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宇(右二)與同修一起煉功 |
「四.二五」十一週年之際,明慧記者與她做了一次訪談。
明慧記者:能否簡單說說來澳洲以後的經歷?
李曉宇:我於二零零四年底通過技術移民來到澳洲。剛來時我兒子不到四歲,我們一家三口人臨時在Neutral Bay租了一間房子。應該說我來澳洲的時機屬於比較好的,我的意思是那幾年澳洲經濟處於蓬勃發展的時間,工作比較好找。所以來到這兒不足一個月,我就找到了我在澳洲的第一份工作。由於工作關係,我們一家從悉尼搬到了珀斯。也就是在珀斯,我開始接觸到一些法輪功學員。
記者:你開始接觸法輪功學員是哪一年?
李曉宇:二零零五年。我記得好像是袁紅冰在西澳洲立圖書館舉行一個關於中國經濟的演講,我去聽演講了,也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在那裏。演講結束後聊天時得知他們在圖書館前面有一個洪法和講真相的攤位,每個星期天都在那裏,風雨無阻。此後我就經常在週末去圖書館那裏,找他們聊天。那時我自認為是「法輪功之友」,因為我在中國國內的時候就已經了解了「四﹒二五」、「七﹒二零」和「天安門自焚」等等這些事情的真相。我的職業是軟件開發,所以在國內的時候都能夠通過「翻牆軟件」看到海外的真實信息。
記者:你說當時你自認為是「法輪功之友」?你是怎麼對法輪功產生好感的呢?
李曉宇:是啊。因為我知道真相了嘛,當然支持法輪功。《九評共產黨》一出來,二零零五年一月份,我就三退了。不過那時卻一直沒有想過自己要修煉法輪功。說起了解法輪功,真的有一個曲折的過程。我真正聽說法輪功,是在一九九八年。因為我對氣功這一類的東西並不是很感興趣,所以之前只是知道在社會上有氣功這麼一個現象,而且那個時候林林總總那麼多功法,好像是同事朋友間,練甚麼功的都有。那時候年輕啊,沒病沒痛的,又是地道的無神論者,所以人家談論氣功甚麼的,我根本就不往心裏去,而且覺的這些人怎麼這麼「迷信」。一九九八年的時候,我在民航一個研究所工作,那時我們那個單位有很大一群人,每天午休時間都聚到一起讀《轉法輪》,覺得不可思議。那時真的一點都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所以有朋友跟我講德呀業呀這些修煉中的概念,我根本就不以為然,而且冷冷地拋下一句,「甚麼白色物質黑色物質的?」不過「四﹒二五」之後,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這些思想觀念。
記者:是甚麼因素促使你審視自己的思想呢?
李曉宇:這個說起來也很簡單。我雖然自己從未練過氣功,當時的直覺是,這麼多年來,中國社會上有這麼多人在練氣功,練太極等等,不過鍛煉身體,突然之間就會對政府有甚麼想法,這好像不太合邏輯呀。特別是我那些煉功的同事朋友,都是跟我一樣普普通通,每天兩點一線上下班過日子嗎?怎麼可能突然之間他們就都對政治感興趣了呢?當時就覺得中共的那些個反面宣傳一點也不可信。當時了解到上訪現場發生的情況後,內心非常感佩的一點是,像法輪功學員這樣有精神信仰的人真的是不一樣啊。心想我是不是也應該考慮信仰點甚麼。
我一向對中國古典文學、傳統文化很有些興趣,從四書到宋代以前的詩詞歌賦都挺認真地學過一些,《紅樓夢》等名著讀得也很熟悉了。這「四﹒二五」事件一下給我打開了一個閘門似的。重新回顧歷朝歷代的文化,猛然發現都跟神佛有關。特別是《紅樓夢》,以神佛起,以修煉終。《莊子》、《列子》裏面的文章都是描寫神人御風而行之類的,過去認為那些都是浪漫主義的文學構思,這一下好像突然明白了,古人記述的或許全是宇宙中的真實情況啊。就這樣,我感覺自己對傳統文化有了新的領悟,雖然並沒有開始修煉法輪功,實際上已經開始摒棄無神論了。
來到澳洲之後,我覺的應該溶入當地的生活環境,便參加了住處附近的一個天主教培訓班,開始學習《聖經》,學得很認真,每個禮拜三次學習,一次不落。這樣過了一年多之後,老二出生了,因為坐月子和照顧孩子,加上生孩子時裂傷嚴重,出行不便,就中斷了《聖經》的學習。但是產後身體一直沒有恢復,異國他鄉的,也沒個人照應,就想自己怎麼樣才能使身體好起來。突然就想起了法輪功,因為以前關於法輪功的修煉故事,聽的最多的就是祛病健身有奇效。再則法輪功提倡的「真、善、忍」,在傳統文化的價值觀中可謂無處不在,我自己又覺得這符合我修身養性的願望。這樣我就決定要學法輪功。恰好我家後面的街上就有一名法輪功學員,就這樣我就開始修煉法輪功了。記得我第一次學功是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
記者:謝謝你跟明慧網的讀者分享你的人生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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