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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3年6月17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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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七日】

  • 河北蔚縣部份法輪功學員自述被迫害經過

  • 濟南女子監獄三監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 大慶法輪功學員劉豔梅被迫害事實

  • 河南周口川匯區退休職工依旺班遭到的迫害

  • 河北蔚縣部份法輪功學員自述被迫害經過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大法後,河北蔚縣執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從此以後縣610和鎮610以及村幹部,就不斷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騷擾和迫害。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自述被迫害的情況。

    梁金萍被迫害的經歷

    我是河北省張家口市蔚縣代王城鎮馬西莊村人,叫梁金萍。九七年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家庭和諧。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發生後,不讓煉法輪功,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從此以後縣610和鎮610以及村幹部,就不斷的對我進行騷擾和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書記郝連福,下鄉幹部袁峰強迫要大法書,要身份證。

    二零零一年我和另兩位同修被非法軟禁在大隊,關押半個多月,勒索三百元錢,逼迫寫保證書,還必須找擔保人,否則不讓回家。回家後村幹部和下鄉幹部不管白天黑夜經常進家騷擾叫簽字,本人不簽就威脅家人簽字。家人見了他們就害怕。每天到大隊報到劃道。

    記不清哪一年,我和另兩個同修被軟禁在我家有十幾天不讓出門。

    二零零一年九月,因大法與師父受中共邪黨的污衊、誹謗,蒙受千古奇冤,我們為了讓眾生明白真相不再受矇蔽、欺騙,不再對大法犯罪,我和同修去縣城打橫幅: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手提錄音機放著「普度」「濟世」的音樂。在途中被惡警綁架到不明的地方,非法逼問。我們沒有配合他們。晚上把我倆關入看守所後,惡警杜榮濤故意刁難,在我肚子上狠狠跺了三腳;610惡警梁立剛等多次逼問橫幅從哪裏來,錄音機從哪裏來,都有哪些同伙,我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拳打腳踢、跺。有一次用刑,把我雙手吊起來,兩膝彎曲,從鐵欄杆裏伸出,膝彎中間插木棍,腳往下踩木棍,還給臉上吐唾沫。有一次在院中,惡警梁立剛等好幾個人圍一圈,炒豆式的拳打腳踢。

    接下來,他們非法開庭兩次,在沒有家人,沒有旁聽的情況下,隨便給我倆非法定罪。此後我絕食回家,身體恢復後,惡警梁立剛又來我家騷擾迫害,要強行帶走我。就這樣我被迫流離失所。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電擊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電擊

    二零零三年中秋節我回家,惡警們到我婆婆家、親戚家到處抓我,我又一次被迫流離失所。七月份在陽原講真相,被陽原惡警綁架到一個不明地方,拳打腳踢、電棍電、坐鐵椅子,戴腳鐐、手銬,往頭上倒髒東西。惡警們侮辱師父、誹謗大法,迫害同修。深夜時,我要上廁所,他們給我解開了刑具。上完廁所後,他們都睡著了,我跳下了樓,跑出很遠很遠。四、五個小時後,我又被綁架到陽原迫害,坐鐵椅子、電棍電,我的腰、背、肚子都疼的很嚴重。第二天我被蔚縣惡警綁架到蔚縣看守所迫害,然後送到宣化看守所,幾天後,宣化看守所見我腰背有病拒絕接收,又送回蔚縣看守所。蔚縣惡警們踢打我,又把我送張家口看守所,不長時間送到承德監獄體檢、抽血,第二天送到保定滿城縣監獄。

    在監獄他們讓我罵師父和大法,白天強行聽他們講話,看電視。我還看到一法輪功學員叫鄭美英,被精神控制洗腦,不讓睡覺,兩班人輪流熬她,讓她罵師父,罵大法。

    經過滿城監獄檢查身體後才知,我的背部脊椎骨已經骨折了,導致我的腰、背、肚經常疼痛。就這樣也得去車間幹活,有時還加夜班。經常強迫我們寫思想彙報,誹謗師父、誣蔑大法,真是度日如年。冤獄回家後,上戶口時惡警杜榮濤等讓我給監獄寫封信,讓我再次混入學員之中當特務,隨時把消息告訴他們。我沒有按他們的要求做,事後鄉村惡警一到邪黨的敏感日就去我家騷擾迫害。

    在這裏我想對曾經迫害過我的人說:我沒有怨恨你們每一個人,只是想由我一個人遭受的迫害經歷開啟你們每個人的善心與良知,不要再對那些善良的修煉者作惡了,為你們的將來和你們的子孫後代積點德、行點善吧。善惡有報是天理,作惡的人會受到應有的報應,我真心的希望你們有好的未來,在大災難來臨時能夠保命。

    李秀英被迫害的經歷

    我是河北省蔚縣南楊莊南梁村人,我叫李秀英,今年68歲,是97年得法的弟子,從99年7.20以後不斷受到騷擾,大法書被收走,不斷的被叫到大隊去非法關押迫害。

    2000年正月底,610和村幹部把我村所有煉過法輪功的人(哪怕只煉過一天的也叫)叫到了大隊,非法關押一夜。第二天早上大隊主任說:回家吃了飯再來。後來又非法關押我們三天,把我們十幾個關押在一個小井房內。後四天是早七點去,晚十一點回家。再後來就是早晚到大隊報到。那時鎮上的薛玉和劉剛來村裏迫害我們,持續兩三個月以後才不天天叫去大隊了,但每逢過節還是不斷騷擾。二零零零年六月初十晚上又把我叫去了大隊,威脅家人要走了房產證,還不讓我回家,強迫罵師父罵大法。我是大法弟子不罵,他們就讓我寫,我說不認字,他們讓人代寫。拿走的房產證至今未還給我。

    零八年奧運又搶走我身份證,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身份證至今未還,以前是鎮610張國強拿著,他被調走了,後調來的龐志繼續拿著不給。

    李璽和妻子在七二零期間的遭遇

    我是蔚縣代王城鎮人,叫李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代王城鎮政府以書記段斌為首的一夥惡人將我非法拘禁在鎮政府。二十二日又將李進軍、張玉英、劉振林、肖堂、梁元成共六人非法拘禁,對我們分開非法審訊、恐嚇。七天後每人被勒索一百元錢才讓回家。

    同年九月,將我、李進軍、肖堂三人送蔚縣看守所,非法拘留八天。鎮政法委書記鄭榮新去接人時還向我們的家人每人索要一百五十元錢車費(去縣城十公里)。接回後沒讓回家直接送到代王城北中,又被非法拘禁六天,每天強行洗腦,最後每人又被勒索五百元。

    我們被迫害的同時,我妻子和其他十二人被非法拘禁在政府後院的會議室裏十二天,每天由武裝部長和幾個女公務員日夜看管,最後每人被勒索五百元現金才讓回家。

    二零零零年正月,將三十多位大法弟子關在北中進行毒打,折磨。對我下手之前,先把我妻子李珍花叫到北中一間房子裏,問她都是誰來過我家,都說了一些甚麼,妻子沒有回答,李富春、邵傑、武新等出手就打,還用電線抽。他們認為我是進京的組織者,就先審我。把我叫進一間黑暗的房子裏,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沒有回答,他們就叫李俊峰、田建全、武春三人把我推到院子裏用三根電棍電我,將近兩個小時後,把我叫進房裏,有派出所所長邵傑和高海、張建強,政府的李富春、鄭榮新、趙春福等十幾個人。我剛進門他們就把電燈關了,十幾個惡徒一擁而上拳打腳踢,我的頭上、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不知為甚麼他們讓我把臉洗了,我用水一洗,臉盆裏的水成了紅色,我才知道我滿臉都是血。牙齒被打掉或鬆動,兩三天不能吃東西,後來不長時間我的牙齒全掉光了。

    在北中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岳母病危,妻子被允許回家照顧老人四天,並在武裝部長樊凱監視之下,白天黑夜寸步不離。在北中關押二十七天,每天每人只有五角錢的生活費,回家時每人卻要三百元的伙食費。

    在放我們回家時,被敲詐四千元,我妻子一千元。


    濟南女子監獄三監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文/大陸大法弟子

    濟南女子監獄三監區惡警直接、或指使惡犯折磨法輪功學員,以下是2009年到2011年發生的部份惡行。

    1. 2009年10月石寧(東營)因拒戴胸牌、拒穿囚服,遭迫害至脫肛復發,犯人們當著王區長的面毆打她,早晨出工時兩個犯人架著她,韓警官還說她是裝的。聽犯人說獄警馬霞讓監舍裏的犯人折磨石寧。滕德榮因支持她被關禁閉室。

    一次監區集體看關於集訓隊的電視節目,石寧當眾講真相遭犯人毆打。石寧說,在勞教所受到過很嚴重的迫害,十幾個人毆打她。

    2. 2009年6月初,趙繼華(菏澤)的胳膊幾乎被惡人(小)張華(一目失明)掰斷,但張華未受懲罰。2010年12月18日趙繼華因中午立掌發正念遭值班犯人毆打,惡警田靜讓值班犯人統一口徑說沒打人。

    趙繼華長年長時間被罰坐小凳子,每天坐十幾個小時,臀部坐出了繭子,健康受到很大損害。一次監區集體看邪黨電視節目,趙繼華當眾講真相被關禁閉室。

    3. 蔡穎(青島)受到惡警馬霞長年打地鋪和長時間坐小凳迫害。她在長期不吃飯僅靠豆奶維持生命的情況下,還被惡警田靜支持犯人徐立桂毆打致出現腦震盪症狀,她要求做頭部CT檢查和聘請律師被王區長拒絕,並禁止她的家人接見。

    蔡穎在集訓隊曾被李雙玉、劉芊、邱秀欣、王松梅和陳敏等邪悟者毆打,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出獄前一個月又被送回集訓隊迫害,2011年3月13日被值班犯人鄭海燕等和邪悟者張守蘭等從上鋪強行拉下導致腰椎和肋骨受傷,因沒骨折惡警薛某就說她是裝的。

    4. 王明雲(東營)多次被送到濟南警官醫院,她絕食反迫害,獄方還讓其家人支付醫院費用。她說獄方在她的飲食中偷偷下藥。她因讀經文被惡警田靜指使犯人徐立桂迫害。

    5. 2011年1月5日 晚孫琳(萊西)因讀經文被值班犯人(小)張華發現,張將經文搶走,孫琳遭監舍裏犯人毆打,後當值警官常寶佳指使犯人們將孫琳抬到辦公室。孫琳臉被打腫,胳膊上大片青紫。

    6. 李博(日照)一次因身體不適拒絕參加集體活動被惡警田靜和值班犯人暴力對待。

    7. 馬永秀被犯人趙楠打。


    大慶法輪功學員劉豔梅被迫害事實

    劉豔梅係大慶石化乙烯晴綸廠職工,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從河北探親的返程中在火車上看大法書(電子書)時,被車上便衣發現,綁架到海拉爾市鐵路看守所。

    進看守所當天,劉豔梅被鐵路惡警柳濤和另一警察連夜非法審訊。他們共搜出U盤一個,《轉法輪》書一本,銀行卡二張,真相資料一張,還有衣物等物品。一直審訊快到半夜才送入鐵路看守所。惡警們為了使案子變大湊數把U盤裏幾十篇文章(大都是散文)掰開一個一個的連文章裏的圖片都算上共計七、八百篇。

    惡警時而偽善利誘,假惺惺的欺騙說配合後就回家,時而兇相畢露,咆哮恐嚇,硬說劉豔梅銀行卡裏的二萬多元錢是她帶去北京跟甚麼人接頭等等。在高壓下,劉豔梅違心說不煉了,並說出書的來源和幾個同修的名字。

    後來,大慶國安來了兩人,恐嚇說案情很嚴重,使劉豔梅心理和精神壓力很大,幾次出現心臟病復發症狀臉色發白,身體哆嗦,心律加速,一個多月體重下降十幾斤。惡警柳濤還恐嚇劉豔梅的丈夫不許走漏風聲,說關幾天就放回,走漏消息就不好說。

    六月二十四日左右,劉豔梅單位大慶乙烯晴綸廠的兩人要跟劉豔梅丈夫去看劉豔梅,謊稱說接人,劉豔梅丈夫信以為真,把去海拉爾一切費用全部承包,共計花費近四千多元。而到海拉爾看守所,惡警並沒有放劉豔梅,而是將她非法勞教一年。單位兩人讓劉豔梅丈夫給惡警柳濤三千元錢打點。劉豔梅被劫持到勞教所時,她在看守所帳上的一百元錢及劫持她去勞教所的火車票錢都被看守所人員貪佔,劉豔梅的丈夫自己掏錢買了兩張火車票。

    在圖牧吉勞教所期間,劉豔梅先是被強迫洗腦「轉化」迫害一個月,期間被逼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三書」、逼看誣蔑大法的光碟與影片、揭批等,威逼後劉豔梅又違心的寫了三書。這期間進行「轉化」迫害的有:警察李愛曄、教導員周國玲、中隊長翟秋華等。

    一個月後,劉豔梅被轉到勞教所下屬車間做奴工產品,生產一次性布兜,出口日本,劉豔梅經常遭到惡警姚淑霞等怒斥、譏諷。在監室裏,劉豔梅也經常遭到包夾犯人的呵斥、盯梢,只要監室裏發生一點事,信息馬上就傳到隊長處,誰都不知道誰是內線,還有雙料特務的,即給這個隊長當內線又給那個隊長當內線。

    後在所裏找談話減刑時,劉豔梅聲明違心「轉化」時所說的一切作廢。劉豔梅於二零零九年五月九日出獄回家。


    河南周口川匯區退休職工依旺班遭到的迫害

    河南省周口市川匯區文化館退休職工依旺班,今年六十七歲,祖籍雲南西雙版納,布郞族,家住周口市文化街,七十年代隨支邊的丈夫一起來到周口市。

    依旺班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任周口市(二零零零年周口市撤市換區,原周口地區撤地設市)輔導站站長。中共對法輪功迫害開始後,她成為當地政府迫害法輪功的重點對像。當時的市委書記曾諷刺她,說法輪功掌權後,她就是市長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依旺班到河南省委上訪,被帶回後,遭到政保惡警高峰等人的非法抄家。由周口市公安局副局長李鳳麗(女)、高峰等通知周口市文化局高震環,強行送她到周口地區飯店監視居住。並對她罰款一千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周口市大法弟子依旺班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到周口駐京辦事處。惡警高峰夥同文化局局長、文化館館長,將她劫持到周口商水縣看守所。期間政保惡警李育政、文化局副局長劉子山將她劫持到商水縣公安局二樓大廳內進行恐嚇,劉子山揪著她的頭髮在大廳內來回轉,並喝問:「你還去不去北京?」依旺班說:「只要還迫害,我還去上訪!」劉子山氣急敗壞地往她身上猛踢。這一次依旺班被非法關押了兩個月,惡警高峰以報路途和其它費用為名勒索一萬五千元現金。

    二零零零年十月四日,依旺班再次到北京上訪。她買來紙和筆,寫了十多條標語:「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為李洪志師父要回公道」、「江澤民沒有好下場」,從天安門到火車站一路貼過去。正在張貼時被火車站派出所警察綁架。在派出所,她不停地對兩個警察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一個女警察對另一個警察說:你看這大姨多好,咱把她放了吧。那個男警察說:上面要問起來咋辦?女警察說:咱就說不知她甚麼時候跑了。依旺班說:好姑娘,我不能連累你們,不能走。隨後她又被轉到周口駐京辦事處。

    惡警高峰趕到後,在駐京辦事處,高峰惡毒的用雙手抓住依旺班的頭往牆上猛撞,嘴裏還不住的罵:「就你這x樣,給臉不要臉。」連同去的文化館館長都看不下去了,勸阻高峰不要再打了。高峰又強行讓依旺班站在水泥地板上一夜不讓睡覺。十月六日,她被綁架回周口。被敲詐一萬多元後,讓單位派人監視居住。在單位被關了二十天。在這期間,惡警高峰表面上說從輕處理,其實是想達到利用「轉化」依旺班邀功請賞的目的。經過一段時間的誘騙,依旺班不為所動;高峰氣急敗壞,抓著依旺班的頭髮使勁廝打,全然不顧其女兒在一旁痛哭。後來看沒有指望了,就把依旺班投進拘留所。在拘留所又對她進行了十多天的洗腦恐嚇。

    十二月二十六日,由周口市政保惡警鄧衛強將依旺班綁架到河南省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事後得知,市文化局以綜合治理的名義逼其女兒交罰款五千元。

    在勞教所,依旺班受到了極惡毒的殘酷迫害,強迫參加高強度超負荷勞動,一天幹十三、四個小時,沒有星期天,還經常被逼加班到天亮。因堅定信仰,被惡警上繩,早上又被逼強行做操,由於支持不了,昏倒在雪地裏。惡警把她抬到值班室,掐人中才過來。惡警還說:「別裝了,想嚇唬我們,這可不是我們的事!」醒來後,渾身發軟,又被強行做體操,強行勞動。因為她不順從惡警的一切安排,有一次被惡警胡秀霞、賈美麗、王南等強行剝奪睡眠達七天七夜,還被逼著跪在冰天雪地數次。因為她堅持學法煉功,多次被非法加期。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八日,北永興派出所兩名惡警將她綁架到派出所,逼著她照相、簽字。又將她綁架到公安局,誣陷她是全國通緝犯,是從勞教所逃出來的。政保惡警黃金啟威逼家人代她簽字,開始敲詐五千元,因家中確實沒錢,被迫交了二千元。當晚回家。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五日晚九點左右,沙南分局國安大隊惡警高峰、侯紅旗等五個男女警察(三男二女),突然闖入依旺班家中。他們手持搜查證,搜走兩盤法輪功煉功帶,以找依旺班談話為名,把她綁架到派出所,後被非法關押在鄭窪拘留所。依旺班一直不配合邪惡,正念正行。

    參與迫害的惡警惡行及其電話號碼被明慧網及時曝光。依旺班於四月十六日前後走出拘留所。這一次,她兒子被惡警高峰敲詐二千元。

    二零零七年,高峰又指使國保大隊警察闖入依旺班家中,搜走一盤煉功帶,並將她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敲詐家人四千元。

    其實,依旺班遭到的迫害遠不止上述這些。拿被敲詐的錢財來說,她的家人並不願如實的告訴她。但是從可信的渠道得知,她被敲詐的款項達五萬元。五萬元對一個小城市裏靠工資生活的工薪階層的人來講,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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