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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冤獄折磨 劉亞芹堅持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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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我們(法輪功學員)早五點就被上吊銬,掛在上床的角鐵上,晚上十點放下,套在下床角鐵上離地一尺半。睡覺時,我的胳膊就背後面,支起睡。這樣的吊掛整整兩個月,後來我們腳腿浮腫,有的化膿,才把我們放下,仍然像晚上那樣二十四小時套在角鐵上,整整四個月沒上過床。當給我解開銬子後,我睡覺還是那個姿勢,胳膊被銬了四個月,發硬,過不來。」

以上是黑龍江省法輪功學員一位普通善良的女性劉亞芹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吊銬迫害的一個片段。劉亞芹只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在中共鋪天蓋地的迫害、謠言誣陷中,為了還百姓的知情權,參與電視插播大法真相,在二零零二年四月至二零零六年四月,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到無休止的迫害,劉亞芹始終堅持一個大法修煉者的尊嚴,堅韌的走過來了。下面是劉亞芹的自述。

大法修煉 嚴重疾病不治而癒

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得法前曾患有結核性胸膜炎、腹膜炎、附件炎、盆腔炎、腎盂腎炎,全身浮腫,上過遠在哈爾濱省醫院住過院、手術。每天都在極度的痛苦的病魔中度過。我經過學法煉功,修心向善,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來天天被病魔折磨的我,漸漸發現那些病都神奇的好了,親身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十分感謝無比偉大的師父的救度之恩。

中共抓親人做人質 主動站出 遭四年冤獄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因電視插播大法真相,中共非法大搜捕,新建派出所所長李道祥將我姪子妹夫和單位領導非法抓進派出所抵押做人質,讓我去派出所去換。我知道我去意味著甚麼。可單位領導有肝病、糖尿病,怕他犯病,領導家屬也承受不了,到我家來找,再說還有家人在那裏扣押著。我就在那種焦急和極大的壓力下,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主動去派出所,當天晚上,惡警就將我送往鶴崗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八個月,並被枉判四年刑期。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集訓隊抽打、鐐銬、罰站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被送往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到了黑女監集訓隊,我被惡警王亞立(女)叫去談話,讓我寫「轉化書」「不煉了」,恐嚇我這是啥地方,讓我遵守監規。談話時,讓我背手蹲著,蹲不住,她就拿著塑料尺往頭上臉上抽,邊罵:你不蹲,你是誰啊?誰跟我說話都得這樣。隨後拿銬子,叫個男獄警把我銬在暖氣管上,坐在地上,那個男獄警邊喊邊罵:不寫「不煉了」,就在這扣著吧。然後他們吃飯去了,回來才給我解開銬子,送回集訓隊。

在集訓隊,我的所有物品都被翻個底朝天,連棉絮都掏出來了。在集訓隊,不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一個包夾,上廁所都得看著。坐在凳子上不許回頭,不許有紙筆,強迫我們背監規。唱它們的歌,不背監規,常常被罰站到半夜十二點。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七監區日夜吊銬、上大掛

1.碼小凳迫害

在集訓隊,我被迫害四十天,然後被送到黑女監七監區迫害。二零零三年春,在七監區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全體罷工,不幹奴役,被大隊長康亞珍、崔燕、吳雪松等碼小凳迫害。在走廊、四十多人碼小凳,犯人妒忌不幹活,罵聲不斷,期間,還有防暴隊天天全副武裝頭戴鋼盔,手持警棍,腳穿皮靴來巡視。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2.牆根下挨凍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晚上,我們不點名報數,不戴名籤,我和三十多法輪功學員被罰站。十一月末,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拉出去排隊跑步,先前已經有八監區一隊迫害的同修被拉出去跑步迫害,跑不動就打。我們不跑,就給我們拉到牆根下挨凍。早晨八點獄警上班,我們被拽出去,晚上他們下班,我們才能回監舍,我被凍了六天,被挨凍的人都是犯人往上報告,誰在點名的時候怎麼樣,聽不聽話。

3.上大掛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一日,我在車間被膀大腰圓的犯人綁回監舍,因為不點名、不戴名籤的被上大掛。惡警康亞珍、吳雪松、崔燕讓惡犯李麗、張青梅、付秀玲、胡小麗給我和劉洪霞,巴裏江、韓興麗、繆曉露、陳雲霞、賀春華、王燁等,分別拉到一個一個屋裏上大掛。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上大掛)

張慶梅把我手背後往上舉,掛在上下連鋪的上床的橫撐角鐵上。十多分鐘後,我臉上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淌,付秀玲用手伸進我前胸抓出一把汗甩在地上,跑去走廊跟康亞珍說,劉亞芹要犯心臟病,才把我放下來。

4.吊銬

後來把我們(我和韓興麗、繆曉露、陳雲霞、孫桂芝、李冬雪、鄭宏麗、石淑媛)集中關在便衣庫,沒有監控的屋子裏,門窗都糊上報紙,法輪功學員繆曉露被迫害的上病號(後被迫害致死)。

我們早五點就上吊銬,掛在上床的角鐵上,晚上十點放下,套在下床角鐵上離地一尺半。睡覺,我的胳膊就背後面,支起睡。

這樣吊掛整整兩個月,後來我們腳腿浮腫,有的化膿才把我們放下,像晚上那樣二十四小時套在角鐵上,整四個月沒上過床。當給我解開銬子後,我睡覺還是那個姿勢,胳膊被銬了四個月,發硬,過不來。

5.銬床腿

我和一起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不在一層樓,我在二樓,她們在三樓,幾天後,我們每個人都各自被銬在各監舍的下鋪床腿上,坐在地上,二十四小時(除吃飯、定點上廁所以外)。白天犯人出工,法輪功學員也出工,但不幹活,晚上犯人收工,我就在監舍兩排鋪的窄道上銬著坐著。犯人忙忙活活來回過。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有一天,我吃飯時,看我的孟紅在椅子上玩銬子,不小心把銬子鎖在椅子上拿不下來了,跟我說:劉姨,你就說你想通了,我去大隊長那報告,咱不用戴銬子啦。我也不會挨罵,我不答應,後來她竟破口大罵,說我太自私,不為她著想。

6.「找談話」不讓睡覺

康亞珍等覺得來硬的不行,就改為談話,兩個獄警一組分別找我們六人談話,有時候獄警談的痛哭流涕,因為我法學的少,真相講的不好,康亞珍想從我這找突破口。就秘密的給我送到前樓集訓隊樓,用不熟悉的犯人看著。每天康亞珍、崔燕、吳雪松、林佳輪番問我服不服從管理,在前樓被秘密關押迫害近半個月,回來又給我關到監舍樓,用銬子扣上。

有一天,林佳值班,晚上找我談話之後,犯人張慶梅、胡曉光、胡小麗不讓我睡覺,不讓盤腿,到半夜十二點多還不讓睡覺,我到樓道上喊:不讓睡覺。

隔一天,康亞珍找我談話,讓我服從管理,我不答應,把我扣在水房子的暖氣管上,孟紅在門口看著,第二天,孟紅著涼了,尿血。她們給我關到挨廁所的那個屋,晚上換成最邪惡的犯人趙月芹,外號趙四,白天看我的是王晶霞。四、五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不讓盤腿,盤腿,趙月芹就往下搬。

後來晚上到十點左右,給我送監舍睡覺,白天犯人頭劉豔萍把我送那屋,她們輪流跟我說話,讓我服從管理,我的腦子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後來讓其他法輪功學員知道了,當時劉豔平把我拽上樓,在監欄門那,其他法輪功學員不顧劉豔平阻止告訴我甚麼也別跟她們說,就背法,別配合她們。想睡就睡,就不說話,它們就不折騰你了。它們的陰謀被揭穿了,不一會,她們就把我送回監舍了。

7.出獄日被抬出到監獄大門口

零六年四月二十八日,在黑女監被迫害四年要回家那天,因不穿囚服,不放我出監獄。她們從車間調回來七、八個犯人給我穿。李傑、崔雪、王新、郭海英、馬麗莎、侯志雲、劉豔玲等,後來把我摁著給我穿衣服。我把衣服脫下來。劉豔平大吵大喊,用大被把我抬到監獄大門口。

結語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我們經歷的不只是肉體上的折磨,還有精神上的折磨,有形和無形的邪惡氛圍,壓抑的讓人透不過氣來。每天每時每分都在迫害中,時時事事都強迫你承認自己是「犯人」,往衣服上按「犯」字,強迫穿囚服,戴犯人名簽,名簽上寫著姓名和罪名。零五年,才可以接見家屬,不說「報告詞」,不讓見。

惡警惡犯還強行搜身,搜查私人物品、打防疫針、照相、抽血(不抽犯人的,專門抽大法弟子的血),強迫買白單、買泡沫墊子,不買家人來存錢直接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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