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萍女士說:「(高陽勞教所)王亞傑在邊上指揮,其他五人每人手裏拿一根電棍,把我的手銬在鐵環上,五個人同時電我全身,周燕惡醫把電棍伸到我衣服裏電我前後心,電死過去再掐人中,醒過來再電,再掐人中,再電,死過去幾次才住手……」「我被綁架時是一百三十多斤,回來時只有七十二斤,家裏人都不認識了,兩年多不能幹活。」
下面是韓立萍女士自述她修煉法輪功受益與堅持修煉遭中共邪黨迫害的經歷。
一、大法使我全家受益
我叫韓立萍,今年六十五歲,現住河北省承德市雙橋區大石廟曲軸廠家屬樓。一九九七年下崗的我,生活上無著落,婚姻面臨崩潰。在我人生走入絕境時,有幸得了大法。記得那是一九九八年初,勉強的和丈夫回婆婆家過年,在婆婆家有幸聽到了師父的講法錄音,開始聽時覺得這個老師講的真好,甚麼天文、地理、史前文化、動植物、人體科學都知道,一定是好多科大學畢業吧,可是聽到最後,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不是修佛的嗎?這時我全身的血都熱起來了,我一定要修,這就是我要找的。
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路,修煉不到一個月,全身的病不治而飛了,如:心臟病、高血壓、氣管炎、神經官能症、胃炎、陰道囊腫、痔瘡、頸椎病。身體好了,心情也好了,幹啥都有使不完的勁。不但我無病一身輕了,丈夫和女兒他們當時雖然不修煉,但也都無病了,丈夫當兵時留下的腰痛病,整天離不開藥,女兒由於經常感冒,留下了鼻竇炎後遺症,每月都得去醫院穿刺一到兩次,從我修大法後他們的病都好了。十五年了,我們全家沒進過醫院,沒吃過一片藥。大法真的讓我們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受。
隨著不斷的學法,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嚴格的按照「真、善、忍」的原則修心向善,使我們這個快要崩潰的家庭越來越和睦了。過去和姐姐打架,二十多年沒來往,修大法了,師父告訴我們「有矛盾向內找」,主動的和姐姐和好,她也修了大法,而且全身的病都好了,現在八十歲了,可有精神了。
我的弟弟、弟妹、妹妹、妹夫他們都明白了真相,有的步入修煉,身體都越來越好。尤其我的外甥,結婚七年沒有孩子,經醫院檢查,夫妻倆都有病,註定這一生不能有孩子了,外甥明白了真相後要修大法,當月媳婦就懷孕了,年末就生了個胖兒子。
師父給了我們這麼多,從來沒要過我們一分錢,而且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你們傳功的時候是不求名不求利的,義務為大家服務」。這樣好的師父真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呀!我這個對人生失去信心的人,越學法越看到了人生的美好和希望。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公然造謠、誹謗、誣蔑大法和我師父,讓我非常震驚,看到當地派出所逼著法輪功學員交書,我坐在地上放聲大哭,邊哭邊說:「別人都不修了,我也要修」,心裏難受極了。以後我就天天學法,後來我就決定用我的親身經歷去證實大法和我師父的清白,去上訪,反映真實情況,說句公道話。
二、被派出所、看守所迫害
1、為說句公道話,被關、被罰款
雖然在家學法,我仍經常被大石廟派出所片警程金冒騷擾,三天兩頭到家來,不是要書就是要我去派出所。二零零零年一月五日,我決定去北京上訪,當時家裏生活十分困難,我決定徒步走著去,路遇一同修,正好她也要去,她借給我一百元錢,我們一起去了北京。
我們在北京找了兩天才找到中共中央信訪處,因信訪處的牌子早就摘掉了,到那一看,各地的警察已經把信訪處包圍了,信訪處成了警察局,根本進不去,不等你到信訪處門口,當地警察也不知從哪裏出來的,就把你拉上警車拉回當地。我們因為當時當地警察不在,才有機會進了信訪室,聽說我們為法輪功上訪的,出來一幫警察把我們帶進一間屋子,當時進去我們九個人,給我們每人一張表,表上有地址姓名。我們都實話實說,結果沒一會的時間,各個當地駐北京辦事處來人來車,把我們拉到辦事處。
第二天當地派出所來人把我們拉回當地送進看守所,讓家屬交三千元罰款就放人,老伴東借西借,借了三千元交了後還不放人,有人告訴老伴,說得給國保大隊長盧峰送點禮,別人都這樣做的,他就吃這個,要不別想出來。老伴又借了五百元給了承德市國保大隊長盧峰才放了人。我在承德市大老虎溝看守所被關押了二十五天,罰款三千元,有收條為證,大隊長盧峰敲詐五百元無證據。
2、為說真話,被北京天安門派出所、六里橋派出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臘月三十,江澤民流氓集團為迫害法輪功,煽動老百姓仇恨法輪功,在天安門搞自焚。看到電視中的疑點,再加上我年三十早上坐火車去北京,半路被承德警察追回,他們告訴我,北京戒嚴了,你不等下車就得被抓,他們就把我拖下車拉回承德。北京戒嚴了,承德的警察怎麼知道,上午戒嚴,下午就自焚了,戒嚴了,誰能到天安門去自焚。有問題,我想我應該去說句公道話,這樣我決定再次去北京說理。因為有上次教訓,不能去上訪了,我就直接去天安門打橫幅,因為已經沒有我們法輪功學員說話的地方了,只能這麼做了,這也是邪黨逼出來的。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這天,我和幾個同修順利來到天安門廣場,打出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被惡警綁架來到天安門派出所。當時一起被綁架的還有二十多個同修,惡警對我們搜身,打我們嘴巴,把我們身上的東西、錢都搜走,把我們關在鐵籠子裏,我們就在裏面煉功、背法。
下午五點多鐘,我和其他五個同修被劫持到北京六里橋派出所,連夜提審我們,想盡了一切辦法,讓我們說出地址,我告訴他們我不是來找你們的,我來找江澤民的,問問他為啥搞自焚迫害法輪功,你們把我送他那去。警察說,我把你送去我也回不來了。在派出所大廳裏,不讓睡覺、也不給飯吃。那年雪下的特別大,六里橋的惡警不讓我們穿鞋,光腳站在雪地裏,一站就是一天。有一天晚上八點多鐘了,把一個叫張秀蘭的學員叫去,等她回來時已經十二點多了,看到她半邊臉是青紫的,胳膊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都凍成冰了。問她怎麼了,她說:惡警把她的鞋扒下,衣服扒下,就穿著背心,讓她光腳站在雪堆裏,用電棍電她,電死過去就澆涼水,醒來後再電再澆,一直到兩根最大的電棍都電沒電了才住手。
中共酷刑:冷凍 |
第二天上午八點,惡警把我和另一同修帶到院裏,把我們的鞋扒下,光腳站在雪堆裏,把棉衣脫掉,穿著背心,把我們雙手銬在鐵柱子上,還往我們的背心裏放雪團,從上午八點一直到下午三點。這些惡警穿著棉大衣,厚厚的大皮鞋,就在院子裏放鞭炮,不一會他們凍的都像縮頭烏龜一樣縮回屋裏去了。可我們穿著背心,光著腳在雪堆裏站了七個多小時,回屋後讓同修在電風扇下吹了二個多小時。
那幾天惡警天天提審我們,輪番的提,想讓我們說出地址,有兩個同修被他們打的承受不住了,說了,和我上訪時一樣被當地來的警察劫持回當地。就這樣我們四人在六里橋派出所被折磨了八天八夜,八天八夜沒吃沒喝。第八天晚上才把我們放回。
三、在高陽勞教所遭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二零零一年四月一日我因向人們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告訴人們法輪功的實際情況,被中共邪黨利用的村民蹲坑舉報,四月二日被承德市大石廟派出所惡警程金冒綁架到承德市大老虎溝看守所。次日在家中搜抄走我全部大法書及講法錄音帶。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
四月三日,國保大隊以提審為由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帶到承德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在承德市公安局辦公樓裏的走廊暖氣管子上戴著腳鐐手銬,銬了四十八個小時,不讓吃飯,不讓睡覺,不讓坐,不讓上廁所,就讓你說一句「不煉了」就放你。最後在法輪功學員的強烈要求下看守所才過問此事,因提審超過時間限制是不允許的,國保大隊才把我送回看守所。當時迫害我的是承德市國保大隊長盧峰和副隊長劉明成。
看守所的惡警更邪惡,不讓學法,不讓煉功。當時看守所非法關押有二十幾位法輪功學員,分在兩個班,因為我們沒有罪,不配合邪惡的命令和指使,一天所長徐亞峰帶領四、五個惡警,手拿電棍膠皮棍闖進監舍,進屋不由分說就打我們,我們屋裏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都被打的遍體鱗傷,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的頭上被打了三個雞蛋大的包,我們就絕食抗議,徐亞峰就找來武警強行的給我們灌食,灌完食就給我們戴上腳鐐子。
三天後,也就是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國保大隊副隊長劉明成親自開車把我們七個人送去高陽勞教所五大隊女子中隊,沒有通知家屬,沒給任何手續。獄醫給檢查身體時,我說我被看守所打成這樣,送到你們這,出現生命危險你們誰負責任。醫生不收,劉明成說了好多話又找所長說甚麼也得收下,他們又在高陽住了一夜,第二天又拉我和汪亞萍(已被他們迫害致死)去縣醫院檢查,後來劉明成又請了他們吃飯才留下。就這樣在高陽勞教所五大隊女子中隊生不如死的被迫害了將近二年。
1、「談」了一小時,電了一小時
高陽勞教所是河北省最邪惡的,這裏專收張家口和承德的法輪功學員,高陽勞教所五大隊女子中隊是專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叫楊澤民,副隊長王亞傑(女),中隊長葉淑賢(女),教導員李××,副教導員李××,都特別邪惡,其它勞教所轉化不了的,都往高陽送,不轉化就用種種刑罰折磨你。
剛到洗腦轉化班沒兩天,中隊長葉淑賢找我談話,一邊說話一邊手拿電棍就往我身上電,談了一小時電了你一小時。一天李××教導員從洗腦班把我叫出去到一間辦公室,那屋裏放了一塊地毯,他讓我坐下,我不坐,問他幹啥,他把我按倒在地毯上,叫副教導員李××拿來電棍,他們倆每人手拿一根電棍同時電我的腳、手和脖子,電有二十分鐘才住手。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當時正是六月份的天氣,氣溫在攝氏三十多度,實在沒有活幹,他們就讓我們這二十多名沒轉化的到附近的土馬下面的溝裏背土墊馬路,因為是非法勞教,國保大隊不通知家屬,在勞教所裏不轉化就不讓和家裏聯繫,所以當時甚麼用品都沒有,同修給我手紙惡警都不讓給,穿的鞋子都破了,一走一趿拉,全腳底都是大水泡,走路鑽心的痛,跟不上隊,惡警就利用那些罪犯打我。
那個李教導員看罪犯打的不狠,他就用手裏拿的一根柳枝條,有手指粗軟軟的,一邊走一邊抽打我,柳枝條打在人身上,一條子肌肉就從皮膚上突起,由紫變青變黃,好長時間才褪去。
2、整夜的折磨:不讓睡覺,蹲,毒打……
強制洗腦轉化期間,不讓睡覺,有時一蹲就是一夜,有時面牆壁站上一夜,有時飛機式兩手背後邊,頭低下,腰彎下。整夜的折磨你,第二天照樣幹活,有時幹幹活站那就睡著了,迎來的卻是一頓毒打。有好多學員都是承受不了轉化的,白天高強度的體力勞動,中午回來不讓洗手,吃完飯馬上就走;晚上收工回來坐小凳洗腦學習,都是他們轉化的那一套歪理,我們也不聽,一坐就到半夜一點多鐘,而且睡覺不讓關燈,並把我們放在燈底下,開著窗戶,燈下都是蚊子和小蟲,根本都不能睡。不給我們床,睡在水泥地上,褥子底下是潮濕的,褥子都能擰出水來也不讓曬,每個人身上都長滿了疥瘡。
3、野蠻灌食
吃飯前讓唱邪黨歌曲,不唱就不讓吃飯,有一次兩天沒讓我們吃飯。我就不配合他們,讓我站我就坐,我就是不彎腰,後來我就絕食抗議,惡警就給我灌食,十幾個人按著灌,嘴裏灌不進去,就從鼻子灌,十幾個人按著,一灌就是幾個小時,每天兩次,牙齒被他們撬得全部鬆動,現在牙已經沒有幾個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有一次惡警王亞傑開車把我拉到高陽縣醫院灌食,四、五個人按著我,灌得我口鼻流血。他們對家屬也不放過,我老伴去高陽看我,讓老伴在旁邊看著給我灌食,給家屬造成精神傷害。然後又給我輸液,不知輸的是甚麼,輸上後心裏悶的慌,身上痛的難忍受,腦袋發脹,感覺眼球都鼓出來了,我就把它給拔掉了。
高陽勞教所有一個叫「魏政委」的,找我談話,讓我轉化。他說:「韓立萍,你不轉化,我今天下午就給你女兒學校打電話,讓你女兒親自給你灌食」。我說我女兒不會來,學校也不會聽你的,他氣得臉都青了,說:「韓立萍,你不轉化也不吃飯,我就對你進行人身侮辱。」我說你敢!我告你!他回身就走了,我見他氣的手都哆嗦了。
4、銬在鐵環上,五個人同時電全身
還有一次,惡警王亞傑和一個叫周燕的惡醫把我帶到勞教所最後邊的一個菜地裏蓋的一排小平房裏,那是他們設的秘密刑具室中的其中一個。地上鋪著一塊紅色地毯,釘著幾個大鐵環,這時又來了四個惡警,都是男的,有一個姓孟的司機,還有四個惡警,王亞傑在邊上指揮,其他五人每人手裏拿一根電棍,把我的手銬在鐵環上,五個人同時電我全身,周燕惡醫把電棍伸到我衣服裏電我前後心,電死過去再掐人中,醒過來再電,再掐人中,再電,死過去幾次才住手,人中穴都被掐破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
勞教所裏一天得點好幾次名,可能怕人跑了吧。有個叫馬力的惡警,因迫害法輪功積極賣力後被提為教導員,她每天點名,天天打我嘴巴,用皮鞋踹我的腿有一個多月。有一天她說,「韓立萍,你最好站第一排,你站幾排我就打你幾個嘴巴子。」當時我想明天我還不站了呢?她走到門口又回來狠狠地踢了我兩腳,腿當時就青了。第二天我真的不站了,我也不報名了,她也不來打了。
5、頭腫的像水桶一樣大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天他們開解教大會,就是給轉化的人減刑釋放,逼著我們去聽,會上有個猶大叛徒在台上罵我師父,我們有三個人就喊「不許胡說,不許侮辱我師父,鏟除邪惡」。這時惡警和包夾全起來了,把我們三人拖到刑具室用電棍電我有半個多小時,惡警房豹把我穿的鞋扒下來,用他穿著皮鞋的腳捻我腳趾頭,捻得我痛的鑽心,然後用鞋底打我嘴巴。包夾是個賣淫的妓女,叫於苗,是吉林的,她用手拽著我頭髮,把後腦勺靠在牆上,惡警房豹就用鞋底打我嘴巴,一邊打一邊說:「你都不如一個小姐」。她問賣淫小姐:「於苗你過去在哪幹來著?」於說:「在北京」。房說:「回去還去北京幹,北京好幹。」這真是共產流氓黨培養出來的流氓警察,他還經常把犯人單獨領到辦公室去。大隊長楊澤民有一次把外面的一個小姐領回辦公室,第二天早上送回時車撞在樹上差點撞死,轟動全勞教所,這哪是教育人的地方,簡直是流氓窩。
當把我送回小組時,已不省人事了,小組的那些孩子抱著我哭,他們告訴我說:「送回來我們都不認識你了,頭腫的像水桶一樣大,我們也不管警察在不在了,就抱著你哭,以為你死了呢。」有一個孩子說,「阿姨你就說句不煉了,騙騙他們,回家再煉,省得遭它們這個罪,他們太狠了。」我說:「阿姨是修真善忍的,不能說假話,三尺頭上有神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神佛會懲罰他們的。」她問我:阿姨對壞人說假話也不行嗎?我說:我們一定得聽我師父的,按真善忍做人。她說:阿姨我明白了,我也按真善忍做人。她還告訴我,聽於苗說房豹打你有一百多個嘴巴,他們太狠了。她們告訴我,於苗因為打你有功,勞教所給她減刑一個月。阿姨你恨她嗎?我說我不恨她。她們都掉眼淚了。從此以後她們經常關心我,一直到我出獄。於苗用腳踹我肋骨,使我一個多月下不了床,喘氣肋骨都疼,多虧組裏那幾個孩子照顧,勞教所根本無人問你。
6、銬九個多小時:站不起來、蹲不下去
二零零二年十月有一天上午八點多鐘,他們給我灌食,七、八個人摁著我沒灌進去,副教導員李××指使犯人抻胳膊拽腿的,抓著我的頭髮,三四個惡警在後邊跟著,把我弄到刑具室,室內有一個單人床板,板的兩頭各有一個鐵環,他們把我的手抻開用手銬銬在床兩頭的鐵環上,讓你站不起來蹲不下去,就這種姿式銬了我一天,我喊「法輪大法好,鏟除邪惡」,他們就用膠帶紙封我的嘴,一圈一圈的纏在頭上,不讓我喊,讓犯人弄來一捆柳枝條要抽打我,我就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鏟除邪惡。」
我也不知道我喊了多長時間,就聽見一個聲音說:「韓立萍你別喊了,我給你解開,行不?」我說:「你封住我的嘴,封不住我的心。馬上給我解開。」當我睜開眼時,眼前一片金光,我也不知道我在甚麼地方了,好像甚麼都不存在了,自己都沒了。再一細看,女警察趙二紅在我面前跪著呢,她說:「別喊了,我給你解開。」我四外一看,其他惡警都沒了,一捆柳枝條在床上放著呢。這時我才清醒過來,明白我是被他們迫害呢。當我回到小組已是下午五點多了,站不起來、蹲不下、坐不下,兩隻手用手銬銬在床板的兩頭,就這種姿勢銬了我九個多小時。
說假話是這個流氓黨的本性,勞教所也不例外。上邊來檢查的就把我們這幾十個不轉化的關起來,用手銬銬到四樓(頂樓)直到檢查走了,謊報全部轉化,別處轉化不了的都往高陽送。更可恨的是,他們利用邪悟的猶大輪番的找你折磨,不讓睡覺,睏得站著都能睡著,把你弄迷糊了讓你邪悟,所以時刻都不能放鬆自己,搞的精神特別緊張,一時把握不好就會被他們整迷糊了。因此有好多法輪功學員在肉體上承受過去了,可是在精神上沒有過去而走向邪悟。
在高陽勞教所,我被強行灌食八個多月,每天兩次,牙齒被撬的全部鬆動,且掉了一半,至今連吃飯都困難。我被綁架時是一百三十多斤,回來時只有七十二斤,家裏人都不認識了,兩年多不能幹活。釋放時承德市610指使大石廟派出所接回,直接送當地洗腦班迫害十三天。回家後承德市610、公安局、派出所經常來家騷擾,讓家屬都不得安寧。
以上是我在河北省高陽勞教所被迫害的真實鐵證。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就因為信仰「真、善、忍」,做個好人被邪黨迫害到這種程度,可見共產邪黨的邪惡到甚麼程度,表面說盡好話,背後盡幹壞事,其流氓本性可見一斑。
四、在河北鹿泉市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我與一位法輪功學員去河北省興隆縣安裝新唐人電視,被興隆縣公安局國大隊綁架,搜走我身上帶的人民幣一百元,手機一部,摩托車鑰匙一套。在綁架到看守所途中,一惡警拽著我後衣領從三樓拖到一樓勒死過去。並且沒收我們的麵包車,車上有雙極性ku波段降頻器十七個、八台數字衛星接收器、十四套衛星接收天線、一百五十米電纜、《轉法輪》書一本、七十張光盤、二百一十四份《明慧週報》、三百一十份法輪大法冊頁、十二盤磁帶、一百四十七個「法輪大法」護身符、一千元真相幣、二張「法輪大法」宣傳卡、一百二十七張「法輪大法」年曆、九寸彩色顯示器一台、數字衛星接收機一台、四包自封袋、二個優盤。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九日興隆縣法院冤判我四年徒刑,我不服,上訴到承德市中級法院,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被駁回,並於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由興隆縣看守所綁架到河北省鹿泉市女子監獄迫害。
1、精神摧殘
監獄辦強制洗腦轉化班,不讓學法,不讓煉功,惡警把學法不深的法輪功學員引向邪悟,然後利用他們再轉化別的法輪功學員,不讓睡覺,幾個人輪番的看著我,念他們的東西,到十二點以後,天天如此,把你弄迷糊了,再往邪悟上引導你。有時幾天幾夜都不讓睡覺,搞的精神特別緊張。晚上睡覺,他們利用值班的罪犯,偷偷的搜衣服、翻被褥,找經文,搞得睡覺都不讓你安寧。有兩次趁我晚上起來上廁所的機會,她們把我師父的講法偷走。
說不定啥時,惡警就下令,發現有紙和筆就搶走。要寫申訴材料,那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不轉化。他們還把你從一個監區調到另一監區去迫害。我剛去時在七監區,兩個猶大包夾寸步不離的看著你,我要紙筆寫申訴,她們不給,還說你寫也沒用,監獄裏沒人給你往上交的。後來把我調到十監區,看管我的孩子明白了真相,她給了我筆和紙,還有兩個明白真相的值班孩子幫我,到她倆值班時我就寫點,快寫完時,叫惡警韓秀欣(副監區長)看見給搶走了。
上廁所都沒有自由,只要廁所裏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就不許第二個進去,有一次我上廁所,裏邊有一個同修,因為我拉肚子,我就往裏跑,她們拽著我不讓進去,大便都拉到褲子裏了。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讓說話,用專人看著,上廁所都有人監視著,一次有三個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坐了一會,就說傳經文了,把她們三個扒光衣服找經文,結果甚麼也沒找著,連褲頭都給扒下來了,真是流氓黨培養的流氓獄警。
2、身體迫害
十監區是最邪惡的監區,監區長李春華此人特奸詐,表面看似文靜,背後盡利用犯人整法輪功學員。副監區長韓秀欣特別邪惡,一到共產邪黨的節日,她就提前一個月開始折磨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邪黨六十年大慶,她讓我和高春蓮(同修)上車間惡警廁所門口站著,門一邊一個,我們不站她就踢我們,打我們嘴巴。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四日,她把高春蓮拽到庫房,我看到韓秀欣到辦公室拿出電棍,進了庫房,同時把門關上了,我想她一定是要電同修了,我就過去把門開了,我說你做壞事別偷偷摸摸,關門幹啥,讓大家都看看,你在電法輪功學員。她上來就打我嘴巴,我就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打人了」。她叫來幾個打手(犯人),把我拖到庫房,連踢帶打,當時腰就不能動了,鼻子嘴都往外流血,牙打掉一顆,然後就用電棍電我,我說了一句「返回去!」她一下就把電棍扔了,她胳膊好多天抬不起來,搞邪黨的六十年大慶指揮唱歌都用一隻手指揮的。那些孩子說:韓區長電法輪功學員遭惡報了。我要找監獄長告她,監區長李春華不讓見,每個監區都設有監獄長意見箱,我給監獄長寫了封信,投放時被一犯人看見,報告了監區長,惡警李春華說:你以為監獄長聽你的,能起作用嗎?看來她們那東西也是騙人的。中共邪黨就是個大騙子。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不讓見我就絕食抗議,惡警韓秀欣就組織一幫打手(犯人)給我灌食,拽著我的兩隻胳膊把我拖到監獄的醫院(從車間到醫院有五百多米的路),又從一樓拖到三樓,整個後背都被樓梯磨出血來,又從三樓拖到火房,有三百多米的路,十幾個人按著我,給我灌食。我看見有一個叫馬豔軍的犯人,是承德市人,盜竊文物進去的,她用兩隻手掐著我脖子,用膝蓋壓著我的頭,當時感到眼睛要鼓出來了,氣也沒有了,膠皮管子從嘴裏拔出來全是血,鼻子、嘴都往外流血。拖回車間後,我一個下午都不省人事。中共邪黨教養出來的獄警太邪惡了,不轉化就往死裏整你,讓你不死也扒層皮,看你不順眼就拿電棍電你一頓。有一天晚上惡警韓秀欣把高春蓮叫到辦公室,第二天看到高春蓮的臉都是一條一條糊的。
無論是看守所,勞教所還是監獄,我們法輪功學員是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更談不上人權了,只要不轉化,每天都被迫害,沒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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