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五月份,一個好朋友來探監時,送給我兩本書:《轉法輪》和《精進要旨》,叮囑我有時間好好看一看。我見是講氣功的書,當時還不想要。朋友說你先看看再說吧。這樣我就把書帶到了監號裏,有時間打開看看,覺的書裏的話一下就解開了我的心結,平日裏百思不解的問題豁然間都明白了。我很相信書上講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轉法輪》),認為這是真實存在的,只有做個好人將來才有好結果,既然是這樣,我就決定今後就按照書上的要求做個好人。
我自己就開始了學法煉功,可動作又不會,聽一個人說他見過煉法輪功的人是如何如何煉,我就照著他講的樣子去練了(後來才知道那些動作全是錯的)。兩個月之後,邪惡鋪天蓋地的造謠詆毀大法就開始了。我看到電視上宣傳的與大法書上講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我相信我看到的、體會到的才是對的,就繼續看大法書,按書上講的要求自己做好人。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自己的神經衰弱、失眠的毛病好了,身體和精神更好了,心裏覺的這法輪功真是好!
後來有人把我煉法輪功的事報告了警察,警察找我談話,說只要我不煉了,可以給我安排好工種,能減刑早早回家。當時我想,我要不能按照法輪功要求的做個好人,連好和壞都分不清,不懂得如何做人,還像以前那樣去學壞,即使能早回去,說不定還會進來。我就對警察說我還要煉。然後我被轉到另一個監獄,本省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直接送到了「嚴管隊」。
我被單獨關在一個小房間裏,送來一大堆袋子讓我疊,我不幹,被幾個惡犯用棍子痛打。(當時我也不覺的痛,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就是不幹,當天他們只好作罷。每天把我關在屋裏不允許出來,一頓飯只讓吃一點,惡犯們想怎麼整就怎麼整。說我要出去,必須寫「悔過書」,我不寫。當時是二零零一年六月份,他們用不給我減刑和肉體折磨來逼迫我寫「悔過書」。
面對還有十年的徒刑和肉體的摧殘,我思想裏也經過一番鬥爭,該怎麼做?我思前想後的想了好幾天,想的頭暈腦脹,也不知道該怎麼抉擇。覺的再這樣想下去永遠也不會有結果,乾脆就甚麼也不考慮了,甚麼也不顧慮了,在內心問自己你到底真正想怎麼做。心裏面最想做的是想堅持說實話,說法輪功好。那我決定就堅持說真話,說法輪功好;不管遇到甚麼困難,就是搭上性命,我也是這樣。
心裏生出這一念,下了這個決定,我覺的無比的開心、輕鬆。半個月後,我被分到了組裏。十幾個犯人住一個房間,叫一個組。惡警又安排了一個宋姓的犯人逼迫我,要我寫保證,我不寫。他們想了一個辦法,讓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犯人來「看管」(包夾)我,讓我聽其指揮。我不聽。宋犯把我堵在房間裏抽了我十幾個耳光,堵在門口不讓我出去,我正告他閃開,說了三次,宋犯終於讓開了路。我出去找警察反映打人,警察不管,躲著不見我。後來見幾個警察在前面的房間裏,我想走過去找他們,看門的犯人不讓我過去,我非要過去。房裏的警察聽到了動靜,呼啦都出來了,拿銬子的,拿警棍的,衝我就過來了,甚麼也沒說,又把我暴打了一頓,用手銬吊在晾衣服的鐵桿上,直到我昏迷過去,才把我放下來送回號子裏。
後來把我調到另一個隊,他們換了另一種卑鄙的手段來向我施壓,用兩個變態的犯人來包夾、騷擾我,最後也沒有達到他們想讓我放棄修煉的目地。
被非法判刑的同修們傳遞來師父的經文,我知道了大法弟子要走出來證實大法。我在監獄裏得法,該怎麼走出來證實法?受聽聞的其它隊裏的同修反迫害證實法的啟示,我也策劃出自己證實法的行動。邪黨的一些節假日監獄要搞升血旗的活動,讓犯人們集體宣誓,我決定利用這機會宣出心裏真正的誓言。經過幾次鍛煉和準備,二零零六年「五一」升血旗宣誓時,在犯人們集體喊之前,我大聲喊出了「法輪大法好!」喊之前心裏還有些猶豫,當我喊出第一聲,覺的甚麼怕心都沒有了,全身被能量充實著,神清氣爽,感覺真好。惡警們嚇壞了,趕緊把我拉出去,關到了禁閉室。
在禁閉室,看管的惡犯讓我面壁站著,我不站,他們就用有拳頭那麼粗的膠木棍(上面還有刺)打我,雙臂掄圓了在我腿上、後背打。我就用師父賜予的神通,用正念把棍子頂回去,打到他們自己身上去。他們打,我也不覺的痛,打了沒幾下,那麼粗的棍子「喀嚓」一聲斷成了兩截,惡犯把斷棍往地上一扔,悻悻的走了。
還有一次,我在號房裏煉功,警察又把我送到禁閉室,戴上手銬我還照樣煉,惡犯把我拉到南牆下面壁。我想到師父講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就不站。惡警用警棍在我身上一頓亂打,見我還不站,氣呼呼的扔下警棍走了。幾個惡犯用帶鏈子的那種手銬銬上我,把我吊在門樑上。
後來,惡警把我送回中隊。我在這個隊裏待了七、八年,和邪惡較量了七、八年。警察經常說我在監獄裏看了一下法輪功的書,就這樣(堅定),要再來一個法輪功,再多學學,那不更「轉化」不了了嗎?他們見動搖不了我,也就死心了。後來隊裏真的來了一個同修。
同修六十多歲了,他一來,邪惡們就開始迫害同修,逼迫他寫「三書」。我和同修商量好,決不「轉化」,決不寫「三書」,決不做大法不允許的事,我們共同發正念解體邪惡。惡警派了兩個殺人犯包夾同修,對其許諾能逼同修寫了「三書」就一人獎勵減四個月的徒刑。兩惡犯開始不擇手段的迫害同修:大冬天站在窗口凍、用棍子打、長時間罰站等。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找隊裏的警察評理(因為監獄表面上也講不讓打人),他們假裝說他們不知道打人,我把經過給他們擺出來,他們抵賴不過,只好說他們自己會處理。之後惡犯改變了招數,把同修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去迫害,不讓我聽到響動。能有機會和同修接觸,我就用師父的法鼓勵同修。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同修被迫害暈倒後,用平車拉去醫院,在師父保護下,同修並無大礙。後來惡警換掉了那兩個惡犯,對同修的那種嚴重的迫害才停止。
再後來隊裏又來了三位同修,環境也逐漸寬鬆了。同修們互相間共同交流切磋、發正念,共同抵制迫害,大家都知道該如何針對邪惡的迫害了。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感覺邪惡因素相對前些年少多了,我們也更加抓緊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大家互相配合,有的同修講,其他同修就配合發正念,效果也越來越好。我離開黑窩時,隊裏「三退」的人數已經超過半數。當然我知道和一些做的更好的同修比差距還不小,有些隊裏的人幾乎全都「三退」了。
一路走來,故事還有很多。雖然看上去自己經歷了足足十三年的牢獄之苦,但自己卻能得到大法,覺的自己三生有幸。魔難中最大的一個感受是只要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大法弟子的腳下就是通途。現在知道了能和師父正法同在,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自己久遠的期盼和神聖的誓約,更是偉大師尊的浩蕩洪恩。我會更加珍惜這萬古機緣,擔負起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抓緊最後的時間去救度迷失在謊言中的眾生。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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