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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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三日】自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三年,我曾先後九次被邪黨非法關押迫害,因此,怕心根植在我的空間場中,不敢跟同修們大量接觸,怕別的同修出事,再次牽扯到自己。因此,自己或姐姐(同修)去外縣取真相資料,自己默默的發放。從開始的四張真相資料的發放,到後來的六十張、一百二十張、二百張、四百五十張的發放,怕心逐漸在去掉,空間場感到很亮堂,隨著大量認真背法、學法,真正領悟到法理內涵,正念的加強,再加上師尊多次的慈悲點化,終於走出了「自我」的小圈子。心中總有一念,若是把全縣的大法弟子連成一體,共同搗毀邪惡,救度眾生,那力量該有多大。弟子有了這個心願,師尊就引路。

二零零五年秋,無形中自身走上了協調整體之路。我挨村挨鎮的找同修。這樣近百名同修聯繫上了,中間的曲折且不必說。偌大的一個縣,邪黨迫害後,僅僅有幾十名同修走出來敢於證實法,還常常被關押。那時,資料點沒有,靠外地支援,學法小組也寥寥無幾。自己甚麼技術也不會,從哪裏著手,怎樣起步呢?萬事開頭難啊!

師尊慈悲,藉著同修的嘴點悟我、開啟我的智慧。我從外地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編輯等一系列證實法項目。這樣資料點一個個建起來了,學法小組也逐漸的增多了。

二零零七年,我縣甲、乙兩位老年大法弟子因救眾生被惡黨綁架。同修們聽到消息後,有的立即上明慧網曝光邪惡;有的當天打印編輯針對同修被迫害的真相資料、不乾膠並與同修合作迅速發放出去;有的到拘留所近距離發正念配合家屬要同修;有的在家中發正念,再加上被關大法弟子在裏面發正念、講真相。總而言之,大家齊心合力搶在第一時間連成一體滅邪惡,三天,兩位老年大法弟子被無條件釋放回家。這是整體力量的展現。

由於同修們心齊、沒有間隔,因此那幾年,整個縣比較穩。

但二零零九年至二零一一年,各個鄉鎮同修接連被綁架,有極個別同修把不是全推到我頭上來了。特別是二零一一年夏天,有個同修讓丈夫開車去幾位同修家說我是特務,說誰跟我聯繫,誰被綁架,可我總是沒事。還舉例子。還有個同修說我與她丈夫同修如何如何(指男女關係)。

丙同修被迫害時,我正汗流浹背的搬家(租房),同修不去救難中的同修,還說三道四,傳話同修再細聲細語的道來,我心中霎時明白,這是邪惡在另外空間的卑鄙伎倆、叫囂。想間隔同修,想讓我們成為一盤散沙且互相內耗。慈悲的師尊怕我承受不住,幾句法打到我腦海裏:「爾要它要 可悲可笑 法主正穹 何物可逃」[1] 。頓時我正念上來,穩住心,不再去想那些與我無關的事,一路上就是背法。暫時是壓下去了。

那段時間,有的同修受影響,不愛理我;有的小瞧,背後竊竊私語;有的那面目表情冷冷的,沒有了往日的微笑。這下我的委屈心、埋怨心、為自己抱不平的心真的上來了。我的心涼了,很不想見同修,更不用說幫同修。我把自己封閉起來,不再想與同修接觸。後來,師尊借同修嘴點化我、鼓勵我。

通過大量學法、背法,我的小宇宙空間場天清體透了。我知道怎樣對待我的同修了,只有用善,才能化解惡。我明知道同修說的那些話與我不沾邊,我何必計較呢。再說,在久遠的歷史長河中,我可能侮辱、羞辱過人家,這不是還債了嗎?!這是天大的好事呀,我怎能賴帳不給呢。於是心中堅定一念:要對同修好。

有位同修被病業假相干擾走不了路,我買了禮品去看望她,並夜間留在那兒,給她蓋被子、接尿、倒尿盆。陪她一起學法、發正念、向內找。她受感動了,說我根本不是那樣的,她們是瞎說八道,你是受了屈辱(這位同修對我也曾經用小眼角審視過、懷疑過、說過壞話)。我不計較這些,因為我明白了一個法理,是自身的哪顆心沒去,才招來的這一切,否則絕不會有。我就要對同修好,因為我們都是師尊的弟子,都是為了助師正法來到人間。

由於我把人間的羞辱、屈辱看淡了,放下了這顆心,不久,有的同修當面與我合十道歉,說我甚麼時候去她家都行,隨便,是她錯了;有的埋怨那位說我是特務的同修太不理智了,怎樣學的法?有的為我抱不平等等。我坦然一笑,勸同修不能形成兩派,法粒子真正的本質是不會說這些的,只是她們執著心背後隱藏的邪靈附體才這麼說的,那根本就不是同修說的,是其背後的魔利用同修嘴去說的,我們同修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此時此刻,我真正從內心體會到神韻晚會中那個和尚心胸有多寬廣,他因撫養幼童忍受白眼、遭人唾罵,十二年後父母把孩子領回,和尚才被洗清污濁,還了清白,又想到韓信受辱於胯下的偉大、了不起,自己這點小事又算得了甚麼?師父這不是借助邪惡因素錘煉大根器之人嗎。

夜深人靜,學完法後,我靜靜的找自己,發現自身毛病太多,是自心生魔所致。世上的任何事沒有偶然的,發現:

(一)自己求名、自私的心。不讓人說,但自己可以隨便說別人,不管到哪兒,就自己話多,好像自己萬事通,甚麼都知道。喜歡自己受到讚揚、誇獎、眾星捧月。同時也殘存著妒嫉、張揚、顯示。喜歡炫耀自己能背誦《轉法輪》,炫耀自己怎樣跟法院院長、庭長、拘留所所長、看守所的負責人講真相,炫耀自己怎樣貼、撒、講真相、怎樣往電線桿上用紅漆寫大字真相,這些都成為了同修們的崇拜、依賴。更使自身證實自我的人心逐漸膨脹。

(二)我身上也存在惡黨的走形式、浮誇、標榜、爭鬥、派性等。

(三)空閒時,思維中常常回憶自己年輕時誰追求過我,對方怎樣獻殷勤,看過的愛情電影中的各種鏡頭經常在腦中出現,這不是色魔嗎?覺者頭腦裏能裝這些髒亂差的東西嗎?!

(四)做事心重,缺乏實修,沒有真正的內修功夫。好在每天背誦《轉法輪》。師父在國外的講法,近幾年,我看得很少,五套功法也不能一步到位,漏項挺多。

以上這些只是意識到的執著。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因此,我默默的退了下來,發現自己協調的不好,影響了整體,那就讓在這方面有能力的同修去協調吧。證實法項目多的是,哪裏同修需要幫忙,我就去補那個漏兒。各鄉鎮也都有同修去協調,這樣同修也不去標榜誰,都各自做著師尊賦予的三件事,穩穩的救眾生,很好。我也承擔著幾項證實法的事情,做一名普普通通、腳踏實地、名副其實的大法弟子。

正法路上,我也不分區域。僅舉兩例神奇事情。

去醫院救同修

今年春天,U縣丁同修住進了某市H大醫院。經醫生檢查,情況嚴重,說是要把其脾切掉一部份、心臟也要做大手術、還要做小腸疝氣手術。這不是黑手爛鬼藉著醫生的手把大法弟子開膛破肚、肆意切除大法弟子器官嗎。可丁同修正念被邪惡抑制住。

當時,U縣很多同修都不同意去H大醫院,都認為路途遠,牽扯的精力大,再說,對丁同修的狀態也很失望。認為正法進程這麼急,還得救眾生呢,在家給發發正念就行了,何必牽扯那麼大的精力,何況他本身非常想去醫院。多數認為不值得,對此事同修們有爭議。

我用法衡量著自己,應不應該去。這時,我想起二零一零年,A市一年輕K同修也是因病業假相迫害,那時大法弟子是去了一部份給其近距離發正念,但到了晚上都撤了,黑手爛鬼鑽了空子,該同修那夜間三點就離開了人世。這教訓很慘痛。我們不僅僅是失去了可貴的同修,同時讓很多不明法理的大法弟子迷惑,使很多眾生不能得救,負面影響很大。又想起師尊諄諄教誨「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不能只嘴皮子說,做到才是實修。去!於是 ,我跟在場同修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當時,就有三位同修準備和我一起前往。翌日啟程,到丁同修身邊,發了兩個小時正念,就回來了。心中本想住一夜,幫丁同修發正念,但看同修們都想回家,我也就跟著回來了。明知道自己有私心,但還是原諒了自己。

來到姐姐家打算住一宿,明日回家。但我發現,這兩天師尊好像點化我不能回去,不是摩托車打不著火,就是筆記本系統出問題(這次來就是為了裝好筆記本系統後帶回去)。這兩天我常常想起A市K同修的痛苦離世,我悟到了,這完全是師尊的點化,應該去某市S大醫院,住在那兒,幫丁同修近距離發正念鏟除邪惡,脫離魔難。因為這一切,師尊看的最透徹,不能讓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下去。

我跟姐姐(同修)借了二百元錢(我知道大法弟子不能欠債,但情況緊急。回來後立即還上了),拿了塊布頭(鋪在地上睡覺用),毅然決然來到了幾百里外的S醫院。連續住了十天為該同修發正念,清理總醫院空間場。白天除了背兩個小時的《轉法輪》,就是高密度的發出強大正念。餓了吃口燒餅或饅頭、榨菜,渴了喝口自來水。白天,我坐在走廊轉角處的台階上,長時間為同修發正念,二十多層樓的轉角處都是我發正念的好地方。晚上就睡地板。師尊慈悲讓我發現了人家丟棄的多半個小棉褥子,我不嫌髒,鋪上了。這樣我就「享福」多了。只要有機會,我就找丁同修一起背法、切磋交流法理。他有時正念起來了,說過兩天就回家,說他這點病,在大法裏不算甚麼。他想出院,但是恐怕他姐姐不同意,云云,藉口很多。有時對我說幾句感激的話。但從他們夫妻面目表情看,他們不同意我留在那兒。

丁同修夫妻二人雖都是大法弟子,但都因學法少,他們都希望這個挺有名的大醫院給其治好病,一切讓醫生說了算。開始時對我還挺客氣,到了晚上把線毯子拿出來讓我蓋,幾天後,臉色就不好看了,也不愛搭理,毯子也不拿出來了,那幾天還正冷。到了晚上,我正念略微忽視,就挨警察、護士的轟、攆。

那期間,我心中也有過波動。在這之前,房主(租房)早已告訴我搬家,說那房子已經賣掉了,不租了,人家房錢都給了。我當時工作、住房都得挪動,很著急。按常理說,哪有時間再留下來呀。

一日,U縣同修來了幾位,有的同修給我帶來了衣服、饅頭,但她們沒有一位想留下來的,都想當日回家。看得出,她們還是願意讓我繼續留在這兒。我的怨心一下子就上來了,同修拿來吃的、穿的,我一樣也沒留。心想:那麼大的U縣竟然沒有一位同修想留下來,在這兒發發正念?!看著面前這一切,我也真有點夠了。我決定往回返。並告訴同修說,今天我也回家。這話音剛一落,沒幾分鐘,前來幫助發正念的兩位同修提包拉鏈的拉頭幾乎同時掉了。我吃了一驚,這不是師父點化,關鍵時刻掉鏈子了嗎?我不能走,救同修證實法為大。

於是,我又返回來繼續為丁同修發正念,讓那裏的主治醫師乃至護士無可奈何、束手無策、無能為力,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讓所有接觸過丁同修的所有醫務人員都發話,讓大法弟子同修回家,給那裏的醫務人員一個贖罪的機會,保護好大法弟子,都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

正念真起作用,眼看醫生要給其做手術了,錢也交了,一切手續都辦好了,但突然出現意想不到的事,幾次三番,反正做不成手術,此同修上不了手術台。我越來越堅信正念的威力。我知道,另外空間正邪交戰非常激烈。

一次,丁同修對一位前來幫他發正念的同修說,你趕快把她(指我)弄走,快弄走吧。但我沒動心,我知道說這話的不是同修本人,它是來自於另外空間。

這個S醫院,樓道內各鏡框裏的醫療器具簡介都是國際一流水平,主治醫師還都是名醫博士,幾個電梯長期秘密使用。院裏院外都有很多警察,樓上還有,所謂晝夜巡邏。還有社會上招來的所謂看管人員。我覺得很奇怪,這哪像個醫院呢。我愕然了。這莫非也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醫院嗎? (後來聽同修說,此醫院確實是活摘器官的魔窟,明慧網早已經給曝光了。)

我如夢方醒,原來是師尊安排我到這裏近距離發正念啊,師尊看的最明瞭。我這不只是為一名大法弟子發正念,說不定是為多名同修解難、幫忙。為此,我信心十足讓天兵天將、護法神把這所醫院從最宏觀到最微觀團團包圍住,命令法輪、法網全部鋪上,香爐、寶鼎全部布滿,大法的神雷和大法正法核彈全部排滿,把這個邪惡的魔窟以及魔窟內的一切邪靈全部搗毀掉,使其化為灰燼、化成膿血。我守住那個強大的滅字發正念。吃飯或買飯時 ,我也順便講真相救幾個眾生。在住院部貼了二十幾張真相粘貼。但大部份精力我還是都投入到發正念上去了。

我連續堅持十個晝夜滅邪惡,盡自己最大努力。我們不牽扯大面積同修到這裏來,只幾位同修輪番在這裏發正念,當然在家同修也給以正念加持。大家都付出了辛苦。我們互相叮嚀:不管丁同修正念如何,一定不怨他、不放棄他。

十天後,我返回家鄉,並與同修們說了我的近況。很快,同修們把住房、工作都給我找到了,感謝同修啊,真感到整體的力量大。同時,我深深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師尊的苦心安排。

雖然丁同修夫妻總盼著在此醫院動手術,最終是求來了這個手術,但同修們無私的付出,使他手術壓縮到最小程度。主治醫師說,只是發現丁同修心臟上有個眼兒(這不是我們整體心性上有漏嗎?),補補就行了。說脾好好的,不用動,是誤診。那小腸疝氣呢,等身體養好後本地醫院就可以做好,不必再住院了。但丁同修還是不走,總感覺哪兒不舒服,盼望此醫院的名醫給治好。他真不悟啊!可後來,很多醫生、護士、乃至其病房的病人都勸丁同修快回家(正念真起作用,這些眾生其實在無形中都做了件好事,為他們以後的得救做了鋪墊,他們本質的一面更盼得救啊!)現在丁同修早已回家,參加了本地集體學法小組,狀態也逐漸好起來。

我們又多了名大法同修

今年下半年,我二嫂的姐夫S得了肝癌,Z市兩個大醫院、北京兩個挺有名望的大醫院都診斷其為肝癌晚期,肝部底下有兩個雞蛋大小的瘤子,在大醫院,一天就花費一萬二千元錢,不打杜冷丁,人就待不了了。他姐夫連自己的後事都安排好了,家裏還剩兩萬元錢,準備給妻子留下。因為二嫂姐姐是後嫁進來的,其姐本身腦血栓、糖尿病,生活很難自理,姐夫又得了絕症,這日子咋過呀。二嫂流淚了。我吃驚之餘,心想:S母親學大法,兒子竟然得了癌症。

細一想,得救這個生命,這是邪惡對大法迫害而來,不僅僅是病人自身的業力。否則,何止是這個家完了?!他附近河東水系的老百姓會不相信大法能救人的,對於學法少的大法弟子也是干擾。

於是,我把他們夫妻二人及女兒(為了伺候父母兩個月,辭掉小工,撇下四歲的孩子)請到家中來。二嫂很高興。我嚴肅鄭重的告訴他,只有修煉大法是你僅有的唯一出路。人類社會的這個病那個病,甚麼骨質增生、尿毒症、肝癌、血癌啊,其實在我們大法中看都不是病,人類是個謎的空間,那只能給病起個名字。其實人有了痛苦、魔難就是還債,特別是得了你這個病,那前世說不定你殺生太多,或許殺過人,那這世不還債行嗎?就得用痛苦還呢。只有修煉大法,才能真正得救,否則,那東西就是要你命來的。他恍然大悟說,怪不得,前天半夜十二點,我做了個清清楚楚的夢,夢見三個小鬼手拿大刀和我腰部那麼高,它們說,走吧,我們不找他了,我夢就醒了。那天,我是動了一念:要不我也修大法。我說就這一念,用人間多少錢也買不來的,你動這一念,大法師父就保你,正神就護你。你是大福之人呢。他很高興。

我們各自手捧《轉法輪》經書,你一段,我一段,一字不差的念,誰讀錯了字就更正。慢點念,有領會的餘地。就這樣,上午念一講法,下午念一講法(每次都將近三個小時),晚上再教他們煉功。並囑咐他得有準備,那要債的東西會來,你得用痛苦還債,你要真正修煉,師父把孽債給你拿去一半,那一半你自己得還。他悟性真高,說,好!那我就還它,它猛來我就大還,它輕來我就小還。沒啥說的。第三天,那東西真來了,正趕上我中午出門不在家的幾個小時。聽家人說他疼得翻滾,大汗珠子直冒,中午沒能吃飯,連續跑了四趟廁所。當時修煉的二嫂都害怕了,唯恐他在我家出現甚麼危險,急忙找出藥(嗎啡性質)給他吃。可他卻說,你咋還給我藥吃啊?這不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嗎?我這不是還債嗎?

我真替他高興,悟性這麼好。我問折騰了幾個小時的他,下午能不能繼續學法?他痛快的說可以。等下午又學完一講法後,他感到身體特別輕鬆,也感覺餓了,並吃了滿滿的一大碗麵條。從此後,他晚上睡覺側臥、俯臥都能行了,也可以伸懶腰了(原先伸懶腰就疼)。僅僅六天功夫,那兇猛的癌瘤消失了。他興奮的說: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寫篇文章,讓我兒子發到網站上,告訴全世界的人,我一個癌症患者是因修大法好起來的,讓全世界的人知道這個好事,這個福音。

現在他家建立了學法小組。聽他電話,聲音洪亮、信心百倍。特別是他們全家臨走時,我隨意問了他閨女一句話,來這裏幾天,有甚麼感觸?她說,我感到大法太神奇了,說遠的不信,這是我身邊親眼目睹的事情,大法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

為此我更加感到師尊的無量慈悲,救度眾生的迫切。我知道自己以後怎樣更加精進,以報師恩。

有不符合大法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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