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節所揭露的是重慶西山坪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所施行的各種酷刑。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成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嚴管分隊」。嚴管分隊多時有五個組,一個嚴管組一般約十四個吸毒犯組成,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時,多是七、八個吸毒犯同時動手。惡警挑選的吸毒犯,基本上都是心狠手辣、人性全無的社會渣滓。在社會上他們吃喝嫖賭、坑矇拐騙、偷奪搶殺、吸毒販毒全都來,多次被勞改、勞教。這些人卻被西山坪的獄警當作了迫害法輪功的打手,被江氏集團當作了寵物。
▼ 酷刑演示
「那裏是人間的地獄,魔鬼的宮殿。」吸毒犯們都這樣說。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粗暴狠毒的劉華擔任中隊長,調集三十多名人性全無的警察到「教育」大隊,實行整頓,加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西山坪陷入恐怖之中;並於十二月二十三日設立嚴管分隊。法輪功學員李洪福、湯毅、謝錦、張全良、張洪旭、張劍鋒、王正榮、顏新培、劉吉兵、林德才、陳敏、楊斌、袁志強等幾十人都在嚴管組遭受過殘酷折磨;沒有任何自由,一切言行由吸毒犯操控,不准接見,不准送衣物,不准洗澡洗衣,惡警對外嚴密封鎖迫害事實。
特別是張全良,有時一天受數十種酷刑,昏死多次,大小便失禁,右耳失聰,語言功能失調,精神錯亂,幾乎每天都能聽到他被毒打的慘叫聲。儘管邪惡之徒使盡了招術,但最終沒有達到他們要「轉化」的罪惡目的,二零零四年一月一日,張全良走出了這個當代「渣滓洞」。
以下是二零零五年,重慶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演示:
酷刑一:「釘子板凳」
酷刑演示圖1A | 酷刑演示圖1B | 酷刑演示圖1C |
酷刑演示圖1D | 酷刑演示圖1E |
「教育」大隊嚴管組吸毒犯在中隊長李其偉和嚴管分隊惡警肖興銘、王陳等的授意下,用破塑料凳燒成膠液,把六顆(圖示只有五顆)長約二釐米、直徑約二毫米的釘子分布固定在膠凳上,製成刑具「釘子板凳」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演示圖1A)【原本沒有用三合板,演示時為了製作道具省時而用之,左上方三顆加長釘子是為了讓讀者在受害人坐上凳子之後仍能看到釘子而做的配飾。】
在嚴管組舍房,四個彪形吸毒犯把法輪功學員押到鐵床前,狠狠按在釘子板凳上不准動,同時手被按在鐵床上,兩肩兩臂被鷹爪似的手抓著向下摁,另兩人在背後拿著木棒,如果反抗拒絕,就亂打。(演示圖1B)
尖利的釘子立即刺進肉裏,鮮血直冒,從內褲上一直淌到地上。只准穿一條內褲,因天天被折磨,把人拖來拖去,不准洗衣洗澡,所以內褲又髒又破,幾個月不准換。(演示圖1C)
劇痛使學員全身抽搐、掙扎,吸毒犯的手抓得更緊。法輪功學員頭部和身體其他部位被打得全是青包。(演示圖1D)
最終,受刑者昏死過去。(演示圖1E)
惡警則在門外偷看進展情況。二零零三年夏天,張全良已被折磨得一身皮包骨,連續遭受此刑一個月,臀部上的爛肉、血和褲子粘在一起,痛苦萬分。
酷刑二:「飢餓療法」
在中隊長劉華、李其偉,惡警肖興銘、周本忠、王陳等的授意下,吸毒犯每餐只給法輪功學員吃不到一兩飯。李其偉甚至叫囂「多少歲就吃多少顆飯!」
早飯。每個舍房由吸毒犯到伙房端進饅頭一大盒,稀飯一大盆,還有點泡菜。但他們只給法輪功學員吃一個饅頭的四分之一,而且選又黑又髒的,把稀飯和泡菜給「飛」(剝奪)了。剩下他們吃不完的饅頭、稀飯、泡菜端回去倒給豬吃。一些接見的家人還認為這裏非常人道,饅頭都吃不完。
午飯、晚飯。吸毒犯端進一盒乾飯和半膠盆菜,他們給法輪功學員一個又破又髒的小缽,甚至在垃圾中撿一根木棍給法輪功學員當筷子用,只分給一小撮飯(長達數月不到一兩米飯),給一張又黃又爛的菜葉子。對外他們還稱「他們吃了飯的,也吃了菜的,我們沒有迫害他們。」端來的飯菜吸毒犯吃不完,就又端回去餵豬。接見的家人看見中隊倒掉的飯菜都是一桶一桶的,還覺得法輪功學員在裏面享福。事實上法輪功學員正如吸毒人員常說的:「沒有西山坪的豬吃得好」。後來惡警剋扣生活費,也不准吸毒犯倒饅頭和飯了,能吃多少端多少。
嚴管組法輪功學員一天到晚都在遭受折磨,吃飯時吸毒犯也不讓他們精神放鬆,強制蹲著,低頭,還由「幫教」押著他們的肩和頭,不准亂動、反抗。
當然長期這樣吃是會餓死人的,這樣持續幾個月後,他們看見人餓得不行了,就轉一個舍房,給吃幾天飽飯,然後又轉回去繼續實施「飢餓療法」和酷刑折磨,反覆迫害。它們稱「就是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主動絕食它們還要強制灌呢,這些法輪功學員被多次強制灌食。
「飢餓療法」已使法輪功學員枯瘦如柴、渾身無力,在此情況下吸毒犯每天還要對他們進行各種酷刑折磨,「每天一歌」便是典型的一種。
酷刑三:「每天一歌」
吸毒犯將法輪功學員撲倒在水泥地上,然後兩人各拉一隻手反扭按著,臉貼地,兩條腿由三~四人踩著。吸毒犯一人按住頭用塑料凳砸;一人用木棍在背部、腰部、腳桿等處亂打,木棍用布包裹(傷內不傷皮,掩蓋其打人的痕跡);一人用膠凳或飯缽打踝關節骨頭;還有的用腿踢、跺、蹬;還有用鞋底打。一些人在窗口假裝大聲唱歌,掩蓋迫害事實,怕讓外界聽見打擊和叫喊聲,給他們曝光。慘叫聲撕心裂肺,但嘴立即就被擦腳布堵住。
其它舍房的學員可聽見急促的「咚咚」的拳腳聲、打擊聲和怪叫似的唱歌聲。整個樓層都在震動,整個中隊被恐怖的氣氛籠罩著。總之舍房裏面有甚麼,就抓起甚麼打,要達到它們的所謂「打遍、打夠、打痛」的目標。人痛苦掙扎,全身都是傷,一會兒就昏死過去。有時值班勞教和警察在門外站著看。
劉華任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七大隊一中隊隊長後,法輪功學員張全良遭受這種酷刑最多。他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劫持到嚴管分隊,一直到二零零四年一月一日走出勞教所。這樣的毒打一段時間內天天如此,吸毒犯稱這是「每天一歌」。有時一天一次,有時一天幾次。開場白很簡單,吃過早飯,吸毒犯準備好後,問一句:「今天寫不寫(三書),不寫給我弄(整)。」一切便開始了。有一個月時間,打昏醒來後,又問「寫不寫」,不寫又被押上釘子板凳。
酷刑四:「拖去見幹部」
「教育」大隊惡警強制法輪功學員稱他們為「幹部」。學員被施酷刑「每天一歌」,昏過去,醒來後,這些邪惡「幹部」叫人拖去談認識。吸毒犯知道自己的「威風」讓幹部看見有好處,於是更加賣力。在舍房就擺開架勢,舍房組長在前面大搖大擺的領路,後面左右各一個吸毒犯把學員的手反扭向下,押著向前拽;一個猛抓住學員的頭連按帶拖,有時頭幾乎貼地;一個抓住學員的衣服往前拉;後面一個手抓在學員背上往前推;還有幾個跟在後面搖頭咧嘴罵。整個場面被一種急促的恐怖氣氛籠罩著,惡警在後面或在值班台上指揮。
酷刑五:「幹部談話」
拖到值班台或辦公室或其它秘密房間後,惡警在前面椅子上坐著,法輪功學員被強制蹲下,兩邊各有兩個吸毒犯押著,後肩有二人按著,再後還有幾個提著竹塊和木棒準備打人。惡警坐在椅子上,蹺著二郎腿,用腳趾對著學員的頭,邊喝茶邊問,吸毒犯在旁做記錄。都是一些誣蔑、謾罵法輪功和其創始人,或者其它耍流氓的問題,語調陰陽怪氣,很多問題都強迫用「是」或「不是」回答。
如果惡警撈不到任何一點東西,「談話」便隔三差五的進行。從值班台下石梯,就是長方形煤渣地「三合土」操壩,值班台距操壩高四米左右,每天集合、走操、吸毒犯和惡警打籃球等都是在此。操壩一面是三層樓的舍房,嚴管組在二樓,其它幾面是同值班台一樣高的石頭保坎牆。站在操壩上就像站在一個長方形的坑裏面,只能看見一塊小小的天。
酷刑六:「倒拖」
如果談話中惡警甚麼也沒撈到,便氣急敗壞地咆哮:「給我拖回去。」吸毒犯沒討到「幹部」的歡喜,「獎勵、寬鬆」沒得到,神經也被繃緊了,面孔更加兇惡。它們立即把法輪功學員撲倒在地,臉、胸貼地面,四人把腳提起(兩人一隻),頭朝下,拖著向前奔跑,不管地面是甚麼情況。身體和地面的摩擦聲呼呼作響,衣服扣子全被刮落,鞋襪被拖掉,褲子被撕破。拖下石梯,拖過煤渣地操壩,拖上樓梯,拖過水泥地走廊,最後拖進舍房,雙手很快就血肉模糊,臉也被剮破,全身是泥(雨天更嚴重)。吸毒犯邊拖邊罵,張牙舞爪,氣氛特別恐怖。人已無力反抗。
酷刑七:群毆毒打
酷刑演示圖:拖回毒打 | 酷刑演示圖:打腳心 |
酷刑演示圖:勒脖子、捂嘴 | 酷刑演示圖:臉、嘴被打歪 |
拖進舍房後,吸毒犯用毛巾箍住法輪功學員脖子,在後面緊勒,把人撂倒在地上,人半坐著。另一人用擦腳帕或臭襪子堵住他們的嘴。幾個吸毒犯用腳使勁踩、蹬、踢法輪功學員的腳和腿。一般七、八人將法輪功學員團團圍住,打手心、打腳心、打貝母、筷子夾手、揪肉,還有用鞋底打臉,用飯盆砸頭、背,用膠凳打全身。為淹沒打擊和叫喊聲,他們高聲唱歌。人很快就昏迷了,一會兒又醒過來。門外值班吸毒犯在看動靜,煽陰風點鬼火,說:「不要打死了(狠狠打)。」(備註﹕吸毒犯並沒有意區分「每天一歌」和「群毆毒打」有甚麼不同,因為它們的邪惡招術是亂用、交叉用,「想怎麼整就怎麼整」,這裏只是為了方便敘述。)
酷刑八:逼看黃色畫
吸毒犯將法輪功學員強制貼坐在鐵床前,左右兩邊由人把他們手和肩死死按住,一人抓住他們的頭髮把頭拉起,一人掰開他們的眼睛,兩人坐在床上拿著黃色畫逼他們看,後面有人拿著木棒準備打。另外還逼唱流氓歌曲。
中隊長李其偉公開無恥地說:「逼法輪功學員唱流氓歌曲、逼看黃色畫是幫助法輪功學員回歸社會。」
酷刑九:偽造「三書」,強按手印
酷刑演示圖:偽造「三書」 | 酷刑演示圖:強按手印 |
幾個吸毒犯將法輪功學員的頭和身體死死按在鐵床上不動,另外兩人將右手拉出。一個吸毒犯抓住法輪功學員的手在它們已偽造好的「三書」上簽字、按手印。其餘的吸毒犯在罵,等著得獎分、減刑。
龍仕舜在任西山坪副所長和「教育」大隊大隊長期間向吸毒犯下達 「只要結果,不管手段和過程」、「不惜一切手段拿出三書」的惡毒口令。一是邀功請賞;二是瓦解法輪功學員的意志:「三書你都簽了,你還堅持甚麼,假得很。」中隊長李其偉公開對法輪功學員講:「吸毒勞教以法輪功學員的名義寫三書是高尚的行為,法輪功學員要感謝吸毒勞教。」
酷刑十:吊打
吸毒犯先將法輪功學員用床單包裹(打後傷內不傷皮),然後吊在舍房門窗上,一擁而上,用木棍暴打。昏死過後再用冷水潑醒,頭向下耷拉著,反覆迫害。如法輪功學員劉吉兵,在「教育」大隊嚴管組遭受過種種酷刑,人嚴重脫形,臉色蒼白,腿被打得一瘸一拐,行走艱難,二零零二年上半年遭受迫害最嚴重,其中吊打是所遭受的酷刑之一。
被嚴管的法輪功學員長期處於飢餓、被恐嚇、毒打、剝奪睡眠……狀態,人非常的虛弱。常常是滿身泥灰、神智昏迷;舊傷未復原,新傷又起。走路說話都很困難,身體機能混亂,生命微弱。在遭受毒打折磨時無力反抗,甚者很快便昏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