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金光閃閃的大法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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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11年一月十六日】每次我送同修大姐去乘公交車時,看到她那樣艱難的動作,好不容易才能上去,還要有人幫助,否則是無法上去的。我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見她坐好,看著車走遠了,心裏祝福她一路平安到住所。

三年前認識同修大姐,她是一位北方某市流離失所在外多年的老年同修,現已八十二歲了。她到我市後,一位同修介紹我們才認識的,她對我們很熱情,並簡單的自我介紹了自己的基本情況,說從二零零零年就因遭中共邪黨的迫害,離家到現在已有七個年頭了。她說話是那樣的平和,根本不像遭受過多少魔難,並講了她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因到深山高處去採礦石,不慎摔下山底,造成全身多處骨折,特別是腰,胸、腿骨頭斷裂,昏死了一天,被農民發現,抬到山洞裏,後來單位的人找到她,送醫院搶救治療,命是留下來了,但已殘廢癱瘓,一切生活不能自理。

由於大姐在單位為人很好,工作能力極強,又是高級知識份子,所以領導對她的病很重視,多次送她到北京有名的大醫院去治療。但因傷的太重,也只能治到這種程度。由於長期服藥、打針使身體的內臟受到很大的傷害,出現了許多內臟病,心臟、肝、膽、胃下垂到盆腔內,人瘦的皮包骨。現加上其夫一見她都殘廢了,恨的要命,每天非打即罵,孩子又小,她真是度日如年,恨不得趕快離開這個可怕的世界,當時的那種痛苦不能用語言來形容,身體各部位的劇痛,加上心靈的傷害真是不想多活一天。

九五年師父通過大姐的一個朋友將大法書送給了她,她在床上把《轉法輪》看完後,人生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明白了人活著的真實意義。心情開朗了,接下來就能坐起來了,她就坐著煉功,慢慢的能從輪椅上,用雙柺拄著站起來煉了。就這樣一天比一天好,首先是身體的內臟各種疾病不治自好,人也胖了許多,同事朋友來看她,十分驚訝,幾乎認不出她了。她說:我是李洪志師父救的,我才能這樣,大家看到她身體發生的巨大變化都走進大法修煉中來了,於是她就在自己家裏建立學法小組,多的時候有二十多人,大姐說到這兒,眼裏充滿了喜悅的淚花。她說那時真是太好了,每天都有新學員進來,我們的學法小組是那樣的祥和、歡樂、幸福,每個人的心靈都在昇華,真是一片淨土啊,大家都在比學比修。

可是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邪黨與江氏集團突然發動了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不准我們學法煉功。我們怎麼也搞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偉大的一部大法,怎麼會受到打擊,特別是對恩師的惡毒攻擊、誹謗使廣大修煉人受到很大的傷害。大姐就和幾個同修到市政府向有關領導講真相,說明我們是一群好人,是修煉大法的法徒,並打出大橫幅「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等標語。結果政府公安派出警察瘋狂的對大法學員毆打、抓捕。大姐突然看到幾個惡警對一個年輕瘦小的男同修狠命的毒打,並要將他綁架上警車時,大姐大喝一聲,你放開他,我去!惡警被鎮住了,放了這個小同修,就把大姐抓到警車上帶到公安局,公安局長親自來審問她,大姐給他講真相,希望他們不要對慈悲善良的大法學員犯罪。公安局長說:你都這樣了,意思是你都是一個殘疾人,還出來幹啥。大姐說:你知道嗎?我能活到今天是我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才能站起來,否則我早死了。我的師父告訴我,要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就是一個常人,也要講良心,不能知恩不報吧!現在我的師父遭冤枉,被惡毒誣陷、誹謗,完全歪曲事實,大法被迫害,難道我都不能說句公道話嗎?政府不了解真相,我們去講清楚,這哪裏錯了,作為一個弟子不應該這樣做嗎?局長被她的真誠打動,說:你就別煉了。她說:不成,我怎麼能不煉呢?我該做啥,還做啥。最後那局長說,你就回去吧!就這樣大姐正念回家了,其實是師父保護的,就像師尊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後來聽說,師父有兩本在海外的講法經文,本地沒有辦法得到,大姐就到北京找她在北京認識的同修去拿,當時跟同修說好了。回來叫二位同修到車站接她,因為她根本無法拿回來。當大姐從北京回來時,車站沒有人接,大姐好不容易把四十本經文安排好回家,就聽一個同修在樓下告訴她,說那兩個同修出事了,並把她說出來了,叫她立即出去,警察馬上就要來抓她了。大姐把家裏所有的大法書藏好,隨便抓了幾件衣服,寫個條子給兒子說媽到醫院,看望一個朋友,別等媽吃飯了,就這樣,在單位一個常人領導幫助下,用車從後門把她送到火車站,正好有一趟開往烏魯木齊市的列車,這位領導將大姐送上車,就這樣大姐就離開了家鄉,開始了長達十年的流離失所的修煉道路,那時正好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了烏市,因帶的衣服少,天氣冷,不能久留,住了一星期她就到了南方某市。

那天大姐剛走,警察的警車就到,十幾個警察衝到她家,逼著兒子交出他媽,抄家時,沒有抄到大法書,他們就到各車站追找,沒找到就把兒子監控起來,電話監聽,一直到現在,隨時去追問兒子。

三年前我見到大姐時,她是那麼瘦小,又是殘疾,二條腿長短不一,粗細也不一樣,特別是大腿股骨頭壞死,一不注意就脫臼,有一天我們夫妻去看她,她的股骨正好脫出來,疼的臉都變色,根本不能動,她用手慢慢撫摸才回到原位。最讓我吃驚的是她的一條腿,不能彎曲,穿襪子要爬在床上,用手向後邊拉很艱難的才能把襪子套在腳上,我見狀,連忙過去幫忙,她說,不用,我行,特別困難的是大小便,她不能蹲,站著抓住甚麼地方,才能方便,唉,我真不知道她這十年在外是怎麼過來的。再說她的腰椎骨多處變形,行走十分困難。

中共邪黨這個魔鬼,用這些毫無人性的惡警對一個完全失去生活能力,必須由兒女在身邊照顧的老人都這麼殘酷的迫害,簡直是千古大罪。就在這樣巨大的壓力(也有家庭的壓力)下,她艱難的走著自己修煉的道路。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到了我地,有的人還說她可能是特務,叫同修不要讓她到家裏。面對誤解,大姐沒有生氣,耐心的給她們解釋,說明自己的真實身份,是甚麼原因走出來的,但極個別的是不相信,當然也就不可能幫助她了,大姐的真誠感動了不少同修,有的送錢、物、衣服等東西,大姐一樣都不收,有的同修哭了,說:你這麼艱苦,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都不收,不得已,大姐把錢收下了,想盡一切辦法,經歷多少魔難,把這些錢送到監獄,勞教所,給被非法關押的同修買衣物等東西。或者送給認識的同修做真相資料救人。反正她一分錢都沒要。

在我地區大姐通過同修給的真相資料,就一步一拐的送到農家小捨、公園、涼亭,商場等地方。有一次她到了一個在山頭上的公園,半路上,腳轉筋了,無法行走,休息了好一陣,才能勉強能走,還是把真相資料發完。就這樣,無論是遇到颳風下雨,還是烈日當頭,她總是拄著拐杖做著她應該做的事。有一次到邊陲,看到車輛排隊檢查,無論是客貨車都一樣,都要檢查,大姐不知道,心想他們查的是毒品甚麼的,與我沒啥關係,所以也不在意,就下車,結果邊警翻到了她帶的大法書《轉法輪》,他們立即把大姐找去審問,要她交代是從哪裏來的,並要將她送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辦公室。在大姐智慧的周旋下,加之全客車人等了二個多小時,司機下來跟邊警說:你看她一個老太太,又是殘疾人,她能做甚麼,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大姐回來了。但大法書被搶去了,見到我們時,她流著淚說:自己沒做好,有執著,讓邪惡鑽了空子。大法書才會被抄走,我今後怎麼辦,請你們無論怎樣幫找一套手抄本。正好我有一套抄好的《轉法輪》,就送給大姐,她高興的笑了,笑的那麼甜。第二天就離開我市去了南方。

大姐走後,只來過一個電話,也不知她怎樣,在今年八月聽同修說大姐來了。我們幾個同修趕到她住處,見到我們她十分高興,一見到她我們也很高興,她給我們講了三年中在奧運期間,她回過家鄉一次,但迫害仍是很猖狂,還是回不了家,因為那些惡警還是經常去她家「關照」,住在外邊幾個月,找了一些同修了解到一些情況,有二位同修被迫害致死,其中一位八十二歲,還有幾位現在還在牢房。有幾位因迫害後放棄了去學煉別的東西,當然也有個別邪悟亂法,大姐把她們找到,要她們堅定的信師信法,不要被邪黨的迫害嚇住,這是千萬年的等待,我們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叫大家一定要努力學法做好一個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緊跟師父,跟上正法的形勢。大家一看,她流落異地他鄉,還那麼精進,都表示要努力做好三件事,很多同修又回來了,當然也有個別的,還是放棄了,對這個大姐非常痛心。記的三年前大姐來我地區時,她發現一個同修,由於有怕心被邪惡干擾法理不清,一讀法就睡過去了,走時千叮嚀、萬囑咐,叫我們千萬要幫她,這個人最後還是走出大法,到廟裏去了,大姐知道後很難過。

這次見到大姐,我發現她比以前胖了一些,覺的比以前年輕了,更主要的是對法理理解的更深了。問到她這幾年遇到些甚麼難沒有,她總是樂呵呵的說,我有師在伴隨著我,哪有甚麼困難。而且到哪裏都有好心人。都有人幫助,其實說到幫助,只有大姐幫助別人,有人見到孤獨老人,幫她洗衣,洗澡時給她擦背,而這些人都比她還小。但是常人已經弱不禁風了。而我們的大姐,穿很少衣服,洗臉龍頭上沖冷水,有時洗澡沒有太陽能就沖涼水。

她見到我們到她那兒學法交流,她很高興,但發覺我們幾個都要從很遠地方轉幾趟車才能到她那裏。就告訴我們說:我不能讓你們都為我一個人勞累,而且浪費了大家不少時間,我向內找,覺的自己太自私了,以後我去你們那裏,同時還能看「神韻」和一些大法的光盤,我在外這些年甚麼都沒看到。我們說:你很困難,又要轉幾趟車,路又不好走。她說:全國很多地方我都去了,有師在甚麼事都沒有,就這樣大姐到了我們的學法小組。有一天大雨下個不停,我們都想大姐可能不會來了。可是不一會兒就聽到她叫開門。大家一看都很難過,這麼大的雨,她還是來了。下午走時,雨還是下個不停,還不住的打雷,當時我發了一個正念,請雨神、雷神停一會兒,讓我們的老同修回到住地再下吧!果然不一會兒就停了,等我們送她轉下一趟車走後,太陽露出了笑臉,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可能是大姐到了吧,又下起大雨了。

我們見到大姐是北方人,就包餃子給她吃,她說你們別這樣,我是甚麼都能吃,不用浪費那麼多時間。無論做甚麼大姐總是想著別人。我在想為甚麼大姐會到我們這兒,一定是師父安排的,我們修了十幾年,但還有很多常人心,還有很多執著,三件事做的太差,特別是面對面講真相更是做的不好,發真相資料,發多一點就高興,完全是一種做事心,沒有把救人的事看得那麼神聖,做的少就煩心,對同修不能真正的站在法上耐心的幫助,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

現在天冷了,大姐要走了,到南方去,看到她那麼瘦小的身體,花白的頭髮,拄著拐杖一步一步的走著。可是每走一步都是那麼堅強堅定,十年啊,十年啊,誰能想到一個八十二歲高齡的老人,身又帶殘疾,走遍了祖國的多少地方,撒下了多少救人的種子,如果沒有偉大的師尊護佑是決不可能的,沒有一個對師、對法堅定的信念是絕對走不過來的,但是她確實走過來了,而是那麼平靜,那麼祥和的,無論發生了甚麼事,她都是這樣憑著這個堅定的信念走著,十年中她遇到多少魔難,闖過了多少險阻,誰也不知道,因為她根本不去講,她總是說她做的太差了,跟那些精進的同修沒法比,按大法的標準差的更遠,我們只是從她片言隻語中得知一點點,她沒有甚麼豪言壯語,也沒有給人展現甚麼豐功偉績。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人,就是一個平凡的大法弟子,可是她確實是一個偉大佛法造就的大法徒,她讓邪惡膽寒,讓魔鬼害怕,讓同修尊敬,讓眾生愛戴,是真正的閃閃發光的大法的一顆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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