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真相小冊子讓我再度與大法結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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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八日】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九日上午九點許,那年是我新年後第一次上街買菜。平時出門習慣靠右走,那天我忽然想靠左走。大約走到十米處,看到人來人往的人行道上有本小冊子。我看不清小冊子封面印的標題是甚麼,就徑直往前走,走著走著,我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一個大大的「緣」字。我想:前後的清潔工為甚麼沒清掃,難道它與我真有甚麼緣?於是,我快步倒回去將其拾起,撲了撲土放在衣兜裏。

買完菜回家放下菜籃,我急急的拿出來仔細一看。哇!真是個「緣」字!我再揉了揉雙眼,覺得視力空前的好,裏面的內容盡收眼底:原來「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造謠陷害法輪功的;劉春玲是被打死的;「四二五」和平上訪被歪曲成「圍攻」;不少堅定的大法弟子因證實大法被殘酷折磨、致殘致死……

頓時,我像迷路多年的孩子被父親找回家那樣,情不自禁的哭喊著:好師父啊!您被冤枉了!您在哪兒?我對不起您呀!求師父恕罪!……

在一旁上網的丈夫,不解的看著我泣不成聲的樣子。我順勢將真相小冊子遞過去,哽咽的說:「我要繼續修煉法輪功。」丈夫看完小冊子也驚呆了,老半天才崩出一句:「那你就在家裏煉。」

因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我放棄修煉整整五年,今朝被一本大法真相小冊子破除迷霧,再度與大法結緣,我不禁悲喜交集,感慨萬分。

一、初得大法,師父為我清理身體

一九五五年,我出生於中國大陸農村。一九七七年,多災多難的我好不容易在政府機關工作,十幾年後就在本機關要塞部門擔任領導,一直到因病退休。

在當地,我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女強人」。在農村爭收入、在學校爭名次、在單位爭地位、在家裏爭財產,個性與虛榮心都很強。在長期的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腦子鬥「尖」了,常人的職位鬥高了,身子卻鬥垮了。四十歲不到就患有胃腸炎、膽囊炎、婦科盆腔炎、中耳炎和腰痛病、頸椎病、類風濕等十多種頑疾,上班經常請病假,成了遠近大小醫院的老病號,給工作、生活帶來了巨大的壓力,身心痛苦不堪。

一九九五年五月,我走入了大法修煉之門。就在我五套功法基本學會的一個晚上,夢見師父面帶祥和、手拿著一捆帶狀物站在我床邊,說是要為我換腸子。醒來後我腹部熱乎乎的,有一種空前的舒服感。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吃一粒藥,三個月不到,赴省醫院複查,發現盆腔裏三個大小不等的囊腫已消失。半年後,其它的頑症也不翼而飛。

二、高壓下背棄大法後的可悲人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全方位迫害法輪功,特別是炮製「天安門自焚」惡性事件,瘋狂煽動,蠱惑人心。在工作單位與丈夫的要挾下,我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狡猾心理,選擇了升職與家庭。被迫上交大法書與資料,還做了不少對不起大法的事。

離開大法幾年來,在污濁的社會泥塘裏,在爭奪個人名利的撕咬中,我身上的病越來越多,已增加到二十多種疾病。最頑固的是眼病綜合症:雙眼脹痛奇癢、乾澀畏光、視物不清。我難受得度日如年,真是生不如死。據朋友醫師無意透露:曾有兩個與我相同的病人,各方待遇都很好,就是因為受不了這種眼病的折磨,都已分別跳樓、跳水而去。我要是不曾得法,不知道自殺有罪的法理,肯定也會效仿。

二零零二年初夏,我因眼睛喪失工作能力而病退在家,並請了保姆。雙眼敷藥時還得八十多歲的婆婆扶著上廁所,整天必須用昂貴的美國進口「人工淚液」來清洗眼睛。時間一長,丈夫不高興了,動不動就用蔑視的口氣說:你的工資用藥都不夠,人家的夫妻生活如何如何……。繼而把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平時沒事找茬,更甚的是多次暗示我去死。我深感自己成了丈夫的累贅,有了婚姻的危機感。

三、死亡線上我再次想起大法師父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三日凌晨,我終於因盆腔炎復發,其膿包穿孔而送醫院搶救。躺在手術台上我感到凶多吉少,好像死神在向我招手。在死亡線上掙扎的我,突然想起李洪志師父講的法:「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轉法輪》)於是,我把活命的唯一希望又寄託在師父身上,心裏不停的向師父求救、懺悔和背《轉法輪》中的〈論語〉。神奇的是,醫生給我注射了大劑量的麻藥,卻未能讓我睡著,也沒讓我受痛,手術竟在我十分清醒、兩小時內順利完成,在場醫生都很稱奇。當時,九死一生的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原諒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在內心深處一個勁的呼喚:師父啊,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我要繼續修大法,跟師父您回家。。

可是,因「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矇騙,不知道怎樣面對丈夫與周圍的環境,心想修煉口難開。正處於茫然時,師父給我指點迷津,撿到一本真相小冊子《緣》打開了封鎖我及家人的心鎖,在黑暗中為我們點亮了心燈,破開了迷霧,使我能重返歸途。

四、重修大法後一個全新的我展現在人們面前

從新回到大法中後,我無比珍惜這失而復得的寶貴機緣。每天堅持學法、煉功,言行儘量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我開始淡泊常人的名利情。不再與丈夫明爭暗鬥,不再私下跟蹤丈夫,擔心丈夫迷在「燈紅酒綠」中。

我放棄了跳「交誼舞」的嗜好,不再迷戀舞廳。我以前的舞癮很大,連走路、吃飯、做夢都在跳。有人說:舞廳是情海,情海是色慾的溫床。

我努力做到真誠善待他人。我院內有一個女人,我怨恨她幾十年了。我主動找她講述大法的真相,化解前嫌。她對我的變化感到很驚訝。

因為自己的心變好了,道德回升了,身體也隨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睡眠改善了。以前通宵難睡著;現在起床要鬧鐘叫。

腸胃變好了。以前餐具要消毒,吃蘋果要開水煮;現在酸甜苦辣無所謂,渴了能喝自來水。

眼睛變亮了。以前看不了書報與電視,天天捧著藥杯子;現在看書不用戴眼鏡,還能上網。

耳朵變靈了。記得我六歲玩耍時,不小心將一粒綠豆拋進了右耳朵。從那以後,右耳經常發炎,痛得我直打滾,流膿發臭,臭不可聞。久而久之成了頑疾,右耳聽力越來越差。我第一次看《九評共產黨》光碟中,身體突然冷得打顫,發高燒退後,右耳朵痛得不行,後來開始流膿血。第二次看《九評》光碟中,右耳出奇的癢,我下意識的撓了下,食指上粘著一小塊黑色帶膿的膠狀物,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塊變形的豆皮流了出來。此後右耳聽力明顯增強,再也沒有病的症狀出現。

人變年輕了。從農村到城市,我是方圓幾十里出了名的「藥罐子」。特別是七年前,由於眼疾而戴墨鏡的形像在人們心目中的印象特別深。現在的我精神抖擻,走路生風,皮膚比以前細嫩,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我。常常有人說我看上去與實際年齡相差很大,快六十歲的人看上去就像四十來歲的人。

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道德提升,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我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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