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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奸不可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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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九評共產黨》一書中列舉了大量事實來說明共產黨是真正的邪教。我認為這個說法十分準確,下面說把我的見聞如實寫出來,證實共產黨是邪教。以下所寫的地名和人名及姓氏都是真實的,但為了他人安全,有的人只能說姓而不能寫名,請讀者諒解。

一、強霸地主和資本家的妻女

在八十年代,我在他鄉遇見了二十多年前的老鄰居,他姓張,論輩分我得叫他五爺,正趕上他的內弟從台灣給我五爺郵來了錢,我問我五奶說:我怎麼從來沒聽說您有個弟弟呀?就這一句話引起了我五奶奶一段十分傷心的回憶。

她說:「那是共產黨奪取政權以後,我家是地主,我父親是獨子(單傳),到我們這輩我弟弟也是單傳,爺爺為保住香火後代,就帶著我的弟弟隨同我姑姑一同去了台灣。把我們姐妹三人和父親留在中國大陸(母親已去世),那時我初中將要畢業,共產黨不但把我們的財產分光,而且把我們父女四人都抓起來了,當時看管我們的是農民會的一個小伙子,他表現的很善良,也很同情我們,他見沒外人的時候,就對我說,如果你能答應嫁給我,今天晚上我就想辦法把你父親放走。在那個年代裏有多少地主和資本家被活活打死或被槍斃的。要是能把我父親放走,那就等於放了我父親的一條生路。我說行,只要你能把我父親平安的放走,我可以嫁給你。當天晚上他真的就把我父親放走了,然後我也和這位小伙子結婚了,結婚後我才知道,我父親被小伙子放走後,並沒有逃出去,而是被一群人活活的用亂棒子打死了。一年以後我生下一個男娃,在男娃三週歲左右的時候,我得到了一個真實的、可怕的、又可恨的消息,那就是放走我父親的小伙子(我丈夫),在放走我父親之前到農民會去告的密,說我父親今晚要逃走。此時我才明白原來我的殺父仇人卻是我的丈夫(其實是共產黨),當時我真覺的天都塌下來了,我想殺了他,可我弱女子辦不到,我想自殺又捨不得那幼小的生命,雖然這些路都走不通,我也不能和這個殺父的仇人在一起生活了,帶上孩子直奔東北而去。所以就來到了那個窮山溝,嫁給了你五爺。」

我五奶說到此處早已淚流滿面,五奶又接著說:「按照我那個年代所受到的教育來講,作為一個女人,丈夫再窮,再不好,也不能棄夫而另選。所以你五爺脾氣再不好,我都是和他一心過日子,而和那個殺父的仇人我不能。就因為這些事情,所以從那以後我也不敢提起我姑姑和弟弟,如果在文化大革命會給我定個通敵的罪名來,自從開放以來,弟弟惦念我們,想盡了許多辦法找到了我的地址,才把錢郵過來。」

是啊!在那個年代裏有多少地主和資本家被活活的打死,而他們的妻女被共產黨人強行霸佔,據我所知大連有,瀋陽有,其它地區也有,就不一一詳述了。因為那時共產黨是個窮光蛋,所以才強行霸佔富人的妻女。現在好了,現在再也沒有共產黨人霸佔富人的妻女的現象了,因為是現在共產黨人的錢比過去的地主和資本家都多了,權也大了,養小姘,包二奶,錢都花不完,因為大陸老百姓窮人也多了,所以賣身的女人也就多了,大官養個百八十個都沒問題,小官也能養得起十幾個,這些事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這裏就不詳述了。

二、共產黨教人做強盜

共產黨在土改期間,鬥爭地主,分地主的財產時,有善良的人不忍心不勞而獲,平白無故的要別人的東西,分完後又偷偷的送回去。這事要叫共產黨知道了那可壞了,說小了是立場不穩,批評教育,說大了那就是階級鬥爭和階級路線的大問題,弄不好就和地主一起挨批鬥。共產黨叫你做強盜你不做就不行。

有人說土改時期是那樣的,土改以後就沒這種事了,您錯了,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到處提倡打砸搶,說甚麼造反有理,看好的東西就搶為己有,看不順眼的就砸爛,還說甚麼就是要砸爛這個舊世界。根據專家估算說文化大革命所損壞的文物的價值可夠中國大陸人民生活30年到50年,相當於日本侵略者和八國聯軍給中國造成的損失價值的總和。

我還舉一真實的例子吧,在我的老家有一口寺廟的大鐘(青銅的),音質相當好,擊之一下可聞於20多華里(半徑),在一九六四年的秋末冬初的時候,學校失火。連續敲此大鐘,十里八村的人相繼趕來能有幾百人,不一會兒就把火撲滅了,可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間,這口珍貴的大鐘也沒逃過中共的黑手,被砸的粉碎。

有的人又說了,文化大革命時期確實那樣,但文化大革命以後這樣的事情可真的沒有了,您又錯了,請您看看共產黨從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來,隨便到法輪功學員家抄家,不出示任何證據,隨便拿走錢和物,不給扣押清單,沒有責任人簽名,這不是土匪是甚麼?還有更嚴重的,河北省警察強姦女大法學員,遼寧省把18名女大法學員扒光衣服推到男牢房中,還有比搶奪財物和強姦更嚴重的盜竊呢!中共的許多政法系統和醫院勾結,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從中獲利,以上所述例子,請您打開明慧網,那時有許多實例披露。

總而言之,共產黨是常有理,當它去搶地主資本家的財產時那不叫強盜,那叫拿回他們剝削的那份,說是要平均分配,集體所有,可就這集體的東西,二十年後就又都成為共產黨大小官員的合法的私有財產,到此共產黨的官員還不滿足,還利用房改,醫改,高學費和各種稅收來搜刮老百姓,請大家看一看今天的共產黨與過去的地主資本家到底誰是坑害老百姓最嚴重的剝削者?

三、共產黨教人說假話 不許說真話

共產黨歷來就喜歡說假話,篡改歷史,搞的歷次運動都是勞民傷財,幹多少壞事回頭都說我黨「一貫光明偉大正確」。你要說不好就不行,例如:遼寧省一山區,有一位農民叫宋殿勝,在文化大革命期間,生產隊分的口糧不夠吃,就得花錢去公社(鄉)去買返銷糧,在山路上背糧背累了,在山崗上遇見一個放羊的人說:還是劉少奇好啊,劉少奇允許種小開荒,哪能今天花著錢還得挨這累,就因為這一句話,他就成了現行反革命,挨個村子批鬥。

還有一位多次為共產黨立過戰功的軍人,身上多處受過傷,他叫陳德禮,就因為唱社會主義好的歌時,他說了一句:社會主義好,喝不著豆腐腦(每人每年二斤黃豆:醬豆一斤和油豆一斤),也是因為這一句話鬥的死去活來的,以上兩個人挨批鬥時是我親眼所見。在修水庫的民工中有一位我不知姓名的人,就因為說了一句「瞎電燈(停電),聾電話,牆上掛個大啞吧(喇叭)。」差一點把他給批鬥死了。

有人說了那是文化大革命期間,以後沒有這種事了,特別現在更是言論自由了,現在仍然如此,列舉兩例(為了安全不寫名),有一位姓郭的女孩子雙側股骨頭壞死,她是家中的老丫頭,父母及哥姐為給她治病付出許多錢財,去了許多有名的大醫院,最後醫院告訴家人說:此病叫做不死的癌症。可是郭女士學煉了法輪功以後,在第104天的那天,她在睡夢中,看見李洪志師父身穿白衣服,親自為她做手術,旁邊有四個人是護士的打扮,給李洪志師父遞工具,師父告訴郭女士說:你不用怕不會疼的,手術結束後,師父還說了一句話,你要好好修煉呀,我馬上要出國去悉尼了。當時她全家人都熱淚盈眶,感恩大法與大法師父,然後郭女士又找其他法輪功學員去問說世界上有悉尼嗎?同修說有啊,隨後不長時間李洪志師父在悉尼的講法就發表了。此郭女士修煉前後的情況我都知道。可是在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學員開始了,公安局多次去郭女士的家,禁止她煉法輪功,她哭著對警察說:我的病真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這是千真萬確的。警察說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可是共產黨江澤民說不讓煉,你就不能說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必須說是在醫院治好的,郭女士問那得說在哪個醫院治好的,警察說:說哪個醫院治好的都行,就是不能說是煉法輪功煉好的。

另一件事是密山市有位姓艾的法輪功學員,是個掃大街的,家庭生活很困難,在二零零六年的夏季兩次撿到人民幣,分別是一千五百元和一千六百元,設法找到失主,歸還失主。這件事被密山市電視台知道了,來了幾個人採訪這位法輪功學員,問他為甚麼撿到錢要交還失主?他告訴記者說: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凡是修煉法輪功的都能這麼做。採訪的人一聽就火了,說你怎麼說都行,就是不能提你是煉法輪功的,你提煉法輪功的就不能給你上電視。老艾說我如果要不煉法輪功的時候撿到多少錢都不會還給失主的。請大家看看中共的媒體說的話能有幾句是真的,上面說的這兩個人我都親眼見到過本人,並且知道他們的姓名。

四、共產黨慣用挑動群眾鬥群眾 破壞家庭

共產黨破壞家庭和睦,從奪取政權以來沒停止過,當它鬥地主資本家時,安排其子女喊口號,到文化大革命時就更嚴重了,說是要劃清界線,就挑動家人揭發批判自己的親人,所以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夫妻成仇,父子反目,母女揭發的大有人在,致使許多原本和睦的家庭,因為中共的運動而破碎了,大大的破壞了人倫道德。共產黨以前是這樣幹的,現在也仍然這樣幹著。比如現在你是一名法輪功的修煉者,如果你堅持信仰,共產黨可能就對你的家人下手,我地有一位姓高的小伙子,就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在二零零四年的時候就被農場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逼迫學校把他品學兼優的女兒從學校攆回家去了,當時有一名老師都哭了。請看明慧網此類諸多。

還是用事實來說話吧,有一位姓呂的農民老鄉,他說:在他年輕的時候,有一次一群國民黨士兵搶奪農民的東西,弄的老百姓都恨國民黨,這位呂姓的農民卻告訴我一個秘密說:他當時認準國民黨搶奪中的一個人,過了不長時間這個人又以「八路軍」的身份出現了,去到一戶農民家買黃煙,農民說我們不賣留著自己吸的,這個八路有點發火了說:我們八路講「三大紀律」,給你錢你還不賣,就像國民黨搶你們的你們就好受了,說著話把錢扔到炕上,就把黃煙強行拿走了,這位呂姓的農民接著說,上次國民黨的搶劫是八路軍扮演的呢?還是那位買煙人原本就是國民黨的士兵,後來又投靠了八路軍呢?我們不敢枉斷,請讀者自己分析吧。

在我的故鄉有一位很老實的農民,他叫趙德民,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共產黨搞一次運動,叫做幫助幹部走正路,選出農民代表給幹部提意見,趙德民是代表之一,很多人不敢提意見,後來決定每個代表必須至少提一條意見,越多越好,不提不讓回家。趙德民一想不提意見看來是不行了,那就提一條最輕的吧,混過去算了,他說我們的隊長哪都挺好,沒有錯誤,只有一個小毛病,走到誰家飯好了讓一記他就吃了。這個會議開完了,共產黨把誰提的意見都返給了幹部本人,從此這位趙德民就因為這第一條小小的意見就受這位隊長欺負許多年,以後生產隊開會趙德民再也不發言了。他親口對我說:我就怕得罪了隊長,才挑一件最輕的意見提了,結果還吃了這麼大個虧。

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共產黨為殺死大學生而找藉口,就弄來一些破軍車,命令一部份士兵脫去軍裝,執行燒軍車的任務,又命令另一部份士兵去阻止燒軍車,製造互相殘殺,而嫁禍於學生「暴亂」的罪名,然後大開殺戒,可憐的中國老百姓和那些無知的士兵,都是因為聽信共產黨的話而斷送了自己的小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共產黨與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始終沒能達到文化大革命和一九八九年殺害大學生的那樣力度,所以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共產黨的故伎重演,江澤民自導自演了天安門自焚案。結果演的破綻百出,塑料瓶子燒不化,警察背著滅火器來巡邏(三分鐘內弄到20多滅火器),喉管割開還能唱歌,身體燒傷包紮治療等等許多違背常理的漏洞。國際組織把此案定為十大造假案之一,稱為政府恐怖行為,雖然是明顯的造假還真欺騙了許多糊塗的老百姓。中國的老百姓啊我們應該清醒了,共產黨這個外來的邪靈,危害我中華六十多年,你反對它它害死你,你擁護它它拉著你陪它死,唯一的辦法就是脫離它,退出黨團隊一切組織,永遠不再受它的任何欺騙。

五、共產黨教人腐敗

遼寧省遼陽縣甜水公社(鄉),社長姓協(音),協社長與其它單位辦事就實行請客送禮,在公社中有一位叫榮振福的官員比較耿直,一直反對社長的這種腐敗的行為,社長對榮振福也很反感。有一天社長的秘書對社長說:咱們可以把榮振福轉化過來,然後這般如此的說了一遍,社長說太好了,你就把這個事辦好吧,大約是一九七零年左右的一個秋天,社長對榮振福說:老榮啊,該買冬天的取暖煤了,弓長嶺鐵礦是我們的關係單位,你帶上兩個人去辛苦一趟吧。榮振福說好吧,就帶上社長的秘書和另一個人來到弓長嶺鐵礦。老榮就找山神,求土地,都是推三阻四的,跑了一圈甚麼事也沒辦成。秘書對榮振福說:老榮啊,你初次出來辦事就碰一鼻子灰,要是打道回府吧也有點沒面子,事到如今我倒有個辦法。榮振福說:甚麼辦法快說。秘書說你別急,我說了恐怕你也不會同意的,因為你平時最反對的就是這一套。榮振福說你別賣官子了,快說吧。請他們吃飯,再送點禮物,這事準能辦成。榮振福聽了說:這個……這個,秘書接著說這個事不用你出面,你在某處指定地點等我,我把事情辦好了咱們一起回去就行了。榮振福只好答應,秘書請完客送完禮,不但把煤買成了,而且弓長嶺鐵礦的汽車免費給送到甜水公社,從此榮振福真的被轉化了,再也不阻攔請客送禮的事了。

六、共產黨高官吃的是貢米

在黑龍江省寧安市,有一塊用高額費用開墾的稻田地,那是真正的響水大米,它種植的方法是不施化肥,不打農藥,它擺秧的秧盤是農家肥特製的秧盤,秧盤擺到稻田地裏,稻子的根從秧盤的孔扎到土壤中,秧盤又可蓋住雜草的生長,秧盤秋季腐爛後,仍有肥料的作用,加上農民的精耕細作,產出來的大米是真正綠色食品,此稻田地從春至秋一直有武警部隊看守,產出的大米老百姓無論花多高價格也買不到一斤,全部運往北京供給中央高官,因此當地百姓稱此大米為貢米。

如今的毒奶粉,地溝油,假煙,假酒。假貨不管多到甚麼程度,危害多少老百姓,反正是危害不到共產黨的官員,這也是中共邪教本質展現的一個方面。

七、我告訴「610」頭子說共產黨才是邪教

在二零零三年夏初的一天,街裏正在修水泥路,有人喊我過來,我看是「610」頭子叫我,我走過去問他甚麼事,他說你現在還煉法輪功嗎?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呢?他說還那麼好的功法呢,國家都把他定為邪教了,你就不能煉了。我聽了這話就坐了下來,然後對「610」頭子說:你要這麼說話,我還真得和你說道說道,我問他正教和邪教是用甚麼標準來區分的,他沒說出來,我又接著說,你不是共產黨的決策者,只能算共產黨的一份子,我呢也代表不了整個法輪功(因為我還有沒修好的地方),只能算法輪功中一個修煉者,那我就說一說法輪功是怎樣教人做人的。假如我今天買東西佔人便宜了,當時沒覺察到,回去就得找自己有利益之心。如果今天看哪個女人長的好看,多看了幾眼,敢在眾人面前曝光自己有色慾之心。凡是真正修煉法輪功的是吃喝嫖賭抽、坑矇拐騙偷是決不會沾邊的。你們共產黨人哪個能做到,不但做不到,你們做的許多事情你都不敢對你的妻子和母親說出來,因為它不光彩,你們幹的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是正是邪,我們法輪功的光明正大是正是邪,這應該是一目了然了吧?所以我告訴你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呢,我說完話起身就走了,他在那呆呆的發愣,我走出一段路回頭看他還發愣呢。不過這個「610」頭子,後來明白真相了,也不幹「610」頭子了,據說還三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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