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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監獄系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重慶風雲二十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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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接上文

第八章 重慶監獄系統

一提到監獄,人們會說:這是壞人呆的地方啊!

但是,自一九九九年江××迫害法輪功以來,卻有一群這個世上最好的好人,被投進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精神病院、洗腦班等地方,慘遭奴役、酷刑、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的摧殘等。

據不完全統計,因堅持「真、善、忍」的信仰,重慶遭遇枉法判刑(不包含勞教和各種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逾四百人,他們被劫持到各地監獄遭受迫害。

他們中有博士生、中科院研究生、大學老師,也有鄉間淳樸的農民,遍及各階層、各領域。他們年齡小的只有二十幾歲,年齡大的遭遇迫害時已是七十多歲。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因為不向中共邪黨妥協,堅持信仰,或講清真相,或依法上訪,而被當局劫持,法院枉判。他們被分散在重慶市監獄、永川監獄、女子監獄等地。他們中有的已經被迫害致死,有的已經傷殘,有的仍被關押、飽受苦難……

1、概述

重慶市監獄系統由重慶市監獄管理局及所轄重慶市監獄、永川監獄、女子監獄、涪陵監獄、鳳城監獄、南川監獄、三合監獄、三峽監獄、渝州監獄、九龍監獄、新犯轉運站等構成。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惡黨非法迫害法輪功以來,重慶監獄系統積極追隨惡黨作惡,奉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命令:「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對重慶境內的法輪功學員施行有史以來的最為殘酷的迫害:毒打、吊刑、電擊、關小號、不准睡覺、野蠻灌食、不准大小便、幾天幾夜罰站蹲、餓飯、蘭竹塊砍膝蓋、踝關節、強灌不明藥物、百條毛蟲身上爬、「藿麻」打全身、逼寫「不修煉保證」、逼看誹謗法輪功創始人的錄像、逼開批判會等手段對學員強行「轉化」,妄圖使其放棄信仰。

在中華五千年融合了儒釋道的神傳文化中,判別善惡的最重要標準就是能否珍惜生命。可是重慶監獄系統的部份警察在中共「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等鬥爭思想灌輸下,在利益的誘惑下,對遵循真善忍做人的法輪功學員任意折磨、施加毒手,視生命如兒戲,先後迫害死了十名法輪功學員,致無數的法輪功學員傷殘,可恥地淪為中共惡黨的暴政工具。

但即便如此,眾多的法輪功學員在自己遭受嚴酷迫害的同時,始終以大善大忍之心向他們講明真相,希望他們擇善而為,為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2、重慶市監獄

位於南岸區彈子石群慧路九十四號,先後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約有三十人,普遍刑期在十年以上。

部份遭遇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李向東,家住九龍坡區,原華蜀視頻設備有限公司技術部部長,年年評為先進工作者。在八監區,惡警為了強制「轉化」他,六天六夜不讓他睡覺,迫使其意志崩潰。

黎堅,大足縣防疫站科長,在八監區,惡警三天三夜不讓他睡覺,強制進行「轉化」。

王越發,中鐵十一局五處機械工程師,機修隊長。在七監區,王越發被惡警強制進行懲罰性勞動,某年夏天在球場大太陽下砍磚800塊,沒多久他就暈倒了,一般人每天砍磚只是300塊且不當太陽曬。惡警的目的是摧毀他的意志。

何海鷗,家住大渡口區,本科學歷,醫生,在六監區。因堅持不「轉化」,長年被重點監控,四人包夾,寸步不離。

黃成,沙坪壩區供電局工作,在五監區,包夾人員對他整天罰站。

袁志強,在五監區,多年來堅持不「轉化」,被重點包夾,遭到嚴重迫害。二零零五年身患癌症的父親在臨死前呼喚兒子的名字想見最後一面,也不准見,死後也不准兒子去弔喪。

黎宗余,中鐵十一局五處會計師,修煉以後多次拒收工程分包、老闆送他的現金,同事評價也很高。在六監區,遭到六個「包夾」人員在惡警指使下毒打,一個守門,另五個用被子蒙頭毆打;在身患重病,說話走路都很困難時,還被進行懲罰性勞動,強制搬磚,搬過去,又搬過來。

王光林,在八監區。至今堅持不「轉化」,曾被腳鐐手銬在半月之久。屬重點包夾、重點監控對像,迫害嚴重,為抗議迫害多次絕食,身心遭受極大摧殘。

中科院研究生洪偉在獄中中遭沉重勞役迫害

洪偉,北京大學九八屆畢業生,中科院微生物所研究生,家住重慶市璧山縣。洪偉一九九四年修煉,在學校是同學們公認的好人。一九九八年,洪偉自北大畢業後,被保送至中科院微生物所。因堅持法輪大法信仰,多次遭綁架、非法關押,洗腦,二零零三年夏被秘密判刑十年,被非法關押在重慶監獄。洪偉在監獄裏被強迫奴役,勞動量非常大。

洪偉
洪偉

七旬老人於小儒、馮傳家被非法判重刑

於小儒老先生是重慶市奉節縣第五到十屆政協委員、常委。從一九九九年四月到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三次赴台灣探親,留台期間參加台灣地區法輪功學員的煉功活動,並帶回法輪功真相資料,回國後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逮捕,並被非法判十一年重刑。(詳情請見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一日文章《大陸喉舌媒體透露了甚麼?》)

奉節縣的法輪功學員馮傳家,於二零零零年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法輪大法好」,被中共非法抓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九月解教後,馮傳家寫了揭露監獄凶殘迫害法輪功學員黑幕的文章,委託於小儒帶到台灣上明慧網發表,因此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逮捕,被非法判十年重刑。

惡黨還在媒體上對他倆進行造謠誣蔑,電視、大報、小報滿天飛,還於二零零三年一月在央視上誣蔑,第二天萬州電視台又重播幾次。

於小儒、馮傳家於二零零三年或者二零零四年五月被非法轉關入重慶市監獄(彈子石監獄),從此音訊全無,生死未卜。

3.重慶女子監獄

重慶女子監獄原為永川監獄的一個中隊,位於永川市紅爐鎮月琴壩;於二零零二年正式掛牌成立重慶女子監獄;現在搬遷至九龍坡走馬鎮。

重慶女子監獄同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的所有黑窩一樣,表面上實行文明管理,鼓吹人性化;實則是中共邪黨為非作歹的一個縮影。在偽善的面紗背後,一切都依靠謊言和暴力維繫。

這裏前後非法關押近二百女性法輪功學員,刑期從三年到十六年不等,入監隊大隊部的「法所辦」和監區長黃利、教導員況慧文、教育科惡警科長李晚娟和獄警徐永紅等,指使冠育紅等罪犯不擇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迫害,她們常說:「打死你誰給你作證?八十元就燒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的被迫害致殘,有的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有的年高七旬,仍被強迫做奴工。

二十四小時的全程監控

所有剛入監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嚴格限制人身自由,受到二十四小時全程監控。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至少四個所謂的「互監」。(由惡警訓練的刑事犯任之,冠名為「互監」,與勞教所的「幫教」如出一轍。)法輪功學員無論說了甚麼話,做了甚麼事,乃至睡覺的姿勢等等,都由她們詳細記錄;上廁所、洗漱等都被她們嚴格限制時間和次數。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吃飯、睡覺、休息、學習之類,都得由「互監」報請邪警同意。

強制洗腦 逼迫「轉化」

在六監區,有所謂的談話室,裏面掛滿各種誣蔑大法的圖片,並配有電視用來放誣蔑大法的錄像帶。許多法輪功學員都曾被關在裏面強制洗腦。法輪功學員胡宗玉甚至在出獄前幾天,還被關在談話室強制洗腦,並且十幾個小時地被強行罰站。

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要求每天寫心得體會,否則深夜兩點都可能被叫起來沖廁所。凡是堅決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每天被惡警關在監舍強制洗腦,包括看誣蔑法輪大法的書籍等,強制洗腦到晚上十二點,甚至凌晨二點。還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洗腦到凌晨四點才准睡覺,早上六點照常起床。

強制做奴工

法輪功學員多被分到生產監區強制做奴工,每天被奴役時間長達十幾個小時,甚至更長。在做奴工之餘,她們還要被強行洗腦,有的到十二點,有的到凌晨兩點。早晨卻仍得按規定時間起床。

法輪功學員劉范欽在雙臂被惡警吊殘的情況下,不僅未能得到有效的治療,反而被強行劫持到監獄;因一直堅持不按邪惡的要求做,被強制做奴工每天十幾個小時。

在八監區,法輪功學員楊隆美在高血壓的症狀下,經受被逼去扛一百多斤一袋的珠子。

在七監區,法輪功學員范德芳已屆七十五歲高齡,仍然被強制做奴工,經受著身體上的苦痛。

挑撥離間 煽動仇恨

監獄惡警經常扣押法輪功學員的信件,限制法輪功學員與親人通電話和接見。在往來的信件中,凡有被惡警認為不利的言辭,一概扣押。在接見時,惡警就坐在旁邊監聽,而且還作有詳細記錄。他們不允許法輪功學員說出在裏面的真實情況,甚至還惡意挑撥法輪功學員與家人的關係,製造矛盾。

曾經在六監區做過「互監」的王中渝,在值夜班時,因打瞌睡,被當時的監區長黃莉用電棍電的全身傷痕累累;因她同情法輪功學員的處境,說了一句公道話,不僅被電棍電,而且受到嚴厲的懲罰,長時間罰站數十天,罰做苦力,挑大糞,罰抄監規幾十遍等等,最後被調離。其實,有許多犯人是被迫做「互監」的,如不接受「互監」一職,就被視為不服從管理,會受到嚴厲懲處。

很多「互監」在與法輪功學員的接觸中,深刻感受到了法輪功學員表現出的真誠、善良和大忍,看到了大法的神奇,明白了真相,這是惡警們始料不及的。

六天五夜不准劉興輝大小便

有一次,連續六天五夜不准劉興輝大小便,到第六天,劉興輝小便失禁,整個下半身都浸泡在尿裏。

劉興輝,女,五十多歲,重慶市璧山青槓鎮人,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劫持到永川女子監獄。因為堅修大法,在監獄二年零一個月的時間裏一直被囚禁在六監區一間舍房內,不准邁出舍房一步。中共惡徒為了達到「轉化」她的目的,指使劉紅、張乃中(五十多歲,重慶市中區人,心狠手辣)、劉平(大塊頭)等犯人瘋狂地打她,用凳子砸她的手指,連續一個月不准她睡覺。張乃中,多次在值班室門前當著警察的面打劉興輝的耳光。在監舍裏她更是囂張至極,專為打劉興輝還準備了一根方木棒。

犯人對劉興輝說「把你整死了白整死,我們又不會遭…。」

惡警指使犯人長期將不明藥物偷偷混在飯裏讓她吃,將劉興輝迫害得精神恍惚。

尿只能流在褲子裏

周群英,二十七歲,合川人。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她被惡警劫持到永川女子監獄。周群英全天二十四小時被監控,惡警不准周與其他人說話,限制一切自由活動。她被用手銬銬、電棒威脅。惡警用臭襪子堵她嘴,指使犯人虐待她,六、七月份大熱天二十多天都不准她洗漱。惡警們連續幾天幾夜不准她睡覺、不准上廁所、不准吃飯、一直罰站。幾天下來她的腳腫脹得幾乎不能站立,尿只能流在褲子裏。

他們野蠻地打罵她、威脅她、虐待她,她實在太睏倦了打一下瞌睡,惡警就會向其臉部澆涼水;把用過的藥棉籤塞進她的嘴裏;流氓一樣的用棍棒指點她身體,罵個不停。十天十夜後,她只覺的地在發抖;沒睡覺,精神恍惚就像在夢裏一樣;雙腳腫得好像要爆裂一樣。包夾還對其施以卡脖子、掐鎖骨,將好端端的一個人迫害得目光呆滯,精神近乎崩潰。

惡警還說:「如果你不「轉化」,讓你甚麼都不自在,生不如死。」

事後一「包夾」(刑事女犯)悄悄告訴她:「我看到你被害成那樣子,在被窩裏流過好幾次眼淚。」

靳衛,三十多歲,畢業於西南師範大學,因二零零二年電視插播真相,被枉法判刑十餘年。在女子監獄,靳衛因不稱自己為罪犯,被強令在四監區(重刑組)值班室門外罰站數十天,被禁止上廁所,大小便均溺在身。

漫漫八年 李基鳳幾近失明

李基鳳,重慶市北碚區人,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枉法判刑八年。李基鳳被非法關在永川女子監獄六大隊,遭到各種刑具迫害。不讓她睡覺。惡警用電棍電她的臉和其它部位,被電過的部位和臉腫大變形,使李基鳳有段時間被迫害得精神恍惚。期間,家人曾短暫見過一面,稱李基鳳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

在漫漫八年間,她經受了各種無法想像的精神和肉體上的迫害,其中左眼已看不見,右眼只有0.1,門牙幾乎掉光,甚至她被迫害致神智不清醒。二零一零年,她的家人曾要求讓她保外就醫,卻被監獄無情拒絕,理由是:李基鳳是法輪功學員。

直到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李基鳳才結束了長達八年零兩個月冤獄。李基鳳回家後,因左眼看不見,只有0.1視力的右眼,看不清路,路面稍微有點階梯就容易跌倒,天黑無法出門,不但生活困難,精神上的痛苦目前也依然存在。

七旬老人被強迫做奴工

范德芳,七十五歲左右,重慶建設集團退休職工,法輪功學員,被中共邪黨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在身體狀況很差的情況下被強行劫持到監獄,在七監區,被強迫做奴工,每天超強度勞動十幾個小時。

譚詠秋,七十多歲,被中共邪黨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二年,譚詠秋被邪惡之徒綁架。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被一在押犯推倒而致殘,腿關節嚴重錯位,無法行走。不僅未能及時治療,反被邪黨法院判刑入監。邪警們因為沒達到「轉化」的目的,就故意刁難,蓄意製造矛盾,挑唆與其他服刑人員的關係,對她嚴格控制,強化學習,不准打電話,不准買東西,強迫做奴工等方式折磨。曾因未完成生產任務,邪警強迫她公開作檢討,進行惡毒的人身攻擊。

部份法輪功學員受迫害情況:

「包夾」罪犯在惡警李曉娟、徐永紅和監區長黃利的指使下,為達到它們邀功請賞的目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著各種迫害,它們常說:「打死你誰給你作證?八十元就燒了。」這些其實都是入監隊獄警指使的,但他們不敢承認,裝得都很偽善,表面上還說「教育、感化」等,對內對外表面上還吹噓宣傳監獄全都是實行的「文明管理」。

李章群、秦麗母女倆同被劫持在女子監獄

李章群,七十多歲,二零零三年六月,李章群被重慶大渡口區的惡警綁架,後被中共邪黨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四年六月,被劫持至女子監獄;其女秦麗(被枉判八年)也於當月被綁架入獄。在入監隊,邪警不准她們母女說話。十多天後,被分到其它監區,由於一直堅持不「轉化」,被強迫做奴工,經常被逼去扛百多斤重一袋的珠子。邪惡們還經常對她進行侮辱、謾罵、嘲笑,蓄意製造矛盾,挑唆關係。

有個叫李智輝的服刑人員,因借票給法輪功學員,就遭到電棍電。

六十七歲的許文秀,入監隊邪惡為了「轉化」她,不准她上廁所。「包夾」她的罪犯長期罰她站,導致她雙腿、腳都浮腫。而迫害她的罪犯刑滿回家後沒多久,就患直腸癌死了。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重慶電視台霧都夜話欄目記者徐紅,二零零三年十月,在一監區,隊長要邪悟的人散布說她很「反動」,叫其他服刑人員不要接觸她,蓄意製造間隔。徐紅不承認自己是罪犯,也不打報告,惡警就不准她吃飯、睡覺,白天長時間的奴役,晚上罰站過道,整整三天三夜,全身都浮腫了。

周旭霞,重慶南岸區人,被非法判刑七年,因不稱自己為罪犯,被禁止購物,被迫在便後用清水代替手紙。周旭霞曾經被關禁閉二十多天,不准洗漱,被「包夾」人員肆意辱罵。

楊小莉,西南師範大學教師,被惡警體罰、刷廁所、罰蹲兩天兩夜不准睡覺;遭到包夾人拳打腳踢、威脅辱罵、關禁閉;惡警將其雙手拇指綁在鐵床上兩個多小時,手臂被打的很長時間留有紫紅色血斑,腳、腿時而出現脹痛後遺症。因不穿囚服,其「互監」強行將其身上衣服扒光,施以奇恥大辱。楊小莉後被轉到重慶少管所非法關押。

蘇大芳,六十九歲左右,重慶北碚區人,被中共邪黨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二零零四年七月,蘇大芳在家裏被邪惡騙到法院,未經任何合法程序,立即簽逮捕令和強行開庭,隨即被非法劫持到北碚看守所,當月就被強行劫往重慶女子監獄。因身體原因,女子監獄不接收,又被非法關押到北碚看守所遭受迫害。看守所的惡警每天都強迫她吃藥,說要治療她的病。八月,再次劫往,同前次情況一樣。近一年之後,二零零五年六月,第三次被非法劫往重慶女子監獄。通過罪惡的交易,看守所花了一筆錢,女子監獄昧著良知接收。

譚風皓,三十多歲,入獄前為教師。因在所謂的「揭批會」上呼大法真相口號,被強令作檢討。譚不從,即被禁止上廁所。譚趁值夜班的「對子」不在自行出去上了廁所,回監舍後被「對子」章梅用拳擊臉部,之後被關禁閉一週。由於不稱自己為罪犯,譚在入監隊時被禁止買一切日用品,包括衛生紙、衛生巾等女性必需品。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違心「轉化」後,譚出現嚴重的精神恍惚,神志不清,其母多次向獄方請求接其出獄治療未果。

王蘭,四十多歲,被邪黨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五年,王蘭曾寫嚴正聲明,向獄方宣布在迫害下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作廢。為此王蘭在女監二監區遭受「嚴管」迫害。包括扣押來往信件、不准向家裏打電話,不准下樓打開水,打飯等等。王蘭因抵制迫害,曾遭「包夾」罪犯胡紅、夏紅梅等毆打、不准大小便,被迫害得嚴重貧血,血色素只有五克,不及正常人一半。王蘭丈夫陳奇也是法輪功學員,被邪黨非法判刑十二年,被非法關押於南岸彈子石重慶監獄。家中年幼的兒子由陳奇年過七旬的父母撫養,倆老人為養孫兒,雙雙出門打工。

4.永川監獄

永川監獄位於重慶市永川市遊家灣(原127),是重慶市監獄系統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場所之一。這裏先後非法關押迫害了一百多名男性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八年,永川監獄出籠了一份全年度的計劃,該計劃刊載在監獄內部報紙「新勝通訊」上,為了確保全國「先進」單位的稱號,要把所謂「轉化率」、「鞏固率」保持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奧運期間,它們更把迫害法輪功學員作為首要任務,要求統一布置,專人專管,層層落實,「責、權、利」結合,與獎懲、提幹、升級掛鉤。這個迫害計劃是一個鐵證如山的罪證。

二零零九年初,組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職機構「教育矯治中心」(實為暴力洗腦中心),由各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組成。該機構專門研究每個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並針對性地制定迫害方案。其組織成員親自參與並監督脅迫各監區警察、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由此,永川監獄形成了多層次並相互交織的迫害體系,直接聽命於610及市監獄管理局。

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主要監區是分布在東山分場的二監區、西山分場的四監區。前幾年,為混淆視聽,該監獄無恥地推出了所謂的「陽光工程」,但不管怎樣裝點門面,也掩蓋不了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累累罪行。

法輪功學員謝照明、譚學禮送到永川監獄分別十五天、六天就被迫害致死,永川監獄迫害手段的慘烈可見一斑。

部份法輪功學員情況:

白俊,男,三十多歲,重慶大學機械工程學院博士生,長壽區人。因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白俊在小泉賓館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永川監獄迫害。

瞿超雲,四十五歲左右的西南農業大學食品學院實驗師。因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三年被610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於永川監獄迫害。

王道華,七十多歲的北碚區水土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十月,老人因講法輪功真相,被中共邪黨枉法判刑三年半,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

鄧亮,男,畢業於四川外語學院,原西南航空公司十佳乘務員,家住渝中區大坪附近。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九日,鄧亮被重慶市國安局四處惡人吳濤等,以荒唐的「破壞國家法律實施罪」枉法判刑七年。隨後,鄧亮被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在永川監獄,鄧亮被拘在四監區第七分監區嚴管隊,二十四小時被三個犯人包夾,洗漱入廁都被監視,強迫每日工作十四小時,縫製婦女服裝上的珠繡。他被折磨得目光呆滯,幾乎失明,皮包骨頭。

史定富,七十多歲的大足縣龍水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九月,被大足縣610非法判刑三年,隨後被劫持到永川監獄繼續迫害。

顧曉敏,四十多歲,重慶市梁平縣聚奎鎮人,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九日,被非法判刑八年,因堅持信仰在永川監獄一直遭受迫害。妻子在監獄見到他時,他臉上有明顯傷痕。家中只留下妻子獨自帶著五歲的女兒,靠擺地攤艱難度日。

堯榮宣,四十多歲,一九八三年十月入伍,參加過對越作戰。副連職幹部,受各級嘉獎數十次等。二零零四年九月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被非法挾持到重慶永川監獄,曾被迫絕食反迫害。

張培金,重慶市第九人民醫院職工。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被北碚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在永川監獄,張培金絕食抵制迫害,從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到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滴水未進,整個人嚴重脫水,生命垂危,形貌枯乾已不成人形。

呂遠建,四十八歲,小學文化,家住重慶市潼南縣梓潼鎮石眼村二組。二零零四年六月被秘密判刑七年,在永川監獄四監區六分區,監區負責人龔世全指使惡人劉政唯、霍祥兵等四人對他用法西斯的手段進行殘害。

張齊勇,三十二歲,綦江人,畢業於四川大學。二零零四年被綦江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送入永川監獄後在二監區遭受了各種非人折磨。二零零六年被迫害致肺結核非常虛弱保外就醫。

王榮,四十多歲,重鋼公安分局科長,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在永川監獄二監區被綁死人床、長期被關小間迫害。

堯榮宣,參加過對越作戰的永川人,曾受各級嘉獎數十次等,深受部隊上下一致好評。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六日,堯榮宣被非法挾持到永川監獄,入監後,警察不准接見、不准通信、不准通話,並安排老犯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監視。為抗議迫害,堯榮宣在裏面絕食七天多。監獄中的生活條件、衛生極差,經常吃冷飯和生米飯,即使是下雨天都在露天操場上吃飯。

部份迫害案例:

蘭竹塊砍膝蓋、踝關節

羅向旭,年年被評為重慶通用工業(集團)有限責任公司的先進、市裏的先進工作者、三十歲的羅向旭,因堅修法輪大法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一年,羅向旭被劫持往永川監獄迫害。在永川監獄期間,羅向旭遭受惡警們的各種酷刑迫害。為逼他「轉化」,犯人綁他在床上「雞姦」。出獄時,羅向旭下肢已殘廢,行步艱難。

惡警為了使羅向旭屈服,對羅向旭採取了令人髮指的酷刑。晚上不讓其睡覺,單獨關一個房間與世隔絕,「包夾」犯人張永紅、周成兵、江山等犯人同時反方向掰他的手指,中間一個打臉,還要用物壓頭,不准大小便、罰站、毒打,用蘭竹塊砍膝蓋、踝關節。他的親人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見到他時,發現他行動緩慢,步履艱難,目光呆滯,表情木訥。對親人的呼喚許久竟未反應,眼睛視物不見,這樣一個虎背熊腰的小伙子被折磨得人已完全脫形。在如此寒冷的冬天他只穿了件薄薄的內衣和囚衣。家人問他毛衣和羽絨衣怎麼沒穿?一旁的警察狠狠地盯住他說:「今天有太陽,曬一曬。」羅向旭甚麼也沒說,家人忍不住拉著他抱頭痛哭。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逼「轉化」,遭雞姦

為逼迫羅向旭「轉化」,永川監獄的惡警指使犯人殘酷迫害,參加強體力勞動、毒打。一次毒打後,三個犯人羅大明、廖建、劉勇將他的衣褲脫了,把他按在床上雞姦。

在監獄無恥的所謂「轉化」心得交流會上,許多法輪功學員站起來喊口號、揭露邪惡的迫害。羅向旭也站起來喊口號,當場揭露他們為了逼他抄「揭批書」,叫變態的犯人對他雞姦、毒打的罪行。

研究生被毒打致粉碎性骨折

王琦,男,三十多歲,四川大學碩士研究生,原中國人民銀行重慶市分行工作人員,因堅修大法被重慶市610不法之徒非法抓捕並轉至重慶市永川監獄勞改。王琦在永川監獄二監區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和虐待,致使他視力急劇下降,雙眼近乎失明,以至站在他面前的人都無法辨認。按監獄法和有關規定,這種情況是可以辦理保外就醫的。可憐他七十多歲的老母費盡辛苦才找到永川監獄的幹部,要求辦理保外,卻遭到拒絕。二零零二年八月,王琦又遭不法之徒毒打,致使他左側肩關節、肘關節兩處粉碎性骨折,生活無法自理。王琦可憐的老母親再一次要求辦理保外就醫,得到的答覆還是不行。

電腦工程師張全良被「嚴管」迫害

張全良,男,四十歲,法輪功學員,原重慶煤炭設計院工程師,四川大學優秀畢業生,曾獲重慶市科技成果三等獎,四川省優秀設計二等獎,還是設計院的科技英語翻譯。

二零零五年被渝中區國保支隊綁架,遭受連續吊銬六天六夜、在耳邊連續四十小時放高音喇叭等酷刑折磨,後被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在永川監獄二監區十三分監區一直被隔離「嚴管」迫害,警察指使整個房間的犯人包夾他一人,長期罰站、蹲,不准睡覺,腿腫得又粗又大,冬天強迫他幾十小時坐在地上,「打貝母」(強迫彎腰,犯人用肘部猛擊後背),餓飯,幾個人一起狠踩他的腳。接見時親人見他頭上有傷,問警察怎麼回事,警察說他自己碰的,問腿腫怎麼回事,回答說可能是坐久了吧。因他向親人透露被迫害經歷,警察指使犯人對他進行更狠毒的報復。

連續數十日罰站不准睡覺

田貽成,男,重慶市江合集團的職工,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上午被北碚區悅來鄉、復興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劫持在永川監獄四監區七分監區,因堅持信仰,長期遭受迫害。

惡警鄭柯、林某某、王兢、謝迪等指使江津黑社會老大余濤為首的一幫吸毒、搶劫、強姦犯充當包控打手,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田貽成被迫害得十分嚴重,連續數十日罰站不准睡覺,腿腫得又粗又大,每餐才給他不到一兩的飯。

田貽成被綁架時,他的妻子因為己有身孕並臨近產期不讓抓她丈夫。兇惡、無人性的警察竟對其妻大打出手。並不顧周圍群眾的譴責,強行將田貽成夫婦綁架。

迫害田貽成的「包夾」犯人還有張大紅、王強、唐義斌、羅德森、唐吉雲、李仕虎、楊天華、張崇華、馬永清、杜長海等。

後來,田貽成從監獄出來後才幾個月,於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便含冤離世。

百條毛蟲身上爬、「藿麻」打全身

二零零二年永川監獄四監區一個犯人給法輪功學員講了一個某某廠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轉化」的經過:他們不讓他睡覺,進行各種折磨。中隊長叫這個犯人去捉一種毛毛蟲,一百多條,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光,讓毛毛蟲在他身上爬。後又用一種「藿麻」抽打全身,還用電棒電等。對另一個法輪功學員,惡警在冬天不准他穿衣、光著身子,還不准睡覺……

強抽血

二零一二年四月,重慶酉陽縣法輪功學員陳二啟在無任何病症的情況下被關進監獄醫院,用腳鐐、手銬固定在死人床上,由四、五個醫院犯人按住,一名永川監獄警察用電棍通電,頂住陳二啟上嘴唇,然後麻醉,強行抽血一大管。抽完血後,陳二啟處於昏迷狀態。

人體藥物試驗

鄧富壽,男,六十歲左右,重慶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當局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永川監獄迫害。二零一一年底,頭皮突然大面積潰爛,眼睛也突然失明,呈明顯中毒症狀。二零一二年初含冤離世。

永川監獄醫院人員對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叫囂:「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打昏死

大足縣退休小學校長、法輪功學員劉書雲,有一次被惡警和服刑人員打得昏死後,多人抬著送醫院救治;為反迫害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百餘天,致使其胃受到嚴重傷害。永川監獄施毒刑後,怕承擔責任後果,慌張通知劉書榮家屬「保外就醫」。

寒冬單衣站山上

永川監獄對江津區法輪功學員賴雲昌施凍刑,寒冬臘月罰穿一件衣服在山上站立,稍有身動,施暴罪犯用明火煙頭燒大小腿的毛,實質上燒了腳腿肉。

惡警為了逼迫賴雲昌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二零一零年的整個冬天,逼迫賴雲昌每天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在冰天雪地裏正坐。期間下雪時身體上還積了很厚的雪。偶爾打了瞌睡,惡警指使服刑人員馬光平用燃著的煙頭燙賴雲昌的眼睛;要是沒坐正時,被惡人拳打腳踢,情景慘不忍睹。

二零零九年前後,法輪功學員費明彥在十三監區,腿有殘疾,被強迫拖著行動不便的腿,挑很重的煤渣,幹健康人都幹不了的重體力活;三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劉開放在十七監區被迫害一個多月不准睡覺,一直罰站,每頓只給湯匙大小的一團飯……

5.墊江監獄

「他們就是不讓我吃飽,我很餓」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十點多,家人終於在重慶墊江監獄見到了因修煉法輪功被610綁架的袁慶生。當時他彎著腰走到親人面前,步履遲緩,面容憔悴黝黑,人瘦的變了形。家人們都嚇了一跳。他一隻手無力的靠在窗台上,一隻手下垂,明顯看得出下垂的那隻手已經潰爛,他不想讓親人看見,靠在窗台上的這隻手也呈紫色。旁邊有兩個惡警在看著。

袁慶生對家人說:「我沒關係,他們就是不讓我吃飽,我很餓。」此時,家人趕快給他去買了餅乾和蛋,他剛吃了兩塊餅乾,就被一邊的惡警強行沒收。

6.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肖紅秀,女,六十五歲,重慶市梁平縣七巧鎮人。肖洪秀於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五日在重慶市永川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家人沒有見到其屍體,只領了骨灰盒。

據知情人講,老太太肖洪秀在永川女子監獄,長期遭受肉體和精神迫害,包括:無病被強制吃不明藥物;不准與他人說話;被強制勞動,當身體長期遭受折磨,極度虛弱時,惡警揚言仍不准她休息:「幹不了活兒,跟著走,站也要站在那裏」。肖洪秀曾經多次在監獄幹活時昏倒在地。

肖紅秀老人
肖紅秀老人

徐輝碧,女,六十三歲,重慶市西南鋁業集團有限公司(原西南鋁加工廠)子弟小學退休的高級教師。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徐輝碧被惡警綁架在九龍坡區華岩看守所。後惡警又將她劫往重慶市永川女子監獄進行長達四年之久的迫害,最後被迫害得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監獄才通知其家人將她接回家中。回家幾個月後的二零零八年三月七日,徐輝碧含冤離世。

趙家芳,女,六十四歲,家住綦江縣松藻煤礦松南路,於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隨著她學法煉功,過去身患多種疾病皆不治而癒。二零零一年八月,趙家芳被綦江縣公安局一科、松礦派出所警察和聯防隊從家中綁架,非法關押到綦江縣看守所。隨後,綦江縣法院以荒唐的「破壞法律實施罪」,枉法判她八年六個月的重刑。

在劫持至永川女子監獄迫害期間,趙家芳被迫害致雙目失明;三次暈倒在地。在醫院中,惡人指使醫院注射了不明藥物,致使趙家芳出現嚴重呼吸困難,生命垂危。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凌晨三點四十分,趙家芳含冤離世。

趙家芳
趙家芳

王世碧,女,五十四歲,重慶九龍坡區西彭鎮大石堡小學教師,被綁架、非法勞改折磨五年,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不幸離世。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七日,王世碧在重慶永川講法輪功真相時,被惡警綁架,並被枉法判刑五年。她在永川女子監獄勞改農場受盡折磨摧殘,身體出現嚴重病態,監獄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王世碧被「保外就醫」,提前回到了家中。王世碧回家後又持續遭到西彭派出所所長張發文,九龍坡分局的陳剛、陳偉,及重慶西南鋁業集團公安分局的馬容等惡警迫害騷擾,不讓恢復工作等。在巨大的身心壓力下,王世碧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不幸離世。

謝照明,男,五十歲,重慶江津市紅星印刷廠下崗工人,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八日被永川監獄迫害致死。

謝照明因長期利用手機講真相,被惡警定點跟蹤,於二零零三年被非法抓捕,關押在江津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六月一日被判刑五年;二零零四年七月十三日被劫往永川監獄,半個月後的七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

田怡成,男,五十多歲,重慶市北碚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勞教。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田貽成在永川監獄被迫害得十分嚴重,連續數十日罰站不准睡覺,腿腫得又粗又大,每餐才給他不到一兩的飯。於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田怡成
田怡成

鄧富壽,男,六十歲左右,家住重慶高新區白馬凼奇峰自由灣小區,重慶造船廠職工,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遭中共當局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永川監獄遭受迫害。二零一二年新年的正月初五、初六,家人還曾去永川監獄看望他;而在兩天後的正月初八,家人接到監獄通知說鄧富壽在監獄得病去世。

家人去永川探望時,不准家人外傳,不准上網,要求立即火化,家人在無奈的情況下被迫火化遺體。鄧富壽從去年底身體突然出現的異常情況看,懷疑被惡警惡人下毒所害。

二零一一年底,鄧富壽頭皮突然大面積潰爛,後慢慢結痂,頭皮潰爛那段時間,眼睛又突然失明。永川監獄醫院人員曾經對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叫囂:「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譚學禮,男,五十一歲,中學畢業,務農,家住四川遂寧市蓬溪縣群利鎮中合公社十一大隊六隊。譚學禮一九九七年農曆十二月有幸得法。修煉之前嚴重貧血,經常頭暈,只要周圍很吵鬧,他都會暈倒在地,太陽大了不能出門,著不得急,幾乎不能幹活。修煉幾個月後,這些症狀都不治而癒。

在合川看守所被割去聲帶再無法講話

二零零六年,六月五日,合川看守所通知譚妻去見人,惡警直接告訴其妻,譚被判刑四年。在這期間譚一直在遭受合川國安隊與合川看守所惡警的折磨,並讓他永遠不能說話。

隨後,譚妻去見人。妻子只能隔著玻璃和他通電話。但譚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後來譚寫了一封信回家,裏面只有一句話:從二零零五年八月二日就不能說話了。

給家人寫信,卻只能寫上這一句話,那麼到底是甚麼原因導致不能說話呢?這本是最讓家人不解和關心的事情。可是在邪黨中共的強權之下,他明白,要是寫出真相,就連這一句話也不可能帶出監獄!

遭永川監獄迫害致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譚學禮被劫持至永川監獄繼續遭迫害。

幾天後的六月十九日,凌晨兩點左右,永川監獄打來電話說譚學禮死了,叫家裏人必須在二十四小時趕到,不然就火化了。譚妻聽到這一消息當場痛哭不已,想想女兒在外打工,兒子還在學校(大學三年級),不知怎麼辦。

見到遺體,譚只穿了一件紅色背心,親人揭開衣服一看,整個胸部紅一塊,紫一塊,兩大腿也是紅一塊,紫一塊的;把人翻到背面,見整個背上也是紫紅塊。當再翻到正面時,譚的鼻子和口裏流出了血水。譚妻見全身是傷,就說這不是病死的,我要請律師。惡警說,請律師可以,只能他們去請,不允許譚妻請。譚妻說要等到女兒、兒子回來再說。惡警答道,從十九日算起,只給三天時間,三天過了,兒女不回來,也要強行火化。由於去的這幾個人都是農村的,又沒多少文化,也不懂法律程序,在惡警的強壓下,六月二十日下午五點,就將遺體火化了。

譚妻整天以淚滿面。女兒聽到父親去世的消息,一天就暈倒兩次;兒子還在上大學三年級,一年要交學雜費一萬多元。譚學禮的不幸罹難,給這個家帶來無盡的痛苦。

蘇錫英,女,五十三歲,重慶長安廠職工,多次遭受迫害。二零零零年,因到北京上訪被非法拘押一個月。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枉法判刑四年。

在永川監獄四年裏,蘇錫英遭受了各種身心摧殘:不許家屬探視;不打報告不准下賬(取錢);家屬交的錢不許使用;進去帶的生活必需品被全部沒收;四個包夾二十四小時輪流監視;剋扣食物,每頓只給少量的白飯,甚至不許大小便……

蘇錫英常常被惡警毒打和包夾辱罵,強迫長時間超負荷的勞動,每天從早上七點做到深夜十二點,收工後還要罰站兩小時(惡警值班時門前),也就是強行洗腦兩小時,無論是勞動或是洗腦或是罰站一律不許坐,然後才能去洗澡,洗衣服及個人衛生。第二天六點必須起床。這種非人的折磨持續了一年多。在這樣的折磨中,蘇錫英身體每況愈下,腰椎嚴重錯位。二零零五年她回家後,仍長期遭受派出所、居委會的騷擾、監視、恐嚇等迫害。最終,蘇錫英於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含冤離世。

白時凱,男,六十多歲,渝北區洛磧村人,二零零一年底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判刑三年。老人被冤獄迫害期間,遭獄醫用毒針注入其體內,致使白時凱的神經系統受到破壞,全身嚴重癱瘓,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眼看生命危在旦夕,獄中人員於二零零二年臘月三十,派四個警察把白時凱抬回了其老家。白時凱從此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八年八月含冤離世。

曹陽,男,三十歲,原重慶市南川市東勝火電廠車間主任,於二零零一年八月被非法勞改期間遭折磨致死。

曹陽
曹陽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早上六時許,南川市公安局惡警以複印法輪功傳單為由將曹陽綁架。南川市法院於二零零一年二月非法將他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六日曹陽被非法劫持至墊江東部勞改農場嚴管隊,後分到墊江勞改一中隊。六月十七日,曹陽被劫持至嚴管隊「集訓」。兩個月後的「集訓」期間,八月二十六日晚,九時許,曹陽死於嚴管隊洗手間。兩天後,八月二十八日,監獄才通知其家屬。曹陽的妻子及時趕往勞改農場,也未能親眼見到解剖遺體。最後僅由法醫向親人宣布曹陽為「自殺」。曹陽家屬拒絕在「死亡報告」上簽字。幾天之後,勞改農場又派人到南川夥同公安局警察到曹陽家逼迫簽字,要家屬同意曹陽是自殺身亡,否則,家屬和親人全部下崗。在當地惡警和監獄的雙重壓力下,曹陽家屬被迫簽字。

然而,據知情人透露,曹陽在監獄中飽受邪惡的折磨和摧殘,在邪惡的所謂揭批會上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監獄惡警對他進行了邪惡的酷刑暴虐摧殘。當種種跡象表明監獄惡警要置他於死地時,曹陽用牙咬破手指在監獄的牆上用鮮血寫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

時至今日,至少還有幾十位重慶法輪功學員在監獄中含冤受苦。

時至今日,他們的生命,依然受到威脅。

時至今日,那些「無冕之王」的記者和媒體人士,依然受脅於中共、噤若寒蟬。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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