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一個壞人用磚頭砸在頭上,磚頭碎了,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的頭部只起了一個包,沒有血,也不疼,幾分鐘就消了。還有幾次,小偷來我家偷東西,師父讓我從夢中驚醒,最後小偷沒有得逞。剛得法後,每天凌晨三點多鐘就起床學法,四點就上公園參加集體煉功了,不管颳風還是下雨;不管嚴寒還是酷暑,我們的晨煉都不間斷。當旭日驅散浮雲,冉冉升起時,我們已經煉好功了。煉功的場地被大法學員打掃的乾乾淨淨,來晨煉的人們,對我們的印象很好。
一天半夜,我醒來坐在床上,突然看見一個大法輪,在眼前不斷的旋啊旋啊,光芒四射,整個房間比白天還亮。彩色的法輪繽紛絢麗,那樣祥和,那樣自在,把天國的美好帶到了人間。我悟到了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呀!從那以後我更加精進,
不幸在九九年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看到「殃視」對大法的誹謗和謊言,大家在切磋都認為這是邪惡對大法的迫害,我們擺正認識法的基點,心不再像浮萍一樣隨風波動。同修們紛紛認為:大法弟子應該到北京為大法討個公道。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和十多個本地同修乘一輛特快列車去北京上訪護法,遺憾的是一個學員的家人出於怕心,向本地不法人員舉報了大法弟子們上訪的行蹤,結果本列快車在中途被強行停下,不法人員上車挨個查身份證,結果我們被不法人員劫持回了本地非法關進了拘留所。
二零零零年上半年,我和本地同修又踏上了去北京護法的路,到了北京去天安門的途中被惡人攔住,惡警要我們罵師父,我們抵制,惡警就把我們綁架上了車,非法關押在一處像拘留所的地方。我們共有三人被綁架,三個人被分開關押在不同的房間。有的犯罪的人被關著,有個女學員被邪惡扒光了衣服,手在背後被反銬著。我看到一個年輕女大法弟子不怕惡人的折磨堅持煉功,她被惡人抓住頭髮拖進了衛生間她仍然堅持盤腿,我既佩服這位同修的堅定又為她受到迫害感到難過。
我們被劫持回本地非法關押了半年之久。從拘留所出來後,我繼續堅持去做助師正法之事,散發真相資料,掛真相條幅。邪惡也瘋狂的打壓,惡警藉口查真相信是誰寄的,非法將我抓進公安局審問,我不配合邪惡,惡警就竄到我身邊大聲的要我跪下,我大聲的回答:我沒有做壞事,我是好人,你不配要我下跪…。惡警用手壓我用腳踢我的腿,也動不了我,只好無可奈何的坐到一邊,臉都氣青了。另一個不法惡警抓住我的手臂拿著手銬想銬住我,當時我的心很平靜,沒有害怕,那個警察剛一接觸我的衣服就被我的功能電擊了一次,他叫道:「哎呦!她身上有電!」惡警一邊說一邊後退了七八步。我一下起了歡喜心,就笑了,功能便不好使了。那些不法警察說:「看,她得意了。」另一個不法警察又來銬我,把我銬住了。真是一念之差,神人之別。
惡警後來將我非法劫持到魔窟迫害,同時和我一起受迫害的共有十多個同修。我們一路發著正念,結果邪惡的車在路上壞了幾次,我的手銬自動打開了。遺憾的是當時人心上來,沒有悟到應該立即走脫。在勞教所體檢前,同修把身上帶的手抄經文都交給我保管,我把經文先藏到自來水管上,等檢查過後,我又去取經文。在這過程中我感到害怕,但是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損失大法的經文,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順利取回了經文。在被劫持到邪惡的大隊之前,不法惡警搜查每一個大法弟子身上、包袱,他們搜我的包時,我將經文放在身上,他們搜我的身時,我將經文放到包裏。這樣我在師父的加持下把經文帶進了魔窟,讓許多大法弟子看到了經文。
惡警在魔窟的走廊、牆上、電視房都掛著許多誹謗大法的掛框,獄中的同修經過切磋,認為應主動清除這些誹謗大法的東西。
大年三十的晚上,大家集體要求去看電視,趁著看電視的機會,大法弟子們一齊動手把這些邪惡的掛框都砸爛了。接著邪惡開始了瘋狂的報復,惡警們拿著電棍一個一個監室的毒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們以慈悲坦蕩面對險惡,解體了邪惡。從此後,邪惡再也不敢掛誹謗大法的東西了。
在勞教所,惡警經常毒打大法弟子,罰不肯妥協的大法弟子坐小板凳,不准睡覺,有一段時間惡警把許多大法弟子吊銬在烈日下暴曬,有的學員被折磨的昏死過去,我的腳被惡警用小板凳打腫了,手多次被銬在鐵床上。有個同修被惡警用電棍打的血肉模糊,褲子和血肉粘在了一起,脫都脫不下來,負責夾控的吸毒的犯人看見同修這樣子,都心痛的流下了眼淚。有的同修被邪惡灌食窒息和酷刑奪取了寶貴的生命……
芳芳邪悟了,還被逼著夾控我,但她並不過份迫害大法弟子。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芳芳穿著古代丫鬟的衣服,去給岳飛送茶,推開門卻看見令人恐怖的一幕:岳飛身邊的將領們將劍刺在岳飛的身上,岳飛身中了多把劍,忍受著巨大的痛,芳芳嚇的把茶盤都潑翻到地上了。我悟到:岳飛是指師父,岳飛的將領們就是一些法輪功學員,一些學員背叛了師父,就像是用劍在刺師父一樣令師尊痛心與痛苦。我把夢講給了芳芳聽,她也承認了自己的妥協是錯的,後來離開了魔窟後又從新走入了修煉。
有的大法弟子用天目看,勞教所裏警察的模樣都是一個個魔鬼的形像。為了反迫害,早日離開魔窟,我和許多同修多次絕食抵制迫害,但是邪惡就給我們打針灌食,最初我們都消極承受,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後來我想起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在被灌食時,我動真念:我是大法弟子,它們灌不進去。結果他們真的灌不進去。最後他們給我打針我就拔針,用胃管灌食我就扯胃管,惡警最後無可奈何的放了我。消極承受的同修,有的在我出來時還在受迫害。
在獄中,有許多邪悟者,被逼著圍攻大法學員,散布邪說,但我背熟了師父的許多經文,邪悟者的謬論一出口,我腦中馬上就浮現出師父所說的對應的法,結果邪悟的謊言全部破產了。有的同修沒有用師父的法來衡量就被欺騙了。感受很深的是《排除干擾》中:「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離開勞教所後,我繼續堅持做好師父教誨的三件事,一直堅持講真相,促三退,有時一次可退幾十人,有時一天只能退幾人。
有一次,一個讀書時同在一所學校的混混,在我買東西的時候說要學大法,要去我家,我當時不注意安全就答應了他,帶著其與女友一起到自己家,借了大法書給他們,他們還看了電腦裏的大法電視,誰知第二天,他們就去了公安局舉報,把我家的電腦抄走了後來被勒索近2000元錢。後來我多次去找這兩個告密者,給他們講真相,揭露他們的罪惡,最後他們給我歸還了一本大法書。這次教訓讓我認識到了注意安全就是對大法負責。
有時和同修乘著月夜,翻山越嶺走街串巷去散發真相資料,噴真相標語,張貼揭露邪惡的傳單,雖然很累但是覺的很欣慰,一切都在大法的救度下歸正,祥和帶給人真正的寧靜,得救的眾生與新的希望一起走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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