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兩次把我從沉淪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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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在很多大法弟子如意自如的面對面的講真相時,我的環境才剛剛打開,師父一等再等,可能也是在等我這樣的弟子。我希望與我一樣的和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在有限的時日裏抓緊跟上正法進程,不斷的破除人心與障礙,不斷的加強正念,走好師父給我們安排好的一步步修煉之路,共同精進,共同提高,圓滿隨師還!

一、師父把我從隨波逐流的沉淪中救起

從小我就是外表文靜,內心卻是脾氣暴烈的人。沒人惹我時,表現的也挺隨和,不多言不多語有點特性,表面與人相處的還過得去。一旦惹著我了,我也會不計後果。因此,在我孩子八個月大時,由於婆婆的一句話惹惱了我,我抱著孩子跑回了娘家,一去就是將近兩年。婆婆和丈夫到娘家找我勸我回去,我的冷漠讓80多歲的婆婆含淚而回(這是後來丈夫給我講述的)。當時還認為自己很在理:是她先對不起我。娘家人勸我,我還用人的理與他們爭辯,他們對我也是無可奈何。

由於工作在政府機關,被人高看一等,更覺得了不起,剛開始從學校門步入社會還很謙虛,時間一長被大染缸一染就很快變了樣,尤其工作服一穿,來辦事的人點頭哈腰,長此以往,養成了只說上句,高高在上的心態,完全沒有了公僕的意識。我們這種部門不送禮辦不成事,辦成事了不送禮會被人指指點點,所以辦事送禮(實質是受賄,有大有小,有實物有金錢)請客吃飯是司空見慣,誰能在這種環境下「出淤泥而不染」?而我每天都在這世風日下的環境中隨波逐流,一步步在走向罪惡的深淵而不自知。

慶幸的是,也就是我帶孩子在娘家住到第二年(即九八年)的時候,喜得大法,從而也改變了我的人生之路,徹底使我從昏庸與沉淪中清醒。

九八年春季,我和媽媽到親戚家串門兒,這位親戚小聲的和媽媽講述了她剛修煉法輪功後,天目看到的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被我聽到了。由於從小被灌輸「無神論」思想,對求神拜佛嗤之以鼻,如今看到這位親戚不容不信的那種興奮表情,我心一動,回家後,找來了《轉法輪》開始閱讀。可沒曾想,從拿起《轉法輪》就再也放不下了,真是本寶書,越看越想看,一口氣把他讀完,那種喜悅無法表達,潤物細無聲的改變了我的內心世界。認識到以前的我隨著社會洪流,隨著人類道德下滑已走到了多麼可怕的地步,還認為自己與別人相比是個好人,正如《轉法輪》中所說:「有些人他還用滑下來的道德水準衡量自己,認為自己比別人好,因為衡量的標準都發生了變化。」

從此以後,我盡心盡力的幹好本職工作,也不埋怨「沒人願意幹的活讓我幹」了,工作起來就是積極熱情,同事工作有困難的我幫助,對前來辦事的人發自內心的用善心對待他們,幫他們解決問題,對他們的抱怨甚至責罵都能真心的體諒安撫,消除他們的怨氣,使他們高興而去。一天總是樂呵呵的,再也沒甚麼讓我煩心的事了,感覺自己越來越純淨。以後別人再送給我「禮物」我都上交或折合成人民幣充公了。這種行為與心態和毫無怨言的表現感染了我的幾位同事,他們也看起了《轉法輪》。

九九年初,丈夫買了新房子,我和孩子從娘家搬了出來,又從新和公婆一起住了,再也不挑剔婆婆了,出現摩擦我也能按法的要求高姿態,把矛盾化解,敬重孝敬老人,一家五口人和和睦睦。

二、師父把我從八年的沉迷與自毀中救起

然而,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了,鋪天蓋地的造謠、抹黑法輪功,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在「七二零」之前單位領導就已知動向,並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我不放棄,我說法輪功讓人做好人。他們就說:你以前也很好啊。我說:以前我外表看似好,可內心骯髒複雜,法輪功讓我內心得到了淨化和昇華。可他們還是反覆找我談話,僵持了一段時間後,同事們也開始不理解我了,我依然不放棄,同事看到了我對法輪大法修煉堅定不移的信念,就又有幾位同事拿起《轉法輪》想看個究竟。後來領導也不再找我了。

然而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造謠、抹黑仍是不斷,每天打開電視都是這些,就連我家裏的人也漸漸的不理解我了,這得毒害多少人哪!二零零零年年底,在北京到處戒嚴的情況下,我走向了天安門廣場,與其他打橫幅的大法弟子一起被綁架、非法關進了北京一看守所。在絕食了八天後,警察採用各個擊破的辦法,挨個單獨找談話。就這樣我被警察的偽善欺騙了,從而被非法關進了當地勞教院。一開始我不配合它們的無理要求,不穿號衣,不背監規等,也曾被電棍電擊,被野蠻灌食,不「轉化」被持續罰蹲,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每天一圈人圍著我罵師父、罵大法。由於長期執著心不去,又增長新的執著,在那樣險惡的環境下,人的一面是很難抵擋住邪惡的氣勢的。終於在人心的驅使下走了彎路,可從此以後總像一個沒了魂兒的人。

丈夫靠上層關係傾家蕩產還欠著外債把我從勞教院弄出來,又與我單位找關係,爸爸也多次找單位領導苦苦哀求,我的工職總算保住了。我回家後,把受傷的自己掩藏起來,按著人的要求生活、工作,有時甚至想:不讓做好人,那就壞點吧,壞點兒在這個社會吃得開。但畢竟大法的根已經深深紮在心裏,明白「有得就有失」的宇宙法理,所以壞事不會再去做了。可是沒有了大法的洗禮,在這個俗世環境中墮落,也是極其容易的。在家裏收入剛有點起色時,就開始講究起吃穿玩兒來了,吃飯要去環境幽雅的地方,而不論價錢多貴;為保養身體吃多種保健品;購置多種款式服裝裝扮自己;買高檔化妝品粉飾自己;經常以給孩子開闊點視野為由,讓丈夫開公車帶家人出去旅遊(實質上是自己喜愛遊玩兒);為了確保「生活質量」慢慢的變成了「啃老族」,使得丈夫經常脾氣大發和不滿,而我卻對他大吵,公婆在旁邊害怕這個家散,當面也不敢對我多言語,這更增添了我的霸氣。尤其對孩子的學習更是執著得不行,各類補習班都參加,大概有七、八種,常常是下了這個課,打車去上下一個學習班兒。在我的強制態度下,累得孩子不愛說話也不敢反抗。孩子學習不理想或未按自己要求做就氣得大聲喊叫,甚至還背後自己委屈的痛哭流涕,心想:我甚麼都不管了,就盼你有個出息,還不讓我順心。

不順心就發火,在單位與前來辦事的人吵,在外面與社會上的人叉著腰吵。後來發展到在單位背後說著別人的壞話兒,在娘家背後說著老婆婆的壞話兒,雖然做這些事兒時,也有過一絲閃念認為不對,但還是無法控制的做著。

在這種揮霍無度與無理智的狀態下,常常把自己搞得很疲憊。身體也愈來愈糟糕,常常是上班上到十點就睏得眼睛睜不開了,不管辦公室裏多少人,伏在桌上就能睡著。不管睡多少覺一天就是不精神。眼睛渾濁無光,在陽光下眼睛睜不開,眼角爬了不少皺紋,白髮不斷增多,乳房出現了腫塊,頸椎病也犯了,不到40歲,精氣神還不如80多歲的老婆婆。

即使我這樣,師父也一直沒有放棄我。二零零八年底,我被邪悟者領去,先給我看了《轉法輪》,然後不斷引導我看他們邪悟者的書,可看來看去,我還是選擇了《轉法輪》。從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八年這八年時間,等我再次看到《轉法輪》時,是多麼的親切呀!離開了邪悟者我去找親戚同修,同修們給了我大量的幫助,(在此感謝同修們的關懷與幫助)!看了《風雨天地行》、《永恆的詩篇》等真相光盤後,明白真相的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痛悔與感激的淚水不斷交替湧出,痛悔自己被中共邪黨矇蔽、受騙,從而使我荒廢了八年的寶貴時間哪!我決不能再消沉下去了,我要修煉,我要跟師父回家!此時的我已後悔的痛哭失聲,是發自心靈深處的痛悔,是發自生命本原的呼喚!

我開始不斷的看書,不斷的洗淨著自己,把師父「七二零」以前的講法都看了,我在深深地思索一個問題:怎麼修?漸漸的我明白了以前並沒有真正的修心,並沒有從內心真正改變自己,只是借用師父的外力而改變,所以不能在法上認識法。我不斷的用師父的法指導自己的修煉,歸正自己的言行,去掉負面思想,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努力做好家務,孝敬公婆,伺候好孩子,做好工作。不斷的修心去執著,在我言行不斷轉變中,使丈夫由開始的揚言撕書到後來默許我在家可以修煉了。這時同修不斷提醒我要多看「七二零」以後師父的講法。

在同修善意的提醒和交流中,才使我認識到看「七二零」以後師父講法的重要性,當看到:「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1]把我徹底喚醒,明白了做好三件事的意義,救度眾生的緊迫,從此才開始從個人修煉轉向正法修煉階段。

三、救人中逐漸走向成熟

這時救人的心越來越迫切,也學著同修在大街上與人面對面講真相,由於法學的少和修煉狀態不穩,自己空間場不純淨,與人講真相嚇得對方直跑。於是我只好用發放真相小冊子這種方式,開始了救人之路。第一次到居民樓裏發小冊子,看見報箱就往裏扔,也顧不上報箱是否廢棄,小冊子把報箱砸的噹噹響,自己的心也隨著怦怦跳,下樓時兩腿抖的不聽使喚,不斷去除怕心,但正念不強,怕心總圍繞著我。後來通過不斷學法、與同修交流明白了,發放小冊子是講明真相的一種方式,是在救度眾生,使世人不再被謊言迷惑,在淘汰中能留下來,這種救人的方式,絕不能成為邪惡迫害的證據。

就這樣不斷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怕心不斷去除,正念不斷增強,師父幫我拿掉許多不好的物質。心不穩時就想起師父的法「你不知道你是在救人嗎?」(《大法弟子必須學法》)只要把基點落在「救人」上就會覺得神聖無比,也同時體會到甚麼是正念:正念是神念,是法中所賦予的,是不斷修去負面和不好的思想和大法不斷的充實中、在轉變人的觀念過程中自然而出的。就這樣,在大法的指導下,在後來發放小冊子過程中就做得越來越穩了。

講真相這件事在家裏一開始阻力非常大。婆家是個大家族,在我被迫害期間,精神上也都受到了很大的打擊,都不敢提法輪功。公公家原來是「地主」出身,「文化大革命」中被掛牌批鬥,婆婆被強制要飯出醜,六個孩子被罵「狗崽子」,被到處攆著打。婆婆忍辱負重把孩子拉扯大,告誡孩子要好好學習將來出人頭地,終於孩子中最小的一個(即丈夫)不負媽媽的願望,熬到一定的社會地位,過上比較寬鬆的日子。這時他們已經不願再提起過去的苦難,只認為現在的日子是經過千辛萬苦過上的,是共產黨給的。這時我向他們講述共產黨如何迫害法輪功,他們害怕、迴避,甚至撕毀我給他們的真相小冊子,丈夫也對我破口大罵甚至動手。家族中二、三十人幾乎都受過丈夫的「恩惠」(金錢或走關係),知道了丈夫對我的態度後,全體保持迴避態度。在這種情況下,我只好採取迴避丈夫的辦法,私下裏單獨給他們寫信,送神韻光盤、《九評》光盤、用MP5看《藏字石》等辦法,終於有幾個人明白真相後辦理了三退。

在大法弟子多年來堅持不懈的向世人講真相和正法進程不斷向前推進與邪惡大量減少的情況下,當今局勢也發生了很大變化,對法輪功犯下滔天罪行的王立軍和薄熙來紛紛得到懲治。一次與婆家人吃飯時,他們也滔滔不絕的大談王立軍和薄熙來事件,然而他們所得到的卻都是中共封鎖消息後,五毛們所透露的不實消息。面對這次機會,我當面揭露了王如何把薄的黑材料交到美國領事館,交了哪些材料等,他們都願意聽,還頻頻點頭說我講的有道理,這時我話鋒一轉說:「材料中還包括薄熙來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黑材料。」當時在場的人(包括我丈夫)默不作聲。後來我的一個姑(基督徒)對我說:你可以有你的信仰,我們不反對。從開始家族全體對我的誤解到現在對我的心裏認同,這其中的變化,滲透著多少師尊的慈悲苦度與大法弟子的付出和艱辛啊!

在對單位同事講真相也很難,由於都是公務員,工作穩定衣食不愁,還時不時的公款旅遊,認為這都是共產黨給的,他們很多人對法輪功的了解都是共產黨的抹黑宣傳。我與他們講真相時,有的人就說:這與我有甚麼關係?甚至比較知近的同事捎來話:別到處講了,他們都在議論你。我知道這與我修煉狀態有關,也是真相沒講到位。我就把同事們的電話分批發到明慧網上請同修幫助講真相。先在比較要好的同事之間講。經過多次講,反覆講,他們才好像聽明白我在說甚麼。這期間我辦公室裏的一個電腦上開了一簇優曇婆羅花,我給同事講了此花的由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助我也在鼓勵我。還有一次,當著他們的面我「倒栽蔥」從樓梯摔了下來,臉當時就破了相,下巴腫得老長,胳膊、腿到處劃傷(夏天穿裙子),右腳腳趾斷了一樣,當時我心生一念:「沒事」,想起師父的法「好壞出自一念」[2],當時腳趾就沒事了,就能行走了。他們看到我的臉都嚇壞了,要讓我上醫院,說別得破傷風了,我一邊說沒事,一邊上水房用涼水把臉上的創面洗淨,血水不斷往外滲,我說明天就不淌水了。回家做了五套功法,第二天真的結疤了,該做甚麼還做甚麼,一個星期完全恢復原樣,這讓他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有一個同事還要了《轉法輪》書看。

還有一個同事的哥哥身體突然動彈很吃力,她告訴哥哥念「法輪大法好」,並講了我的神奇事和平時我給她講的明真相的人念「法輪大法好」所發生的神奇故事,她的哥哥很是信服(看過同修發放的小冊子起了很大作用),當時就不斷的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結果真的越念越好,她的哥哥高興的還編了幾首小詩對法輪大法大加讚揚。通過這件事也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前幾天她的哥哥和幾乎變成植物人的嫂子(嘴張的老大全身不能動,但意識清楚)一起學起了《轉法輪》,第二天就給她的嫂子清理了身體。每次她的哥哥念《轉法輪》,她的嫂子就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為了救度眾生我開始了給同事面對面發放神韻光盤。神韻能量極大,所展現出來的純善純美若能讓他們有了正的認識,那他們也就有了希望。我基本上是單個面對面給,告訴他們:這是傳統文化節目,畫面、舞蹈非常優美,正在國外巡迴演出,現在已達到一票難求。他們都能高興的接受。當然看過後反應不一,有讚揚的說:「比中央台的春節晚會好看多了。」也有看過後對我冷淡的,那我就進一步去對他講真相或針對不同情況寫真相信。也有發不下去的時候,覺的大家都在歧視我,向內找,找到了要面子的心和希望被人認可的心等人心與各種不好的觀念,不斷修去它們,環境又變了,又能順利的發放了。不但給同事發放神韻,還給前來辦事的人發放,師父不斷的給我安排有緣人單獨來到我身邊。

初次寫稿,層次有限,有不符合法理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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