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修甲在我們地區是屬於得法比較早的,得法之後就非常精進,在「七二零」之前對大法的洪揚付出了很多。邪惡的迫害開始後,兩次遭到綁架,雖然期間有過消極的表現,但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修煉,可是卻在一場病業中匆匆離世。
女同修乙當初雖然是抱著治病之心才走入修煉的,但在得法後也是比較精進的,在散發真相資料的項目中也很積極,在與之交流中得知她也一直在努力的放棄對病的執著,但最終卻仍是在痛苦的病業折磨中離開了人世。
當時在幫助同修時,應該做的與向內找需要改進的我們做了很多。事情過後同修間在互相切磋中都有了一個共識,就是正法已經走到了最後階段,那些似修非修的,常人心很重的,只講真相而不向內找修心的,只修表面而不真正改變自己的(因該男同修甲表面非常精進,學法每天都是至少一講,煉功也很勤奮,發資料也很積極,由於職業的關係每天都能與不同的同修切磋,尤其是盤腿,在學法點上每次都是雙盤腿學法,從開始學法到學法結束至少要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有時更長要兩三個小時,始終都是雙盤腿)。在色慾方面不嚴肅的可能都會遇到危險,都要趕快的歸正自己,因為修煉的時間不多了,修煉到了最後那麼一定會有各方面的檢驗。師父也告誡過我們越最後越要精進師父講過:「過去那個修煉的人用繩子爬進去之後,把繩子割斷,就在洞裏修煉,修煉不出來,就得死裏頭。」[1]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因我是搞個體經商的。在夢中幾個穿著便衣的「六一零」人員闖進了我的店中,我問:你們是幹甚麼的,對方回答查抄假貨,說著話搬起我的東西就要走,我大聲叫道:我這裏都是真貨沒有一點兒假貨,你們再搬我就撥打110報警。
醒來後煉功。在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的時候,幾個字閃現在我的眼前,真修!我猛然悟到這是以真貨、假貨的形式來考驗我的真修與假修。當時很高興,暗想:就是在夢中我也能經受住考驗。一會兒怕心上來了又想:是不是師父在點化我邪惡要對我意欲迫害呢?當時也沒有深想,馬上發出強大的一念:我只要師父的安排,其它的安排都不要也不承認。後來又逐漸的悟到除了發出的這一念是對的,別的都不對。第一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高興的接受邪惡對我的考驗呢?我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對我的安排嗎?第二我悟到是師父在點化這個念頭更不對,師父要求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怎麼可能點化舊勢力要對我迫害呢?那不等於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嗎?
之後又悟到在本地區出現這麼嚴重的情況,一定是我們地區整體都認同了舊勢力對同修強加的考驗。仔細想一想,幾位同修的先後離世與另幾位同修的不同魔難,我們都認為是同修的不精進或是同修的執著長期不改變而造成的,我們這是站在一個甚麼基點上了呢?我們都知道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但是在無意中我們已經承認了它,因為我們認可了舊勢力安排的這種對同修的所謂考驗是應該的,無意中我們站在了舊勢力敗壞了的基點上,認可並接受了這種在迫害中才能去執著的變異觀念,可是,現在宇宙在正法,固守舊宇宙中的任何法理對正法而言都只會成為宇宙正法的魔障。當然我們還有很多執著不放的心,但是,大法無邊,師父完全可以用另外的形式來修去我們的人心,不一定非要走迫害這種形式啊?再說現在宇宙在正法,走這種迫害的形式,只會讓世人對大法產生誤解從而毀了眾生。
同時我們也忘記了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我們一切功的演化與提高只能是由師父來安排,其它生命的任何安排都只能毀了我們,不管是誰,不論他有多高的層次,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同時我們又是隨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我們在證實著法,在挽救著眾生,那麼任何所謂的考驗都是在干擾正法,那是舊勢力在用變異了的觀念衡量大法與左右宇宙正法,這是師父不能承認的,未來不能認可的。但是我們卻在無意中承認了它,這讓我想起了師父講的:「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2]。
當然遇事向內找是我們大法修煉的一個特點,但是我們應該站在徹底清除舊勢力的一切干擾與迫害的前提下向內找,而不是在舊勢力安排的所謂考驗中向內找,有的同修在與魔難中的同修交流了幾次後,就說:他一直放不下這個病怎麼能好。或者說:他一直正念不強這個難怎麼能過去。同修啊,這是一種甚麼心哪,這種心造成的阻力讓同修怎麼能過的去呀,同時這也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啊。
雖然我們嘴上說發正念清除邪惡對同修的迫害,也在做著發正念的事,但是我們卻沒有從思想上根本的轉變這種觀念,只是流於形式的在發著正念,這就很難起到正念除惡的作用。我們必須從內心深處轉變這種根深蒂固的變異觀念,只有整體從這個舊的變異了的觀念中走出來,才能從根本上破除舊勢力對我們強加的這些種種不同的方方面面的干擾與迫害。
一點淺見意在交流中整體提高,個人層次有限,希望得到同修的斧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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