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程
在山腳下,我倆邊走邊向田間耕作和村頭的世人講大法的美好、惡黨的腐敗邪惡、天災人禍的警示,勸其三退都很順利。當晚,我們找了一戶農家住了下來,付了三十元住宿費和一頓飯錢,並詳盡向其解答了一些她對大法迷惑不解的問題,她很高興的接受了我們送的真相光盤資料,並做了三退。
當晚,她給在外上班的丈夫打電話說:「家裏留了兩個住房的。」她丈夫說:「你好膽大。」她欣喜的說:「她們都是好人。」第二天一大早,她像送別親人一樣一直將我們送出村外。
我倆繼續往深山裏走去,這裏是兩省的交界、中間隔著太行山脈,道路彎曲陡峭,我們走了十來里路,經過了兩個小村莊,只見到了一輛小車。再往上,看到是一座直插雲端的大山。上次,我來過這裏,知道翻越此山到達目地地需要好幾個小時,而且路上沒有人家,也講不了真相,這樣就太浪費時間了,心裏就想:一切由師父安排。
只幾分鐘,後邊開來一輛小車。我們趕緊揮手。司機停下來,我們問司機到哪兒去?司機說到上邊小村,我們說到A城,希望能捎我們一段路,司機爽快的答應了。
上車後,我倆發現車裏出奇的乾淨。司機是個中年人,看穿衣打扮很有派頭。我們用正念掃除疑慮,一路上與其交談講真相,他很贊同我們的觀點,並高興的接受真相光盤,拿回去好好看看。還說:「我早就不信共產黨那一套,甚麼也沒加入過。」車到山頂往下一看,彎曲的路像一條線。司機坦誠的說:「如果你們步行得用半天的時間。」我們連聲說:「謝謝!謝謝!」大法弟子做甚麼事,只要是為了眾生,基點站對了,一切都是師父安排。
汽車一直開到我們要去的四通八達的黃土高原,我們給司機錢,司機說甚麼也不要,並說是順路捎帶,不費勁,硬把錢扔了出來。當我們俯身撿起錢後,才發現司機掉轉車頭,又返了回去。此時,我們對師尊感激的淚水溢滿眼眶。
我們相繼與當地幾位同修切磋交流,時間緊湊有序,達到了我們此行的目地。
回程
當我從另一條路往回返時(另一同修有事,前一天先走了),也是一路走,一路講,尤其是田間地頭的農民,都在渴盼著我們的到來。當他們接到真相資料與光盤,珍重的不知放在甚麼地方才好,那一張張掃去愁雲、見到生命希望的臉龐時常在我腦中浮現。我的淚水也隨之流了擦,擦了流。
當快走到太行山脈時,我又想,這裏沒甚麼人家,前邊該做的都做了,資料也發完了,早點回去吧,截個車。這樣,截了好幾輛都不停,我想了一下前幾次的經過後,用純淨的心想,並小聲說:「一切由師父安排。」一會兒,後邊開來一輛拉土的大卡車,我發現在我招手前,司機已將車減慢了速度,我心裏明白,這就是來拉我的。上車後,問清司機停車地點後,我就用純善的心態跟他說:老弟,咱每天起早貪黑,掙個良心錢,真不容易,但是這錢花著乾淨。你看這「特色社會」善惡不分、男女不分、老少不分、殺了人,能拿錢買出來。還把人家煉法輪功的肝臟、心臟、腎臟活體摘取給有錢人換上。那還是人嗎?天都怒了,近年到處是天災人禍──地震、地陷、洪澇、乾旱、沙塵暴、甚麼豬流感、禽流感、藍耳病、口蹄疫,最近又出現鼠疫,人沒有了人的道德規範、沒有了人性,那就不是人了。所以,天要滅這些壞人。咱是善良人,按真善忍做個好人,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神就保祐咱。將來有多大災難,咱都能平平安安度過去。
他認真聽著,不住的點頭。車也到了卸土的地方,我付錢,他執意不要,生命明白的那一面是非常感激的,並囑咐我再截車往下走吧。
我在高聳入雲的太行山中走著,太陽高照,天氣悶熱,心裏想趕緊回家,家裏還有我要做的事呢,只聽汽車轟鳴聲,一輛拉貨卡車呼嘯而來。我一擺手,司機將車緩緩停了下來,問我到哪?因這裏是兩省交界,離我住的城市還有二百來里路,所以我根本不敢想能拉那麼遠,只是說拉到下邊的縣城吧,司機說:「我們就從那裏過,你上車吧。」上車後,才知道他們正要路過我去的城市,能把我送到家。此時的我不知用甚麼語言表達師尊對大法弟子的千般照管、萬般呵護,只有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快救人,才是師父對我們的最大期望。
在此我也建議,城市同修較多,講真相發資料較為普遍,偏遠山區空白點還很多,所以希望能離開家的同修到那裏救人吧,那裏的眾生在急切的等待著。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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