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省應城市法輪功學員劉新英女士,今年五十多歲,修煉法輪功使她身心受益巨大。在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她經常受到惡人騷擾,被非法關押三次。自二零零零年元月至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三年多時間裏,因新集派出所和看守所勒索、雙環公司和退休辦非法扣發、丈夫找關係送禮救她出牢籠,造成她直接經濟損失超過二萬八千多元。
一、到北京上訪遭迫害兩個月
二零零零年元月下旬她到北京上訪,準備向政府講法輪功真相沒講成,第二天自己坐車回家。在回家途中,她在火車上給丈夫打了個電話說快到家了。但是應城市公安局副局長程俊傑和「六一零」的人非要逼著她丈夫同他們一起到北京去找她,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惡人逼劉新英的家人出了兩千多元的所謂「差旅費」。
她剛到家,新集派出所指導員何忠平等惡警就到她家來把她騙到新集派出所,說只問幾句話就送她回家。結果她去了後,何忠平對她非法審問,剝奪她的人身自由,包括上廁所都有人跟著。何忠平指使惡警許自斌看管她。連夜他們把她劫持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
在看守所,吃的是帶蟲子的大白菜和發霉的米,三九嚴寒用自來水洗頭洗澡。惡警多次凌晨見她打坐煉功,就往她頭上洒冷水,把被子都淋濕了,讓她晚上無法睡覺,只有坐著。有時用淋開水來威脅她們。看守所裏經常有打罵聲﹑哭嚎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彷彿人間地獄。當時的應城市市委書記李廣博(音)給看守所下令不准煉法輪功的人接見。後來,看守所又用家屬接見逼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看守所裏的東西比外面賣的貴很多。孩子和丈夫到看守所去看望她,但看守所不許見,孩子到附近農村草堆裏傷心的哭了一夜,第二天家人四處尋找才找到他。她母親氣的舊病復發住了醫院。
非法關押期間,新集派出所何忠平威脅她丈夫,讓她丈夫逼她放棄修煉。何忠平唆使她丈夫說:「讓她不煉功,寫個保證就放她回家。不然的話,你就跟她離婚。」
何忠平向她丈夫勒索了「擔保金」五千元,「差旅費」兩千兩百元,其中兩百塊錢連便條都沒打(經辦人周崇武)。看守所勒索「生活費」六百三十元。工資被雙環公司非法扣發一千多元。期間,丈夫四處借錢,托人找關係想把她弄回來,她瘦了二十多斤,身體和精神都受到了很大傷害。
二、與同修交流做好人的體會遭迫害半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她正在上班,何忠平帶了兩個年輕的打手,把她綁架到雙環賓館一樓北邊的房子裏,逼她說出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參加心得交流會的法輪功學員的名字。她沒有配合,何忠平就唆使政保科惡警周濤打罵她,用手打她的臉,把她的嘴巴打的鮮血直流,不准她哭不准她喊叫。然後,何忠平和周濤等人把門和窗戶關上,又逼劉新英說。他們見她不說,就氣急敗壞的將劉新英戴上手銬拉到車裏,劫持到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她回家時,被看守所勒索「生活費」三百元。當月工資被雙環公司非法扣了五百元,獎金也扣沒了。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三年,退休辦每月非法扣她退休金七十四元,四年共計非法扣了三千七百四十四元。四年來,她被新集派出所、看守所、退休辦、雙環公司共計勒索和非法扣發的金額達一萬三千一百七十四元。
三、派出所和政保科惡人的經常騷擾
這幾年中,她的電話經常受到監控。黃國英、何忠平、應城市政保科科長聶麼山等人經常到她家中騷擾。
二零零一年五月底的一天,何忠平為了搞清楚她的字跡,就指使本公司書記塗秋平故意考她的安全。她不從就走了。何忠平指使塗秋平去追趕劉新英,劉新英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才擺脫他們。何忠平不死心,把警車停到她家門口守候半天,想劫持她未成。何忠平不死心,又派了一個胖小伙子跟蹤了劉新英一個星期。
「十六大」時,何忠平強行要劉新英交身份證,以控制她的人身自由。何忠平還指使劉新英的丈夫和鄰居監視她的行動,外出要她丈夫跟著。
四、雲夢縣道橋講真相遭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五日,劉新英和另一法輪功學員到雲夢縣道橋鎮某村講法輪功真相,遭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雲夢縣道橋派出所惡警綁架到派出所。
道橋派出所所長陳付清等惡警將她和另一法輪功學員劫持到雲夢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六天後,又把她們送往臭名昭著的湖北省女子勞教所準備非法勞教她一年。因她身體不好,又被送回看守所非法關押。
這次她共計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天。劉新英的家人托人找關係用了五千元。湖北省雙環公司勞資科科長李臘泉、魏××和退休辦合謀,非法扣了她三個月的工資四千多元。當時正趕全公司普加一級工資,雙環公司不給她加級,造成她六年每月少拿一百多元的工資。出來時雲夢看守所勒索她三百元「生活費」。
(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二零一一年七月九日,甘肅省慶陽市法輪功學員楊麗萍,去法輪功學員小付家,被小付家人堵截,並打電話叫來西峰區國保大隊長朱長鎖、高新等人將楊麗萍綁架。
因楊麗萍不知小付已被綁架,並且惡警從小付家中抄走了兩台電腦和一台打印機,惡警曾對小付家人許諾,讓家人好好配合,他們就將小付放回家。
十二點多,朱長鎖等人將楊麗萍帶到西峰區南街派出所非法審訊,並用書在楊麗萍頭上打,下午三點多惡警到楊麗萍家非法抄家,櫃子鎖被撬開,電器箱子、櫃子、鞋盒子、火爐子裏、洗衣機裏、衣服口袋、被子裏、床下面、垃圾箱子等到處翻,發票上有寫上字的都被搜走,還搶走了九九年以前的大法書籍、一個MP3、三本《明慧週刊》、幾張《給有緣人的一封信》。
隨後這伙惡警又到了派出所,拿出搶劫的私人物件又非法審訊楊麗萍,朱長鎖對楊麗萍說:「你得洗清自己,說出東西是哪來的就放你回家,你不說,就都是你的,別人貼的資料都是你貼的,別人發的資料都是你發的,你不說你試試我們的老虎凳,看你還說不說」。折騰了一天,惡警看沒甚麼結果,高新就問朱長鎖晚上怎麼辦,朱長鎖說「鎖在上刑的房子裏,要麼用手銬銬在牆角」。後來就把楊麗萍銬在了凳子上。第二天接著審訊,楊麗萍被高新帶去醫院檢查完身體回到派出所後,朱長鎖送來幾張紙,說是非法拘留楊麗萍十五天,讓楊麗萍簽字,楊麗萍拒簽。
在拘留所第三天,所長胡志明找楊麗萍談話,說「你再不吃飯,我們可給你準備了更好的美餐(指灌食),徐鋒、曹東都是我審的案子」。
大概第十天,市檢察院來檢查,拘留所的人拿來被套床單套上,被子折的整整齊齊等待檢查,等檢查結束,又將被套床單拆下來拿走。
十五天後楊麗萍回到家,因迫害家裏人害怕,丈夫要離婚,兒子也不理解。
董淑敏,女,四十三歲,開魯縣黑龍壩頭道彎村人,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期間,遭到開魯縣公安局、黑龍壩派出所、頭道彎村委會的迫害。
董淑敏被非法抄家三次,直接被勒索現金300元,劫走物品價值至少670元,總計約一千元。詳情如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開魯縣公安局孔慶賀、周德等人開著兩部車來到董淑敏家,它們私闖民宅,像土匪一樣搶走大法書39本、大法師父法像2張、錄音帶16本、《轉法輪》手抄本2本,日記本1本、錄放機一個,微型錄放機一個,價值670元。
二零零零年,黑龍壩鎮派出所所長周志成勒索董淑敏現金300元。
二零零二年,黑龍壩鎮派出所警察到董淑敏家強行拍照存檔案,並向她勒索十二元費用。
二零零七年,黑龍壩派出所所長解偉私闖民宅搶走董淑敏家大法師父法像,煉功圖解。
二零一三年三月份,黑龍壩鎮派出所警察解偉的外甥亮子、陳廣全等四人,在董淑敏家搶走MP3,由於警察把相機落在董淑敏家了,結果用相機才把MP3換回。
十幾年來,董淑敏被當地派出所多次騷擾、監控、所謂敏感日更是如此。在二零一一年八月當地派出所陳廣全、鄉政府白永科等人到董淑敏家騷擾,讓董淑敏去派出所見猶大,準備劫持董淑敏去通遼辦洗腦班,遭到董淑敏拒絕。
我們是吉林市大法弟子,我叫劉瑞雲,我丈夫陶亞威,我們是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弟子。
修煉前,我倆身體都不好,身患多種疾病,丈夫有嚴重的腰脫(腰椎間盤突出症),生活艱難。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們身心都得到了健康,我們這個三口之家從此有了歡樂。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操控全國所有媒體連續三天全天播放誣陷誹謗法輪功的報導,一時烏雲壓頂,對法輪功修煉者更是大打出手,我們家也一直處於被騷擾中。後來我們夫妻被迫害一年後怕再遭迫害,被迫過上流離失所的日子。
那是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晚八點三十分左右,被以敦化市公安局金局長,敦化市刑警隊長為首等十多人,還有吉林市昌邑公安分局,吉林市通江派出所管片片警何某,委主任馬某等,五個單位聯手,開來五輛車,大約二十人左右,把我家包圍起來。
他們強行入室綁架抄家,他們一進屋就像一群惡狼一樣,蜂擁而上,把我丈夫按倒在床上,強行給戴上手銬,接著把我也強行戴上手銬。然後他們就開始抄家,亂翻東西,把床全都給掀開了,把房間翻的一片狼藉,搶走了很多私人物品,如,大法書,師父法像,磁帶,打坐用的坐墊,生活用的刀,大法資料等等,他們在我家翻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把我和丈夫一起強行帶走,家裏只剩下一個童年的孩子,我們的女兒。
他們連夜把我們夫妻帶到本世紀末敦化市民主派出所,這時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鐘了,到了那裏他們把我關在三樓,把丈夫關在二樓,分別進行刑訊逼供。他們給我綁在鐵椅子上,給我戴上很重的腳鐐。把我的腿固定在鐵椅子上,整個下身不能動,然後他們將我臂反綁到背後,叫甚麼蘇秦背劍,然後不斷的晃動給我帶的手銬,他們每晃動一次手銬的鋸齒就不斷的往肉裏扎。我的胳膊全腫起來了,手指不能回彎,疼痛難忍。一個多月連飯碗都不能端,我的兩隻手的大拇指到現在還不能用力。腿也腫了,特別是腳,由於腳鐐太重,加上他們又脫下皮鞋拼命的抽打我的腳面,腳腫的不能穿鞋。
丈夫陶亞威自述:當時他們把我關在二樓,四,五個警察對我刑訊逼供,他們中有一個警察叫我坐在一個給犯人上刑用的鐵椅子上,我說,我沒有犯法,我不能坐那,然後四,五個警察一起上來對我拳打腳踢,打夠了,他們強行把我按到鐵椅子上將手背過去,伸進鐵椅子後面有兩個圓洞,在洞的外邊給我戴上手銬子,兩腳帶上腳鐐,這樣扣在鐵椅子上不能動,一直扣了二天二宿。當時的痛苦難以形容。逼供時還不斷的威脅我,問我是要少林還是武當。(少林是拳,武當是腳),他們還說,你不說我們把你姑娘抓來,你信不信,我們警察可甚麼事都幹的出來,這樣刑訊逼供兩天把我送去粗取精敦化市看守所迫害。
一星期以後吉林市昌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把我和丈夫押回到吉林市,把我關押在第一看守所,把丈夫關押在第三看守所迫害,一個月後把我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批勞教一年。在勞教所裏受到非人的待遇,不讓上廁所,超負荷的勞動。
特別是二零零一年十月份,五十多人擠在幾平方米的衛生間裏,而且刷牙,洗臉,上廁所每人給五分鐘的時間,真是強人所難哪,由於緊張與太擁擠,我滑倒了,在廁所的台階上一直滑到地面,當時我的半個後背被瓷磚軋的沒有皮,我坐在地上起不來了,一點都動不了了,兩個人把我架起來送回監室,當時我不能躺著,只能趴著,因為後背肉皮脫落,疼痛難忍,就這樣趴了一個月,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別人照顧,一個月後我剛能坐起來,上廁所還需要人照顧的情況下,就被逼著去車間幹活。美其名曰的中國勞教所實際上就是殘暴的法西斯地獄。
我丈夫也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迫害,後全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全部集中送到吉林市飲馬河勞教所,天天洗腦迫害,家中只剩下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兒,無依無靠。
一年以後把我們放回家,回家後,吉林市通江派出所,街道書記,委主任,不斷的去我家騷亂,使我們無法正常生活,特別是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通江派出所與六一零又闖入我家企圖綁架未果,從此我們全家人開始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迫害責任單位,敦化市公安局,敦化市刑警大隊,敦化市民主派出所,吉林市昌邑公安分局,吉林市通江派出所,街道居委會。
迫害責任人,敦化市公安局金局長,刑警隊長,敦化市民主派出所所長,警察,蔣群,還有不知姓名的警察,吉林市昌邑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隊長都興澤,吉林市通江派出所片警何某。
四川攀枝花退休女工吳秀蘭修煉法輪功後,獲得健康,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多次被迫害,2005年被非法勞教一年,2008年被綁架、監視。
吳秀蘭女士,現年65歲,原是鋼窗廠職工,95年退休。那時她身體患有多種疾病,偏頭痛、慢性風濕病、關節炎、慢性胃病、視網膜炎等。退休後練了幾種氣功,都不管用。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吳秀蘭身上原來的病都不存在了,身體各方面都很好。
北京上訪遭迫害
可是1999年7月20日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使因煉法輪功而受益多多的吳秀蘭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准煉,為甚麼要被迫害。
2000年3月8日,吳秀蘭和幾位同修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回公道。坐了一天多的火車了,乘務員來查票時看她們穿的很少,就問她們去北京幹甚麼?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們說:是。就來了幾個警察把她們帶到了餐廳車廂,搜查她們的行李物品,還拿出兩副手銬,警察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就走了。火車到了北京西站,她們下車走不遠,就來了幾個警察把她們綁架到他們辦公的地方,又把她們帶的東西、身體都搜了一遍,還拿走了她們的身份證,把她們關起來,不給飯吃,後來丟進了一個冷饅頭給她們。
2000年3月13日下午4點多鐘左右,警察叫來了攀枝花駐京辦事處的民警,把她們帶到駐京辦關了一個星期。叫她們把身上的所有錢都拿出來買火車票,攀枝花的警察認為錢不夠還從家裏搜走500元錢拿走。
2000年3月19日回攀枝花,仁和公安分局把她們拘留了半個月,警察經常打罵她們,一小間屋關押了十幾位法輪功學員,吃喝拉撒都在裏面,那簡直是非人的生活環境。
有一天警察要搜監室、搜身,正好吳秀蘭身上有一份師父的經文,吳秀蘭即刻轉身放到隔壁,被警察崔福利發現了,他就拿掃把的竹條打她,邊打邊罵,還說叫你煉,打得吳秀蘭眼睛直冒金星。
回家沒多久,吳秀蘭又被綁架到仁和區黨校洗腦班,每人被勒索200元錢,由於同修整體念正,五天洗腦班就解體了。
2005年被非法勞教一年
2005年3月的一天,吳秀蘭與同修去農村講真相,發資料、貼不乾膠,在回來的路上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報,即刻來了警車將她們綁架到仁和分局,對她們進行非法搜身、審問,要她們說出姓名、住址,不說就打罵她們,強制她們蹲馬步,因吳秀蘭站不住要倒,幾個胖警察就用斑竹條打,用腳踢,打得她全身多處青紫。逼得吳秀蘭說出了姓名、住址。警察立刻叫來了幾輛警車,十幾個警察非法抄了吳秀蘭的家,凡是大法資料和服務大法的東西全部拿走了,還抄走收錄機、DVD、光盤等東西。
晚上把吳秀蘭一隻手銬在拘留所的窗台上,一隻手銬在座椅上,到了深夜吳秀蘭的手指痛的發木、疼的鑽心。吳秀蘭難熬到天亮了。不一會警察楊凱拿著水來了,叫她喝水,他不懷好意。主要是想審問那些資料的來歷和發資料的經過。她說不喝水,你不讓去廁所,他打開了手銬,說去吧。回來又審問資料的來源和發放的經過。第二天把吳秀蘭送到了彎腰樹看守所。
吳秀蘭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被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一進去吳秀蘭就被搜身,被兩個包夾看管,兩個邪悟的人24小時監視著她,她被罰站、罰坐、面壁思過,很少時間睡覺。超負荷的勞動,身心備受傷害,吳秀蘭就這樣被殘酷的迫害了一年。
2008年被綁架、監視
2008年3月,吳秀蘭和幾個同修在攀枝花市炳草崗講真相被警察跟蹤,又被綁架。
吳秀蘭吸取了以往的教訓,不配合邪惡,不說話,不簽字,警察沒有依據。還是勒索了她一千元錢,叫取保候審一年。
這一年中,派出所、街道、居委會、打掃衛生的都來監視吳秀蘭的行動。還不時來家查看,只要吳秀蘭一出門就有人跟蹤。不准外出等。
法輪功學員楊麗萍:
在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邪黨在全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綁架迫害,就連我這個剛得法的新學員也遭此迫害。二零零八年五月的一個中午,我和兒子在家中午休,突然闖進三個中年男子,我還以為他們是找人的。當他們把「天滅中共 退黨保平安」的印章拿出時,我一下明白了,他們是縣「610」的人。一個叫倪建功的人,隨便的拉開我家的抽屜,搶走了我剛請到的《轉法輪》和兩本新經文。一個叫蘇生的人看見我桌子上的錄音機,也拿走了。兒子見狀,哭著給他爸爸打電話。我則被他們綁架到縣「610」黑窩非法審問。他們從我口中甚麼也沒得到,就威脅我說:連夜把你送到省裏迫害。
我丈夫從縣城急忙趕回來,找到當時的鎮長李×向他要人。結果是讓的我的兩個在鎮上工作的同學作擔保,並強迫我交2500元錢才放人。這就是喝狼奶的邪黨徒的無恥,為了錢迫害信仰「真善忍」的無辜好人。
我把邪黨迫害我的罪行告知於民是揭露邪惡,救度眾生。是法輪功學員的責任,拿出利劍之筆,直刺邪黨的心臟,邪黨解體,解脫被邪黨綁架的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黨徒。
法輪功學員梅連:
一九九九年冬季,大隊書記曹海嶺、隊長李正勝等人把我們村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大隊六天,勒索每人四百元錢才放回家。過了些時日,他們又第二次把我綁架到大隊,還搶走了我家的電視,讓我拿出四百元錢把電視贖回家。
還有一次,包村幹部李冬旭、大隊書記夏兵強行把我從兒子家抓到大隊,李冬旭拿掃帚把柄狠打我無數下,夏兵在後邊打我的頭,最後勒索三百元錢才讓我回家。後來大隊書記夏兵不斷上門騷擾,逼我寫不讓煉功的保證。
二零零六年一晚上,縣「610」蘇生、倪建功、史正全及一不知名的人跳牆頭闖入我家,翻箱倒櫃,搶走了我所有的大法書以及影碟機、電視機、大鍋、複印機還有現金三千多元錢,並強行把我們夫婦綁架到縣「610」。倪建功、史正全、還有姓濤的上來就對我拳打腳踢、電棍電,打的我死去活來,然後再打我老伴,後來又輪流打我倆,每人打三次,口裏不斷的恐嚇我和老伴,又強行要走了兩千元錢,還不行,又要走了兩千元錢,才把我倆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大隊書記夏兵、包村幹部武玉庫每天闖到我家騷擾,強行要走身份證,不讓出門。
法輪功學員龐萬連:
在二零零九年黃曆五月初六中午,鎮「610」的一夥人闖進了我家,問我去哪裏了,說把小南關轉遍了也沒找到我。我說串門去了。他們開始搜我家,把師父法像和《轉法輪》搶走了。叫我上車跟他們到「610」,我不去他們就打我,用手銬銬我,強行把我綁架到鎮「610」黑窩,惡人拿電棍電我,當我面撕師父的法像,還問我尊不尊敬師父,我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最後叫我寫保證書我不寫。最後他們逼孩子寫的。他們關了我半天,勒索了一千元錢,才放我回家。後來才知道他們是倪建功、蘇生、史正全,還有個年輕的不知叫甚麼。
法輪功學員梁仲枝: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二零零八年,河北、蔚縣、西河營鎮的大隊書記孫彪及本村的人孫建兵、任有全、康俊清、郭秀萍、葛亮等一夥,還有鎮裏「610」的史正全、蘇生、倪建功和一個姓陶的人多次進我家騷擾。
二零零零年,大隊書記孫彪及本村的孫建兵、任有全、康俊清、郭秀財、郭秀萍和鎮上不知姓名的七八個人半夜進家亂翻,把《轉法輪》搶走,強行把我綁架到鎮上,迫害了六天,勒索了四百五十元錢,才讓我回家。
第二次綁架是一天半夜十二點鐘,大隊人員夥同鎮「610」的史正全,倪建功等還有七八個不知姓名的人闖入我家,問煉不煉功,後來強行把我帶到鎮上,逼寫保證。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下午四點多鐘我在街上行走,倪建功看見我說:開兩會期間你在街上亂走啥?我回家後鎮長韓丙和倪建功帶了七、八個人從西院翻牆闖入我家,其中史正全等人到下房把糧食翻撒,又搶走了《轉法輪》,強行把我連拉帶打綁架到鎮上,雙手銬在床上,又打又罵,迫害了三天,勒索了兩千元錢,逼迫我家裏人寫了保證,才允許我回家。
第四次綁架是二零零六年一天我上街遇見了倪建功等一夥,蘇生、史正全他們就翻我包,沒有翻出東西然後不了了之。
二零零六年一天,我和幾個學員上街,倪建功、蘇生、史正全盯住我們不讓走,搜包搜出兩份真相資料,就將我們四人綁架到鎮「610」,並將我們四人一起銬在床頭上,蘇生還跟我們每人勒索兩千元錢,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大隊書記夏兵及本村的武玉庫,叫我每天下午三點到大隊報到一次。有一天因為我有事去遲了,夏兵、武玉庫就到我家強行要身份證,我正在找時,夏兵、武玉庫就打電話叫鎮「610」的人,「610」的邪黨徒倪建功、蘇生、史正全和姓濤的將我強行連拉帶打綁架到「610」,並關押迫害我十五天後,導致我身體病危,看我的人告訴「610」的人說我不行了,才將我放回家。
還有一次是我去看母親,他們知道後大隊的夏兵、武玉庫就叫任智於、夏培梅等人將我從母親家裏強行推拉到車上拉回家。夏兵還說:引渡你回家。
法輪功學員余愛雲: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大隊書記孫彪及孫建兵、任有全、康俊清、郭秀萍和包村幹部葛綱,多次來家騷擾,今天讓寫保證,不讓煉功,明天讓填表,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而且還要拿我們家的房做抵押。一次大隊書記孫彪和任有全、孫建兵等他們把我們幾個學員騙到大隊,不讓我們回家,關了五、六天後讓寫以後不煉法輪功的保證,並且每人要了五十塊錢,才放回家。
又一次在二零零六年十月的一天,我們四個人正要上街,突然史正全開車和西合營鎮「610」的倪建功、蘇生還有姓楊的把我們四人在路上擋住,硬把我們綁架到他們的車上,拉到鎮「610」,把我們銬在床上關了一天,每人要兩千元錢,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大隊讓孫建兵要我身份證,我說沒有,他就威脅說讓「610」的人來。
──撫順市法輪功學員左玉華自述遭迫害經歷
遼寧省撫順市飄兒屯火車站綜合場女職工左玉華,五十四歲,曾患心臟病、肝炎等疾病,只能躺著,由丈夫照顧。一九九七年她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完全康復了。然而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她屢遭綁架。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經歷: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黨鋪天蓋地的全面迫害法輪功,迫害修大法的人,我和所有的修煉者一樣,認為政府不了解我們,不知法輪功讓人修心向善的真相?為了能澄清法輪功問題及大法師父的清白,便毅然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我從北京回來後,單位撫順飄兒屯段的領導及瀋陽鐵路公安處警察不斷迫害我,望花分局警察找我,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不好,家中的一切活都得丈夫幹,我上班都是強為,在班上都是在養自己的病。而修煉法輪功之後,我這些病都好了,現在讓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修煉,這不是不講道理嗎?我因為在法輪功的修煉中受益,病都好了,我不能不修煉法輪功。我不說,警察就對我拳打腳踢,審了我一天才讓我回家。
十二月,我又去北京證實法輪功的美好,證實法輪功將我的病治好了。在天安門廣場我被警察綁架,單位和望花區公安分局的人去北京將我帶回撫順。之後就給我送撫順將軍看守所(十字樓)關押二十多天,並且被非法的抄家,沒抄到甚麼,最後丈夫被望花政法委勒索三千元錢,我才被放回家。
望花區政法委邪黨書記王茹蘭還挑撥我丈夫跟我離婚,問我丈夫為甚麼還沒有和我離婚?丈夫說:「妻子伺候我的父親伺候的非常的好,她是一個好人。」
望花區公安分局警察不斷的到單位騷擾我,每到「敏感日」我家附近就有人蹲坑,特別是二零零六年七月一天早上,我去市場買菜,被望花區政法委邪黨書記王茹蘭指使區政法委十幾個人跟蹤到我家門口,他們一擁而上,妄圖強行綁架我,我大聲喊,使勁抓住上樓的欄杆,被聞訊趕來的鄰居和丈夫喝住,這些惡人才未得逞,我買的東西撒落一地。
當天,我被自己的嫂子接到她家。但王茹蘭不死心,一夥惡人闖到我丈夫單位威脅,在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六日下午三點左右,王茹蘭帶領四、五個街道、政法委、派出所的人,強行將我送入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進行迫害。
在洗腦班,有三個人監控我,一個姓高,另外兩個邪悟者夏國珍、劉鳳芹,吃喝上廁所都有人監控,每天逼上誣蔑大法的課。迫害二十多天後,孩子要結婚,洗腦班也不放人,丈夫找到望花區政法委,跟王茹蘭鬧起來了,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邪黨人員對我進行監視、跟蹤達半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