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難中走好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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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六日】我是九五年得法的。在這十幾年風風雨雨的修煉中有三次走出魔窟,四次過兒女情關,在修煉路上我摔過不少跟頭,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到了今天。下面我把這十幾年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向師尊彙報和同修交流。

我得法前,身體非常不好,曾得過心臟病,風濕性關節炎,和高血壓。從記事起,我就病魔纏身,每天痛苦中度過。別人給我介紹了不少小道治病方法,我從不相信,有病就到醫院去看。曾看過幾家醫院也不見好轉,最後聽說中醫可以治我的病,孩子就帶我到中醫大夫家針灸,針了半個多月也沒好,走路都要有人扶著。給我做針灸的中醫練氣功,他看我一直不見好轉,就說:「我的功法不好,要好的話三天就能治好你的病」。這句話點醒了我,那我就找真正能使我祛病健身的功法好了。於是我找到了法輪功煉功點,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路。

修煉以後,纏繞我多年的疾病終於不翼而飛了,真的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家人看我身心受益也都先後得法修煉。那時煉功點由幾十人發展到上百人。像這樣的煉功點在我市就有好幾個。為了能有更多的人得法,我經常參加市裏舉行的大型洪法活動。

得法後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有十幾個同修在我家每天下午學法。因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沒上過學,一個字也不認識。就這樣當同修學法時,我就在心裏也跟著念、認真的記。不知不覺中我能認字了,現在所有大法書籍我都能看了。這是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

一、三次闖出魔窟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場鋪天蓋地的邪惡打壓開始了。面臨這突如其來的迫害,我想大法弟子決不能聽而不聞,視而不見,我要到北京上訪向政府討個公道,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於是我和當地同修一同搭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在佳木斯換哈爾濱車時被惡警劫持,被送回當地關押了一天一夜,讓我寫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書。我沒有配合邪惡的要求,最後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第二次又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火車,我們一家七口,還有同修共十一人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拉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大聲地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話音剛落,惡警馬上蜂擁而上,把我綁架。我被送到北京平谷縣看守所,在那裏我絕食七天,不配合邪惡,又一次用正念闖出魔窟。

當地派出所知道我進京上訪這件事,又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在那裏非法關押了四個月。我不配合,他們就迫害我讓我坐鐵椅子,想勒索我錢,我拒絕他們的無禮要求。他們看我非常堅決,也無可奈何,又找來了幾個邪悟的來幫忙想轉化我。我當時對她們說了一句話:「你們知道甚麼是猶大嗎」?她們二話沒說轉身就走了。五月十九日無條件放我回家。

零一年五月一日所謂的敏感日大搜捕,我市共有七十多位學員被綁架,我是其中的一個。早上我正在打坐,他們連門也沒敲,直接闖入我家,一陣亂翻把我錄音機、煉功帶、師父法像搶走。四個警察把我抬上車,把我們綁架到看守所關押。為抗議政府人員的非法行為,我第三次絕食絕水。獄醫給灌食,我抵制,當時把我牙撬出血了,獄醫怕擔責任就再沒有給我灌食。我就躺在地鋪上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在心裏一直發正念、背法。到第十天,家人來接我回家,我已經站不起來了,身體非常虛弱。要不是堅信師父堅信法,是走不過這一關的。

走好自己的路

「七•二零」以後,我家親人都先後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我的小兒子大學畢業以後分配到本市郵局工作,並擔任要職,工作盡職盡責得到上級領導的認可。兒子畢業後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因此他也走進了大法修煉。在大法受到迫害時,他毅然選擇了大法,進京上訪證實大法。後來被迫流離失所了一段時間,回到家中建立了第一個資料點。在一次資料點的搬家的途中被邪惡綁架,非法判刑五年,後劫持到牡丹江監獄迫害,身體出現病業狀態,在那裏住了一個月院,花費了兩萬元(自費)。醫院鑑定肺部已經爛成孔洞,胸部有積水。監獄看病情加重、怕擔責任,通知家人保外就醫。當我見到他時,他的身體非常虛弱,體重只剩下幾十斤。我一個快七十歲的老人輕輕一抱就可以把他抱進車裏。從牡丹江監獄回來還帶著氧氣袋備用(一路上還有兩個警察看著)回家幾個月後含冤離世,年僅三十一歲。留下了一個四歲男孩由我照管。他的妻子為救度眾生被非法判刑九年,現仍被劫持在哈爾濱監獄迫害。

小兒子走後,看著兒子的遺容,我沒有眼淚。大兒子(沒有修煉)說:媽以後我甚麼都不會說你了,你想做甚麼就做吧,你最疼愛的兒子走了你都不哭。兒子走了,我心裏能不難過嗎?但是我知道我必須過好這一關,我決不能倒下。所有的常人都在看著呢,我的存在就是證實大法,因為受中共洗腦幾十年的世人不會太深的想問題,所以我一定做好,讓他們認清這場迫害,讓人們都了解真相。在這過程成中,我身體反映出的不適和心態的變化我不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同修。有一次晚上我想喝口水,可兩條腿卻不聽使喚,我想,你不讓我動我就動,我不承認你。就這樣我一步一挪的,從床到窗台也就一米遠,我卻用了四十分鐘才倒了一杯水。我知道這一杯水我叫誰都能給我倒,可是我不能這樣做,那樣也許我明天有可能下不了床,決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堅定的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我一定能走過去。第二天起床,我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就這樣我在師父的加持下走過了這一關。

另一個兒子和兒媳接下了傳送資料的工作,每週負責提供同修用來救度眾生所需要的資料。由於電話被監控,在一次傳送資料的過程中被邪惡綁架,兒子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勞教迫害三年。沒多久兒媳在做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也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半在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迫害。

那時家中僅剩下我一個老太太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在家,一個八歲、另一個四歲。我抱著小孫子,領著孫女,從我家一直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警察抓好人」、「法輪大法是正法」。就這樣我一直喊到市中心、公安局,路上的行人都靜靜的聽著,有一個常人也跟在我後面喊「法輪大法好」,直到小孫子趴在我的肩頭睡著了,孫女也走不動了。我們回到家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就我帶著兩個幼小的孩子艱難的走過那段日子,每天帶著他們一起學法煉功,我知道只有學好法,我才能把他們帶好。

那時小孫女剛剛上小學一年級,家離學校很遠,我每天都要接送孩子上下學,往返八次,還要帶著小孫子,遇到颳風下雪時鄰居就主動幫我看孫子。

就這樣警察還經常到我家騷擾。有一次我沒在家,他們就問鄰居,鄰居很生氣的說:「你們總看著這個老太太幹嘛,她家人都是好人,不就煉法輪功嗎?」把那幾個人說的灰溜溜的走了。要是沒有師父沒有法,我一個快七十歲的老太太怎麼能帶好兩個年幼的孩子。

還有一次孫女放學我去接她,孩子出來後腿疼的直哭,我就覺得奇怪。孩子每天打坐學法,哪沒做好呢?早晨上學還好好的呢。我問孫女怎麼回事,她說:「教導主任把我找去嚇唬我,問我煉不煉功,我說煉。他說不許煉,再煉就開除你,不許上學。我當時很害怕,就說不煉了。」聽孫女這樣一說,我心想邪惡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回到家我讓孩子寫了嚴正聲明,寫完後她腿就不疼了。第二天我送她上學,我去找學校教導主任給她講真相,告訴她法輪大法好,修煉後身心的變化。孩子的父母都不在家。我又沒有錢,孩子從小就煉功學法,要是不煉功有病了我都沒錢去看醫生。從那以後學校都知道她煉功,再也沒找我孫女的麻煩。

在這期間,我還要帶著兩個孩子往返綏化勞教所、哈爾濱監獄、佳木斯勞教所看兒子和兩個兒媳,告訴他們外面的情況,告訴他們師父講的法,給他們增添正念。小孫子每次看到媽媽都很難過。我幾乎每天都帶著他學法,教他背師父的《洪吟》。他也很聰明,沒上學就能很流利的讀《轉法輪》。現在他已經上小學四年級了,學習成績也很好。這是師父給他開啟的智慧。他父母不在的這些個日日夜夜裏,就靠我的幾百元錢來維持生活。當地的同修經常到我家看望我,同我一起學法交流。他們不僅在精神上給我安慰,在經濟上也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在這裏我想謝謝她們。

救度更多眾生

學好法是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七•二零」以後我們地區又逐漸的建立了學法小組,而且已經穩健的走過了好幾年。開始組建學法小組的時候,因為那時同修有怕心,能走出來的也非常少。我就主動的和同交流,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是我們整體提高的需要。邪惡怕我們形成整體,那我們就一定要形成整體,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們怕甚麼?通過交流,同修也逐漸的認識到集體學法和個人在家學法的關係。現在我市同修基本都能參加集體學法小組了。我們學法小組每天下午學法,每週都能學一遍轉法輪。切磋時,誰有心性過不去的地方,發現問題及時解決。

我積極參加本市被綁架同修的營救,為他們定點發正念。每次法院對大法弟子非法開庭我都要去,邪惡的警察不讓我進去我就在外面靜靜的發正念,清理法院工作人員背後另外空間邪魔爛鬼、解體一切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儘管如此,我市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已超過十幾人,被非法勞教和關押在監獄的也有幾十人。但不管邪惡舊勢力怎樣表演,我都會堅定的做好三件事。

這些年來,我一直堅持向世人講清真相,給他們送去神韻晚會光碟、真相小冊子、《九評共產黨》,破除中共邪黨誣蔑大法的謊言。有一次送《九評》,我看門開著沒有人,我就把《九評》放在屋裏,這時家人從外面回來問你找誰。我說我拾到一本書,我不認字你看看吧。當時一點沒怕,就是一心想救他。他說那你放這吧,我看看。我從內心深處為他高興。我能這樣理智、智慧的講真相都是師父給的智慧。當然我還有很多不足和人心,我一定要修掉走好最後的路。

這是我第一次投稿。因為我沒甚麼文化,是請同修代筆的,有不足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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