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七日,多家媒體登載了一篇題為「走出馬三家」的文章,其慘烈的酷刑使一位媒體人在顫抖和極度悲憤中放聲慟哭!在大陸勞教所中,大量的法輪功學員遭受了長達十四年的酷刑迫害。臭名昭著的「人間地獄」馬三家勞教所,因其折磨手段的殘酷,被中共樹為「轉化」法輪功的典型,在過去的十幾年時間裏成了中共組織各地勞教所「學習」的榜樣。
在廣東,各地勞教所、法制學校、拘留所、派出所、監獄都成了中共當局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濫用酷刑的地方。以下收錄的只是廣東女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的些微實例。
毆打
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都會遭到毆打和謾罵,對人格進行侮辱。
二零零八年,廣東湛江當局將曾秀梅送到海南省總局勞教所迫害,曾秀梅遭毆打和灌食,身體被打得黑紫,肺部受重傷。四月三十日,被迫害得皮包骨的曾秀梅由惡人送回家,沒到家門,就將她扔下,自己倉皇逃走。
曾秀梅遭受迫害後照片 |
林冰菊,廣州市海珠區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廣州市槎頭勞教所時,惡警找來吸毒的人監視她並毆打她的頭和下身,後來被槎頭勞教所摧殘致精神失常。
綁刑
周梅林,珠海人,夫妻雙雙被勞教折磨。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她被關在禁閉室遭受「捆綁」酷刑,其間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閤眼、毆打、灌辣椒、罵聲不絕,捆綁達四十多個小時之久,鬆綁時,雙腳呈黑紫色,腿腳多處是水泡,看不出腳形,且已完全失去知覺,不能翻身,完全像個癱瘓人。焦健、唐乙文就是這樣被折磨成腿殘廢。司兵、徐菊華、謝焱、羅江英、陳華等都受過這種酷刑。陳華還親眼目睹兩名年輕未婚法輪功女學員宋津、周潔麗在強制「轉化」中被折磨致精神失常。
酷刑演示圖:綁刑 |
陳華,女,三十四歲,原就職於一家大型國有外貿企業集團,兩次被非法勞教,在廣州槎頭勞教所被遭受殘酷折磨。其中一種酷刑叫「十字站」(把手一字型銬在鐵床上,拉到極限),毆打雙腿,雙腿立即又腫又瘀,不准上廁所,小便就撒在褲上。還銬住手強行把筆插入手中簽字等折磨,手都戳出血來,這樣連續三天。
受迫害前的陳華 |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月受迫害期間 |
板凳
梁意琳,東莞法輪功學員,被三水女子勞教所用坐小板凳(惡人美其名曰「思過操」)酷刑迫害:即端坐在小凳上,雙手放在膝蓋上,目視前方,一動不准動。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回憶說:長期這樣坐著,雙腳都發腫了,臀部也坐爛了。更甚的是,在烈日炎炎的夏天,長時間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有的法輪功學員經期來了,也不讓換,經血流到地上。
冷凍
廣東省女子監獄在嚴冬時節,只讓法輪功學員穿著單薄的衣服,從早上到晚上每天站著挨寒受凍。
高喜,二十二歲的女孩,一九八六年出生,湖北黃梅人,在廣東順德生活工作。二零零七年被綁架到廣東三水婦教所迫害,入所時一切正常,而且聰慧、漂亮可愛。一個月後被迫害得精神異常,身體虛弱,失去語言能力。天寒地凍的二零零八年過年期間,每次月經期都被吸毒人員強制洗冷水澡一至二小時,剪光頭髮。有時白天晚上都被罰站,臉上有手指抓痕,後腦有上了藥的撞破的腫包。常常聽到吸毒人員對她謾罵、凌辱。二零零八年四月,迫害致精神分裂症出所。
陳玉蓮和楊再,湛江人,2000年被綁架到廣豐糖廠的「轉化洗腦班」迫害,房頂漏雨,玻璃破爛,天寒地凍,她們只能睡在沒有床的濕地板上,還不給棉被。
王曉東,深圳市南山中學高中英語女教師,二零零三年被深圳南山區看守所迫害致死。南山看守所的「基礎刑罰」,其酷刑花樣繁多:潑水法,這是女倉獄警李燕芝的惡毒發明,那就是在寒冷的冬天,把法輪功學員拉進廁所,一盆一盆的澆冷水,不許換衣服,不許上床,只能睡地板或廁所。這是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的。
吊銬和電刑
鄧彩娟,佛山法輪功學員,遭綁架後,惡人把她的兩腿雙盤,再用繩綁腿綁腳,並將她兩手背綁,搬來一塊約幾十斤重的大水泥板和一塊木板,壓在她雙盤的腿上,還將約十幾本書與紙箱壓在水泥板上,惡人還用腳踩木板,這撕心裂肺的劇痛迫害持續了2個多小時,弄傷了鄧彩娟的手和腳。99年「7.20」以來,她經歷三次非法勞教,關在三水婦教所承受了種種酷刑折磨。被關黑房子內最長連續十六天不准睡覺。被用風油精塗眼睛及嘴角,棍子打,拳打腳踢,拽頭髮,高聲謾罵,一連幾天不准上廁所,尿褲子後惡人用紙巾把地上的尿液吸起來再塞進她的嘴裏;用電棍電,嘴和腳都給電爛了。吊銬(雙手被反銬在背後銬起來吊在鐵窗上,只能腳尖著地,身體彎腰成球狀),惡人還不時搖動她的身體,加劇身體的痛楚。扒光衣服侮辱她。曾經,惡警盧練紅用手銬銬住鄧彩娟一隻手,再吊起來,只有腳尖著地,吊一隻手比吊雙手更痛苦,身體的重力往下墜,被吊的手難以承受身體的重量,這時候,人的筋骨像被狠狠扎進針板上,鑽心的痛,盧練紅還用電棍一邊電她,一邊瘋狂地大罵。有時候一吊就吊十多個小時,鄧彩娟的手腳都被吊到發紫發黑,幾個月後,手還是麻木。這種肉體與精神的摧殘令她幾近崩潰,人站不了幾分鐘就會倒地。
「十字架」和「上飛機」
蔣美蘭,年近六旬的婦女。在珠海看守所被「上飛機」和「十字架」。等酷刑折磨,一上去就是二十多個小時不放下來,共上了三次。
周梅林被上「十字架」酷刑70多個小時,被解下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能動,腎功能和胃腸功能嚴重衰竭,雙手手臂被嚴重勒傷,後背和臀部已經生出多處褥瘡。
樊紅衛、李田田、陳燕娟、歐陽建、陳勵、北京清華大學大法學員馬豔和陳春豔等都遭此酷刑。
灌食、針扎、暴曬
鄒玉韻,廣州天河區法輪功學員,女,時年三十六歲,先後被關押在廣州市黃埔區、荔灣區洗腦班、東山區洗腦班、白雲區洗腦班、廣州市洗腦班、天河區洗腦班。其間承受過廣州各洗腦班的所有法西斯刑訊,受盡各種非人折磨。她自訴遭廣州市洗腦班七方面迫害:
1、白花油塗眼睛;
2、使勁在身上又揪又捏,用利器扎脖子;
3、強迫在地上大小便,整天浸坐在尿液當中,每隔半小時就灌一大杯水,即使是生理期也不例外;
4、在正午的陽光下暴曬;
5、注射不明藥物,惡警稱不癡也傻;
6、強行灌食,每隔二個小時灌一次,一般一次一飯盒粥。一天要灌七次;
7、強迫在房間拉屎尿並偷拍照。
鄒玉韻 |
強迫墮胎
王少娜,深圳市南山區人,二零零零年二月被綁架時已有六個月身孕,惡警為了把她關進看守所,對她強行墮胎。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王少娜與丈夫再一次被捕,她被第二次強行墮胎。王少娜受虐案後來被聯合國立案調查、營救。
湯金愛,廣州白雲區羅崗鎮(原增城鎮龍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綁架進增城看守所,由於懷有兩個多月身孕(第一胎),被鎮龍鎮派出所羅偉軍等惡警綁架到增城計生辦強行給她做人工流產!在本人不簽字、家人不知道也不在場的情況下,未出生的小生命就這樣被殘殺了。墮完胎回家,警察每日二十四小時分三班將湯金愛在家看押。大年三十晚上,湯金愛被強制關進增城戒毒所,兩個月後,被關進廣州槎頭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湯金愛從勞教所回家後,產後風、風濕病纏身,每到起風的日子,腰部酸痛,全身浮腫。
羅織湘,廣州天河區法輪功學員,原廣東農墾建設實業總公司規劃工程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懷孕三個多月的她與丈夫在居所被綁架,送海珠區看守所。十一月二十八日,羅織湘被610劫去黃埔戒毒所強制洗腦迫害。二十九日,被送進天河中醫院「注射藥物治療」,十二月四日被殘害致死,年僅二十九歲。中共流氓為逃脫罪責,還無恥謊稱羅織湘是自殺。
性侵、性虐、強姦
廣東勞教所還無恥的以女子貞節為籌碼,脅迫法輪功女學員「轉化」。不肯「轉化」的法輪功女學員被一個人關進一間黑屋子裏,然後叫男的(估計是重犯人)去對法輪功女學員實施性暴力侵犯。在廣東三水市婦教所,有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強姦。還有法輪功學員在冬天被扒掉衣服(只剩下內衣內褲)抬進辦公室,抬去就是半天,也不知道在裏面進行了甚麼迫害。
目前在美國的法輪功學員周雪菲女士,用自己的親身經歷揭露中共迫害,揭露了一起發生在廣東湛江某派出所的強姦未婚女青年案:「在邪惡的廣東婦教所,地址就在佛山市三水區一區。2003年,我當時被關在迫害法輪功的所謂專管大隊二大隊,305房間,我睡在靠陽台的那面,我的斜上床,是一個來自廣東湛江的年輕女學員。一個大姐臨走之前告訴我她的事,也就她知道,那麼為了給今後作證,大姐走之前就告訴了我,這個湛江的女孩子是在派出所被警察強姦了送來勞教的,她是個未婚的、年輕的姑娘!涉及到隱私啊,那樣嚴酷的環境下,難以啟齒,也就是說,這樣的案例沒有被披露出來的,那是怎樣慘烈的事實。」
廣州洗腦班惡警楊永成、保安隊隊長李××下流無恥、經常魔性大發,一些女法輪功學員深受其害。惡人毒打女法輪功學員的前胸、乳房、下身,用電棍電乳房和陰部,用打火機燒乳頭,用手抓女學員的陰部。男惡警、保安亂摸女學員的敏感部位,侮辱她們。
中共酷刑示意圖:性虐待,惡警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女學員的乳房、陰部,把電棍插入婦女陰道內電擊,連未婚的姑娘也不放過。 |
揭陽市第一看守所男警察以巡查為由在窗口觀看女犯人和被非法關押的女法輪功學員洗澡和換衣服,還講些極下流和骯髒的話。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警察卻指使七八個男犯人強行將女法輪功學員按坐在一張椅子上或踩在地上,強行灌食,惡徒們還仗著邪惡撐腰,在女學員身上亂摸性侵,使女學員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5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黃素君在不斷的加重迫害中奄奄一息,被放出看守所後不久去世。
人格侮辱
深圳福田區看守所惡警李小崢曾與十幾名男女警察把二十多名女法輪功學員的衣服全扒光,其中有一名女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扒光衣服推到倉外去給男犯人觀看,侮辱人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中共首惡江××竄到深圳,那天,天氣突然陰冷起來,並下起了冷雨。一群惡警突然闖進十二號監倉,一名姓張的女獄警跳到板上和牢頭一起將女法輪功學員摁在板上,眾目睽睽之下,竟然當著四五個男獄警的面,將女學員的外衣扒光,強迫穿上囚衣,並用布條、膠紙捆住手腳。連60多歲的老太婆也不放過。有的年輕的女學員不配合,被抓住頭髮往牆上撞。他們竄到每個女監倉,幹下卑鄙下流、觸犯法律的罪行。他們還迫使兩名堅定的學員,只穿著內衣站到操場上。從操場周圍的牢房裏都看得到。當時受到此種侮辱的女法輪功學員大約有十幾人。
藥物和毒針
陳小月,中山市人,二零零八年九月被綁架到中山市看守所迫害,被強制睡死人床、戴腳鐐七天。二零零九年二月被劫持到廣東女子監獄。在監獄不准洗澡,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長時間坐小板凳,罰站,每天就是強制洗腦,每天二十四小時多人夾控,不准和任何人說話,甚至連看人一眼都被罵,身體健康狀況急劇下降。被迫絕食,後被迫害致精神崩潰導致嚴重失去記憶。二零一零年三月被強制勞役:二零一一年一月以查出患白血病晚期,白細胞很低,生命垂危,住進監獄醫院兩個月,期間被強行注射不明針劑,出現頭痛頭暈,走路摔跟頭,胸痛,心痛症狀。後再被強行帶到廣州市第一人民醫院抽骨髓,注射不明針劑。因監獄怕人死在那裏,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要求家屬接人,回家後出現被打毒針後的胸痛、腰痛、頭痛、發燒反應。
林燕梅,電白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在三水勞教所遭受到各種非人的酷刑迫害。惡警為了達到「轉化」指標還在她飯裏施放有害中樞神經的藥物,致使其神志不清。
陳穎琪,湛江市吳川一中教師,曾被非法勞教迫害。二零零三年又被綁架到湛江洗腦班進行迫害,被惡人打了破壞中樞神經的毒針,自此陳穎琪出現精神失常。吳川六一零副主任張興竟然說:「誰叫她不聽話。」
吳祝君,惠東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判刑,在廣州白雲區女子監獄遭殘酷迫害,曾被打毒針,被迫害得不會吃飯、不會講話,精神失常,出獄後精神還是呆呆的,記不起在獄中被迫害的經歷。
羅基,茂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被送廣東省三水婦教所迫害,遭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被迫害得骨瘦如柴。
柳木蘭,武漢人,在廣東惠州打工。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二日柳木蘭被劫持到廣東省女子監獄,獄方聲稱她有「高血壓」,強行注射不明藥物,之後又在食物中摻雜未知藥物,名曰「治病」。獄方還每天逼她吃藥,對家屬說她吃的是所謂「降血壓」的藥。此後,柳木蘭變得精神恍惚,雙眼無神,雙耳聽力下降,眼睛高度近視,視力模糊不清,頭髮蓬鬆凌亂,臉上皮膚褐黃而且粗糙,臉頰兩邊凹陷很深,非常消瘦憔悴,腳也腫了,口齒遲鈍,說話不多久,口角兩邊就泛出一些白沫。
邱瓊華,電白縣沙琅鎮人,被關到洗腦班裏迫害,被人強行打過不知名的針,後造成生活不能自理。
據悉,在勞教所等各種迫害場,各種藥物,尤其是摧毀中樞神經系統、內臟功能的藥物已經成了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凶器。
迫害致死
田惠英,女,四十七歲,茂名市茂港區坡心鎮山遼管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五日被警察綁架,在廣東三水婦教所被折磨得皮包骨,於二零零五年七月六日含冤去世。勞教所對家屬稱被車撞成重傷死亡,賠償三萬元後火化了事。
李美,茂名市人,2001年7月份被綁架到當地洗腦班,受到各種折磨,後被強行注射破壞神經藥物,造成神志不清。放出來後生活不能自理,於2004年6月24日去世。
林海,女,五十四歲,廣州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被綁架至廣州市東山區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廣東省三水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二零零四年九月林海被折磨得全身潰爛,放回家中不到幾天,即去世。
唐英,女,四十八歲,湛江市東海島東山鎮居民,二零零一年被非法送到廣東省三水勞教所,在勞教期間身體和精神遭到更嚴重的摧殘,身體致病,做手術後傷口感染化膿,常流膿水,直至病危才准保外就醫,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含冤去世。
鄭桅英,女,五十一歲,廣東省廣州市人,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鄭桅英第三次赴北京上訪,被非法刑事拘留,並於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一年,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去世。
袁征,在莫斯科留學多年,2001年9月被關進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被毒打、酷刑迫害嚴重,單獨關押,不准和任何人接觸,看守所內其他人經常聽到對她拳打腳踢聲。2002年6月的一天,一位曾與她一起煉功認識她的法輪功學員看見她被抬走後,再也沒看到她。後被證實袁征已被迫害致死,時年38歲。
十四年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罪行罄竹難書,中共對善良中國百姓的肆意凌辱和折磨令人髮指,這裏只是中共廣東對法輪功迫害案例冰山一角。遭全世界人民共同譴責的、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活體器官的掠奪強摘更是「這地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仍在持續著,踐踏法律,肆意綁架法輪功學員,將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判刑入獄之事還在發生著。制止邪惡施暴,揭露中共對中國民眾犯下的反人類罪行,正在悄然展開,真相一旦大白於天下,天滅中共的時刻也即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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