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獲新生
我於一九九八年四月喜得大法,我一個百病纏身在死亡線上掙扎的人獲得了新生,幸運的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得法前,我身患嚴重的心臟病,腦梗,高血壓,肩周炎,婦科病等多種疾病。病的最嚴重時整宿睡不著覺,心臟說停就停,頭一疼眼睛都不敢睜,走路一步一步的挪,全身沒有不疼的地方,兩個胳膊抬不起來,誰要是碰我一下,我就痛的大叫,真是生不如死。家裏人擔心我活不多長時間了,把葬老衣服都預備好了。
我到處求醫問藥,巫醫神漢也都看個遍,還是解決不了我的問題,依然飽受各種病痛的折磨。妹妹告訴我拜拜佛試試吧,於是就到離家幾百公里的省城寺院去拜佛,很虔誠的在寺院裏磕了一整天的頭,還請回來一個觀音供奉。回來後,我就燒香跪拜,隔三差五的還到城外對著西南方向磕頭,因為聽說極樂世界在那個方向,一磕就是一百個。往返三里多路,走不動我就爬,心想用我這個真誠的心感動極樂世界,求那一方的神佛讓我的病好。真是甚麼招都用了,但是我沒看到一絲絲的希望。
由於家裏丈夫和孩子失業,家庭經濟負擔過重,我過著有病沒錢的日子,對人生失去了信心,心裏頭就像壓著一塊重重的大石頭。病痛,憂愁,無望伴我度日如年,高興是甚麼滋味我早就忘記了。
一九九八年的四月份的一天,鄰居告訴我說:你那麼心誠,你去煉法輪功吧,聽說煉功能治病。我問我能學會嗎?她告訴我:某某家就是煉功點,你去看看吧。一天我見到了這人,特別高興;她說:想學功就來我家吧。當晚我就走進了她的家門,也邁進了我千萬年等待已久的大法修煉的門。
到了學法點上,看著七八個人一起學法煉功,我的身心立刻輕鬆起來了,心裏就像開了兩扇大門,頓時亮亮堂堂的。看著同修們我就是一個勁的笑,笑個不停,自己也不清楚為甚麼要笑。幾天過去,家裏人說這人怎麼了,咋總樂呢?兒媳婦說:我媽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咋總咯咯的樂呢?我自己也覺的控制不住自己,每天腮幫子的掛鉤都笑的發酸,還不知不覺的哼著小曲唱著歌。還不停的小聲念叨:這法真好,我真好,我得法了。見誰都告訴我得法了。我清醒的認識到這大法真好!笑的感覺真好。
半個多月過去了,這時家裏的菜園子急需整理,看著那麼多的活要幹,我忘記了身上的病,拿起鎬幹起活來。鄰居驚訝的問:你病好啦?能幹活啦?我立刻反應過來了:是呀,我怎麼哪都不難受了,我心臟也好了,我咋能幹活了呢。高興的我真想立刻告訴所有的人,我病好拉,我能幹活啦!
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以前兩斤重的東西都拿不了,煉功不長時間,能拎髒水桶了。我發自內心地感激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隨著我堅持煉功不到半年的時間,全身的病全都沒有了,這個家庭也有了希望,全家人都感謝大法給我及這個家帶來了新的希望。
由於我自己不識字,每天都是看著、聽著同修讀法,只是羨慕別人,根本沒敢想我也能讀法,在一次較大的法會上,同修們都在背《論語》我聽不懂大家背的是啥意思,像傻子一樣;看著前面放著一摞摞大法書,同修們都請,我也走到書前,看看這本,翻翻那本,心想:他認的我,我不認的他。我找了一本最薄的,字最大的,可又一想還是看不了啊。這時一位同修說:你得請一本《轉法輪》。當時我也沒多想就請回了《轉法輪》,回家後坐在炕上,捧著厚厚的《轉法輪》,心裏對師父說:我要認字,我一定能看《轉法輪》這本書。
打這以後,家裏人都成了我認字的老師,有時家人不在,就把不認識的字抄在紙上,到街上見到學生模樣的人就問,怕記不準,就用自己的方式在字的下面畫上自己認識的圖案和記號。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把《論語》認下來了。用半年的時間我看完了第一遍《轉法輪》,高興的我一宿沒閤眼。
我能讀法了,對法理的認識也加深了,漸漸的由感性認識昇華到了理性上來,明白了人生的真諦生命的價值,為以後的修煉奠定了基礎。每天溶入在大法中,我感到無比的幸運和無上的榮耀。
二、大法顯神威
二零零二年的七月和八月份,我去省城辦事,連遇兩次險事,都在師父的保護下轉危為安。
二零零二年七月中旬,我在省城辦事途中,沿著人行道向前走,走著走著就聽見頭上方有喀喀的響聲,我順著響聲向上望去的一瞬間,大碗口粗的樹枝從頭上掉了下來,摔碎的樹枝把我圍了起來,只有我站立的地方甚麼也沒有,樹的枝葉圍到我腰胸這麼高,路上的人驚叫著圍了過來,有的說完了吧?有的說死了吧?我定了一會說沒事,看一看我渾身上下連皮都沒破,只覺的當時有甚麼東西在我臉上落下來。圍觀的一人看到這場景說:真神了!老太太你大難不死呀,必有後福!你是不是信啥呀?聽到這話我急忙雙手合十說:我信主佛,是主佛保護了我。由於當時有怕心,沒能更好的證實法。
八月十日這天,我又一次來省城辦事,一場大難接踵而來。我坐著九路公交車,經過一段正在維修的路段。路況不好,車顛簸的很厲害,我坐在車最後一排座位上。途中車突然一陣起落,我被顛了三個個。顛到了座位下我站不起來了,腰動不了,發現手腕骨頭支出來了。車裏一片混亂,一乘客看我臉煞白的說:這老太太夠嗆,快送醫院吧。
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法:「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想到我不能錯過這一次證實法的機會,我說我沒事,我能站起來,我是煉法輪功的。這一念一出,我就覺得一股熱流從頭頂灌到腳底,好像腰間有一根柱子把我支了起來。
我站起來了,慢慢的扭動著腰和腿。司機執意的把我送到了一家骨傷科醫院做了檢查。結果是腰椎骨三節壓縮性骨折,二節椎骨上出現了裂痕,腕骨粉碎性骨折。醫生說傷勢很重必須住院治療。一聽住院,我立刻說我沒事,我還自己上廁所證實給醫護人員看,證明我不需住院,醫生驚呆了。
我同司機商量說:我真不用住院,我只是有點累,想躺那休息一下就行,我家在外地回不去,你把我拉你家休息兩天行嗎?司機誤以為我要訛他,沒答應我的要求,只好住在了醫院。醫生讓我躺在硬板床上,不能動,大小便也不能下床,我想如果這樣我不是把自己當病人了嗎,我沒聽醫生的話,半夜我自己試著上廁所,還在床上打坐煉功。
第二天老伴到了醫院,醫生拿著片子說:傷的很重,同時又寫了一個紙條建議到一家大醫院找一個權威教授給看一下片子。這個教授看完片子說:後半生只能在床上了,家人照顧吧。老伴告訴教授:她人還能動啊,還能自己上廁所呢。教授看著老伴驚訝的問:她是神哪?
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二零零七年我兒子坐別人的摩托車出了事,把他甩出去好幾米遠,照常講摔不死也得落殘疾,可他只擦破了點皮,別人說他命真大,原來他兜裏裝著真相護身符。
一次老伴外出收廢品,毛驢車翻了,把他甩在了大溝裏,毛驢也連翻了幾個個,結果人畜平安。小孫女小時候總受驚嚇,我得法後孩子受驚嚇的毛病也好了。
在我修煉中還有許許多多神奇的事,救度世人過程和發真相資料過程中也常出現神跡,真是說也說不完。
三、證實大法 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誣陷後,我有一百個不解,常常以淚洗面,哀嘆自己的命怎麼這樣啊,剛剛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好的法,又遭迫害,做好人都犯罪,這是哪家的理呀。看著師父和大法被誣陷,我的心就像刀扎一樣的痛,每天到學法煉功時間,我就到外面望啊,到各個煉功地點尋找同修的影子。那陣子就像沒家、沒娘的孩子一樣,盼著師父快點發表經文,哪怕一句話的經文都行。
家人看到電視誣陷大法相信了,不讓我再煉了,我指著電視說:那都是假的,騙人的,我不相信,大法是最好的大法,我不當沙子,我要當金子。
大法蒙奇冤,我要證實法。「七•二零」後,我與幾位同修打算到省城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途中被攔回,被惡警收書,審訊,洗腦。十月份一天,派出所和街道的人又把我們叫到一起,我一看有錄像的,有拿麥克風的,心想這是要上電視呀,一個人走到我跟前說:大嬸說說法輪功是怎麼害了你?我問她:你是不是讓我說實話?她說「對」。那我就說實話:法輪功不但沒害我反而救了我,我一身病沒吃一片藥,通過煉功全好了……沒等我說完,那人把話筒又轉給了別人,她說我說的不合格。這時有個主任搶過話筒,編造說:她煉功兩年了(她根本沒有煉過功),一身病也沒煉好,煉法輪功如何如何……後來這個主任遭惡報死亡。
我用自己的方式證實法。看到老伴收回的廢品有能用的紙張,我都收起來,裁成小張,自制真相傳單,白天寫,晚上一人走街串巷,一貼就貼到11-12點鐘,我見人就說,逢人就講,告訴世人大法是冤枉的,電視裏講的是騙人的。我要告訴所有的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我與往日的同修聯繫上一起配合做證實法的事。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證實法的項目也越來越多,我與家人商量,把房子一頭給我用,專門做證實大法的事,成立了學法小組,大量的真相資料從接收到分發,從分類搭配到包裝,都在我這裏進行。特別是大量的《九評》來了之後,一時間發不完,我就想辦法把書藏起來,既安全又防潮。冬天掛條幅,我想出了一個好辦法,用細線繩把一個小石頭綁在條幅的一個角上,往樹上扔,多高都能掛上,既明顯又不容易被摘掉。
幾年來,每天我都在和同修們做著「三件事」。無論寒冬酷暑,颳風下雨從不間斷,只要正法沒有結束,我就要做下去,我深知我離大法的要求還有距離,但我會一直向前走,決不後退,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的史前大願,我一定完成大願隨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