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一夥由於小人的妒嫉,和中共相互利用,發動了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鎮壓,以及對世人的謊言毒害。姚秀蓮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十多年來多次被本地公安局「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鎮派出所和不明真相的人非法抄家、關押、拘留、敲詐勒索。
下面是她自述遭受迫害的情況。
被非法扣押審訊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中共召開「兩會」。為了給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我聯繫了部份同修簽名,準備聯名後送全國人代會,天真的希望通過政府機構來澄清事實真相,恢復法輪大法的名譽,還師父清白。不慎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一天下午三點鐘,城關鎮派出所出動警車把我從班上非法帶到城關鎮「綜合治理辦公室」,強行扣押審訊四個小時。(參與迫害者:我工作單位負責人劉雷雲,城關鎮派出所丁輝等)
被無理抄家、關押,家人被勒索
二零零零年八月七日上午十點鐘,縣公安局「六一零'一夥警察突然闖入我家,搶走大法書籍四本和幾份真相材料,把我綁架,非法關押在本縣派出所,同時被非法抓捕的還有另外幾位同修。警察威脅家人,強迫他們請客送禮,勒索四千元的實物後,又逼迫家人交七千元現金才肯放人。(參與迫害人:縣「六一零」頭子周斌,范冠軍等)
被騙入旅社洗腦、監禁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號或四號的上午,城關鎮派出所警察丁輝等三人開車到我家樓下,欺騙我說:「縣公安局領導找你談談話,一會兒就回來。」當時我還沒有認清中共的真實面目,跟隨他們去了。結果警察把我騙到了「朝陽旅社」。當時已經有十多名同修被騙到那裏,接著由不明真相的公安給我們讀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邪惡文章,並對我們嚴格監視,晝夜有警察把守旅社大門,不准我們出大門一步。實際就是對我們非法監禁,剝奪我們的人身自由,強迫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被非法監禁五、六天後,我和幾個同修開始絕食抗議。縣公安局局長陳軍等人找我們談話,我們給他講真相,陳軍答應第二天放人,結果仍是騙局。在朝陽旅社被監禁十多天,才讓家人一一接回。(參與迫害者:侯仰余,宋保華,陳軍)
兩會期間再遭監禁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四日,中共開「兩會」,為阻擋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本地「六一零'的惡警,把我強行綁架到縣派出所關押,同時還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也被關在那裏。當天下午,由一警察讀誣蔑誹謗師父的文章,全體同修都反對制止,給他們講真相,並告訴他這完全是對大法師父的造謠誣陷。從此就沒警察再念了。派出所一直關押我們到「兩會」結束,才放我們回家。
被洗腦、灌輸歪理
二零零一年接近「七•二零」的一天上午,城關派出所警察丁輝等三人,強行綁架我到本縣城南關打靶場,還從各鄉鎮非法抓捕其他十幾位法輪功學員。縣「六一零」頭目褚興院和夏祥義又找來縣武裝部和縣婦聯的人,強行向我們灌輸無神論的歪理邪說,大家不聽他們那一套,發正念、對他們講真相。他們逼迫我們寫放棄信仰的所謂「三書」,大家堅決不寫。褚、夏兩惡人就從菏澤找來了一個猶大給我們講歪理,我寫了所謂的「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還對後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做洗腦。(參與迫害人:褚興院,夏祥義,趙秀蘭,王靜等)
再被非法拘禁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的一天凌晨兩點許,城關鎮教委主任劉天平和同鎮「六一零」惡警丁等三人闖進我家樓下,逼我開門後,又把我綁架到「朝陽旅社」,當時已有十多位同修被非法監禁在那裏,再一次剝奪我們的人身自由一個多星期。
遭洗腦,承受精神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在鎮教委主任劉天平的配合下,由縣「六一零」辦頭目褚興院和夏祥義把我挾持到山東省王村洗腦班。在那裏每天看的都是邪黨編造的誣蔑、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電視錄像,聽的是被「轉化」的猶大們的歪理邪說,我再一次誤入歧途。
再遭抄家、關押,被強迫奴工致重病
二零零六年八月九日上午十點多鐘,縣公安局「六一零」頭子范冠軍帶了四、五個惡警突然闖進我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兩本幫同修改字的《轉法輪》,三本《九評》和少數真相材料。惡警要綁架我,我不配合,三、四個人沒抬動我。范冠軍又調來不明真相的惡人、惡警六個人,硬把我強行塞到警車內,關押在西關警務區辦公室裏。到下午大約六點多,警察準備把我送進看守所。走出大門,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等,上來兩個惡警狠狠按著我的頭,硬把我塞進警車內。
在看守所裏,每天被強迫坐在地上十多個小時剝泡在水裏的蒜皮,連開水都喝不上。由於超體力勞作,有一天突然頭昏眼冒金星,我的身體出現了沒修煉前的病態。警察范冠軍通知我的家人,讓我檢查身體。大約九月十日左右,惡警把我手腳帶上鐐銬,塞到小麵包車,拉到縣醫院體檢。查出了嚴重的頸、腰、鷑骨椎病變,而且還患有嚴重心臟病、高血壓。在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十六天(九月十四號)早晨,縣「六一零」頭目范冠軍等人強行把我送到濟南勞教所,但負責接收的警察看我走路都用人架著,生活不能自理,還把范冠軍訓斥了一頓,最後拒收。當天下午,我被送回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