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田鳳華被綁架、非法關押九次
田鳳華於2004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被綁架、非法關押至少九次。下面是她的自述。
我今年57歲。2007年,我在應城公園講真相救人,被人誣告,城中派出所的楊熾和姓周的警察把我綁架到城中派出所。城中派出所所長徐華平、國保大隊警察何建設帶幾個警察來認人。姓周的整黑材料強行拉我簽字、捉住我的手在他寫的紙上按手印。下午把我劫持到應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兩天,看守所向我家人勒索了六百元錢。
2008年元月下著大雪,我和幾個同修步行到應城龔河講真相,被警察綁架到城北派出所,非法審問,後將我們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天。
2008年3月份,我和同修到應城義河講真相救人,被惡人誣告,被警察綁架到義河派出所。所長楊斌審問我們。下午,警察把我們劫持到應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天。
2009年上半年,我在應城廣場講真相救人,被城南派出所警察綁架到城南派出所。所長張力把我劫持到應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兩天。
2009年8月,我在應城草街上講真相救人,被警察綁架到城中派出所。所長徐華平強迫我照像、整黑材料。下午把我轉到應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整整十二天。
2009年9月15號早上,我在城南派出所西邊貼真相資料救人,被警察發現並綁架到城南派出所。所長張力、國保大隊何建設和幾個警察來逼我照像,我不配合,警察有的抓我的頭髮,有的掐脖子,有的拉胳膊,強行照像。下午我被劫持到應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四天。
2011年4月份,我和另外三位法輪功學員到在應城楊河鎮講真相救人被惡人誣告,被警察綁架到楊河派出所。所長徐國華陰險的把我們轉到公安局國保大隊,讓國保大隊何建設認人。在路上,我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個警察氣的關上車窗玻璃。晚上我們被劫持到了應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2012年11月18日上午,我和同修到湖北某地講真相,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到了下午來了個男的,說是國保大隊長,把我們分開非法審問,我們當然不會配合邪惡。突然我聽到同修喊:「師父救弟子!」我問他們對同修在幹甚麼,他們說不關我的事。話音剛落,幾個警察手裏拿著針頭,把我圍上,有的按我頭,有的捉著我的手,有的用針在我手指上扎。又過了會開來警車,警察要我們上警車,我和同修兩手緊握不上車。警察說是送我們回家,把我們送到應城某地,就放我們回家了。
2012年11月29日,我和同修到湖北省雲夢縣金店講真相救人,被該地派出所警察綁架。所長徐國華怎麼非法審問我都不配合。他就叫來幾個警察,手拿著針頭一起擁向我,拉著我的手指強行刺扎,然後把我和同修劫持到雲夢拘留所體檢。同修被查出血壓高被釋放回家了。我則被非法關押在雲夢拘留所。應城國保大隊大隊長陳恩宏、綜合中隊中隊長何建設來到雲夢拘留所,想知道我的姓名和住址,就虛情假意的問:「冷不冷?叫家人送衣服吧。」接著又問了些問題,我沒理他。他掉頭就說:「勞教兩年!」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被非法關押十天回家了 。
二、鄒金霞三次遭綁架、關押
鄒金霞,女,今年51歲,湖北應城人。在得法前她患有胃病、咽喉炎、肩周炎、腰痛。經常深夜還要上醫院,痛苦不堪。1999年得法後,她的一身疾病不翼而飛了。1999年「720」,中共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鄒金霞三次遭警察綁架、關押。
1999年10月中旬,鄒金霞被應城國保大隊徐國華、周濤、楊應威等人,劫持到城中派出所非法關押三天兩夜。
2001年元月初,鄒金霞被應城城中派出所李京波等人劫持到應城拘留所非法關押15天後,又換個地方關一天,第二天又將她關進應城拘留所,這樣循環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
2001年3月中旬的一天半夜裏,鄒金霞被李京波等四名警察像土匪一樣強行拖上車,被劫持到應城打靶場洗腦班,強迫看污衊大法的碟片,強迫她放棄信仰,一個月後才回家。
三、付金香兩次被綁架、關押
付金香,女,今年50多歲,家住應城市城關。她曾患多種疾病,如腰椎盤突出、血壓高、胃病、各種婦科病等,花了好多錢也沒治好。2006年7月,她開始修煉法輪功,沒過幾天,所有的病就像摘東西一樣被摘掉了。從得法那日起就沒生過病,她再也沒上過醫院。
然而,中共邪黨卻容不得「真、善、忍」。付金香認為:自己受益於法輪功,作為大法弟子,應該為師父說句公道話,要跟世人講清法輪功真相。2010年5月18日,付金香和另外兩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到應城城南開發區發真相資料救人,被應城城南派出所警察綁架,後來被劫持到應城拘留所非法關押七天。
2012年6月10日,付金香和一位法輪功學員到湖北雲夢縣講法輪功真相救人,被人惡告,被雲夢城中派出所警察綁架,雲夢縣城中派出所所長周曉峰及其手下警察、雲夢國保大隊警察,輪番對她們非法審訊。當晚她們被劫持到了雲夢看守所,非法關押了14天。
四、應城法輪功學員許繼文遭迫害經歷
許繼文,女,59歲,是原湖北雙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稱簡稱雙環公司)退休職工。1996年8月她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巨大。自從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和中國大陸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一樣經歷了一般人難以承受的魔難。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晚,許繼文和三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上訪。當列車開動半個小時左右,她們在火車上被武漢的便衣警察綁架。許繼文說他們隨便綁架乘客違法,要求回到座位上去。警察猙獰地笑著說:「你罵一句李洪志,就可以走。」她們從鄭州被劫持回武漢。在武漢她們給便衣警察講真相,他們聽不進去,說他們是在執行上邊的任務,要她們說出來自哪裏,否則就關進武漢看守所。
下午應城一幫警察開車來,把她們劫持到應城東馬坊派出所。警察們下去吃飯前,把她們的包搶去非法搜查,然後把她們關進一個禁閉室裏,不管她們的吃喝。她們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沒喝了。她們坐在地上,不一會來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大個子警察,眼瞪著她們罵咧著:「老子這月獎金又沒了,叫你們這些……」他大叫:「跟老子站起來!」她們沒理他。他一邊罵一邊開門衝進來,將一個小個子同修拽起來往鐵門上撞。同修反彈在地上。她們趕快扶起同修,說:「不許打人!」他邊走邊說:「老子這是輕的,有你們受的了。」
在東馬坊派出所做了短暫的停留後,她們又被非法劫持到應城第一看守所。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不同的監室裏。許繼文所在監室裏已有兩名應城城關的同修,兩天後又來了一個與她同一車間的同修,她說她是在上班時被騙到這裏來的,說是怕她上訪。警察不許她們學法、煉功,經常進來打人,用皮帶抽,用水潑,還經常把她們趕出去然後進來亂翻一通,說是查經文。
二零零一年一月下旬的一天,門又開了,伴隨著「叮噹」的響聲,進來四個警察,三男一女,所長湯竹清帶的頭,進門就大叫「銬起來!叫你們不煉非要煉!」上來了一男一女警察,拽著許繼文的手,卡嚓一下把她的兩隻手銬起來了。四個法輪功學員銬了三個。見此情景,有的在押人員流淚了。手銬銬著雙手,幹甚麼都難,越動越緊,一銬就銬了十天八夜。後來銬子都擠到肉裏去了,兩個手腫的像兩個包子。許繼文的身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到過年時,在押人員有的放回家了,有的判了刑送走了,就剩下她們四個修煉法輪功的人在牢房裏過的年。警察逼她們照像、按手印、看天安門「自焚」偽片,直到三月十二日才放她們回家。許繼文一共被非法關押七十六天。新集派出所於二月十九日和三月十二日兩次共向她丈夫勒索五千元的所謂「擔保金」,打了兩個白條,上面寫著:「因煉法輪功暫收, 收款人:周崇武」。至今十二年過去了,這錢一直沒有還給她。應城看守所還向她家人勒索了一千一百八十元的所謂「生活費」。
在許繼文被非法關押期間,單位只發每月一百二十元的工資,年終獎和月獎都扣沒了。她找車間主任評理:「為甚麼扣我的年終獎和月獎?一年到頭我從未請過假。」他說:「這是上面的指示,雙環公司像你們這樣煉法輪功被關押過的人都是這樣扣的。」實際他們是受新集派出所何忠平和東馬坊「六一零」的指使幹的。她去上班時,車間不讓她上自己的分析工崗位,卻讓她當了一個月清掃工。
許繼文是瞞著丈夫去北京的,突如其來的魔難使膽小怕事的丈夫嚇壞了,整天吃不好睡不好。丈夫不知家務從何下手,甚麼東西都不知道在哪,整天呆呆的流淚。越害怕,警察越嚇唬他:「你老婆是政治犯,要判刑,工作、將來的養老金、兒子上大學都完了。」丈夫身心承受到了極點,住進了醫院。兒子當時上高二學習很緊張,看到父母的處境,常常默默的流淚,沒心思學習,在許繼文哥哥家過的年。從不搞人際關係的丈夫,為了讓許繼文快點回來,急的到處托人找關係。一騙子對她丈夫謊說他和看守所有關係,能幫忙,結果騙了她丈夫幾千塊錢。丈夫被騙後把氣都撒到她頭上:「都是你,這一下家裏損失了將近兩萬元!以後不准再煉了!」從那以後,她彷彿進入了家庭「看守所」:不准外出見同修,不准學法煉功。丈夫撕毀了他所能找到的她學法煉功用的東西,見她煉功就用尺子打,擰耳朵、打耳光。她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一天深夜,她起來打坐,他發現了,用拖鞋對著她就是一頓暴打。她沒叫一聲,雙手捂著臉,怕丈夫傷了她的臉不好上班,也怕吵醒兒子。中共和江氏流氓集團製造的這場浩劫,把她丈夫這樣一個對家庭和工作認真負責的好人變成了魔性大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