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私營業主親歷的「七二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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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一日】(明慧記者荷雨加拿大多倫多採訪報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是一個令無數人生活發生巨大動盪的日子。中共前黨魁江氏出於妒嫉,不顧百姓的福祉發動了對法輪功「真、善、忍」信仰者的滅絕迫害,從修煉中受益的法輪功學員也從此開始了和平理性的反迫害。在法輪功反迫害十三週年之際,現居加拿大多倫多的高順琴女士接受了採訪,回顧了自己親歷、見證的那段跌宕、悲壯的歷史。

高順琴在加拿大渥太華國會山前參加法輪功反迫害集會
高順琴在加拿大渥太華國會山前參加法輪功反迫害集會

高順琴在加拿大多倫多中領館前呼籲停止迫害
高順琴在加拿大多倫多中領館前呼籲停止迫害

七二零初經風雨

出生於六十年代的高順琴,原在武漢市從事服裝、餐飲經營。她當時的店面就處在湖北省政府附近。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她剛好外出辦事。「回來時,交通就堵了,聽說是因為很多人上訪。車不通了,我只好棄車步行走回店裏,才知道是法輪功學員在這裏靜坐,也不知大家為何而來。」

「到省政府門口一看,警察、軍人、警車、軍車密布,守著不讓進。詢問後才知道,頭天夜裏,輔導員們被非法抓捕了,大家來向政府反映情況,要求放人。我毫不猶豫地加入了請願。」

法輪功學員們都自覺地維持著秩序,靜靜地或站或坐在人行道上、街心花園裏,等待省政府的人出面解決問題。「晚上下班高峰期,警察把公交車、公車攔截下來,讓坐車的人下車步行,把軍車停在路口把路堵死。然後大喇叭開始廣播,說是法輪功非法集會阻塞交通,要求學員撤離現場。因為沒得到答覆,大家都不願離去,軍人、武警就強行用截下來的車把學員們拉去郊區。到凌晨兩點,最後就剩我一個,我對抓我的武警說我哪也不去,我就住在這附近。脫身後我回了家。」

「當晚我就打電話問北京法輪功學員究竟是怎麼回事。學員說北京的輔導員也被抓了,天津也來了好些學員,他們的輔導員也被捕了。他們去市政府反映情況,警察就指使社會流氓用刀把學員捅傷了,他們只好來北京。大家就又去府右街國務院信訪辦,可警察出手打人、抓人。大家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齊挽著手,呼喊『不准打人』,後來大家還是被強行拉到體育館、荒郊野地。現在北京機場、車站都被公安武警把持,很難進來。這位學員最後說,『就看你那顆心,你想來就能來。』」

那時高順琴雖然開始修煉法輪功還不到一年,回憶起自己的人生經歷和從大法中的受益,她的心裏滿是感恩。

得法重生 丈夫浪子回頭

背著瀕臨崩潰的婚姻的重負,忍受一身的病痛,在商海中打拼多年,到九八年夏天,高順琴已是身心俱憊、萬念俱灰。冥冥中,她強打精神帶著放暑假的兒子去北京旅遊。看到大街小巷煉法輪功的人群,在親戚的推薦下,高順琴開始修煉了法輪功。

「以前我身體很弱,長期全身骨頭疼痛,即使在酷暑難當的夏天,我都不敢開電扇、不敢待空調房,醫院也查不出病因。修煉不到半年,所有的病痛都不翼而飛,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

當時大陸貪腐成風、官商勾結,雖然高順琴修煉前為人、經商就比較正直,不以次充好,但為了拿到好口岸、做成團體大宗採購生意,也免不了打點、送禮、虛開發票、給回扣。修煉後,她明白了不能用不當手段獲取不義之財的道理,寧可放棄生意也不再做不好的事情,一塊壓在心裏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社會風氣在一日千里地下滑,她經商的丈夫受到薰染有了外遇。「我很痛苦,兒子還小,只得硬撐著,想等他長大些就跟丈夫離婚,心中積滿了對他『至死難休』的怨恨。」大法修煉解開了她的心結,滿腔的怨恨被慈悲消溶。她按修煉人的標準在矛盾面前找自己的不足,站在丈夫的角度想問題,處處關心他。「對我的轉變,丈夫很感動,他雖沒還走入修煉,也深切感受到大法的美好。」

以前丈夫商道上的朋友常拉他一起看黃色錄像,高順琴給他講大法對姻緣的正見,看修煉人對去除色慾之心的體悟,丈夫明白道理後,不再隨波逐流,變得潔身自好。他們夫妻關係越來越好,兒子也越來越聽話懂事,瀕臨破碎的家庭起死回生,變得和睦、溫馨。

「有一次,他以前的朋友拉他去打牌,連賭了幾個通宵,我好言相勸:『你也知道大法好,周圍鄰居都知道我在修大法,你這樣做是不是在給大法抹黑呀?』丈夫羞愧地說,『你別說了,我知道了……』從那以後無論誰叫他打牌、找女人,不管受到怎樣的嘲諷,他都說:『我家的是煉法輪功的,我就聽她的。她做好人做好事,我也不能做不好的事。』從此他再不沾壞事的邊了,別人都說他脫胎換骨變了個人。」

在後來中共迫害法輪功最殘酷的歲月裏,無論高順琴受到怎樣的迫害,家裏受到怎樣的騷擾,丈夫都一直站在她身邊,不棄不離,告訴世人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沒有錯,妻子修煉後變得有多好。每當她被關押,他都無所畏懼地去講理、要人。

為說一句公道話

「我當時就想大法有難,得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甚麼雜念也沒有。」

第二天中午高順琴就買了火車票去北京。「一路上播的都是誣蔑大法的廣播,到處是公安、便衣,一片紅色恐怖。我很坦然地從他們中穿過,下了火車,直接打的去了學員家。當時全國各地的好多法輪功學員都來北京上訪,街頭到處是遊蕩的特務、便衣,看到外地來的就給人攔住,搜身翻包,帶大法書的就被抓走。」

這位學員家被二十四小時監控,出門買菜都有人跟著。高順琴一直沒機會脫身去中南海上訪,只好在九月又回到武漢。

回來後高順琴每天都去原來的煉功點煉功。十一月,她被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拘禁了十五天。丈夫去要人:「你們放著那麼多貪官污吏、流氓壞人不管,還不讓人修真、善、忍,這麼好的人都要抓,這個國家要完蛋了!」

「出來後我想,我們煉功根本就沒妨礙誰,更談不上擾亂社會秩序。我們按大法的要求做好人,身體好了,家庭和睦了,大法對個人、家庭、社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這麼好的功法都不讓煉,做好人都成錯,世上還有沒有公理?我得去上訪爭取修煉的自由。」

高順琴再次進京上訪。「我剛進入天安門廣場,就有武警問我從哪來,來做啥?我告訴他從武漢來,法輪大法好,人應有煉功修煉的權利。他招呼來湖北去的截訪的便衣,將我抓到天安門派出所關了八天,之後把我押回武漢,又非法關了我一個月。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又去北京,又一次被捕……」

因為上訪、堅持修煉,高順琴前後被關進拘留所、勞教所、洗腦班十餘次,備受酷刑折磨和藥物摧殘。

「迫害不得人心。我當時在省政府地帶經商多年,周圍的人都知道我們的好,都罵上門來騷擾的惡警。老人們說:『現在共慘黨的警察不做好事,盡幹壞事,比當年侵略中國的日本兵還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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