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黑龍江法輪功學員
於貞潔,原本就漂亮、隨和又正派,她本來相夫教子有美滿家庭:丈夫是牡丹江市(黑龍江省的第三大城市)的政協秘書長,女兒乖巧美麗正踏進大學門。迫害開始了!中共的官,其做人的理念早被邪黨催眠扭曲,她丈夫緊跟邪黨拋棄愛妻,孑然一身的她仍堅修大法,隨即淪入中共無盡的摧殘迫害中!貞潔的被摧殘迫害,常令我揪心落淚。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
二零零零年前後,於貞潔被綁架到齊齊哈爾市的雙合勞教所,受到體罰酷刑迫害,其中最催人淚下的一次是:一惡警用電棍電她雙頰,皮肉全焦糊兩顴骨骨頭都凸露,她默默的忍受以驚人毅力守緊修煉之心!接著有一檢查團來勞教所,走過所有房間後離開,其中有一人因東西落下回去取,意外發現一個上鎖的房間漏查,他令打開!勞教所只有照辦,檢查人才見黑暗中的於貞潔怪異的不忍注目的臉!人性讓他憤怒了,一定要為於討公道,立即做筆錄問施暴人姓名、經過……於說:「他若沒了工作,他的家,他的孩子怎麼辦?若有老母誰來養活?我不上告」,過後這個惡警到她面前深深鞠躬說:「以後我不再動法輪功一手指頭!」
二零零一年於貞潔被劫持在哈爾濱戒毒勞教所(其實完全為迫害女性法輪功學員而開設的),她要煉功,惡毒的管教就叫她打坐在冰冰冷的水泥地,高寒地區的嚴冬任誰都受不了啊!她就默默的坐地堅持每天煉功。竟不見身體有傷害,幹警看著沒達到目的,不再允許她煉。我剛到那裏不久,聽到走廊有拖麻袋聲,同修告訴是拖絕食的於貞潔等去灌食,我到門口盯著,隨時準備聲援她的抗議,隊長命令我退回房裏,我不理睬眼看著她被戒毒的犯人拖到樓梯口,在幹警面前狠踢一腳,於貞潔一聲不吭,我只好喊一聲「某某某,惡有惡報!你會遭報應的!」走回床位。惡徒接著又拖出一位大慶的同修,同樣在幹警面前狠打一拳!
半年後發生的一件事也深深的刻進我的記憶,地老天荒啊!我們上廁所,上、下午只許各一次,時間僅限三、五分鐘,大便就更難,於貞潔剛剛蹲下大便,就被強令離開!立即被人拖離便池。於貞潔和同牢房的石淑華絕食抗議,惡警將石淑華上刑(鎖鐵椅子上)三天,石被摧殘至抽筋才放下來,三人掰巴半個多小時才脫險,這才被放出轉移牢房。
山東齊河縣無線電配件廠職工王麗,於一九九七年七月有幸拜讀了李洪志師父的《轉法輪》一書,被在書中講的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法理所震撼,從此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道路。
王麗以前比較固執、任性得理不饒人、愛較真,對丈夫稍不順自己的心就罵,甚至動手;她修煉法輪大法後變成了一個溫順體貼丈夫的好妻子,家庭和睦。在單位,無論和誰發生矛盾,她首先按照師父講的法「向內找」,看自己的不對,心態平和、不再爭強好勝。在家屬院,無論誰家有事找她幫忙,她都儘量的放下自己的事情,盡力的去幫助別人,無怨無悔,使院的人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也使她自己從一個患有十二指腸球部潰瘍,痛經、乙肝小三陽,嚴重的膽囊炎變成了一個完全身心健康的人。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以江澤民、羅幹等為首的邪惡小人,利用電視、媒體用謊言對全世界和中國人民誣蔑和誹謗我們的師父和法輪功。王麗抱著相信政府的心去省政府信訪辦反映情況,結果被齊河縣公安局非法拘禁在縣供銷社招待所大約一星期,強迫看侮辱師父的電視,逼寫不煉功的保證,還被勒索一千元錢。
隨後的日子裏,中共不法人員不斷的去她家裏或單位騷擾。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去北京上訪,她想用自己通過修煉法輪功的親身體會和心身的變化給政府講明真相,在天安門廣場被一個警察用電棍在額頭打了一個大包,後又被齊河縣公安局鄧局長、丁子然科長帶回當地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拘留所長達四個月,還勞教二年。期間中共不法人員向她家裏索要五千元錢,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她告訴丈夫和拘留所的警察堅決不拿錢,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直到她被迫害的口吐鮮血,他們怕擔責任,由一位公安政保科李姓警察看著,才讓丈夫把她接回家。
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王麗在向世人講真相的時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齊河公安局「610」政保科科長黃吉龍等人綁架到公安局政保科非法審訊,逼她說出真相資料的來源,她堅決不配合,其中一個年輕警察暴跳如雷,態度相當惡劣。晚上他們把她非法關進了縣看守所,隨後抄了她的家,搶走《轉法輪》一書和真相資料,還搶了她那天騎的木蘭飄逸輕騎摩托車一輛、工藝小手提包一個,裏面還有八十多元錢、手機一部、逼迫她丈夫拿一萬元錢。丈夫說我們都是下崗職工,家裏沒有錢。中間丈夫把他們政保科的幾個人請到飯店吃了一頓(花了幾百元,安排家人到看守所裏逼她寫保證書,還說給家裏要錢的事),當家人看到她帶著沉重的手銬腳鐐時,他們都哭了。王麗告訴家人保證書堅決不寫,錢也不能給他們一分,因為做好人沒有錯,是他們在犯法。
王麗決定絕食反迫害,用大法的超常來救度裏面的警察和世人。就這樣絕食到五天的時候,看守所的指導員說:你再不吃飯就給你灌食。面對警察的威脅恐嚇,她沒有動搖。在七天沒吃沒喝的情況下,於八月三十一日上午九點,超出所有人的想像走出了看守所。許多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她,有的要扶她,王麗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告訴他們:請你們不要相信電視上說的,那都是造謠誣陷法輪功的,法輪大法是佛法。有的警察說:我明白了。隨後黃吉龍等人開車把她送回家。
王麗表示,把這些寫出來,不是為了報復迫害她的人,因為她是修煉大法的,要慈悲的對待每一個人,她只是想說句真心話,法輪大法是來救人的,包括你、我、他,願所有的人都明白真相,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未來,不做邪黨的替罪羊。
我叫王曉霞,女,一九七五年生,原麻城市離合器廠職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邪惡之徒為迫害法輪功學員所使用的手段全是謊言欺騙,栽贓陷害,血腥暴力。我們這一群只想做好人的人一直生活在世人異樣的眼光和恐怖之中。現在我把我個人親身所經歷的迫害說出來,予以曝光,為的是震懾邪惡,呼喚正義良知。
我於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得法。通過學法修煉,明白了做人的真實意義,也明白了要按「真善忍」來做好人的道理,而且修煉短時間之內我的慢性支氣管炎就神奇的痊癒了。在身心兩方面都受益匪淺。所以,對李洪志師父所傳授的法輪大法堅信不移。
二零零一年八月,因我堅修大法,不放棄信仰,丈夫受中共邪黨宣傳毒害,怕受牽連而與我離婚,帶著我一歲半的女兒離開了這個家,導致一個完整的家庭破裂。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與同修一起上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天安門惡警拖拉拽打並連夜審訊,最後由當地公安局陳開源帶隊把我們帶回麻城關押至拘留所,我隨身的三百元錢也被搜走,後到麻城龍池派出所去索要不給,在拘留所關押期間,多次恐嚇我的家人,在非法關押了十多天後,勒索了我媽五千元才放我出來。因因為被關押迫害,我的工作也沒了,一下子連生活來源都沒有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與一同修搭車到福田河鎮散發大法真相資料時,被當地不明真相的老百姓舉報而被強行抓至當地派出所,當時恐嚇我們,說是要放狼狗來咬我們,要我們交待真相資料是哪裏來的,我們拒不配合,並給他們講真相。當天晚上被福田河派出所送至麻城拘留所。第二天又被轉到麻城看守一所,一進去被帶到一個監房,強行要求我們脫光衣服檢查搜身,當天我就和同修絕食絕水抗議被非法關押,要求放我們出去。絕食至第四天就被看守一所外勞人員連人帶被子抬出來扔到水泥地上強行灌食,整個灌食過程被四、五個強壯的外勞人員,將手腳都鉗制住,拿鐵器撬牙齒,撬開牙齒後,大冬天拿冷稀飯直接朝嘴裏倒,人動彈不得的同時,幾次都快要被灌得窒息過去才停手,身上穿的衣服及蓋的被子都被打濕弄髒,連續被三天灌食後,另一同修被放,而我因正念不強,停止絕食被繼續關押迫害,在被關押期間過著非人的生活,吃的住的豬狗不如,飯裏面經常有砂粒、穀殼、老鼠屎之類的髒東西,每天早上每人只供應一碗開水,洗澡基本上是冷水,有時連冷水都限制使用。和各種犯人一起睡一個大約三米多長的通鋪,最多的時候達到十幾人,根本無法睡下去。後來各監室還裝了監控器隨時監控我們的一言一行, 甚至不許我們學法煉功,就在這種極其惡劣的條件下,我在裏面度過了二零零一年的除夕。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不斷有因為講真相而被抓的同修關押進來,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因不堪忍受這種被長期關押所受的痛苦,我和另外被關押的三個同修一起又一次進行了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放我們出去,同上一次一樣,至第四天一早強行用被子把我拽抬出去。
這一次,參與迫害的人更多,在場的當時有兩個陳姓所長,一個姓張的獄警,大約五十多歲,還有七、八個外勞人員,當時有人兇狠的問我,如果不吃就灌死你,我堅決的告訴他們,這裏不是我應該待的地方,我做好人沒錯,這一次不是你們放不放我出去的問題,而是我無論如何也要出去。話還沒落音,就被人摔倒在地上,在惡警拿鐵器撬牙齒的過程當中,我緊咬雙齒,拒不配合,下門牙當時被撬掉了一小塊,所受痛苦無法言表。至下午四點多鐘,身體出現不適症狀,惡警們怕出人命,又把我拉到市醫院進行肺部拍照。
絕食過程中,看守所通知我家人過來,以為通過親情勸我們進食而想繼續關押的行為被我嚴詞拒絕,並向我的家人曝光他們是如何折磨我們,揭露了他們的偽善和欺騙目的,讓我媽不要上當。當時我媽看到我蓬頭垢面,因長期被關押骨瘦如柴,四天三夜滴水粒米未進,嘴唇上起了很厚的白皮子,如同從沙漠走出來的人一樣,我媽和看管我的女獄警都當場流出了眼淚。
我絕食至第七天的時候,看守一所怕出人命,才通知我家人將我抬走,並勒索了二千多元。當時我從看守所被抬出來的時候,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我們家接我的親友可以見證這一切。在兩次被非法關押期間,我父母兄弟整天精神緊張,憂慮著急,擔驚受怕。以上只是無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中的一例,僅僅是迫害中的冰山一角。而這樣迫害至今仍在我們身邊發生著。望善良的人們警醒,共同來制止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