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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汪清縣閆彩霞自述六次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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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我叫閆彩霞,女,四十三歲,吉林省汪清縣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四年有幸參加李洪志師父在延吉舉辦的傳法班。學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尤其是大法對心靈的洗滌,讓我深深的體會到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我喜歡讀書,四大名著、《四書》、《千字文》、《菜根譚》、《聖經》、《人性的弱點》、還有佛教故事等等。這些書籍對人有一定的益處,但是能轉變人的觀念、改變人的性格、洗滌人的心靈、能讓人洗心革面的還是《轉法輪》。在大法的沐浴下,我變得越來越善良,心底無私天地寬,我的心不再勞累,我的生活充滿陽光。

在生活中做好人

我於一九九七年大學畢業,在吉林省汪清縣天橋嶺鎮政府經營管理指導站從事會計工作,後又調到辦公室從事文秘工作,工作中不貪不佔,受到領導和同事的好評。一次領導讓我去修電腦,並讓我到財政所取二千元錢,電腦修好了,花了五百六十元錢。修電腦的人開票時問我:「開多少錢?」我說:「開五百六十元。」還有一次,領導給我三百元錢,說這錢不好入帳,讓我保管,事隔幾個月,領導也不提此事,我想他一定忘了,就主動告訴他,把錢還給了他。

去北京澄清事實 卻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妒忌,利用手中的權力,操控媒體大肆造謠宣傳、栽贓、迫害法輪功。迫害不久,領導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我流著眼淚說:「我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做事,按照真、善、忍做人,如果讓我放棄法輪功,那不是讓我放棄做人的根本嗎?」領導看我哭了,也就沒再為難我。

十月份單位政法委書記初智偉夥同派出所的人背著我到我的父母家,逼迫二老簽字,說如果你的女兒上北京上訪,就沒收你家的房屋和土地。事後父親給我打電話,並告訴我他簽字了。聽了父親的話如晴天霹靂,爸爸媽媽面朝黃土背朝天,很不容易供我上大學,沒能得到甚麼回報,卻將要落得這個地步,內心中感覺受到了極大侮辱。

不僅僅如此,派出所讓我每天下午一點鐘到派出所去簽到,我心想:我沒有犯法,為甚麼要到派出所簽到?我不去。單位有的領導知道我煉法輪功是好人,就沒有太難為我,但是縣領導下來命令,說我不適合做文秘工作,我被調到一個臨時辦公室寫史志。這期間,派出所又來過兩次,第一次沒收了我的身份證,第二次找我沒收我的書,恰好房東不在家,沒能進去。

我開始反思自己,大法使我變得愈來愈善良,這是千真萬確,中共媒體的造假宣傳迷惑了世人,是不是有人利用法輪功撈政治資本,也矇騙了國家領導人呢?帶著一顆善心,我於二零零零年三月來到了北京信訪辦反映情況,說明大法是好的,還我師父清白,給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結果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單位領導鄧長志夥同派出所的警察坐飛機去北京押我們回來,回來後派出所的人給媽媽打電話索要路費,媽媽說:「家裏沒有錢,如果不行我就去你們派出所打掃衛生替我姑娘還債吧!」後來他們無恥的扣押了我一年的工資。

第二次被迫害

二零零一年,汪清縣綁架了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並破壞了一個做法輪功真相資料的地方,縣政保科鄭萬壽科長設了一個陷阱,他讓我去看守所說服這些大法弟子,其實他非常清楚我不會這麼做,我帶著《轉法輪》來到看守所,縣政法委崔光浩把我再一次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並被非法勞教二年。

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六大隊曾經是嚴管大隊,惡警張濤拿起電棍就電我的嘴,然後把我拽到鏡子前,一雙棉皮鞋因為踢我踢壞了。大隊長劉英打人特別專業,狠命朝我打一耳光,我就聽到一聲巨響像大山裂開,我就昏迷不醒了,然後兩根電棍同時電我,緊跟著幾個惡警同時踢我,一把手大隊長李彤指揮,這陣勢把張濤嚇跑了。她們停手了,只聽到大隊長李彤大喊一聲:「回去想去」。我被攙扶著回監室了。

為讓世人明真相 第三次遭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為了讓世人更多地了解真相,我從哈爾濱帶了許多真相光碟《風雨天地行》,途中經過牡丹江火車站被非法劫持到牡丹江鐵路看守所,鐵路公安處孫海彬假許諾,偽善誘騙,使我說出我從哈爾濱來看望丈夫,丈夫因此也受到牽連。兩個月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哈爾濱戒毒所,在戒毒所歷經五個月的時間,惡警每天讓我看邪黨灌輸的謊言,並讓我寫心得體會,我每天看完後都寫一些證實大法的材料,她們既無話可說又無可奈何。

沒有表,晚上我不知道幾點能睡覺,大家都睡了,我沒有睡。早晨,大家還沒有醒,我就起床了。惡警不讓我背法,就讓我繡十字繡,佔用我的大腦,讓我幹動腦筋的活。那時我幾乎不會笑,她們說我的笑是苦笑。白天惡警和邪悟的人輪番來轉化我,還有外請信佛教的人。有個專門負責我的警察叫劉麗,見我不轉變,就來強硬的,把筆塞到我的手裏,抓起我的手就在紙上寫保證,我倆在地上滾了起來,我始終保持平和的心態,所以也激不起她惡的一面,只是打我一頓就走了。

她們安排一個信基督的人做我的包夾,每天看著我。有一天,她得意的說:「叫你媽來在你面前一跪,看你怎麼辦!」我義正辭嚴的告誡她:「讓白髮人給黑髮人下跪,以此威脅來達到目的,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虧你也是一個有信仰的人,有這麼惡毒的思想」。

有一天晚上,媽媽和妹妹、大姑姐都來了,我見此情景,在眾人面前給媽媽跪下了,哭著說:「女兒不孝,如果女兒不能活著出去,媽媽的恩德來世再報。」李全明大隊長見無計可施,氣急敗壞的把準備好的紙和筆摔了,開始大罵師父,那天晚上我被罰站到凌晨兩點鐘,因為第二天媽媽還來,她們讓我睡覺去了。

第二天媽媽、妹妹還有大姑姐都來了,媽媽被安排唱主角,媽媽哭著說:「家裏的西紅柿紅了,我摘下第一個紅了的柿子,流下了眼淚,我的女兒吃不到------」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幾個警察一起上,抓住我的胳膊、把筆強硬塞到我的手裏,幾個人按著我,我堅決不配合,她們就叫我的妹妹在「五書」上簽字,我堅決不能承認這一切,媽媽她們剛走,我就把妹妹簽字的東西撕毀了。晚上九點鐘,大家都睡了,我卻被上了刑,惡警給我坐了鐵椅子,鐵椅子的後板又寬又高,兩胳膊繞過後板不夠長就硬拽,然後用手銬銬起來,前面腿也固定住,不能動。兩個肩膀特別痛,我太困太累了,就這樣我睡著了。

第二天,我的手背腫的像饅頭一樣,惡警張玉書說:「讓我坐七天的鐵椅子,然後休息一天,再接著坐七天」。她們每天給我吃兩頓飯,一天中午,一個邪悟的人來了,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裏放了三塊蛋糕,給我吃。我心想哪有這等好事,我不吃,她就往我嘴裏塞,我緊閉著嘴,這個邪悟的人看塞不進去,眼睛直翻白眼,自言自語的說:「這可咋辦呀?」手還在往我嘴裏塞,我看著她,心想哪有這樣叫人吃蛋糕的?這裏一定有鬼,正想著,惡警何管教突然推門進來,大聲問:「給你蛋糕為甚麼不吃?」我看了看她,想了一會兒,說:「別人的東西,怎麼好意思吃呢?」七天後,我從鐵椅子下來了,腳底出現了一些暗紅色的斑點。

三年的非法勞教,各種形式的迫害沒有間斷過,長時間的奴役勞動,八個人一張桌上有兩個小盤裏僅有一點的小鹹菜條,惡警們把好人關在這裏,幹著執法犯法的事情,卻讓這些好人在飯前站好喊愛國守法等的四句話,粉飾太平,掩蓋這裏的邪惡,如果有不配合的,就動用各種酷刑和毆打。惡警們打著安檢的幌子定期不定期的到處亂翻,身上從裏到外、床上床下連被子裏的棉花都掏出來,目的是看有沒有經文。每次翻完都是鬼子進村的場面,被關在這裏沒有尊嚴,她們也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看。

有一次,她們從我的身上翻到了經文,到凌晨三點鐘惡警孫管教也不讓我睡覺,我義正辭嚴的是:「既然你們翻到了,咱們就打開窗子說亮話,大法弟子是必須學法的,否則就不叫大法弟子,如果你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就算了,如果非要追究我,那咱們就攤牌,大法弟子不學法是不可能的」。事後這事不了了之,但是惡警對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還是那樣的瘋狂的迫害。

第四次被無端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天橋嶺鎮派出所楊所長夥同鎮政府的副鎮長鄧長志半夜砸我家的門,把我綁架到滿天星發電站附近的一個警察訓練基地,這裏四週是山,沒有住戶和人家,汪清縣國保大隊大隊長管清友讓每個法輪功學員寫保證,並叫囂不寫的以後要加重打壓。汪清縣公安局教導員秦曉明還想再延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由於資金問題,迫害了十二天,洗腦班就結束了。

邪黨借奧運 第五次迫害我

二零零八年七月,邪黨借奧運再一次迫害大法弟子,天橋嶺鎮派出所所長高波把我劫持到汪清縣拘留所。七天後,幾個惡警把我拖到車裏,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六大隊,勞教一年半。那時丈夫還在牡丹江監獄遭受迫害,這有如雪上加霜,我的心靈受到極度打擊,我那時真想躺下,再也不想起來,永遠的不要再起來,妹妹來看望我,沒有指責,只是安慰,從妹妹的態度,我知道媽媽的心。可憐天下父母心,爸爸媽媽為我承受的太多,他們怕我承受不住,卻要忍著悲痛安慰我。

一年半的非法勞教,我被加期十六天,因為不寫污衊大法的考卷,加期十天,因為閉眼發正念,大隊長朱丹和副隊長丁彩虹抓起我的頭髮拳打腳踢,並加期五天,因為我到期的那天是星期日,惡警希望汪清610辦能來接我,所以又無端加期一天。記得剛到六大隊,惡警們表現出偽善,那裏關押了很多吸毒人員,在惡警們的唆使下打人成性。有一天,一個吸毒人員剛要打我,被管事兒的偷偷拽住,可是沒過幾天,惡警張濤因為我不寫思想彙報,又拿起電棍電我,我沒有怕她,我告訴她:「我沒有犯法,法律只制約人的行為不制約人的思想,我為甚麼要彙報思想,我不彙報」。她氣急敗壞的說:「就這規定」。她把電棍塞到我的嘴裏,此時我感覺自己特別高大,我沒有動任何念頭,她看電棍不好使,舉起電棍朝我的頭砸來,我用手搪住,她就用手打我的臉,電棍時而有電時而沒電,她打我打累了,就不再打我了。其實這只是冰山一角,我只簡單的回憶幾件事,大法弟子在邪惡的黑窩裏每天都承受著不同形式的精神上的摧殘和身體上的迫害,罄竹難書。

二零一零年三月,汪清縣政法委副書記兼610辦主任金明等人夥同天橋嶺鎮政府和派出所所長盧志剛來到我的單位問我煉不煉了,如果還煉就開除工作。被我義正辭嚴的回絕了,後來此事不了了之。

第六次迫害───邪黨把我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天橋嶺鎮派出所所長盧志剛夥同鎮政府又一次把我綁架到龍井洗腦班進行迫害,最後汪清縣的大法弟子只剩下我一人,他們又把我的爸爸媽媽、妹妹懷裏抱著三個月的孩子領到洗腦班,天氣太熱,孩子又太小,經不起幾個小時的折騰,身上起了很多熱痱子,媽媽暈車,我的眼淚流出來了,他們又要用苦肉計,沒能得逞。後來我正念走脫,一直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結語

在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二年的迫害中,我只是為了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堅持自己做好人原則,就被四次非法勞教和兩次綁架到洗腦班迫害,累計經濟損失約達八萬元,並且有家難回,工作也失去了,在外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

我希望這場對法輪功令人髮指的迫害立刻停止!因為這場迫害不僅僅是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而是對所有善良人的迫害,是對真理與良知的挑釁,中共邪黨也正在破壞人類道德敗壞後僅剩的最後一點良知……

以下是迫害我的相關人員名單、電話號碼及照片:
鄧長志:8413014(辦)
8412955(宅)
13844762955(手)
崔光浩:0433-8813163(辦公室)
0433-8813310(宅)
13704467989(手)
鄭萬壽:13943383573(手)
管清友:0433-8828400轉7566(辦公室)
0433-8825188(宅)
0433-8830016(宅)
0433-8280818(小靈通)
13944770818(手)
秦曉明:04338828400轉7512(辦公室)
13844768666(手)
盧志剛:13849343612(手)
金明 :0433-8828400轉7518(辦公室)
0433-8822288(宅)
13904462345(手)

汪清縣政法委副書記
汪清縣政法委副書記 金明,主持610工作,分管610綜合科、維穩科。

下圖是汪清縣公安局警察訓練基地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班:

從汪清出發往東大約30公里到汪清縣東光鎮三道溝村,往南8公里處便到汪清縣公安局民警訓練基地洗腦班。


圖中依稀可見的就是汪清縣公安局民警訓練基地洗腦班,非常隱蔽,四面環山,周圍被樹叢包圍。

此樓就是汪清縣公安局民警訓練基地洗腦班,是一幢二樓,前身是滿天星水庫大壩指揮部。窗戶上全都安裝鐵欄杆。南面是滿天星水庫大壩

此處就是滿天星水庫大壩,位於洗腦班南面,北面便是汪清縣公安局民警訓練基地洗腦班。


此樓就是汪清縣公安局民警訓練基地洗腦班,是一幢二樓,前身是滿天星水庫大壩指揮部。窗戶上全都安裝鐵欄杆。南面是滿天星水庫大壩。

此樓就是汪清縣公安局民警訓練基地洗腦班,是一幢二樓,前身是滿天星水庫大壩指揮部。樓前的人就是被綁架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

此樓就是汪清縣公安局民警訓練基地洗腦班,是一幢二樓,前身是滿天星水庫大壩指揮部。樓前的人就是被綁架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


樓前空地又多了兩個救災用的帳篷,這是以前辦洗腦班的時候沒有的,是這次新加的。

這是洗腦班樓的側後面,有電網線接入。

這是洗腦班樓的側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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