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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蠡縣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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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綜合報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河北省保定市的一個小縣城蠡縣裏,眾多的鄉鎮、以至到村的大小官員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數百計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綁架、非法關押、經濟勒索等迫害。下面是蠡縣林堡鄉、鮑墟鄉、城關鎮、南莊鄉、南莊鄉、北埝鄉、郭丹鄉、留史鎮、小陳鄉、辛興鄉一百九十名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部份事實。

一、林堡鄉部份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

1、李彩萍:女,一九六七年出生,蠡縣林堡鄉孫莊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李彩萍去北京上訪,晚上十二點左右被便衣強行抓進一間屋子裏登記姓名、地址。天亮後拉回保定,晚上送回蠡縣公安局。隔天下午送回林堡在鄉政府關了七、八天,天天洗腦強迫「轉化」,寫了「保證書」才讓回家。

因為師父和大法蒙受不白之冤,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李彩萍再一次進京上訪,被惡警關在一間屋子裏,戴上手銬和暖氣管銬在一起,到了後半夜,蠡縣公安局長、陳貴星帶人把她劫持到蠡縣公安局,從李彩萍身上搜到五十元錢,陳貴星等一夥人買了方便麵、火腿腸,吃飽喝足後,把李彩萍非法關進了看守所。

九月三十日,半夜,所長王新齋把李彩萍帶到一間屋子裏,裏面是林堡鄉書記李力、政法委書記張新躍帶著三個打手。讓李彩萍倒騎在凳子上,後背衣服推上去,三個打手用掃帚條、拳頭、腳一齊毆打。當時就打折了兩根肋骨。(回來後,去楊馬莊衛生所拍片才知道,已長好。)當時打得李彩萍渾身傷痕累累。

因為不放棄修煉,在看守所惡警給法輪功學員都戴上手銬。一名法輪功學員悟到我們是好人不該戴手銬,手銬就自行脫落了。法輪功學員都不背監規、不報號,惡警就把法輪功學員們捆在一起。她們開始絕食抗議,惡警給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有的學員嘴被撬的直流血,還把一名學員非法勞教。(當時,看守所的每一個負責人都做了邪惡的幫兇。)絕食一個月後被釋放,(回家後才知道,家人又請客、又送禮。)回家後,邪惡用株連式辦法五個人包夾(鄉、大隊、家人)。黃彥海等人還讓李彩萍每天到林堡鄉報到。

過了不長時間,陳貴星又帶人把李彩萍抓進看守所說是怕去北京上訪,直到大年三十才回家。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五那天,鄉負責人劉彥茹、李力指使幾個人把李彩萍從家中強行拉到鄉政府關押三天,並用木棍、拳、腳對李彩萍進行毆打。臘月二十八,陳貴星把李彩萍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關進看守所,正月十二,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農曆四月初六晚上,鄉派出所所長李麗帶領兩個人把李彩萍強行綁架到林堡鄉政府。鄉書記李力、派出所所長李麗、劉彥茹三個人對李彩萍拳打腳踢,李力用木棍打,把李彩萍打的鼻青臉腫渾身沒有好地方。他們還讓李彩萍罵師父,李彩萍不罵,他們就又是一頓毒打。幾天後才放回家。

迫害李彩萍的責任人:鄉黨委書記:李力,政法委書記:張新躍,鄉副書記:李印鐸,鄉長:劉彥茹 ,鄉派出所所長:李麗、 黃彥海,公安局:陳貴星, 六一零 辦公室(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 張春亮 、牛海峰,縣看守所所長: 王新齋。

2、陳桂峰:女,一九五三年出生。林堡鄉孫莊村人。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下午,村長孫小恩把陳桂峰騙到林堡鄉政府關在一個大房子裏,關了一天一夜,然後他們讓家裏拿了一千元錢壓在鄉政府,才讓她回家。回家後,馬上又讓她參加在大隊辦的洗腦班。二零零一年大年前夕,又把陳桂峰叫到大隊部,讓她交了二百元做押金,並不許外出,每天都要給他們報到。奧運前陳桂峰從地裏幹活回來的路上,被村書記孫紅傑、治保主任孫建發領著鄉里的孫柱軍等人截住讓她交出身份證,她說沒有,他們就恐嚇說到家裏去搜查,陳桂峰堅持不讓他們去,他們就強行給陳桂峰照了相,還說如果查出陳桂峰有身份證絕不輕饒,並威脅陳桂峰不許出門不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後來所押一千二百元退回)

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 副鄉長:黃彥海。 村長:孫小恩。

3、李廣義:男,一九四五年出生,林堡鄉宋莊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副鄉長祁小樂帶人把李廣義從家裏綁架到鄉政府關押半個月(由家人送飯)。名為學習班,限制人身自由。七月二十二日,非法抄家一次,抄走大法書籍二十五本、煉功帶一套、講法帶一套、法像一尊、弘法條幅兩個及個人物品若干。十~十二月期間,被迫參加兩次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臘月在宋莊村辦洗腦班,由張新躍、展朋輝主持。臘月二十八上午,祁小樂、張新躍把李廣義叫到鄉政府,在辦公室書記李力和祁小樂對李廣義大打出手,打耳光、架飛機、拳打腳踢,打的李廣義眼睛出血。從背後踹的他嘴啃地。逼著李廣義罵師父、放棄法輪功。直到天亮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四月下旬,派出所長李利和鄉里的幾個人將李廣義和女兒從大街上綁架到鄉政府。鄉政府邪黨書記李力對李廣義毒打一頓,除打耳光、拳打腳踢還用小木棍打手背,把李廣義的手背打得像蘑菇一樣,吃飯都拿不住筷子。一次,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穿著皮鞋,從背後一腳將李廣義踢倒,差點昏死過去,接著李力、祁小樂各打了他一記耳光,打的眼都出了血。放人回家後,李力強行扣留他的工資四千元。過一夜才讓回家。強行從二零零一年工資中扣所謂的罰款四千元。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八日,由派出所所長李利帶領多人,強行把李廣義拉到鄉政府。隨即轉到蠡縣所謂的 「法制學習班」一個多月。派人晝夜監控,人身自由受到限制。由林堡鄉從工資中代扣一千元交蠡縣六一零辦公室。另扣飯費五百元不開發票。這期間家人請客花費五百元左右。

二零零八年八月縣藥監局賈立雪、副鄉長王建剛帶人騷擾四次:拆大鍋、照相、要身份證等,並於八日上午在家看守李廣義半天不許他出門。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零二年騷擾二十多次。

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 副鄉長黃彥海 、鄉政法委書記張新躍 、鄉副書記李印鐸、 副鄉長祁小樂、王建剛 、組織委員展朋輝、王建剛 、村書記宋二東(電話6528568 13315289171)。派出所所長李麗、 公安局陳貴星。(邪黨書記李力後任水利局局長)

4、李紅仙,女,三十八歲,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懷抱僅二個月的嬰兒被關進所謂的「學習班」,當時正值三伏天,酷熱難當。同年農曆十一月某日夜,當時天寒地凍、北風刺骨,惡人將村裏修煉大法的人,無論男女老少,全部連夜帶到鄉政府,當時有一百多位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間會議室內,其中有七八十歲的老人,還有幾個月大的嬰兒。有老年人想鋪張報紙在地上休息,被惡人一腳踢開,不許睡覺、不許說話,嬰兒的聲音稍大一點,就遭到女鄉長黃某的呵斥。被非法關押了十天左右,非法罰款後放人。李紅仙堅持不配合邪惡,未交罰款被放回。

此後又數次被非法抓到鄉政府遭受迫害,強迫說大法及師父的壞話,逼供有接觸的同修姓名,李紅仙均不配合邪惡。二零零四年四月下旬某日,李紅仙撕毀了鄉政府貼的惡毒誣陷大法的大字報,同父親李廣義一起被惡人抓到鄉政府,遭到邪黨委書記李力、李印鐸、張新悅等以及多名打手的非法審問和毆打,次日父親被扣工資二千元。此後,仍經常受到鄉政府、派出所惡人的騷擾和威脅,惡人揚言,這是江××下的令,要一直鬧到法輪功學員放棄煉功為止。

5、李喜梅;女,一九六二年出生,林堡鄉林堡村。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八前,鄉書記李力、政法委書記張新躍把李喜梅綁架到鄉政府,關進一個小黑屋裏。據張新躍說打了她七、八個耳光。以後回家。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共計被強行洗腦八次。

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 鄉政法委書記張新躍 鄉副書記李印鐸 村書記田臭 副村長王民。

6、李小芳:女,一九六三年出生。林堡鄉孫莊村。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李小芳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剛到琉璃河就被惡警截住,不准坐車,後來她們還是輾轉到了北京,晚上她們在街上走著就被惡警抓了起來。第二天把她們送到保定關進一個大院子裏,這裏已經關著許多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在這學法,惡警不讓學,還嚴厲的吼叫:不准學。並把她們包圍起來,不讓吃飯喝水。傍晚時分把她們送到蠡縣公安局關了一夜。第二天又把她們送回林堡派出所,不管男女都關在一個屋子裏。有的弟子把廢報紙鋪在地上在上面睡會兒,派出所的人就用腳把報紙都踢爛了,不准坐不准睡,連續七、八天。非逼著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才放人。由於電視上天天誹謗大法、誹謗師父。作為一個法輪功學員實在忍無可忍。她們想絕不能讓他們這樣肆意栽贓污衊師父,為了澄清事實,要上北京找江澤民,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於是,李小芳於九月二十八日,再一次去北京上訪,那裏到處都是便衣,有兩個人問她們是幹甚麼的,她們說:我們是法輪功學員,我們來上訪,要見江澤民。便衣不但沒讓她們上訪,還打電話叫來了很多人把她們抓上了車,關在了一個房間裏用手銬銬上。大約十二點被蠡縣公安局長帶回蠡縣,當夜關押在蠡縣公安局。李小芳要上廁所,當時的政保科長陳貴星一聽大叫:不准去,你甚麼時候學煉功的,見過師父沒有,多大歲數,甚麼時候結的婚。李小芳沒有回答,陳貴星上來就連打李小芳七八個耳光,還不解氣,又叫人去拿電棍,那人說電棍沒電了,陳又一陣拳打腳踢才作罷。後來被關進縣看守所,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日晚上看守所所長王新齋把李小芳叫醒讓她出去一下,叫到一邊問:你是跟共產黨走,還是跟你們師父走?李小芳說跟師父走。他就說:那你跟我走吧。把她帶到一個屋子裏,裏面有林堡鄉黨委書記李力、政法委書記張新躍,還有四人不知姓名,屋裏有一個凳子,他們讓李小芳倒騎在凳子上戴上手銬,把後背衣服推上去,用掃帚條捆成的鞭子打她的後背,三個人輪著打,邊打邊說只要不說放棄法輪功就打,有一個人用拳頭狠狠打了她耳朵一拳,一下子把她打出去好幾米遠。他們打了大概一個小時,張、李才說行了,幾個打手還打了好幾下才罷手。當時被關押著九個法輪功學員,惡警一見她們煉功就給她們戴上手銬用繩子捆在一起。後來李小芳絕食抗議才把她放出來,還勒索了家人三千元錢。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的一天下午,天快黑了。陳貴星帶著兩個人到李小芳家騙她說到縣裏有點事一會就把她送回來,可他們直接就把她拉到了看守所,原來他們怕李小芳再去北京上訪就把她關了起來。第二天一個女惡警提審,李小芳要求放她回家,女惡警說你必須寫保證書才行,李小芳就給她講真相,說「你們共產黨從來就是說話不算數的,好壞分不清。你看,法輪大法多好,從不說假話。」有一天剛下了大雪,他們發現法輪功學員們煉功就讓她們在雪地上坐著。還有一次吃過晚飯李小芳她們在室外煉功,突然闖進六七個人來,把她們的雙手臂從後面用繩子捆在一起,有兩個人把李小芳兩隻手用力捆在背後,繩子都勒進肉裏了,他們還說她的手真有鬆緊力呀,當時疼得她眼前直冒金星。最後李小芳絕食抗議才於臘月二十三下午放她回家,還要了五百元錢說是在看守所的飯錢,說在裏面吃飯,一天十元錢。後來李小芳又被多次騷擾過,被非法抄家一次(七二零抄了李小芳的家,把所有大法書都搶走了)。

迫害責任人:公安局:陳貴星。看守所:王新齋。 實施抓捕人員:林堡書記:李力、 政法委書記:張新躍、 黃彥海。

7、李小維: 女,一九三零年出生。 林堡鄉孫莊村。

二零零一年農曆十一月,林堡鄉副鄉長黃彥海和村長孫東常在孫莊大隊部辦洗腦班七、八天後讓每人交二百~五百元不等,後來有的給退了,有的沒退。一九九九年九月由於孫莊村有兩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林堡鄉把周圍幾個村的所有法輪功學員四十多人都關進鄉政府,每天對她們進行謊言宣傳強行洗腦。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五,李小維正在家準備與家人一起過年。晚上十點多,張新躍、黃彥海帶著幾個人把她從家裏強行帶到鄉政府關押三天。二零零八年奧運前鄉里又來人騷擾李小維。二零零二年農曆四月初六,村長孫東常派孫順路把李小維帶到村委會。張新躍、黃彥海還有三個隨從。強行把李小維帶到林堡鄉。晚上十點多鐘,李力及張新躍又指使土地所及林堡鄉的四人,用柳棍抽打,用髒話罵老師、罵法輪功學員。打罵了一個晚上。腿部全是青紫。四天後才被孫東常及家人保出。

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 副鄉長黃彥海 、鄉政法委書記張新躍、 鄉副書記李印鐸 、常務副鄉長祁小樂、 鄉派出所所長 李利。

8、宋新苓: 女,一九四五年出生。 林堡鄉宋莊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去北京上訪被拉回蠡縣政府大院。晚上轉到蠡縣中學。第二天又轉到林堡鄉政府關押十天。限制人身自由。並被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二十五本,煉功帶一套,講法帶一套,法像一尊,弘法條幅二個。七月二十五日,展朋輝把宋新苓叫到李力辦公室,在問話期間,因為沒有正面回答,展朋輝上去就是一記耳光。

十月至十二月期間被迫參加兩次洗腦班。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八前由張新躍、展朋輝主謀在宋莊村大隊部辦洗腦班,並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要去報到,不許外出。臘月二十八上午祁小樂、張新躍把宋新苓叫到鄉政府辦公室,問話期間被一副鄉長(中等個禿頂戴眼鏡)打耳光。

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縣藥檢局賈立雪、副鄉長王建剛等四人騷擾四次。拆大鍋、照相等。八月八日上午還在宋新苓家看守半天。

另外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二零零二年騷擾宋新苓近二十次之多。

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 、副鄉長黃彥海 、鄉政法委書記張新躍、 鄉副書記李印鐸、 副鄉長祁小樂、組織委員展朋輝、王建剛、 村書記宋二東(電話6528568 13315289171)。副村長:宋小國、會計:宋銀末。

9.宋亞軍: 男 ,一九七一年出生。
10.李花蕊: 女,一九四三年出生。
11.高志美 :女,一九四六年出生。
12.高小湘: 女,一九四五年出生。
13.魏瑞香: 女,一九五二年出生。
14.宋秋來: 男,一九五五年出生。
15.宋榮俊 :女,一九七零年出生。
以上都是林堡鄉宋莊村人。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鄉長劉彥茹、副鄉長黃彥海、鄉政法委書記張新躍、副鄉長祁小樂、組織委員展朋輝。

他們都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被綁架到宋莊村大隊部辦洗腦班一次,又都在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農曆)被綁架到鄉政府強行洗腦三天,讓家人送飯,限制人身自由。

16、孫蘭敏: 女,一九五七年出生。 林堡鄉孫莊村。

林堡鄉副鄉長黃彥海和村長孫東常在孫莊大隊部辦洗腦班,七、八天後讓每人交二百~五百元不等,後來有的還了有的沒還。以罰款單收據為證。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由於孫莊村有兩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林堡鄉把周圍幾個村的所有法輪功學員四十多人都關進鄉政府,每天對她們進行謊言宣傳強行洗腦。三天後回家。五個邪黨員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不讓學員見面交流,甚至連對面說話都不可以。兩個月後,孫蘭敏又被強行關到林堡鄉,四天每天都對著她們進行謊言宣傳,強行洗腦。

二零零零年農曆二十五,孫蘭敏正在家準備過年,晚上十點多鐘,張新躍、黃彥海還有三個隨從,強行把孫蘭敏拉到了林堡鄉。三天後,陳貴星及二個隨從又把孫蘭敏拉到了蠡縣看守所。理由是:過年了,不放棄信仰,看守所扣押。半個月後絕食抗議。後孫蘭敏的家人拿了一千元錢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農曆四月初六,孫蘭敏正在工廠上班,村長孫東常派改雲去叫孫蘭敏,讓她到村委會。張新躍、黃彥海還有三個隨從強行把她拉到了林堡鄉。晚上十點後,李力及張新躍又指使土地所及林堡鄉的四人,用柳棍抽打,用騎馬式、蹲式罰站。逼迫用髒話罵老師、罵法輪功學員。打罵了一個晚上。整個下肢、腿部、腳部都被打得青紅、藍紫。四天後才被孫東常及家人保出。

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副鄉長黃彥海、 鄉政法委書記張新躍 、鄉副書記李印鐸、 副鄉長祁小樂、 鄉派出所所長 李利。

17、田小茹: 女,一九六七年出生。 林堡鄉林堡村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被強行綁架到鄉政府洗腦六次,村辦洗腦班七次。

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 鄉政法委書記張新躍 鄉副書記李印鐸 村書記田臭 副村長王民。

18、辛興改:女,一九四四年出生。 林堡鄉林堡村。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 鄉政法委書記張新躍、鄉副書記李印鐸、村書記田X、副村長王民。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被強行綁架到鄉政府洗腦六次,村辦洗腦班七次。

19、徐蘭蕊:女,一九五六年出生。 林堡鄉孫莊村。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晚上,村委會委員孫大發把徐蘭蕊叫到大隊,然後用車把她拉到鄉政府,和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關了兩天兩夜,讓家人給送飯,後來讓徐蘭蕊交了三百元錢才放回家,回來後馬上又讓她參加了在大隊辦的洗腦班,逼著在保證書上簽字,由兩個邪黨人員看著不讓她外出,每天要給他們報到,不許徐蘭蕊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二零零一年大年前又把她叫到大隊強迫她交了二百元,並由兩個人看著不允許她外出。奧運前鄉政府來人逼徐蘭蕊交出身份證,徐蘭蕊說沒有。他們就強行給徐蘭蕊照了相,並恐嚇她不讓她和別的同修接近、不許外出。

迫害責任人:副鄉長黃彥海。

20、於俊巧: 女,一九六二年出生。 林堡鄉孫莊村。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下午,村長孫小恩領著林堡鄉副鄉長黃彥海,把於俊巧騙到門外的一輛小汽車上拉到了鄉政府。鄉長劉豔茹對於俊巧進行了一番非法審問後,把她關進一間大屋子裏,關了兩天兩夜,並讓家人每天給送飯,當時於俊巧家裏還有八十三歲的老婆婆和兩個上學的孩子需要照顧,可他們根本就不管這些。兩天後家人托關係才讓於俊巧回家。

回家後沒幾天又被迫參加大隊辦的洗腦班,逼於俊巧寫保證書,還讓兩個邪黨人員看著,不准外出不准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面對面講話和接觸。還揚言給我們辦一個月的洗腦班。二零零一年農曆十一月,副鄉長黃彥海協同本村大隊長孫東常給孫莊村所有法輪功學員辦了七-八天洗腦班,不許她們過年期間外出,還讓每人交了二百元做押金。第二年春天把二百元錢頂了提留款。二零零八年奧運前陽曆七月份,一天中午,村長孫東常帶領鄉里的一個女副鄉長和一個男工作人員又來找於俊巧,告訴她不要出門,不要和外人接觸。還強行拿走了她的身份證,給她照了相。

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 副鄉長:黃彥海。 村長:孫東常。副村長:孫小恩。

21、翟蕊琴 :女,一九六六年出生。 林堡鄉宋莊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在宋莊村洗腦班五天,並搶走大法書籍。法像一張。

九月二十八(農曆)被綁架到鄉政府強行洗腦三天(家人送飯)。

十一月十一(農曆)被綁架到鄉政府強行洗腦五天。

臘月二十三被叫到村會計宋銀未家辦洗腦班二天。由張新躍、展朋輝主持。

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 副鄉長黃彥海 鄉政法委書記張新躍 鄉副書記李印鐸 副鄉長祁小樂,組織委員展朋輝。

22、展新環: 女,一九四四年出生。林堡鄉林堡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綁架到鄉政府強行洗腦八天,家人送飯,上廁所都有人跟隨。後罰款二百元回家至今未退。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八前在大隊部辦洗腦班,每天去報到,三十日下午罰款五百元。至今未退。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被強行綁架到鄉政府洗腦六次,村辦洗腦班七次。

迫害責任人:鄉書記李力 鄉長劉彥茹 鄉政法委書記張新躍 鄉副書記李印鐸 村書記田臭 副村長王民。

23、孫玉霞,女,六十六歲。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七,鄉副書記張新躍及副鄉長黃某將她劫持到鄉政府關押二天,之後被惡警陳桂星等關進縣看守所,半月後經絕食抗爭被放回。

二零零一年農曆四月初六,張、黃二人再次將她綁架到鄉政府,用木棍、樹枝進行毆打,打的全身青紫,臉腫了一個月左右。

24、朱彥芳,女,四十五歲,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晚十點左右,在本村張貼真相標語時遭惡人舉報,鄉派出所等五人將她綁架,次日送往縣公安局,惡警劉文力、王軍昌、李淑娟等人非法審問後,又送到市公安局,後轉往高陽看守所迫害一個月,期間所長胡三、李某等曾以坐老虎凳的方式進行折磨迫害了一天一夜,並強迫勞役二十天左右。

25、崔小改,女,四十六歲,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二日,因張貼真相資料遭惡人舉報,由林堡派出所所長王傑英帶人非法抓捕,綁架,遭到非法抄家,錄音機、VCD、磁帶、大法書籍等被搶走,崔小改被迫流離失所。孩子、老人沒人照顧,十幾畝地沒人種,一家人淒苦難言。期間家人還屢次受到惡人騷擾,使本來不完整的家更是雪上加霜。二零零五年農曆臘月二十八日晚十時左右,惡人再次到家中騷擾,給其家人精神造成極大創傷。眼下,崔小改的女兒面臨結婚,作為母親卻不能為女兒準備嫁妝,操持婚禮,一家人經常是以淚洗面。可是,就在崔小改和家人痛苦不堪時,蠡縣林堡鄉派出所所長王傑英和副所長還帶人來家中騷擾、挑釁,給法輪功學員的家庭雪上加霜。他們每天晚上帶領惡警到崔小改家,威逼、恐嚇她的丈夫,要其找到崔小改。他們想把法輪功學員崔小改綁架到洗腦班進行迫害。這些人還大吹:「不讓崔小改的女兒安全結婚」。這些不法之徒,執法犯法,明目張膽的踐踏法律,侵犯公民的合法權益。

崔小改因為修煉法輪功身體沒病了,家庭受益很大。她想把大法的美好帶給鄉親們,也因此被綁架,走脫後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已經兩年了,現在她因想回家收拾莊稼,又被林堡派出所王傑英等人綁架。現在已被送到了石家莊迫害。

26、朱彥龍,男,四十二歲,二零零零年農曆臘月二十八日傍晚,鄉派出所三四個惡警將朱彥龍及其妻紅霞一起綁架至鄉政府,遭到書記李力、副書記李銀鐸、鄉長劉彥茹等人非法審問,李力、李銀鐸打其耳光達半小時,並強行脫掉其衣服進行毆打,直打到朱彥龍口中流血。次日,又被送公安局、看守所迫害十三天。之後,六一零不法人員又多次到家中騷擾、恐嚇。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八點左右,河北省蠡縣在本縣六一零的操控下,糾集縣公安局國保隊夥同林堡鄉派出所二十餘人,非法闖入該村法輪功學員朱彥龍家中,不出示任何證件,不容分說便將朱彥龍強行綁架到早已等候在外的車上,然後像盜賊一樣開車狂奔了。他們把朱彥龍秘密綁架到縣公安局。而另一撥人則像土匪一樣在朱彥龍家中亂翻一氣,把家中翻的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將大法真相資料、書籍、學生用復讀機、複印機一台等一起非法抄走。在公安局,惡警們對朱彥龍非法審訊、逼問,一直折騰到深夜十二點多。

次日上午八點,又將朱彥龍綁架至蠡縣看守所。自被綁架時起,朱彥龍就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三天後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被強行送至高陽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27、周愛珍,女,四十六歲,二零零零年農曆臘月二十八日凌晨二時,該村惡人董根立夥同該鄉副鄉長祁小樂等人,非法闖入家中將其綁架至鄉政府,遭到書記李力、副書記李銀鐸、鄉長劉彥茹、副鄉長祁小樂等人非法審問,惡人輪流毆打其達三小時之久,致使周愛珍鼻青臉腫,腿上青一塊、紫一塊,副鄉長祁小樂甚至用笤帚打兩腿。次日下午五點,才讓家人接回。

28、展新環,女,六十四歲;辛幸改,女,六十四歲。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該村幹部張東建、霍國忠等人,將她們強行綁架到鄉政府,進行非法審問,期間不許出門、不許上廁所,由家人送飯吃,遭受迫害達半個月。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村幹部又將她們綁架到鄉政府所謂「集中學習」,一週後分別勒索五百元後放人。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左右,二人又被非法劫持到鄉政府,關進小黑屋內三、四天。

二、鮑墟鄉部份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

29、李朝英,女,六十五歲。從前疾病纏身,尿毒症嚴重,整日頭暈目眩、神志不清、胡言亂語,人送外號「大青衣」。第一天學法後,就感覺走路一身輕,彷彿有人將腦中髒東西掏走一樣,體驗到無病的輕鬆。

一九九九年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與美好,進京上訪,被遣送回本鄉政府看管十多天。期間惡人不許睡覺,多次逼寫「保證」。

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信訪局被抓到駐京辦,上手銬,縣公安局陳貴星說:「狠狠的給她寫」齊廣平、劉建柱用穿著皮鞋的腳踢,把眼鏡弄碎。後到鄉政府,不讓進屋,在外面凍著,關了七、八天,罰款五千元,家人寫保證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李朝英再次為大法進京,在天安門被抓到派出所、首鋼派出所,把衣服脫光翻錢,非法提審幾次。揚言不報地址就讓你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大小便也不讓出屋,二天後轉回本地公安局。在看守所,把手銬住,後脖子上掛上大牌子非法開「公判大會」。喊大法好就用力勒脖子。經常遭到毒打。一次,毫無人性的惡警將一法輪功學員的頭拼命往牆上撞,李朝英老人用自己的身體去擋,被惡警一耳光打倒在地。由於她不配合邪惡迫害,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保定勞教所又飽受折磨,上死人床、罰站、電棍電等等。二零零四年從勞教所回來後,仍時常受到鄉派出所的騷擾。

30、齊小肖,女,四十一歲,一九九七年得法,煉功前有肺結核、氣管炎等多種病症,煉功後不久康復。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齊小肖與同修一起進京上訪,在保定被截住,於政府大院被關了一夜。次日送回本地一學校關押三天。在鄉政府,惡人劉平江、劉建柱等人採取不讓睡覺等方式對她們進行折磨。第二次,齊小肖與其他五位同修進京,被便衣帶到當地「駐京辦」,後押回本地公安局被銬了一夜。第二天,又將她們鄉政府,銬在外面樹上挨凍。劉建柱等惡人用電棍等作惡工具迫害法輪功學員,十多天後每人勒索五千元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齊小肖與一同修第三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煉功,遭到天安門及東城區看守所惡警關押及打罵。二十一天後轉到朝陽區,之後被劉建柱、齊廣平等人帶回本鄉,三天後送看守所繼續迫害,王新齋等惡人不許煉功,迫害半個多月後非法勞教二年。在勞教所,李秀琴、閆慶芬等惡警以不許睡覺、銬死人床、罰站、超時體力勞動等形式進行迫害,致使齊小肖煉功前的舊病復發。

31、齊雲肖:女,一九六零年出生,河北蠡縣野陳佐村人。迫害責任人:李秀勤、閆慶芬、張國宏、原鮑墟鄉副書記劉建柱、齊廣平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保定被抓關押一夜,縣公安局送到一所小學關押三天。後被鄉政府劉建柱等人帶到鄉政府,關在一間沒電扇的小屋裏五天,家人寫了保證書才放人。還抄家搶走汽車,小孩子嚇得發燒。

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信訪局不讓進,轉到駐京辦,手銬在暖氣片上。縣公安局接回轉給鄉政府,劉建柱、齊繼顯、顯寬,罰款五千元。不讓進屋,銬在大柱子上凍著,家人寫了保證書才放人。二零零一年在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後送東城區看守所關押二十一天。看到惡警電人。多次提審、腳踢。揪著頭髮往牆上、地上碰。又轉入朝陽區看守所一天一夜,關在小屋裏恐嚇。二天後齊建柱、齊廣平接回鄉政府,劉平江、劉建柱各打一耳光。關押三天後轉到看守所關押二十多天,後非法開「公判大會」,脖子上掛著大牌子,一喊大法好,就勒脖子。被非法勞教二年。期間受到死人床、罰站,上廁所、洗漱都有跟著,超時奴役勞動等迫害。吃飯都放辣椒麵,致使出現病態。家人要求保外就醫,惡人不肯,只停止奴役勞動。劉子薇硬拉著出工,要病歷不給,出來時逼寫保證,被拒,只好放人。回家仍不斷受到騷擾。

32、王從敏,女,四十歲,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法時,被惡警綁架,由縣「六一零」牛海峰等人帶回本地公安局,遭到惡警陳貴星、鮑墟鄉劉建柱等人的恐嚇、挖苦、諷刺,有人威脅說,不拿出兩萬元不放人。後被以「擾亂社會治安」的名義非法拘留,關進縣看守所。當日,惡警威脅說,不許煉功,否則挨鞭子抽。一日,因煉功遭到惡警郭軍來毆打,被銬在門上半日。某晚,王從敏與同修教同室的犯人煉功,又遭到郭的毆打。被戴上手銬腳鐐,手腳間再銬上手銬,使人無法站立,這樣被迫害了兩天,經絕食抗爭才打開。惡人多次揚言,不寫「保證」不放人,在這裏煉到八十歲。遭非法關押八個月後,王從敏絕食絕水抗議迫害,惡人灌食未果才人放回。期間她的家人四處托關係,請客送禮花去七、八千元。

二零零二年惡黨「十六大」前,鮑墟鄉劉建柱、軍正等帶人對她非法抄家,次日,被綁架到縣洗腦班,後又送往所謂「涿州法制教育中心」繼續迫害,那裏有四、五十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全天不許說話,強制洗腦。為抵制迫害,他們絕食抗議,惡人就將學員銬在外面的樹上凍著,一位女學員因絕食被灌辣椒麵。二十多天後,王從敏與另外三位同修被送回縣洗腦班,晚上,萬安鄉一惡人將王從敏及另一賀姓學員銬到院子裏的樹上挨凍,惡人揚言,煉法輪功就凍死你們。這樣一直凍到凌晨三點半才罷休。被非法罰款一千多元,家人請客送禮花去六、七百元後才放了人。期間還被辱罵。家人也因迫害承受很大痛苦。

33、張光瓊:女,一九六三年出生,河北蠡縣鮑墟鄉野陳佐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保定被綁架,縣公安局把她送到一所小學關押三天。後被鄉政府劉建柱等人帶到鄉政府,關在一間沒電扇的小屋裏六天,家人寫了保證書才放人。還抄家要弄走糧食。二零零零年,被鄉政府押走,次日,送看守所。罰款、送禮一萬多。不久,去北京信訪局不讓進屋,轉到駐京辦,手銬在暖氣片上。縣公安局接回轉給鄉政府,劉建柱、齊繼顯、顯寬,對她罰款五千元。二零零一年在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送東城區看守所關押二十一天。遭電棍電頭部和身體。又轉入另一看守所。二天後接回鄉政府關押三天,再轉到看守所,手腳都銬上,兩個人銬一起,關押二十多天後非法開「公判大會」,侮辱人格,脖子上掛著大牌子,一喊大法好,惡警就勒脖子。被非法勞教三年。期間受到死人床、罰站,上廁所、洗漱都有跟著,超時奴役勞動等迫害。吃飯都有辣椒麵。半年後回家,仍不斷受到騷擾。

34、王鳳花:女,一九五二年出生,河北省蠡縣堡曲鄉野陳佐村

一九九九年臘月,王鳳花去北京上訪,說明真相。到了廣場她們就看見很多警車停在那裏,她們就一邊走一邊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聲音一出馬上就有惡警跑過來,抓住她的衣服連推帶打推上了警車。在路上她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車把她們拉到了公安局,下車後就有人問,你們來幹甚麼來了?王鳳花說:我是來說明法輪功真相的,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希望政府給我們一個合理的修煉環境。當時正是臘月,天氣很冷,惡警叫她們把衣服脫光,渾身連衣服都搜一遍,把錢或物都交出來。然後把她們送到了北京的一個監獄。到晚上有人問:你們是哪裏來的、叫甚麼名字。王鳳花也沒理他們。到白天還問,她們還是沒有說。惡警就把她們關在了一間屋子裏,犯人住的地方,吃、住、大小便都在屋裏。過一會兒惡人又來嚇唬她們,她們還是沒說。後來有一個同修說出來了,立刻就把她們送到了駐京辦,專門關法輪功的地方。立即通知各縣各鄉來接人。鄉里來的人給她們戴上手銬壓入車的後備箱裏,鄉幹部邊打邊嚇唬還邊罵送到了蠡縣公安局。一天一夜只吃了一頓飯,後來又送看守所,看守所很邪惡,不把她們當人看待。家人給王鳳花送來了被子、衣服全扔在了地上。不讓她們煉功,她們就是煉。就是不配合他們。每天念師父的經文、背法。惡警就打她們耳光,打的眼睛、臉青一塊、紫一塊。家人看望時送來的東西不讓本人看見他們就分著吃了,不讓家人給買需要的東西,要買就買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勒索錢財。後來王鳳花放下了生死。她想為證實法說句公道話死去也值得。王鳳花開始絕食七、八天沒吃沒喝,生命垂危。才放回了家。臨走還給王鳳花要了二百元錢的飯費,也不給開收據。就這樣在看守所呆了三個多月。

35、李蘭花:女,一九三六年出生,河北蠡縣鮑墟鄉野陳佐村人。一九九九年被村幹部寵伸騙到鄉里,劉平江、劉建柱對人們進行恐嚇。非法關押三天三夜。

36、岳根元:男,一九五六年出生,河北蠡縣張莊村人。迫害責任人:劉建柱、劉繼憲

一九九九年七月,被非法關押四、五天,屋裏沒電扇,沒人送飯,全靠家人帶飯來。一九九九年臘月廿五,被鄉政府騙走,說有幾句話說了就回來。結果被非法關押了五天五夜,劉建柱、齊繼憲進行恐嚇。村幹部擔保才放人回家過年。

候任賢:女,一九五五年出生,河北蠡縣張莊村人。迫害責任人:劉建柱、劉繼憲。

一九九九年七月,被非法關押四、五天,屋裏沒電扇,沒人送飯,全靠家人帶飯來。一九九九年臘月廿五,鄉政府的人騙她說有幾句話說了就讓回來,結果被非法關押了五天五夜。劉建柱、齊繼憲進行恐嚇,村幹部擔保才放人回家過年。

37、宋小格:女,一九六零年出生,河北蠡縣西鮑墟村人。迫害責任人:牛海峰、陳貴星、看守所王新齋、參與綁架人員:原鮑墟鄉副書記劉建柱、副所長彭小五(均已遭報死亡)二零零二年十六大前,被鮑墟鄉副書記劉建柱等五、六人綁架到派出所、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受到非人折磨。被非法罰款二千元。

38、李雙:女,六十歲,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之前全身是病,煉功後康復。一九九九年為法輪功進京上訪申冤,在高碑店市被截留,押回鄉政府關押數天。第二次,她們五位同修進京,被便衣帶到當地「駐京辦」,後押回本地公安局被銬了一夜。第二天,又將她們鄉政府,銬在外面樹上挨凍。惡人用電棍妄圖迫害法輪功學員,結果反而電到了自己。十多天後,惡人向她們分別勒索五千元後放人。第三次,李雙又與五位同修進京,在天安門喊「法輪大法好!」。被便衣劫持到看守所關押數日。後押回當地,遭到以王新齋、康小路為首的惡警瘋狂迫害,他們銬著法輪功學員將頭往牆上撞。一個多月後將她非法勞教三年,在保定勞教所,又遭到李秀琴、閆慶芬等惡警的非人折磨。

三、蠡縣城關鎮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

39、朱鳳昭:男,一九四零年出生。河北蠡縣城關鎮新鄉村人。於一九九七年得法,身心受益。二零零零年底到北京證實大法,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被城關鎮派出所綁架、抄家。被非法關押近兩個月,遭受嚴重迫害,生命垂危。被勒索二千元才放回家,惡徒們還時常到家騷擾。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朱鳳昭被本村惡人舉報遭到非法抓捕。新鄉村朱老軸、張新穎、派出所人員將老人叫到大隊部,問他對法輪功的認識。老人如實說,被帶到派出所。朱鳳昭不配合惡警,不寫保證書,被蠡吾鎮副書記張新影、魏小亮等人綁架到蠡吾鎮受到嚴刑拷打。

惡人把朱鳳昭帶走後,次日夜,又有十餘個惡徒翻牆入戶對朱鳳昭家進行非法搜查,由於搜不到東西,竟將不修煉的家人帶走,理由僅僅是修煉者的家屬。十多個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鎮政府,解手都不讓出來,不給飯吃,不給水喝。惡人整天污言穢語,打人罵人。男女關在一起。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晚上十一點,鎮上十多人將他與其他女學員關一起,幾天後,又將其和另一女學員金仁玉關在一起。惡人還說:「讓他們倆親嘴,朱鳳昭的老婆就不要他了。」逼朱鳳昭和金仁玉兩人舉一塊板子,板上放八塊磚。讓金仁玉穿著一身濕衣服和朱鳳昭關在一起,搞的金仁玉也不能換衣服。小屋子裏不通風,晚上不許睡覺,家人送去的吃食也被沒收。

在城關鎮朱鳳昭受到嚴刑拷打,惡人魏小亮搧她耳光,用木板沒頭沒腦的打。晚上排隊用板子打。有時逼老人跪床欄杆,跪不住就是一頓毒打。板子上壓上磚讓雙手托著,托不住就打。白天逼迫拔草,擦車。惡人劉小玉更是心狠手辣,不讓家人送飯,送來的吃的他們也據為己有。

朱鳳昭被長期關在一間小屋裏,不讓上廁所,晚上將人銬在暖氣管上不讓睡覺。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朱鳳昭出現嚴重的病態反應,血壓二百二十,上吐下瀉,吃不了東西,惡人給他輸的不知是甚麼藥,越輸症狀越厲害。最後一點東西也吃不了,出現腦血栓症狀,在這種緊急情況下,惡人還向家人勒索二千元錢才放人回家。

值得一提的是,城關鎮惡人把朱鳳昭老人抓走後,還去他家抓他的老伴。說:「你是煉功人家屬,就得抓。」當時朱鳳昭老倆口正在侍候他八十多歲的老岳母。惡人全然不顧八十多歲老人的死活,把他老伴也抓到城關鎮後,又抄了他的家。惡人翻箱倒櫃的折騰了二、三個小時後,把幾間屋子翻了個底朝天,連暖氣爐子都翻到了,也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把朱鳳昭的老岳母嚇得說不出話了。朱鳳昭回家後惡人還多次騷擾,老人於二零零四年含冤離世。

40、朱軍民:男,三十九歲。二零零零年六月因散發真相傳單遭到非法關押一個月,車輛、手機被扣,非法搜身時被搶去三百九十元,未開任何收據。期間曾遭到長時間吊銬,被陳桂星等三四個惡警用電棍輪流折磨,但是電棍卻電不到朱軍民,反而電到惡警身上,它們還以為是電棍壞了。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遭受長時間勞役等非法迫害。

41、金仁玉:女,一九四二年出生,河北省蠡縣中滑村人。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派出所被關押一天,手銬銬著。晚上關到縣公安局一夜。後被非法關押在城關鎮四十九天。王會來問還煉不煉功?罵她老不要臉、死不要臉,把臉上身上都打紫了。不讓大小便,要去就得罵師父。不許家人送飯,小姑送飯來不給開門,她打碎窗玻璃家人才把飯塞進去。家人送去的飯惡人給扔出去,帶包裝的如方便麵、雞蛋等惡人就吃了。餅和其它的,惡人嫌髒就扔了。惡人把男女法輪功學員關在一起,幾天後,把她和男法輪功學員朱鳳昭關在一起,惡人還說:「讓他們倆親嘴,朱鳳昭的老婆就不要他了。」用腳踢她,用掃帚打腦袋。逼她和朱鳳昭兩人舉一塊板,板上放八塊磚。她手一抖,磚掉地上,惡人說:「你砸我腳了。」進行恐嚇。端一盤水沖她腦袋倒下去。讓她穿著一身濕衣服和朱鳳昭關在一起,搞的金仁玉也不能換衣服。想解手,就得罵師父,還要她到太陽地下曬,她不去,惡人就恐嚇要拿電棍電她。後被罰款六千元。家人請客送禮花幾千。二零零二年十六大期間,晚上九點多了,十幾個人又去綁架她。她當時正帶著兩個孫子睡覺,只穿著線衣,線褲,光著腳就被抬著往車裏塞。惡人們有拽的,有推的,硬是 把她塞進車裏,拉到了蠡縣種子公司洗腦班,沒有被褥,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城關鄉幾個小伙子看管,其中叫小亮的打她,打臉、身子、頭。後每到敏感日,就到家中騷擾。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蠡縣公安局、六一零、城關鄉的三、四個人又去她家找她的兒媳婦王小格,因為王小格被迫害得流離失所。惡人抓不到小格就抓小格的丈夫劉小成,劉小成正在辛興廠裏上班,惡人又找到辛興抓劉小成並把他帶回家抄家,找大法書和王小格的照片。沒找到,惡人就把劉小成帶到了蠡縣公安局,敲詐了他五百元錢,第二天才把他放回家。可是回家的當天晚上,惡人又找到他讓他領著到金仁玉的女兒劉小梅(不煉功)家抄家,把王小格存放在小姑家的書抄走,還把劉小梅也抓到了公安局,問她書是哪來的?又敲詐了她一千元錢,第二天才放了她。劉小梅家當時還有一個二個多月正吃奶的孩子。

42、景繼仙:女,一九五零年出生。河北蠡縣北王村人。迫害責任人:曲堤的百小學(已死)、齊佔祥(已死)、南莊法庭劉建新、劉紅旗(已得癌症死亡)、李立新。北王書記蘆永年、百順同、張國領、楊喜露。

齊佔祥,曲堤鄉齊村人,在北王鄉任職,把李小蕊、馬小苗、趙大杏、王大佔、胡淑英、彭華業等叫到北王洗腦班,齊說五包一,拍著桌子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們,煉法輪功的一個也不能放過。」將北王法輪功學員的大法書大都沒收了,隔三差五領人騷擾,逼迫說不煉了。嘴裏常污言穢語。時間不長得了腦血栓,二零零四年左右死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八點派出所四、五個人非法抄家,抄書六本、磁帶十二盤、法像一套。法輪功學員說:「把書給我留下,我得煉功。」惡人說:「一本也不給你留,就是不讓你煉功。」關押在本村趙同英小賣部半天,悶熱不讓出來。

二零零二,法院劉建新、劉紅旗、李立新非法抄家,每到敏感日,就到家中騷擾,逼迫按手印、寫保證。一九九九年,幾乎是天天有人上門騷擾。主要有北王村書記柏小學、大隊長張大章、村委會成員柏順同、盧永年幾乎天天去。大約在二零零四年的時候,蠡縣南莊法庭的劉紅旗、李立新、劉建新還有執行庭的幾個人,以辦理小蕊的兒子離婚案為藉口,去抄家。說是要抄支票,實際是抄大法資料。還開著法院的車。

二零零四年,南莊法庭共去小蕊家抄家三次,他們以辦離婚案為由,去抓小蕊的兒子法輪功學員李小濤。他們銧銧的砸門,用腳踢門,小蕊出來說:「你們是法西斯嗎?撞門幹甚麼?有事好好敲門,我給你們開。」李小濤不在家,他們就亮出搜查證。小蕊看到搜查證上寫的是搜法輪功的資料。小蕊問他們抄甚麼?他們卻說:「存摺。」小蕊說:「存摺是我個人財產,你們抄家、抄存摺犯法。」惡人覺的沒理,灰溜溜的走了。南莊法庭後來還經常問小蕊的鄰居:他們還煉不煉法輪功?

44、彭秀苓:女,一九六二年出生。河北省蠡縣城關北陳村人。迫害責任人:蠡吾鎮齊佔祥、派出所邊桂英。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抄走書十本,參與人有齊佔祥、邊桂英等。二零零一年非法抓人未得逞。二零零二年進行過騷擾。

45、劉志山:七十多歲,被蠡吾鎮副書記張新穎和北王村書記蘆小年綁架到蠡吾鎮非法關押十五天,惡人逼迫他唱歌取樂。劉志山家境貧寒,惡徒向其親屬敲詐四百元才放人。

46、冉秀賢:女,河北省蠡縣宋莊村人。迫害責任人:城關鎮的張新穎、劉國振、王會來。

二零零一年「四二五」前,冉秀賢得知鄉村惡人欲對她進行迫害,便提前離開了家。可是家人卻受到無理騷擾和恐嚇。年幼的兒子經不住逼迫說出了冉秀賢的去處,村書記宋志民、宋小欣、宋建章,夥同蠡吾鎮副書記張新穎、派出所等人到陳村冉秀賢的大姑家,新鄉村委會惡人宋小欣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逼她上車她不從,惡人就打她、拉她,強行塞到車上。到了新鄉村大隊,四、五個人將她拽下車,踹她一腳。革紅、福永被一起拉派出所,又拉到蠡吾鎮。由於冉秀賢不配合,五、六個惡警用電棍將她折磨的渾身青紫、疼痛難忍。還不許她睡覺、不許上廁所,更不准煉功,每天罰做苦工,洗床單、掃地、拔草,毫無人身自由。經常罰站,或將人銬在房柱上,五、六個人圍上來給她上手銬,用警棍打她。冉秀賢的身上被打得全是紫包。被銬在木柱上,用板子打臉,還說打得好、打得對。臉被打腫,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七、八個男女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個小屋裏,沒有被褥,門被反鎖。強迫洗被子、拔草、洗車。曾有一人拉住她的手,按在床上,另一人用警棍打她手指,手被打腫。逼迫她面朝牆罰站。她只要說我們是做好人,就被打,罰站二、三個小時。十五天後罰款二千元,逼罵師父,不罵不讓走。一到敏感日,就到家中騷擾,抄走講法磁帶,中午來了晚上來,早晨還來,接連五、六天。

47、劉足杏:女,一九六一年出生。河北省蠡縣劉村人。二零零一年「四二五」,劉足杏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蠡縣,關在城關鎮四十五天,男女關在一屋。不讓上廁所。有的學員甚至尿了褲子。惡人對她們拳打腳踢,長時間罰跪、罰站、逼迫打掃、拔草、洗衣服、洗車,不讓睡覺,讓家人送飯卻勒索每日飯費五十元。 逼迫人跪著喊:「中共(邪)黨萬歲」。家人被強迫罰款一萬元不給開收據,劉國振罰款收錢。回家後,劉國振、王會來等人去家中騷擾多次。第二次抄家時,將她的婆婆和姪女(都不煉功)也抓到城關鄉政府。

48、韓翠紅:女,蠡縣城關鎮新鄉村人。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新鄉村朱振於和蠡吾鎮副書記張新影及派出所的人到韓翠紅的公公家,韓翠紅帶著孩子過去問是怎麼回事?其中一人說他們犯了大罪。韓翠紅說他們都是好人,能有甚麼罪?後來朱振於就讓她到大隊說有事,去了後張新穎問她對法輪功的認識。韓翠紅按實說了大法的好處。其中一人讓她寫保證,韓翠紅說我又沒煉功,我不寫。那人說,頑固不化,一起帶走。韓翠紅帶著二歲的孩子和一位大伯被帶到派出所,後到鄉政府,關在一間又黑又小的屋子,鎖上門不讓出去,這些人污言穢語的還不讓吃飯,到了晚上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竟然逼迫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唱歌,不唱就動手打人。八天八夜,晚上惡人學鬼叫、狼叫,嚇的不滿週歲還不會走路的孩子心驚膽戰,吃不好睡不好。限制自由,不許上廁所。逼迫擦車、洗床單等,她不幹。後來家人被敲詐了一千五百元錢才讓回家。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初七,徐永剛、田利輝和公安局的人又去她家欲非法抄家,因怕狗咬未能得逞。

可是好景不長,惡警又將韓翠紅的丈夫朱軍民連人帶車的劫持,將他用大字形吊了一天一夜,並用電棍折磨他。後來將他轉到保定勞教所繼續迫害,經家人據理力爭,惡警陳貴星勒索二千元錢後才勉強歸還了車。

49、閆小格,女,四十六歲,修煉法輪大法之前,心胸比較狹窄,經常和人吵架,愛生氣、妒忌別人,抱怨天理不公,身體也不好,尤其是到了冬天,感冒、頭痛、鼻竇炎總是不斷,經常輸液、打針、吃藥。夫妻關係、家庭生活都很糟糕。

二零零二年經朋友介紹她修煉了法輪功。儘管當時惡黨鎮壓法輪功已經好幾年了,但她卻覺的這功很好。

修煉一段時間後,小格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從此不愛生氣發火了,心情愉快,和同事們關係非常融洽。兩個孩子高興的說:「媽媽煉功後不對我們發火了」;她和丈夫的關係也變得和睦,一家人其樂融融。她覺的自己能得到大法真是太幸運了。

可她萬沒料到邪惡的迫害降臨到她頭上。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九日那天,閆小格的小女兒剛剛結束小學畢業考試,她想給孩子做一頓好吃的,就去了菜市場,碰巧撞上公安局政保科的李淑娟,就給了 她一份《明慧週報》,想讓她了解真相,救度她。可李淑娟馬上打電話叫來了政保科王軍昌一夥警察,把小格綁架到公安局。小格對他(她)們講大法真相並說:「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 迫害好人,老天正看著呢。」他們根本不聽。

在這一夜中,惡警們闖到小格家不時的砸門,一會兒用手電筒往房裏照。閻小格的十二歲的小女兒一人在家,見門外是陌生人,嚇得沒敢開門,蜷縮在牆角,哆哆嗦嗦。惡警每砸一次門,她都嚇得縮成一團。她想大聲哭喊:「媽媽呀,快回來吧,嚇死我了!」但是,懂事的孩子不敢哭出聲來。她還不知道媽媽已被警察綁架,她也不知道深更半夜來砸門的人要幹甚麼,十二歲的小女孩在惡警的恐嚇下,哭泣到天亮,度過了她一生中最恐怖的一夜。

第二天上午八點左右,惡警們強迫小格回家打開房門。惡警們一擁而入,撲到屋裏就亂翻一通,把小格的大法書強行抄走,並一起抄走了小格家的電腦、傳真機(家用)錄音機、MP3、手機、小格的摩托車。這些東西至今未還。

抄完家後,他們硬是把小格押送到高陽看守所。剛進高陽看守所大門,惡警就說:「不要講法輪功。」小格大聲說:「大法叫人學好,為啥不讓說?法輪大法好!」由於閻小格一直不配合邪惡,不穿號服,不報號,不吃飯,不斷給惡警說:「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惡警氣急敗壞,就把她架上 了老虎凳,七天七夜不讓吃、不讓喝、也不讓睡覺。惡警們逼小格放棄煉功,強行洗腦,小格 不配合他們。然而七天七夜的老虎凳,小格的雙腿上面的紅肉絲露在外面,雙側大腿下面的肉 都潰爛了。小腿腫的和大腿一般粗,腳銬都銬不上了。惡警們還不斷的打她耳光,一個耳光下去,臉部立刻就腫了起來。幾個彪形大漢打小格的腦袋,小格只覺得腦 袋嗡嗡作響,天旋地轉。

從老虎凳上下來,就又給小格戴上了死刑犯才戴的手銬和腳鐐。這種刑法很殘忍,把手銬和腳鐐之間用一根鐵鏈連在一起,小格走路時,要彎腰到九十度才能邁步,晚上睡覺也只能蜷縮成一團。

這種手銬和腳鐐,小格被連續戴了兩個星期,其痛苦程度難以想像。更加殘忍的是,惡警二十多天不讓小格洗澡、換衣,包括不讓換內褲。四十來度的高溫下,小格 身上散發著難聞刺鼻的味道。同室的犯人們都嫌棄她、罵她,不讓她坐椅子。她只能坐在自己的一個破上衣上,承受著惡警和犯人們的毆打和謾罵。至今,小格身 上、胳膊上還留有很多當時留下的疤痕。

也有的犯人說:「你們煉功的真傻,寫幾句話就出去了,出去了再煉吧。」她回答說:「我按照『真、善、 忍』做好人,沒有做錯甚麼,不寫保證。」也有好心人偷偷的說:「真是造孽呀,老天爺也不睜眼看看,這是甚麼世道啊!」

小格被綁架後,她的家就像塌了天一樣,大女兒正上高三,面臨高考,媽媽被抓了,她哪還有心思上學呀,整天哭哭啼啼的叫媽;二女兒剛剛小學畢業,面臨升學,也是天天以淚洗面。丈夫 是又生氣又發愁又無奈。勸勸大的,哄哄小的。每天雙眉緊鎖,血壓高達一百七十。一家三人,經常是半夜之中被惡夢驚醒,雙眼紅腫,也不願見人,覺的別人好像都 在議論甚麼,精神壓力特別大。

孩子學上不了,她丈夫班也上不成,還得到處請客、送禮。蠡縣國保和六一零還向她丈夫單位施加壓力,她家的經濟也陷 於困境,靠借錢艱難度日。她丈夫思想壓力特別大,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都可憐這一家,卻無法沖淡她丈夫的惆悵,天天借酒消愁。當得知無論怎樣請客送禮也無法救出妻 子後,他絕望了,他再也不想在這充滿痛苦的地方呆下去了,賤價賣掉了房子,帶著兩個女兒到外地去了。

儘管小格的丈夫為救她花了很多錢,但蠡縣六一零和王軍昌等人還是執意把小格送到保定勞教所。一到保定勞教所,小格就被強迫面壁站立了三天三夜,不讓閤眼,不讓睡覺,不讓動彈。身體稍有動彈就讓抽大煙的普犯毆打、辱罵她。勞教所逼著小格看了三個月的栽贓法輪功的錄像,強行洗腦,強行「轉化」。他們長時間不讓小格睡覺,在小格迷迷糊糊,神志不清醒的狀態下,再灌輸它們邪惡的歪理。這種陰招很毒辣。惡警們吊銬了小格十幾天。(吊銬就是把人的兩手銬在吊環上。)還讓黑社會的頭子們打她,抓她,擰她……又強迫小格面壁,一動不動的站立了幾天幾夜,不讓閤眼。動一動就打。小格就一直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好」,最後,惡警們說:「我們知道『轉化』不了你,逼你寫了甚麼也沒有用,你們的心還是那樣。算了,不管你了。」

在二零零六年四月份,蠡縣國保大隊的王軍昌和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公安局副局長劉文利到保定勞教所又去逼問小格:「誰上的網?MP3是誰給裝的?材料哪來的?」還想逼迫小格配合他們鎮壓法輪功。

閻小格正告王軍昌和劉文利:「我僅僅是因為信仰『真、善、忍』僅僅是因為給了李淑娟一張真相傳單,想讓她明白真相,救度她。你們就這樣迫害我。為甚麼抓住我不放?做一個好人有甚麼罪?甚麼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幹的。」

王軍昌說:「你的孩子你也不要了嗎?」小格義正詞嚴的告訴他:「不是我不要家庭和孩子,是你們昧著良心把一個好人關在這裏,酷刑折磨。貪官污吏你不抓,土匪惡霸你不打,專打修『真、善、忍』的好人,你不配做一個人民警察。甚麼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你就拿槍來吧,對著我的胸膛,我連眼都不會眨一眨。就怕你沒有那個膽量,你也沒有那樣的權力!」

王軍昌瞪大了雙眼,呆呆的看著小格問:「你想幹啥?」小格正告王軍昌:「我想幹啥,我告訴你,我不幹了!我要清除你背後的邪惡!」

王軍昌再也說不出一句話,被勞教所的一個幹警扶著,踉踉蹌蹌的逃出了接見室。

一年多的牢獄生活,給閆小格一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心靈創傷,一家人看電視時,連真誠、善良這樣的字眼根本就不能提,一提小格的丈夫和兩個女兒都嚇得厲害。他們不想那樣的事情再發生。請問蒼天:這究竟是誰的錯?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傍晚七點多鐘,蠡縣公安局,曲堤鄉派出所惡警十幾人開車竄到法輪功學員閆小格的老母親家──曲堤鄉陳營村。老母親摔傷了腰,閆小格的妹妹正在家侍奉母親,惡警上去就把她抓到了車上,大喊大叫:把閆小格帶走。小格的妹妹嚇壞了,一下子小便失禁,老母親也嚇得幾乎昏厥過去。本來都是老實本份的善良百姓,哪見過這樣一群持槍的土匪!後來惡警才弄明白綁錯人了。就又逼迫閆小格的妹妹給閆小格打電話,閆小格外出辦事,接到電話不知家裏出了甚麼事,立即趕到蠡縣家中,沒想到家門口被十幾個惡警圍住了。惡警見到閆小格就大叫:「跟我們到公安局」閆小格說:「我才不去公安局呢,我又沒殺人沒放火」,惡警說:「你是叫閆小格嗎?叫閆小格就得去」。就這樣他們把閆小格硬綁架到了公安局。閆小格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迫害法輪功學員會遭報應的,蠡縣公安局副局長兼看守所所長王瑞欣上去打了小格好幾個耳光。閆小格絕食抗議。

第二天下午,惡人把閆小格送到保定小白樓洗腦班迫害。閆小格指問六一零頭子張躍賢,張躍賢邊後退邊說:「這不怨我,是上邊讓幹的」。還說讓閆小格配合呆幾天,閆小格堅定的說:「不行,都是你幹的,這些人都是好人,抓好人會對你不好,對你的家人也不好,你趕快放我回家,你不放我走我就死在這。」張躍賢無奈只好放了她。但卻以送她回家為由,威脅其丈夫:家裏有甚麼法輪功資料趕緊拿出來,要不等搜出來罪更大。

50、鄭榮昌,男,一九五二年出生。河北省蠡縣城關鎮王莊村人,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有多種疾病纏身:右眼因睫毛倒插曾做過兩次手術;後來又得了青光眼,發作時,眼球脹痛,帶動三叉神經和半個臉部都痛,頸項強直,頭痛難忍,噁心嘔吐,視力急劇下降,看物體模糊,不能看書、看電影、電視,怕強光刺激,使他苦不堪言。曾做過兩次手術都沒有治好。他還得過肛瘘,尿路感染的疾病,經常發作,痛苦難忍。經常感冒傷風;他從八歲開始,臀部上就得了一種很不受治的慢性坐骨瘡,由於家庭貧寒,沒錢醫治,瘡口流膿打水,好好壞壞,經久不癒;他左小腿脛骨處還患有慢性骨髓炎後遺症,左腿活動受限,不能平坐、不能下蹲、不能彎腰,一遇陰天下雨,就疼痛不適,站立時間一長,大腿處就疼痛難忍,走路一瘸一拐的。

就是這樣一個多種疾病纏身、幾乎喪失勞動能力的人,他還是家裏的主要勞動力。他的妻子是一個精神不健全的人,女兒還小,家裏、地裏等一切事務都由他一人承擔。對於這樣一個久病纏身的人來說,倍感人生的苦澀和艱辛,對今後的生活更是憂心忡忡。鄭榮昌曾練過幾種氣功,都不見效,還花了很多錢。

鄭榮昌煉法輪功後,身上的所有疾病不翼而飛,以前渾身乏力,沒有精神,現在渾身有勁,精力充沛,神清氣爽,幹甚麼活都不感到吃力,對生活充滿了信心和活力,這些巨大的變化,使他由衷的感激師父和大法,他決心以「真、善、忍」的準則來衡量自己,做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道德高尚的好人。在修煉中,不斷的改正自己與「真、善、忍」標準不符的缺點與錯誤。以前在利益面前總是和別人去爭去鬥;在矛盾面前,從不向內找自己,從不寬容、忍讓別人。尤其是以前他對妻子不好,總是怨恨她無能、無力,不能替他操持家務等,經常對她發火和打罵。修煉後,他徹底改變了對妻子的態度,遇事也能理解她、原諒她、可憐她、忍讓她,再沒有對她發脾氣和打罵。這些都是他修煉大法後的巨大變化,他決心堅修大法到底,嚴格要求自己,使自己更純真、更善良、做得更好。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一日早五點四十五,法輪功學員鄭榮昌剛起床,突然闖進了七、八個蠡吾鎮和從城關派出所的人,其中一個說,有點事要帶你到派出所問話。鄭榮昌說:「有甚麼事你們在這先說明」。惡人們見鄭榮昌不從就欲動手綁架。鄭榮昌正言道:「你們不出示任何證件、手續,隨便闖進我家,你們這是犯法。」他們根本不理會這些,幾個人野蠻的把鄭榮昌推到街上,腳上穿的鞋也被他們弄掉了。

他們強行把鄭榮昌往車上推,鄭堅決不從,奮力掙脫,用手死死抓住車門不放。惡人不顧他是一個近六十歲的人,左腿還有殘疾,非常粗暴的硬是將他搬進車裏。這樣他被綁架到蠡縣城關鎮派出所。在那裏,鄭榮昌光著上身和腳,腰帶在車上也被它們弄壞,但是無人過問。後來鄭榮昌的外甥給他送來了一雙鞋和一件上衣。大約過了二、三個小時,惡人說:「上車吧,送你回去」。鄭榮昌不予配合,說:「這段路我可自己回去,不用你們送」。惡人再次將他強行推上車,到中午十二點,鄭榮昌被他們送到了保定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日,蠡縣國保王軍昌企圖非法勞教他,但勞教所拒收。王軍昌買通保定國保把他非法關押在保定多日,直到逼迫鄭榮昌的姐姐給王軍昌送了五千元現金,才肯放人。

51、趙小昌:男,六十二歲,一九九七年得法,得法前,多病纏身:關節炎、腸胃病、皮膚病、頭痛,他還嗜酒如命、落下半身不遂,走路腿畫圈。學法後僅三個月,病症全部消失,身上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瘋狂的迫害法輪功,以前的煉功環境沒有了,他只好自己在家繼續學煉。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南關村公安員李某帶著七個打手闖入趙小昌家,將他綁架到大隊部。村幹部們用各種邪理歪說對他進行欺騙和恐嚇,趙小昌不為所動。他們又找來蠡吾鎮六一零人員將趙小昌和本村另一同修帶走,在途中趙小昌尋機成功走脫。傍晚回到家,遠遠看到門口有兩人守候,使趙小昌有家不能回。

流離失所二日後,趙小昌進京上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沒想到信訪局已變成公安局,趙小昌被非法關押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轉到密雲看守所。在那裏邪惡讓他在雪地裏坐了三個小時之久,然後對他進行非法審訊。

趙小昌被帶到四樓一間屋,一個姓黃的處長及另外一人先是對他進行洗腦攻心,沒有得逞便惱羞成怒,對他大打出手,先是用事先準備好的棍子打,棍子打斷了用椅子打,椅子打爛了又叫來四個人,將他按在地上,用繩子在他脖子上繞一圈,用腳踩住另一端用力勒,將趙小昌折磨昏迷後,惡人用膠帶封住他的口,鼻孔裏插上兩隻點燃的煙頭,被嗆昏後就用錐子扎手指甲、手關節、人中、下巴等部位,用刀割開褲襠將他的頭強摁到褲襠裏,叫「裝瓜」。在昏迷中惡警得知了他的地址,將他轉至駐京辦。被帶回到本地後,惡警陳貴星等人又對他拳打腳踢,又對他兩個多月的殘酷迫害。之後惡警陳貴星又把他送進了保定勞教所。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點多,趙小昌幫朋友掰玉米剛回家休息,一夥公安闖進趙小昌家,不出示任何證件就對趙小昌綁架並抄家,搶走他家的電腦主機和大法書籍等很多個人財產。

在縣看守所趙小昌受盡酷刑,多次長時間戴手銬、腳鐐,惡警王瑞欣還把他戴的手銬、腳鐐連在一起,使他站不能站,立不能立。趙小昌絕食抗議非法迫害,大聲斥責惡人:你們這是執法犯法!

趙小昌之妻馮文珍,二零零七年九月因講真相救度世人被蠡縣國保大隊王軍昌綁架,惡人在非法抄家時,把家裏的電視機、影碟機等東西洗劫一空。家中僅有的一千多元錢被搶走。最後實在沒有值錢的東西了,惡人竟然把打氣筒也拿走了。還捏造所謂罪證,枉判馮文珍七年重刑。

因趙小昌曾在集市上為其妻鳴冤叫屈,揭露公安暴行,一些惡警對其恨之入骨,欲加大迫害,想對其判刑。在縣看守所惡警們勾結邪黨檢察院及邪黨法院對其非法庭審兩次,從不告訴他的親人(其姪子、姪女均在家),對趙小昌冤判兩年。

因為煉功做好人,夫妻倆雙雙被非法判刑。現在趙小昌仍被非法關押在蠡縣看守所,家中早已空無一人。

52、齊芳偉:二零零零年農曆臘月十八,河北蠡縣蠡吾鎮法輪功學員齊方偉和同修進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在天安門廣場,她們高舉大法橫幅,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警察趕來搶走了橫幅,把她們綁架上汽車,帶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經關滿了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關了一天,期間不讓吃飯,被迫交被服款一百元(只有濕被子),到了晚上又被送到北京衛戍區。因為不報姓名,惡人將她們編了號;因為絕食抗爭,遭到惡人扒光衣服潑涼水。

第五天,蠡縣蠡吾鎮派出所及曹莊書記吳欣茹非法將她們劫持回當地看守所,在路上,派出所司機建議,沒收她們身上帶的幾百元錢。到了鎮上後也不讓吃飯,深夜非法審問,逼迫每天交五十元所謂「轉化費」,不交就威脅長期關押。

到了除夕,邪黨惡人強迫在鎮上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罵街,寫保證書,否則不許回家,並每人罰款五千元。鎮邪黨委書記朱鎖拴不許法輪功學員齊方偉回家。齊家裏有八十多歲的老婆婆,常年癱瘓在床,幾歲的孩子也需要人照顧。但是朱拒不放人,說是聽到她的名字就渾身發抖,一定要等到兩會結束才肯放人。期間將法輪功學員掛上牌子遊街示眾,上寫:反革命份子×××。這樣在鎮上關了四十天,每人勒索一萬元(經手人副書記李樹分、辦公室主任劉國鎮,王會來)。齊方偉連同在鎮上被非法罰款一萬零一百八十元及路上被沒收的一百六十元,總計被非法罰款一萬零四百四十元。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點多,齊方偉正吃晚飯,突然闖進十幾個人來,說是查書,沒出示任何手續,說著便像土匪一樣亂翻起來,把書店翻了個底朝天,搶走了她家的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身份證、優盤、手機一部。最後逼齊方偉上車,齊方偉不配合,為首的便命令一男一女:架!就這樣連拉帶拽把她弄上車。

綁架到公安局一宿不讓睡覺,第二天一早便把她押送縣拘留所,勒索現金二百二十五元,說是十五天的飯費,結果兩天後便把她押送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她一年。

53、宋文舉:二零零零年農曆臘月十八,河北蠡縣蠡吾鎮法輪功學員宋文舉和同修進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在天安門廣場,她們高舉大法橫幅,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警察趕來搶走了橫幅,把她們綁架上汽車,帶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經關滿了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關了一天,期間不讓吃飯,被迫交被服款一百元(只有濕被子),到了晚上又被送到北京衛戍區。因為不報姓名,惡人將她們編了號;因為絕食抗爭,遭到惡人扒光衣服潑涼水。

第五天,蠡縣蠡吾鎮派出所及曹莊書記吳欣茹非法將她們劫持回當地看守所,在路上,派出所司機建議,沒收她們身上帶的幾百元錢。到了鎮上後也不讓吃飯,深夜非法審問,逼迫每天交五十元所謂「轉化費」,不交就威脅長期關押。

到了除夕,邪黨惡人強迫在鎮上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罵街,寫保證書,否則不許回家,並每人罰款五千元。蠡吾鎮派出所王建華等人對宋文舉非法抄家,劫持其丈夫小金為人質,關押四天並罰款二百元。宋文舉被非法關押十五天,並罰款七百五十元,累計被罰一萬零九百五十元。期間將法輪功學員掛上牌子遊街示眾,上寫:反革命份子×××。這樣在鎮上關了四十天,每人勒索一萬元(經手人副書記李樹分、辦公室主任劉國鎮,王會來)。

54、盧花平:二零零零年農曆臘月十八,河北蠡縣蠡吾鎮法輪功學員盧花平和同修進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在天安門廣場,她們高舉大法橫幅,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警察趕來搶走了橫幅,把她們綁架上汽車,帶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經關滿了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關了一天,期間不讓吃飯,被迫交被服款一百元(只有濕被子),到了晚上又被送到北京衛戍區。因為不報姓名,惡人將她們編了號;因為絕食抗爭,遭到惡人扒光衣服潑涼水。

第五天,蠡縣蠡吾鎮派出所及曹莊書記吳欣茹非法將她們劫持回當地看守所,在路上,派出所司機建議,沒收她們身上帶的幾百元錢。到了鎮上後也不讓吃飯,深夜非法審問,逼迫每天交五十元所謂「轉化費」,不交就威脅長期關押。

到了除夕,邪黨惡人強迫在鎮上關押的所有法輪功學員罵街,寫保證書,否則不許回家,並每人罰款五千元。盧花平也被送到了縣看守所。期間將法輪功學員掛上牌子遊街示眾,上寫:反革命份子×××。這樣在鎮上關了四十天,每人勒索一萬元(經手人副書記李樹分、辦公室主任劉國鎮,王會來)。

55、劉小愛,女,一九四五年出生,蠡縣興仁村,二零零一年四月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到順義看守所吊起來打,不讓睡覺,後被送回蠡縣看守所。劉小愛絕食抗議十幾天後身體出現危險才放回家,到家不到一個月,縣政保股不法人員把她騙到公安局,後被勞教二年。在勞教所一去就先罰站,罰蹲,不讓睡覺,看誣蔑大法的錄像「轉化」,後加班、加點奴役勞動,直到十月份才放回家。

56、王愛香 :女,一九四六年出生。迫害責任人: 計生局長張世昌、扣局長、辦公室主任小濤。二零零零年計生局小濤多次騷擾、抄書,在局辦公室被關押二夜。

57、王向茹 女,一九四五年出生。河北蠡縣新鄉村 小學教師。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城關鎮五、六人到家中,以煉功人家屬為由騙她說到局裏座談。直接將她拉到城關鎮,關在一間屋裏。第二天她出現暈厥,他們將她送醫院,後轉到八里莊洗腦班關押一天,讓學區派人看管。教委朱國玉說:「你得寫如何轉化你老伴,我才會放你回去。」

58、趙大杏 :女,一九四五年出生。河北省蠡縣北王村人。一九九九年七月劉國鎮逼迫她罵師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北王、城關兩個女的(其中一個是仉村的)到她家去,將她和李小蕊非法關押在本村趙月英小賣部半天,天氣特熱,不許出來,逼迫說出是誰教功的。後每到敏感日,村幹部就到家中騷擾,逼按手印、寫保證。二零零零年澆麥子時,劉國鎮、齊佔祥等人又去她家逼迫罵師父,不罵就要將人帶走,在鄰居阻攔下未得逞。

59、趙素敏 :女,一九六一年出生。河北省蠡縣劉村人。二零零一年四•二五時趙素敏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蠡縣,關在城關鎮四十五天,男女關在一屋。不讓上廁所。有的學員甚至尿了褲子。拳打腳踢,逼迫長時間罰跪、罰站、逼迫打掃廁所、拔草、洗衣服、洗車,不讓睡覺,讓家人送飯卻勒索每日飯費五十元。逼迫人跪著喊:「中共(邪)黨萬歲」家人被強迫罰款一萬元不給開收據,劉國振罰款收錢。回家後,劉國振、王會來等人到家騷擾三、四次。由於總是遇到壞車、下雨等麻煩才不再去了。

60、61、王文革及婆婆二人,在迫害期間被抓到蠡吾鎮受到虐待。惡人朱栓指使南關大隊惡人李俊江半夜耍流氓,用小格丈夫的皮帶抽打文革,以極其下流的手段侮辱文革(摸乳房)。還揚言說,你知道你丈夫的皮帶嗎?今天就用你丈夫的皮帶打你,上面有指示,打死白打。受折磨一夜後,王文革走脫。她的婆婆是已經七十多歲的老人,被勒索一萬元後才得以回家。

2000 年十二月,兌坎莊村書記李俊志夥同蠡吾鎮政府、城關派出所綁架法輪功學員李建鎖、趙玉梅夫婦、李青芳、王小蘭。李青芳被罰款3100 元,王小蘭被罰款三千一百五十元。趙玉梅被非法關押了2 個月,被勒索罰款8000 元,蠡吾鎮沒給過趙玉梅一頓飯,卻強迫她交飯費3000 元。兌坎莊書記李俊志夥同蠡吾鎮騙趙玉梅家屬說,交3000 元錢就讓趙玉梅的丈夫李建鎖從看守所出來。家人信以為真,就給蠡吾鎮交了3000 元。李俊志又說:「六一零 還要20000 元,因他給說情,只讓交10000 元。」這次家屬再也拿不出錢了。李俊志還說:「狠狠的罰他們,罰得他們能端起飯碗來就行了」。後來,李建鎖絕食抗議12 天後,看守所怕擔責任,才勒索200 元飯費後放人。

2001年五月,李俊志夥同蠡吾鎮、城關派出所第二次把趙玉梅、李青芳、王小蘭綁架到蠡吾鎮。三人絕食抗議。李俊志說:「村子這麼大,死個三個幾個的,除家人傷心外,別人還照樣過。」這次,趙玉梅被罰款500 元,李青芳被罰款三百元,小蘭被罰款500 元,被非法關押十多天後才放回。

62、吳瑞祥,煉法輪功前脾氣暴躁,每天抽煙、喝酒、賭博,家庭關係搞得很緊張。他自己也覺得活得無趣,對生活失去了信心。自96 年修煉法輪功後,吳瑞祥把煙酒全戒了,說話慢聲細語,勤勞肯幹,家庭和睦。他家種了三畝菜地,種菜、賣菜基本上他一個人包了。人們都說吳瑞祥變了。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南關村委會書記李永、村長李永昌、會計李洪如等闖入吳瑞祥家中,把他叫到村委會,非法關押了七天,只吃了鎮上一個饅頭和幾柱子菜,就被勒索了飯費近二百元,被蠡吾鎮非法罰款二千元。

63、賈大杏,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前身體瘦弱,多病纏身。修煉後,身心受到很大益處。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全家和睦。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蠡縣公安局政保科陳貴星等五、六個人(其中一女性,瘦高個)進入家中亂翻,沒翻出任何東西,問賈大杏:「還煉不煉?」賈大杏說:「煉。這功法教人學好,向善,我沒做任何壞事。」於是陳貴星就給派出所打電話,又叫來了五、六個人把大杏綁架到了城關派出所,又轉到蠡吾鎮政府非法關押。晚上不讓睡覺,逼迫她說:「不煉了。」賈大杏善意的告訴他們大法確實是很好的,教人向善。人們聽著,很多人就不說甚麼了。只有陳貴星說:「不『轉化』就進監獄。」被賈大杏非法關押三、四天後,家人到處求人,陳貴星說要罰款五千元。村幹部都說:「這人挺好的,家境不富裕,少罰個吧。」最後還是罰了二千元。格外又要了三百元,蠡吾鎮的人分了,才讓回家了。

64、李彥軍,二零零一年一月被蠡吾鎮惡人綁架到看守所,關押四個半月,罰款三千元,生活費一百元。二零零二年四月份,展雄領夥同六一零人員對法輪功學員李彥軍非法抄家,並強行把他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錄像,將他的衣服扯碎,非法關押四個半月。派出所一叫傑子的人詐騙家人50 元。

65、李小新: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城關鎮派出所惡警闖入興仁村法輪功學員李小新家,將她騙到鎮政府非法關押,後勒索了一千五百元才放人。

66、楊建維,煉功以前,渾身無力、腎虛,買補腎藥等花了二、三千元,對生活很失望。煉法輪功後,身體充滿活力,痔瘡等疾病徹底痊癒,生活得很快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楊建維向縣委寫信介紹自己的煉功情況,被蠡吾鎮惡人綁架,關押了一天一夜,罰款五百元放回。

四、蠡縣南莊鄉南莊村部份法輪功學員受迫害情況

67、楊小蕊:女,一九五二年出生,河北省蠡縣南莊村人。
迫害責任人:南莊派出所長李文通、鄉書記高標、副書記蘇某、秘書魏士輝
一九九九年七月,楊小蕊去北京上訪,被從高碑店劫持回蠡縣,被李文通罰款一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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