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怕心 隨師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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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我今年已經八十三歲了,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我在大法中深深受益,在邪黨打壓大法、風雲突變時走過一段彎路,但在師尊的呵護和同修的幫助下又從新趕了上來,跟上正法進程。我努力講真相,揭露邪惡,勸三退,救度世人,在風風雨雨、摔摔打打中跟頭把式的走到現在。

喜得大法

我十幾歲就參加了惡黨的軍隊--八路軍。但惡黨消極抗日、積極內戰,我所在的部隊沒向日本人開過一槍,卻在一次戰鬥中,把剛剛駐紮在部隊不遠處、準備向守城日軍發起進攻的國軍發動突然襲擊,把那一個旅全部吃掉。中共惡黨建政後,在歷次政治運動中,我受惡黨脅迫蠱惑,不是被別人整,就是整別人,可以算的上「運動健將」、「運動油子」。幾十年爭爭鬥鬥,造業甚多。從工作崗位上退下來以後,雖然頭上戴著「抗戰功臣」、「處級幹部」、「抗戰時期離休幹部」等幾頂所謂的「桂冠」,但身體卻承受著冠心病、腸粘連、十二指腸潰瘍等八種頑症的長期折磨,極度痛苦。為了好病,我每天大把吃藥,也曾練過多種氣功,但都無濟於事。生、涼、酸、辣的食物都得忌嘴,一年四季渾身冰涼,在烈日炎炎的六月天,別人都開著電扇、空調納涼降溫,我卻得穿著棉衣、圍著火爐取暖。

記的最後一次病重,腸子潰爛三塊,上邊不吃不喝,下邊也不屙尿,滿肚子冷疼七天了,再有五六天就爛完了。在醫院住院治療,醫生搖著頭嘆息,表示已經無能為力,攆著我的家人給我辦了出院手續。我已經沒有活路,只能在家等死。

一天,我覺的自己已是死到臨頭,就掙扎著出門,好像要到街上跟熟人作最後的道別。正說話間,一抬頭,忽然看見路邊有煉功的,那動作特別大氣、舒緩,心一動,就跟著煉起來了,並向輔導員請到師父在各地講法資料(那時,《轉法輪》還沒到本地)。我如飢似渴的看了七天,也煉了七天,神奇出現了:我身上八種重病一掃而光,而且渾身是勁,滿面紅光,真是七天年輕二十歲。

從此,我對師父感恩戴德,一心一意撲在法上,還當了煉功點的輔導員。我學師學法,敬師敬法,當好大法的一個粒子。我打掃煉功場,開法會前布置會場,會前會後掃地、提水,我都搶著幹。在每次法會上,我都要主動要求發言,講大法在我身上顯現的神奇。

師父對我關心備至,經常在夢中給我出題,啟悟、考驗我,幫我去掉常人中的名、利、情。有時一晚上出一個題,有時出幾個題。答對了就表揚,答錯了,長時間過不了關,就批評。師父還在我做夢時演化兩個美女,來去我的色心。煉功七天,我的天目就開了,並且整個前額都能看見,左眼也開了,開始時只見圓圈不見圖象,漸漸的出現了黑白圖象,七個月後看到的圖象是五彩的。師父還讓我看到法輪世界的一個亭子,那真是清晰美好,光彩萬千,超過人間的美景無數倍。到九九年「七﹒二零」前夕,我經常在夢中出現滿園瓜果熟了,樹上的果子也墜滿枝頭,我可以飛上去摘果子。想起來,那一段時間真是太幸福,太美好,太難忘。

摔倒了終於爬了起來

「七﹒二零」以後,邪黨無端鎮壓打壓大法,污衊師父,謠言遍地,黑雲壓城。我因給同修傳遞師父經文,被邪惡綁架。當時,我對突如其來的無端迫害,毫無心理準備,沒了正念,驚慌失措,就狡猾的用人心看待,用人的辦法應付。在面對非法審問時,就把自己在對付邪黨歷次運動的經驗拿出來了,虛意周旋,假保證,假檢查,用人的辦法走出了魔掌。實際上一做假檢查、假保證,就是背離大法,背叛師父,向邪惡妥協了,心性就刷刷的掉下來了。

回到家裏,我雖然煉功學法一天也沒停,但是卻感到沒甚麼效果。因為怕心控制了我,不敢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三件事,助師正法,只是想從大法中得好處,所以,甚麼也得不到。到農村買土產品,也不敢說句大法好;到商店買東西,也不敢講一講大法真相。接到師父的新經文,也不敢保存,看一眼就轉走了。不少同修在街上與我相遇,都是躲著走,認為我不可靠。原來的學法小組,同修也不歡迎我去,我苦惱彷徨,想自己怎麼落到這樣?無奈轉到別的學法點,我心裏仍然顧慮重重,擔心以後再被攆出來。

就在我感覺苦悶迷茫時,一個過去的輔導員找到了我,對照師父的講法,用他自己去除怕心、否定迫害的經歷,耐心的開導我,鼓勵我,其實是師父借他的口來喚醒我。他的一席話,使我醒悟,使我震驚。修煉人有師父保護,高大無比,威嚴無比,怎麼能怕一群小鬼呢?再說,人家三十多歲、四十多歲的年輕人都敢於走出來,堂堂正正證實大法,都不怕抓,不怕死,我這七、八十歲的老翁還怕鬼、怕死?真是慚愧和汗顏。後來,他又把「七﹒二零」以後師父的所有講法讓我看一遍。學了師父的講法,我的眼前頓時展現出一個燦爛耀目的光明世界。於是,我暗暗發誓,趕快爬起來,從新振作起來,奮起直追,挽回自己給大法、給眾生造成的損失,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讓師父欣慰,讓期待我的眾生得救。

聽師父的話,抓緊救人

於是,我就開始一個人走出去,在大街小巷講真相,就是只有一點點空閒時間,比如剛從外面講真相回來,看到老伴還沒把飯做熟,就這一會兒的時間,也要到街上講一講,我把本市的所有街道都跑遍了。在城市跑了一遍以後,就轉向郊區、周圍的鄉村去講。幾年以來,我把方圓六十里以內的村莊基本都跑遍了,有的村莊去了還不止一次。我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揭露邪惡,勸鄉親們退出邪惡的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各種職業、各種年齡、各個階層的人我都講,講邪惡導演的自焚醜劇,講邪黨的假、惡、鬥本質和醜惡歷史,講邪黨官員的腐敗透頂,講中華五千年的文明歷史,講優曇婆羅花、貴州平塘的藏字石,講天要滅中共、「三退」才能保平安等等。講完後,聽著願意退,還是不表態,我都不勉強。他願意退,我就再給他個護身符,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將來一定會有福報,會有美好的前程。問清他姓甚麼,給起個化名退了。

近五年來,每日平均勸退五人。我發現,講的人多了,講不系統,講不透,效果不理想;講的太少了,等著得救的人太多,來不及。所以,我就按一天勸退五個左右的標準,耐心的講清、講透真相。有一天,我勸退了四個,都是黨員。對農民講真相、勸「三退」比較容易,因為農民比較淳樸,像隔著一層窗戶紙,一點就透。有時在農民工中、在農村路邊,一講就是四五個人,像開小會一樣,他們全神貫注的聽我講,勸退的人數自然也多。

一次, 我在大街上對著幾個市民講真相,因街上人聲、汽車喇叭聲嘈雜,聲音小了聽不清,我就放大嗓門講,只顧大聲講,沒留意,旁邊坐著一個男警察。我講完了,才發現他。他身上穿著公安制服,肩章上寫著「警察」二字。開始我吃了一驚,但很快心就定下來了。瞅瞅他,只見他目光呆呆的,臉上麻木的沒一點表情,我剛才講的話,他壓根就沒聽到。他為甚麼聽不見我講呢?啊,是師父的法身在保護著我呢,把他的眼蒙上了,把耳朵給他塞住了。

隨著不斷的學法,看《明慧週刊》同修的交流文章,在學法小組聽同修談體會,我的正念越來越足,怕心越來越小。有時在公園裏勸「三退」,面對五、六個人,我也能用純淨的心跟他們集體講。講的過程,是救人的過程,也是自己不斷去掉怕心、爭鬥心、顯示心、歡喜心等各種人心的過程。既要慈悲救人,又要時時注意修自己,把步子走的穩健一些,使自己在救人中逐漸走向成熟,走好最後的路。

又有一次,我講完真相後,正在給聽講的四個人發護身符,一群年輕人快步向我走來。我以為他們是派出所的警察,怕心就出來了。那幾個年輕人走到我跟前,臉繃的緊緊的,接著,你一言,我一語,輪番把我盤問了好一陣。盤問到最後,表情放鬆了,臉上露出了微笑,然後,每人要了一個護身符裝在口袋裏離開了。我向周圍的人一問,原來他們是一個民樂隊的,吹笙、吹喇叭的。當時,我真感到無地自容,怎麼怕到這種程度,一點風吹草動,就把我嚇到腿抖心跳,正念哪裏去了?這時,我就抓住機會向內找,在救人的過程中,還有哪些常人心冒出來了,然後用正念一一清除,使自己的空間場純淨透明。

師父法身一次次巧妙的把有緣人引到我身邊,我就一次次抓住機緣智慧的救度他們。聽到外地哪個地方還沒聽到真相,是空白點,就是相距幾十公里,我也一定去送福音,勸「三退」。我救人不分甚麼節假日不節假日,甚麼「敏感日」不敏感日,甚麼陰晴寒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月月如此,天天如此。最後這兩年,我所到之處,處處平安,沒有遇到甚麼干擾,我也忘記了甚麼叫干擾,這都是大法的威力。

在此,謝謝師尊對我的呵護!謝謝同修對我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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