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才三十多歲,頭上長滿了牛皮癬,還得了淚腺炎(也叫淚腺堵塞),並且長年神經性頭疼,經常感冒。後來又得了咽炎、胃病(吃飯必須咀嚼很慢,否則食物就在胃裏硌著,太難受了),又得了泌尿感染(一分鐘都不敢憋尿,否則就犯病,苦不堪言),還有風濕腿,經常是又酸又疼,一到立秋夜間,就開始轉腿肚子,兩條腿一起轉,得家人幫忙揉開,每天都是這樣。手不能幹活,幹了活就每晚脹把(方言,指水腫),疼痛難忍,不能入眠。
一九九六年不知甚麼時候爸爸在書店裏買氣功書時經人介紹請了一本《轉法輪》,看過後沒太放在心上。住在北京的妹妹回家後看到寶書,覺得太好了,回到北京就去找煉功點,煉功大約一個月左右就給爸爸寫信介紹大法的神奇,告訴家人都要煉大法。當時姐姐是煉別的氣功的,就不讓家人煉。最後爸爸下了決心,他認定大法好,就為全家人都請了大法書,一共九本。記得一天我回家,爸爸讓我也煉大法,我想既然他們都說好,肯定不是假的。但是自己身體不好,工作家庭壓力大,覺得騰不出時間煉功,就對爸爸說:「等我退休再煉。」當時爸爸給我念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中的經文<退休再煉>,我就說,您把書先給我放著,不要給別人,啥時候我想學了,我就來取。
十月份時,妹妹回家了,我去看妹妹,她給我講了大法的神奇和她煉功一個月後身上幾處病不翼而飛的奇蹟。爸爸、媽媽也都講了他們煉功後身心的變化。妹妹看我猶豫不決說:不能強迫你煉,得自己願意,學不學是你個人的事。之後我就在心裏做著鬥爭,晚上弟弟回來也講大法如何的好,我看著大家說:「全家就我一個是『法盲』了。」爸爸笑著說:「是的。」當晚我就住在娘家,跟家人一起學法煉功。
我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帶第四講,全身的病全無,神清氣爽,世界觀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全身有使不完的勁,那個高興呀!真的感受到了作為一個人沒有病是啥滋味。整個人身心健康,遠離了醫院。
學法後,我在家裏嚴格按照法的要求做,化解了婆媳之間多年的積怨,小家庭和睦了。舉幾個例子,小姑子騎摩托車上班,我騎自行車上班,她單位比我遠點。一到她丈夫去外地,她就帶著孩子來我家吃飯,還得做出可口像樣的飯菜。她每月至少在我家吃一週的飯,多時吃上二十天。過年時她把床上的東西洗完,說不會縫,我就白天幫婆家賣貨,晚上去給她縫,記得大概是臘月二十七那天縫到夜間兩點多,想想我自己家的被褥還沒縫呢。
在單位裏我嚴格用大法法理約束自己的言行,份裏份外的活全都幹。用同事的話說,就是先前甚麼都爭,學功以後真的放下了甚麼也不爭了。記得有一次學校評先進,我差一票滿票。校長說,就一個人沒投你,是誰?我說,是我。校長說,做甚麼也不白做,你做的好,瞎子都能看見。自學法後,我的教學成績從最開始的倒數一、二,到正數一、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我遭到邪惡迫害,取保候審,回到了學校,我教的班裏共有四十二個學生,有四十個學生圍著我哭,有兩個學生笑了,還有很多老師也跟著哭了。後來聽家長說,那兩個笑的學生回家跟家長說:「我們老師回來了,我們班同學都哭了,就我們兩笑。」家長就問,你們為甚麼笑啊?他們說:「我們老師回來了,我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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