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蘇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一歲,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五年中,我多次被綁架,曾被非法勞教、判刑、關洗腦班,遭受過各種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到鋪天蓋地的誹謗、污衊。為了說句公道話,在二零零零年我兩次進京上訪,希望還師父還大法一個清白,卻遭警察綁架、關押 。二零零零年底,我被劫持到外地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地一個鄉一夜之間貼滿了大法真相不乾膠,警察懷疑是我貼的,五月二十八日將我劫持到當地派出所,狠毒地打我耳光,十一晝夜不讓我睡覺,用電棍電我,用銬子銬我,還把兩隻手銬在椅子上,坐老虎凳,罰我半蹲在那裏二天。後警察又把我劫持到洗腦班,折磨長達五個月。警察威脅說:只要你說句不煉法輪功馬上回家,你煉就送你勞教。我堅定地說,大法我是要一修到底的。九月份,我被從洗腦班劫持到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十月被劫持到句東勞教所。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
在勞教所裏,我拒絕所謂「轉化」,獄警強迫我每天從早晨一直站到夜裏一至二點鐘,不允許動,連續站了四至五個月後,就有加強迫害,強迫我蹲,逼我白天到二樓東陽台角落裏蹲,晚上在監室裏蹲,直至十二點鐘,有時實在蹲不下去,坐地上了,獄警就馬上抓起我的頭髮,直到蹲下為止。獄警要我聽「轉化」發言,我不去,包夾犯人抓起我拖著我在水泥路面上拖了一百米左右,到那層樓房裏(有人發言的那裏),褲子被拖破了,右手關節也拉傷了,在那時我喊「法輪大法好」,被非法加刑了六個月,一年半非法勞教期滿後,因為我不「轉化」,又被直接劫持到本地洗腦班。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
在洗腦班,因為我不「轉化」,洗腦班惡徒用各種體罰手段,打耳光,將我強行拉到醫院,要給我打針,我堅決抵制,七、八個「六一零」和國保人員按住我,強行給我打了一針不明藥物。惡徒們還得意地說,這下總該睡了吧。我想我不能這樣就睡過去了,就站著,從中午十二點站到夜裏十二點,令他們大失所望。我在醫院裏被折磨了一個月,又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長達一年。從二零零零年五月被非法抓捕後,一直從派出所到洗腦班,從洗腦班到看守所,從看守所到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從勞教所到洗腦班,我連續被非法關押長達三年半之久。
我回家後,警察繼續對我進行非法監視、蹲坑、跟蹤,本來我做點小生意來維持生活,由於這種邪惡的干擾,生意無法正常經營,影響了我生活上的經濟來源。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又被非法監視居住四十五天後,被抄家、綁架,四月十八日,我在零口供、零筆錄、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南通女子監獄。
在南通女子監獄裏,獄警王志洪從二零零九年十月至二零一零年九月對我的迫害如下:因為我不「轉化」,十六晝夜不讓我睡覺,稍微有一個打盹,就用冷水澆我的頭,一月份天氣還很寒冷,冷水從頭往下滴答,滴答的滴,直到用自己的體溫把衣服溫乾,或者就用拳頭打我的頭,到第十二天以後,我的神志有點模糊了,幾次暈過去,惡徒一次一次用冷水澆醒我。他們逼我寫污衊大法的話,不寫就不給我飯吃,每頓飯端到我前面,但不寫就不允許吃,獄警王志洪還對看管我的包夾說:「如果她沒有寫轉化書吃了,你們也要受處罰,並且還要扣分的」。這樣連續三十四天不讓我吃飯,三十四天每頓飯都是這樣端過來又端回去。那時我只有一念,我要隨師父走完正法的全過程,堅決不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每天我就靠喝水維持。
有一天下著大雨,從車間到廁所那條路被淹沒了,大家都把黃沙裝進編織袋裏,把淹沒的路墊高,突然獄警王志洪對著大家說:你們不用幹了,法輪功要做好事,指著我說:就讓她幹吧。那時大概已有二十多天不給我吃飯了,王志洪撐著雨傘逼著我幹活,還不准我穿雨衣,在大雨中我跌跌撞撞從很遠的地方把黃沙拖過來,裝進編織袋,搬到拖車上,她還拼命喊快點、快點。監區關進一個同修,在上廁所時,我們講了幾句話,獄警就不允許我們上廁所。
在獄中,我親眼看到有三名大法弟子被強行送往精神病醫院,其中一個叫李國華,還有兩人我叫不出名字。
我在獄中第三年的時候,家裏出了事,我丈夫是個很本份的老實人,很支持我修大法,原來病怏怏身體,因為我修了大法,身體健康,有使不完的勁,脾氣也好了,家庭和諧,夫妻相敬如賓。由於我被邪惡多次迫害,丈夫身心受到極大的打擊,在二零一一年,丈夫帶著對妻子的無限思念含冤離世。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我是雲南昆明曇華寺的員工,女,39歲,大學文化。二零一零年五月,一天,我們四位法輪功學員在大觀路坐聊,有一人過來對我說他生病了,問我醫院在哪裏?我告訴了他,又對他講法輪功好,可以了解一下。一會就來了一幫警察,把我們綁架到大觀派出所,反銬著手直到第二天。原來所謂「問路人」是警察田雲鵬。其他警察還有趙志紅、董霞、羅自軍。
我們被送到第五看守所脫光搜身。我抗議,就把我脫光轉圈圈等等。對他們的不法行為,我兩次絕食抗議,第一次斷水斷食幾天後,就把我送到工人醫院去灌食,從鼻子插進管子到胃裏,灌進去的食全吐出來,大概十天左右了,他們就換人對我偽善,答應一些要求,我就吃了,所長給我換了監房,可以煉功等;可是過後又反悔不守信用。張麗榕、王茜和陳警官對我們的不法行為,我一直在抗議。第二次又絕食,四天後又把我送到鐵路醫院去強行灌食。
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被劫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集訓九監區後,我繼續遭灌食折磨。我雖然被一直插著管子,但只要能說話,我都對迫害我的人說明大法好,要他們不要相信謊言,要為自己負責。這次斷水斷食一直持續了三十八天左右,我鼻子被插壞了,出許多血,一邊不能插了,只能插另一邊。
九監區獄警,對我們法輪功學員任意進行所謂嚴管迫害,動不動就打罵、限制刁難上廁所、限制買東西、不給接見、限制喝水用水,每天只給一桶冷水一壺熱水,洗衣服都沒辦法,一天到晚規矩的坐在凸起釘狀的塑料小凳上,許多人坐爛了肉等等。他們後研究每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心理,針對不同的人,還有不同的刑。獄警李國英等,動手打過我兩次。因我不戴罪犯牌,就叫三人綁著我,她親自向我的眼睛裏、口裏噴水。還有對我動手最多的是楊紅梅、李春玲也動過手;犯人萬靜等也受指使對我動過手。獄警曾幾次強行給我抽血,但都抽不出,最後一次抽出了。
後來我被下隊到五監區,仍然是嚴管迫害,情況幾乎與九監區一樣。在這裏存取東西要受限制,還要寫申請,上面要寫明自己是罪犯,不寫申請,就要承受單衣的寒冷和厚衣的熱悶。法輪功學員之間是隔開的,不能說話,看一眼都不行,違反了,輕則罵,重則打。
我不論到哪裏,無論是甚麼場合,只要有機會,我都要對人講真相,說大法好,勸三退。他們就對著我的耳朵大聲喊,拿錄音機在我的耳邊大聲放,震我的耳朵,又用掃衛生間的掃把或抹布塞我的嘴,過後耳朵常常不適或疼痛,這都是隊長楊歡、張平、劉某、蘇某及獄警許菲菲等在背後指使著,犯人金巧鳳、李彩等配合。
我父親得了癌症,獄警以此來脅迫我「轉化」,要我和家裏人簽字才能回家。被我拒絕後,他們就把我單獨關在一個房間半年多直到出獄,期間,他們動不動就把我拖進房間去罵、掐、打。一次幾個犯人撲過來要打我,我躲開了,他們互相打傷了,就陷害我整三人。有時,我按警報器。為了抗議,我又絕食。一次因一法輪功學員被犯人欺負,我干涉了,她們就動手打我,修煉人不能還手,就絕食抗議。她們每次都對我灌食,用稀飯或是奶粉,裏面有時還加進辣椒粉,讓我痛苦不堪,還給我打毒針。我被折磨的皮包骨的時候,還來對我攝像,怕我死在監獄,不知道其用意是甚麼?我的記憶模糊了,他們就說我是精神病,瘋了。這次絕食持續了近四十天,直到離開監獄回家。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二零一四年五月我出獄回家。十一月,我去單位問一些情況,又來了七、八個警察把我綁架上車,去了金沙派出所,從我包裏搜出兩張真相幣,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救護車、救火車關鍵時刻都要闖紅燈的,這人民幣也是關鍵時刻救人的,有甚麼奇怪?過了幾個小時,他們才放我回家。
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
刑罰執行部門舉報電話0871-65126165
紀檢監察部門舉報電話1871-65126144
雲南昆明市公安局:
書記兼局長趙立功13117204818
0871-67472199
0871-63194948
0871-63801888
上海法輪功學員周賢文,今年六十六歲,家住上海市平涼路。在修煉前她有多種疾病,如頸椎病、腰椎病、膽結石、貧血、拉肚子、婦科病等。修煉大法後,這些病全都好了。她的丈夫唐忠義一九九九年底得了肝癌,因為看到大法的神奇,妻子煉大法後的身體變化,也開始學煉,果然身體大有好轉,一家人其樂融融。
結果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周賢文一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丈夫被迫害早逝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周賢文被綁架。從此當地各級「六一零」、街道、居委會人員及派出所警察三天兩頭闖到她家騷擾,周賢文的丈夫唐忠義被嚇得不敢煉功,結果舊病復發,從此又開始了住院、開刀、化療……迫害者完全不管病人死活,採取了更為邪惡的迫害方式:除輪番上門干擾外,還採用跟蹤、蹲坑、甚至攝像頭監控等手段,不斷騷擾威脅修煉者和其家人。
無法靜心休養的唐忠義,從二零零三年以來,不得不住到親戚家。儘管這樣,各種電話還是經常打來進行騷擾迫害。在最後的日子裏,唐忠義知道自己身體快不行了,天天想回到家中,可是擔心惡人又要上門迫害。拖至二零零五年,最後回家的只是一張唐忠義的遺像。
二哥死 大哥危 九旬母失照顧
周賢文一直與九十多歲的母親相依為命,幾十年來照顧老人衣食住行。二零零九年,居委會人員為了綁架周賢文到洗腦班,先欺騙其二哥周益民照顧老母親。周益民本身是個殘疾人,還需要別人照顧,起初不答應。居委會又說給五百元錢,周益民在街道居委會的威脅利誘下答應了。結果洗腦班迫害結束後,周賢文又被劫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周益民非常後悔,為了五百元(其實分文沒給)出賣親妹妹,助紂為虐,又要拖著殘疾身體照顧老母親,在悲憤、勞累交加下,不久得了腸癌,花了十幾萬也沒治好,一年後含恨離世。
在二哥周益民生病的日子裏,老母親沒人照顧,居委會人員又把周賢文的大哥周賢榮找來。周賢榮做心臟手術,曾花了十八萬元治療,也是身體虛弱,結果為了照顧母親,累得胃出血,被送醫急救,又花了三萬多元,才脫離了危險。
這些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不要以為執行命令,是所謂的工作就可以推卸責任,為所欲為。人要分清善惡,守住良知。當年守柏林牆的衛兵,面對翻牆的人還能朝天開槍,不承擔迫害的責任。而因為你們的迫害,造成法輪功學員家破人亡,這是永遠無法補償的傷害。
一、吉林市左家鎮法輪功學員徐香琴遭迫害事實
吉林市左家鎮法輪功學員徐香琴,十五年來多次遭受中共當局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的某一天,左家鎮鎮政府官員蔡新榮、王芳、街道辦主任劉風春闖到徐香琴家,見她正在做飯,沒說甚麼就走了。可是當天深夜,左家鎮派出所烏可增等三名警察闖到徐香琴家,拿著一張表格說,這是你自己寫的進京上訪。其實那張表格是他們和居委會、鎮政府密謀偽造的。徐香琴的丈夫阻止警察綁架妻子,遭到烏可增毆打。徐香琴的兩個孩子當時只有六、七歲,嚇得想哭都不敢哭。徐香琴被劫持到一個派出所的狗棚子裏。烏可增要勒索徐家的金錢沒有得逞,就將徐香琴和另一名同修劫持到吉林市昌邑區洗腦班迫害,打出租車的錢還要徐香琴付。徐香琴被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勒索八百元,加上烏的打車錢,大約一千元左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徐香琴與多名同修進京上訪,被前門派出所綁架,當天深夜被劫持到廊坊監獄,在操場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了半夜,第二天晚上徐被劫持到吉林省駐京辦某大樓八樓的一個禁閉室,駐京辦的人逼徐香琴往家裏打電話要錢,勒索了四千元錢,才將徐香琴放回。
二零零一年某日,鎮政府副書記唐蘭讓宋毅去找徐香琴的丈夫說,要把徐香琴送進洗腦班。之後,派出所所長王若剛派周連吉多次騷擾徐香琴,逼簽甚麼保證書,徐香琴斷然拒絕。二零零六年,鎮政府的劉廣柱,劉迅春及「610」人員和派出所的警察開車跟蹤徐香琴到工廠,想綁架她去洗腦班,被徐香琴堅決抵制而未得逞。二零零七年,派出所的周連吉、劉明再次去徐家騷擾,徐香琴的丈夫堅決抵制,引來眾居民圍觀。二零零七年,鎮政府的李霞和石再次上門騷擾。
十多年來,左家鎮政府、街道、居委會左家鎮派出所聯手迫害徐,目的是要勒索徐的現金,多次沒有得逞,在十多年中,徐的親友時時都在為徐的安全擔心,年餘古稀的三位老人,為此承受了很大的精神打擊,兩個年幼的女兒親眼見證到了土匪一樣的惡警將母親綁架到警車上,寫出此文,真心希望那些沒有揭露迫害的同修,拿起筆來趕快曝光邪惡早日結束迫害。
二、吉林市左家鎮法輪功學員馮雲閣遭迫害事實
吉林市昌邑區左家鎮法輪功學員馮雲閣,女,四十八週歲,中國農業科學院特產研究部幼兒園老師。馮雲閣於一九九五年秋天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道德回升,是公認的好人,一九九九年邪黨非法迫害法輪功以來,馮雲閣因不放棄信仰而屢遭迫害,詳細材料如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不久,農科學院院長陳翠蘭、黨委書記商洪濤以開除工作要挾馮雲閣交大法書籍,逼她在不修煉的保證書上簽了字,給馮雲閣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皇曆)一早,馮雲閣在松花江邊參加法輪功集體煉功,當時有很多遊客圍觀,便衣警察也在錄像。剛煉完第二套功法,警察就將馮雲閣等幾十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市政府大院的後院,罰站近四個多小時,不讓吃飯,不讓喝水/後來馮雲閣和丈夫張立權還有孩子都被劫持到昌邑公安分局,和幾十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在一樓大廳裏被罰站到很晚。後來馮雲閣被左家鎮派出所警察用麵包車非法劫持回左家鎮派出所,非法關押在小號裏,小號裏沒有暖氣,又冷又窄,裏邊只有一把椅子,一個尿桶,當時有三個人被關進裏面,椅子坐不下三個人,所以總得有一個人站著,而且關押的人裏有男有女,屋子又小,大小便幾乎都是當著別人的面,很不方便,所以,每個人都儘量忍著不方便。第二天,馮雲閣被警察劉雪時(音)非法審訊,後被劫持到吉林市政法委辦的洗腦班迫害。
在洗腦班裏,所有人都被非法關押到一個全封閉的大屋子裏,一點也看不見外面的情形,不許出入房間門,不許走動,上廁所都遭限制,有警察看著。非法關押約二十五天以後,馮雲閣被迫違心的寫下了不進京上訪的保證,洗腦班勒索她和丈夫張立權一千元,才放他倆回家。
馮雲閣回到單位後,被當時的人事處處長李煥霞要挾寫思想彙報,否則不予恢復工作,馮雲閣在被迫交上思想彙報後,又遭到當時的幼兒園院長張穎的無理刁難,攆馮雲閣回家,不許上班,考慮到娘家人,特別是年邁的母親承受的已經太多,無奈之下,馮雲閣懇求張穎給安排工作,在單位正缺少人員的情況下,張穎才答應馮雲閣恢復原工作。
二零零六年十月,馮雲閣的丈夫張立權在被二次非法拘留,二次洗腦班非法關押,一次非法勞教後,又被迫流離失所。張立權流離失所後,左家鎮派出所惡警周連吉帶領另一名警察及左家鎮政府兩人闖到馮雲閣家非法抄家,搶走一台VCD等物品,並將馮雲閣劫持到左家鎮派出所關押數小時,逼迫寫下不修煉保證後才放人。三個多月後的一個半夜,左家鎮派出所幾個警察又一次開著麵包車闖到馮雲閣家,翻牆進入院內,砸門砸窗,因馮雲閣已經搬走,抓人未得逞,但把後入住的七旬老太太嚇得犯了心臟病,抖成一團,加重了病情。僅過一年左右便去世了。
三、永吉縣萬昌鎮法輪功學員孟慶才遭迫害事實
吉林省永吉縣萬昌鎮官廳法輪功學員孟慶才,男,一九九六年秋天得法,多種疾病因修大法全都不治而癒。
二零零零年初進京上訪被當地(官廳政府夥同派出所)帶回,送進口前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後,洗腦班放毒害節目四十多天,釋放後被當地政府罰款一千元,每逢節假和他們所說敏感日,都上門騷擾,有時還被關在政府,一連幾日,種地也不讓回家。
二零零零年底一天天還沒亮,政府人員就闖上門,要將孟慶才騙去洗腦班,孟慶才上車前乘機走脫,警察後來從吉林追到長春,也沒找到。
二零零一年春,孟慶才去政府辦事,被「610」人員郭樹桐撞見,抓住不放,當天被劫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春耕地就要開始了,派出所換了新所長王樹祥,一上任就行惡。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王樹祥等闖到孟慶才家非法抄家,翻到一本大法書籍,就作為所謂證據,把孟慶才關進永吉看守所。三個月後,非法批孟慶才勞教一年。因孟慶才在永吉看守所受盡折磨,骨瘦如柴,九台勞教所拒收,公安局法政科勒索家人三千元錢,才放孟慶才回家。
二零零三年,孟慶才遭人惡告,被萬昌派出所警察劫持到永吉看守所,很快又將他勞教兩年,劫持到九台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當日被釋放。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永吉縣「610」又辦洗腦班,官廳鄉政府全體出動綁架了三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一人是孟慶才身懷六甲的女兒孟繁榮,也被派出所警察劉偉和政府官員強行劫持到永吉洗腦班迫害,還揚言不寫保證就強制打胎。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早晨,派出所所長張鐵軍、「610」人員郭樹桐等政府人員多名將孟慶才抬上警車,孟慶才堅決不配合,後乘機走脫。
黑龍江省鶴崗市法輪功學員劉玉,也叫劉慧,家住向陽區。她於一九九五年幸遇法輪大法,當年24歲。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劉玉兩次遭到綁架迫害。
劉玉自己開店做生意時不到二十歲,一天夜裏,遭兩個歹徒搶劫,她被打傷。從此後得了恐懼症、疑心病,頭頂上老像有重物壓著,一天犯幾次病症,症狀一上來眼睛就睜不開。整日目光呆滯,死氣沉沉,到醫院也查不出甚麼病。一九九五年,劉玉開始修煉法輪功,首先她的疑心病沒了,不久頭疼病也好了,隨著不斷修煉,流鼻血、皮膚過敏等其它的病也相繼好了,她又恢復了往日的光彩。沐浴在大法光輝中,她生活有了目標,心靈有了美好的歸宿,她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劉玉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進京為法輪功鳴冤,回來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從此,紅軍派出所三天兩頭就上門騷擾,使她的公婆、丈夫心中也蒙上了恐怖的陰影。
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法輪功學員在鶴崗市插播電視真相,警察在全市進行大搜捕,劉玉被綁架,當時她的孩子才十一個月,警察半夜之後將劉玉放回,但又綁架了劉玉的丈夫,說他知情不報。事後,她公公花了五千元買通局長,才將劉玉的丈夫放回。而劉玉被非法勞教三年,所謂監外執行。
二零一零年大年初二,劉玉領著小孩去振興廣場溜冰,給業主講大法真相被惡意舉報。光明派出所兩名警察在所長崇衛東命令下將她綁架,讀小學的女兒被嚇哭了。劉玉被劫持到拘留所關押十天。十天後又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關押,之後,又被送往哈爾濱女子勞教所。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勞教所對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實施大規模迫害,劉玉被銬了六天六夜,前二天二夜站著,兩隻手臂呈一字形向兩邊展開,銬在二層鐵床上,兩腿和腳都腫了,吃飯也不放開,讓人餵,一天只給兩饅頭,當時她正來月經,腰酸背痛,那難受的滋味無法形容。兩天兩夜後又改背銬,兩手背後銬在椅背上,兩個肩膀每時每刻都在痛,胳膊也木了,手銬拿下時胳膊動不了。在別的房間裏有個叫劉淑玲的學員,想上廁所不讓去,最後憋的拉褲子,心跳也停止了,當場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劉玉被非法加期一個月後,勞教所回話給鶴崗「610辦」說她思想沒轉變。當地「610」差使向陽分局國保科長張樹君和司機把她從勞教所直接劫持到剛剛成立的鶴崗洗腦班。劉玉在這人間魔窟被摧殘了五十五天,承受了精神與肉體雙重摧殘。剛剛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時,黑龍江省610惡人顧松海裝作偽善的樣子,讓劉慧放棄信仰,說了一下午沒見效,他就翻了臉,逼迫劉慧站著,說不放棄信仰就不許睡覺。顧松海和趙佳賓還採取卑鄙手段妄圖構陷劉慧,逼其「轉化」。惡人顧松海還逼迫劉慧看邪黨用謊言編的誹謗法輪功的書和誣陷、栽贓法輪功的錄像,劉慧不看,顧松海兇相畢露,用書扇劉慧耳光。 劉慧站了大約一天一夜,兩個幫兇進來,架著劉慧的胳膊採取卑劣的手段從精神上折磨她。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下,劉慧被迫違心地寫下所謂的「三書」(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之後,才讓劉慧上床睡覺。第二天,劉慧清醒後聲明在被逼迫下寫的「三書」作廢。見劉慧不放棄信仰,顧松海更是惱羞成怒,赤膊上陣,瘋狂打劉慧耳光。致使劉慧左耳被打傷,耳鳴半個多月,三個月後才恢復正常。顧松海指使惡警張子龍用手銬把劉慧銬上,左手搭到右肩上,右手扭到背後,兩手硬銬到一起,這種酷刑十分慘烈,俗稱「秦瓊背劍」。在酷刑折磨下,張子龍還雪上加霜,用力掰劉慧的胳膊,用腳踢她,逼劉慧撕毀她堅持從新修煉法輪大法的「嚴正聲明」。 顧松海窮凶極惡,扇了劉慧不知多少耳光,顧松海惡狠狠的扇劉慧的耳光、給她實施慘烈酷刑時,洗腦班裏那些所謂的「國家工作人員」,不但沒有一個人阻止這種犯罪行為,還賣命的充當幫兇。在殘酷肉體的摧殘、精神的折磨下,劉慧被迫寫下(三書)。
劉慧在洗腦班被關押五十五天,不許她和母親、女兒、丈夫等親人見面。回家半年後,向陽區610頭目金淇清、辦事處主任楊曉峰、社區主任等人以所謂回訪騷擾劉慧,這種騷擾與傷害嚴重影響了她的家庭生活,導致她的丈夫與她離婚。
遼寧撫順市順城區法輪功學員丁淑梅,曾兩次被中共警察綁架,共被非法關押九十多天,期間家屬為了救丁淑梅,總共被勒索二萬七千元。
下面是丁淑梅被迫害的自述:
第一次被綁架
二零零六年期間,我給居民樓送資料,剛送完一個門洞下來,就被一夥國保警察看到,將我綁架,劫持到撫順南溝看守所。
在南溝看守所有一個王姓的高個男警察問我:「法輪大法好不好?」我不猶豫地回答:「好。」高個警察氣得一腳踢在我的右臉部,他再問,我就不吱聲。高個警察又領來一個臉上有傷的老太太讓我看,我仍沒有吱聲。他就在院子裏喊:丁淑梅「轉化」了。接著就把我關到「轉化班」了。
在「轉化班」裏,被警察操控的邪悟人員強迫我寫「三書」,我不寫,他們就替我寫,逼我在上面簽字。當時我想:簽就簽了吧,反正心裏知道大法好你們也不知道。後來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對,怎麼能配合邪惡人的指使呢?心裏很難過,真是對不起師父,於是我寫了嚴正聲明,聲明我在「轉化書」上簽的名字作廢。後來他們就把我從南溝看守所轉到撫順武家堡勞教所洗腦班,共迫害我四十天。
第二次被綁架
我在新華街給人送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到新華派出所。順城區政法委兩男人一個劉姓的,一個李姓的,審問我資料的來源,又問我都認識誰。我全否認。
第二天,我被劫持到羅台山莊洗腦班。在那裏白天晚上都有一人看著我。一次市政法委的兩人,將我帶一個小屋問這問那的,我一直都說不知道,他們只好放棄不再問了,其中一人說:「你回去別說你上這(指羅台洗腦班)來了。」此次,我被剝奪人身自由四十多天。
兩次非法關押我九十多天,只因為我給百姓送保命的福音,就將我輾轉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期間我的家屬為了救我出來,給那些中共貪婪者消費和送現金共計二萬七千元。
甘肅省鎮原縣法輪功修煉者梁永萍生前多次遭中共迫害,於二零一一年七月離世。
梁永萍,女,生於一九五零年八月二十日,在長慶油田運輸處一大隊任財務會計。一九九六年六月因病提前退休。
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自修煉法輪功以來,多病的身體得到康復,真正感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中共打壓開始後,梁永萍就到北京上訪,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法輪大法是好功法,希望政府了解真相,還李洪志師父清白!到信訪局工作人員就將「上訪意見表」遞給她填寫,梁永萍在信訪表上填寫了一下幾條意見(此表現留在長慶油田公安處):1、法輪功是正法,還李洪志師父公道和清白;2、給法輪功修煉者一個寬鬆的環境;3、我還是堅決修煉法輪大法……等意見。寫好後將信訪表鄭重交給了信訪局這位負責人。此後就被非法扣在長慶油田駐北京辦事處。隨後北京市信訪局將梁永萍上訪情況電話轉告長慶油田,由本單位帶回去處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三日,由長慶油田公安處幹警白傑及居委會主任楊玉蓮從北京將她領回長慶油田指揮部(甘肅省慶陽縣(現更名為慶城縣) ),並逼她支付三人路費三千元,將其先後非法關押到甘肅慶陽縣(現更名為慶城縣) 縣看守所、環縣看守所進行迫害,被非法關押五十餘天。又從她本人養老金中強行扣走一千五百元。
後梁永萍隨長慶油田搬遷到西安市未央區。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八日,梁永萍與同修在西安市未央區方新村南區家屬院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未央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李峰、惡警李如貴、趙亞峰綁架。惡人採用逼供手法要她們說出姓名,因梁永萍不配合,又將她轉押到西安康復醫院(戒毒所),強行灌不明藥物,使其九天不能進食,逼家人繳床位費、診查費、護理費共一千元。
隨後警察不經任何合法程序非法勞教梁永萍一年。關押在陝西省女子勞動教所,白天幹活十二小時,全部手工製作包裝盒,晚上還要被強制洗腦、關小號,關到黑屋子進行肉身折磨。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八日回家後梁永萍又被長慶油田運輸處無理非法扣去養老金兩千元。
長期以來她在精神和肉體、經濟上受到很大傷害,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晨六點半在西安長慶油田興隆園家中離世,終年六十一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