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 才能真正溶於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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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一日】川(化名)是個老弟子,多年前我們曾經常在一起交流,感覺他修的很不錯。這次偶然碰到他時,我問:「你現在幹甚麼呢?」他說:「領一幫人幹工程活,都是同修。」「哎呀,同修在一起工作一定很好幹哪,都是大法弟子,配合起來也容易。各方面一定是一流的。」他說:「恰恰相反,就是因為同修在一起,互相總是看對方的缺點,常常是矛盾不斷。」

接著,他談了他所領導的工程隊同修的配合情況。起初,同修們根據自己的特長組成這個工程隊時,大家很有熱情,都是同修,幹活出力不打怵,掙錢多少無所謂,還能在包活時互相配合講真相。可是,當同修真正聚到一起幹活時,就不是那麼簡單了,矛盾越來越突出。比如,川是工長,操心出力比別人多,每攬一批活,拿工資自然就應該比別人多一點。可是,這時有人就不平了:「常人當頭的可以多拿,大法弟子怎麼能這樣呢?我們的活也不少幹,都是掄鏟子的大工,憑啥他比我們多拿?」開始,川也不計較,心想,同修既然有意見,平均就平均吧。可是後來他發現,同修之間總是習慣性的互相盯著對方的缺點,你多幹了,他少幹了,你多拿了,他少拿了。

都是修煉人,為甚麼你比我如何如何、心裏不服氣那個因素很重?很多活都是靠每個人主動去幹的,可是,有的人幹了,有的人沒幹,幹的人心裏就不平衡:都是同修,為甚麼我多幹而工資不多拿?為甚麼他少幹工資不少拿?有時,大工和小工之間也常發生矛盾:「我們小工一天才六十元,你們大工一天一百元,憑甚麼你們的活讓我們幹?」有時,他們正幹著活,又臨時包了一項很掙錢的活。可是,往往在這時候是最能觸動人心的:讓誰去幹呢?誰去幹誰多掙錢。去不上的人有的心裏就不平。有時一批活下來,按分配原則,大工還沒有小工掙的多,有人心裏就有怨言了,甚至認為川偏心,心性有問題。

川感覺很累,他說:「有一階段我心理的壓力已經到了極限,有點承受不住的感覺,為甚麼同修和常人在一起時表現的非常好,而同修和同修在一起就不行了呢?為甚麼同修給常人洪法呀,講真相啊,個個表現都不錯,而到一起幹活時,就配合不到一起去呢?甚至還不如常人呢?」

我們在交流中發現了一個共同的心理特徵(也是一種常人觀念),那就是:把同修完美化,因為你是修煉人,然後用完美的標準去要求對方。「都是修煉的人,憑甚麼你對我這樣?憑甚麼你來管我?不管你是不是領導,在修煉上大家都是平等的,沒有高低之說。」出現了誰也不服誰的現象。有一次,一個技術稍差點的年齡大的同修當大工,川把他的工資定的和其他大工一樣多。幹活時,川安排他在中間,讓兩邊大工隨時幫他一把。可是,這時矛盾來了,兩邊的大工同修說:「都是一樣的出力,他的工資不比我們少拿,憑甚麼讓我們天天照顧他?」向內找,川發現自己有一顆愛面子的心,沒有把握好對方技能與工資的關係,影響了其他人的積極性。於是,他讓這名同修去當小工。交流時,這名同修說:「當小工我沒意見,可是大工的活我一點不幹,因為我沒掙那份錢。」「你這不是常人麼?」「你們眼睛總盯著我,說我活不硬人,你們就不是常人麼?」

在那種環境中,人心的碰撞是很激烈的。同樣一個問題,放在常人身上可以,而發生在同修身上就不行。「你是明法理的修煉的人哪?你為甚麼這樣?」互相之間眼睛都是向外看,沒有把它作為一個修煉的環境在提高自己。

複雜的環境出高人,在這只有幾個人的同修天地裏,誰能坦蕩的放下一切人心,誰就了不起。有幾次,當川感到很難有點挺不住時,有的常人就說:「你們這些人哪,我看就川像個煉法輪功的人,就他修出來了……。」川知道,這是借常人的嘴在鼓勵他。

有時我想,修到今天,同修應該在放下自我,圓容整體這個問題上越來越成熟了,可是,為甚麼在許多人身上還那麼明顯的執著自我呢?那天,一個同修跟我說:「有幾個同修合夥開了一個飯店,之初,大夥還能配合到一起去。可是時間一長,矛盾不斷的來了,而且越來越尖銳,誰也不服誰了,誰都想說了算。包括買菜打折等一些具體事上,誰都想摻和摻和。這種心性上的漏洞所形成的間隔,被邪惡鑽了空子。結果,警察一次次去查他們,最後,飯店被迫無奈轉兌給一個常人。」那天,一個同修領著另一個同修路過那家飯店時,說:「你看,這就是同修當初開的飯店,原來可火了。」一些常人都說:這家飯店是法輪功開的,飯菜可實惠了,現在這幫人也不知道哪去了。換了老闆,飯菜也不實惠了。」同修聽了這些話心裏酸酸的,「為甚麼一個好事,大家不能夠齊心協力的幹下去呢?都說放下自我,而實質上都在堅持自我,甚麼時候才能達到無私無我的要求呢?」

說這些話好像是對同修的指責,其實我做的也不好。前陣子,本地一個同修讓我參與一個證實大法的項目,當時就被我頂了回去:「你憑甚麼讓我做這事?我為甚麼要配合你?」當時同修說:「那你能幹甚麼呢?」我說:「我甚麼也不想幹,我甚麼也幹不了。」同修說:「那你就幫助發正念吧。」我說:「你說發正念我就發?師父還沒強迫我呢!」事後很後悔,為甚麼當時有這麼大的魔性呢?是因為很久以來我對該同修就有看法,認為他說話做事不像個修煉人,讓他來指導我很不夠「資格」。一連串人心都反映出來了。事後,我給師父敬上一炷香,在心裏默默的說:「師父,弟子錯了,一定改!一定改!一定改!」

每當和同修交流時,最讓我佩服的是同修那些在遇到問題時,能放下自我,不與別人爭辯,不強調自己,不看別人缺點,默默圓容對方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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