我們在做甚麼!小心派出所要去搜查!為了保住他的職位,表面上找丈夫勸我是關心我,實際上是在搞一箭雙雕,怕我和丈夫到天安門去上訪!我想,好吧,你不是盯上我了嗎,見到你,我一定要告訴你真相!此後我每天都期待著能遇上他,以便告訴他真相,卻再也沒有碰到他,他也再沒找過丈夫,但是我還是沒忘給他講真相,此後我曾給他寫過兩封真相信。這真是「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隨著我學法、煉功的深入,我的心性也在提高,我在做資料時,因為有老母親幫我做飯,除了做飯,我儘量的把其它家務活做好,因為層次有限,在脾氣的改變上,還做不到立竿見影,但是我儘量學會忍讓,以前我是從不忍讓的,壞脾氣一上來點火就著,丈夫最頭疼的就是我的脾氣。在孝敬老人上,我把裝修好的新房子讓給公婆住,每月給老人五百元生活費,還負擔了老人的全部醫藥費、家裏的水、電、氣等衣食住行等費用,公婆離我們上班的地方較遠,我每月去一兩次看望他們,丈夫也因此改變了許多,後來我晚上出去發資料,如果不是很晚,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後來,我就直接告訴他,今晚我要出去,他也默許了,如果哪一次我上學法點時間晚了,他會說:你快走吧,一會兒我刷碗,或者哪一天沒去,他就會問:今天怎麼沒去學習?
大法真的能改變一切!
發揮專長,勸善之心化飛鴻
修煉之前我是一個非常愛寫信的人,而且我寫的信在同學、親戚、朋友圈中很有「鼓動」力,我悟到,我能有這一「特長」原來是為了證法時用於救人的!那麼我就回歸到主要目的上吧,以前全當為今天的救人練筆了。於是,我從給同學、親戚、朋友寫真相信開始寫起,開始了我的救人之程。
記得第一封信是寫給同學的,帶著一顆不純淨的心,洋洋灑灑寫了七、八頁,信中充滿了濃濃的人情味,黨文化中的慷慨激昂、好大喜功躍然於紙上,顯示文采之意貫穿整個內容,而且超重了也不知道,可想而知,這樣的信能救得了人嗎?邪惡能不鑽空子嗎?信發出去後,打電話詢問,說未收到,當時還懷疑同學,真未收到嗎?還是不說實話?
通過學法的積累,我的智慧被開啟,隨著一封封真相信的寄出,我的真相信內容越來越貼近於救度眾生,現在我會根據正法的形勢不斷更新信的內容,比如退黨人數的更新,全世界正法形勢,如果認識要救的眾生,我會根據要救的人的文化層次去寫,從藏字石的警示、大法是甚麼、大法洪傳情況、天安門自焚真相,為甚麼三退、殘酷迫害真相、活體摘取器官、預言等素材中酌情考慮內容的繁簡、多少,有時也用內容合適的週報。為了不超重,我寫信從來就是兩頁,正反面打印,放到信封裏之後兩邊各墊一小片紙,以免從信封中透出信的內容。信封地址打印或手寫的都用,手寫時注意改變字體和筆跡的顏色,每隔一段時間,我會寄給同修一封進行測試,以便更好的了解眾生是否都能收到。寫完後我便讓正上大學的女兒、姪女(她們雖不修煉,但支持我做大法的事)、同修們或自己郵走。郵票是到專賣集郵郵票的地方批發的,信封有時我自己到郵局去買,有時讓同修買,以免引起懷疑。信寄走後,發出一念:清除干擾真相信傳遞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讓真相信順利到達被救眾生的手裏,讓收信人收到後認真看真相!
這兩年我寄給真相信的人甚麼職位的都有,有公安分局局長、派出所所長、監獄長、醫院院長、廠長、校長、老師、書記、經理、職員等我都給寄過真相信,有的人我會根據情況,以變化信的內容的方式連續給寄,到現在,我所在地區的各大機關的人,幾乎我都給寫過真相信。
我發現,我做每一件救人的事,開始時干擾總是伴隨著我,同時我也發現,我的很多執著心也在這個過程中被一點一點的磨去。師父講:「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在短信方式救人還未完全普及的時候,我就想用發短信這種方式講真相,當時因為學法不精進,惰性很強,怕心也重,想通過發短信的方式找到一條救人的捷徑,先是到網上查詢到一種短信群發器,說一次能發幾十條短信,就到市場上打聽,可是卻沒有找到,市場說只有群發軟件,我又不懂,怕被騙了,就把此事擱置起來了。有一天協調同修說本地區也要開展這一項目,問誰參加,可統一購手機,我便毫不猶豫的報了名,等手機、銅絲網買回來了,協調人為我們參加項目的幾人講了一遍短信軟件使用方法、改串號的方法,應該能發短信了吧,又因手機卡的採購問題耽擱了,而等到手機卡問題解決後,因時間久了,軟件的使用方法早已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只好從新再學。總算能發了吧,一開始卻因新手機使用不當還是沒有成功,我的心就在這一過程中被魔煉著,直到我堅持不懈的發送成功。表面上看,做這件事雖然時間拖的很長,卻在這一過程中打磨著我的急躁心、耐心和救人的那顆堅定的心。
以上是我在修煉過程中的點滴體會,我修得不好,還有爭鬥心、顯示心、歡喜心、急躁心、執著名、利、情的心等很多沒有去掉的執著心,說話不慈悲,高聲大嗓,慷慨激昂,黨文化的因素還沒有修去,沒有師父的慈悲等待,沒有師父的手拉肩扛,沒有同修們對我的鼓勵、支持和包容,我或許還在與回家相反的路上背道而馳!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學法不紮實,學法不夠的原因,我會學好法,做好三件事,與同修一起共同精進的!最後讓我們共同攜手完成我們每個人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感謝師尊,感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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