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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市張玉霞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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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四日】張玉霞,女,五十二歲,長春市綠園區合心鎮人。一九九九年三月二十四日有幸拜讀《轉法輪》後身心受益,遭受邪黨諸多迫害,下面是張玉霞女士自訴被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三月二十四日,我有幸拜讀《轉法輪》,從此了悟了人生的真諦,擺脫了人世滄桑的迷茫,所以從心底發願追隨此生。修煉後,多年的神經衰弱、失眠、心臟病、低血壓、痛經、胃痛病都好了,扔掉了時時揣在兜裏的「救心丸」,拜讀《轉法輪》後的第十四天摘掉了四百五十度的近視鏡,暴躁的脾氣換了平靜與祥和。

十三年前的綁架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我和同修給民眾講大法的美好,遭人惡告,被警察綁架。當時來了三輛轎車與一輛摩托車六、七個彪形大漢綁架我和同修,惡人強行將我們往轎車裏塞,三輛轎車的車門都被撞壞了,當時有五、六十人圍觀,僵持三個多小時才將我們強行塞入撞壞車門的車內,送到農安縣和汽鄉政府讓那裏的人員看著我們,等著後續的車來。當時我腳上的鞋被弄丟了一隻,襪子也拖壞了,手指甲也弄壞了。一個多小時後開來一輛轎車,車內三個人,只有司機身著警服,他們與和汽鄉政府人員一起把我和同修銬上手銬塞到車內,那兩個沒穿警服的人死死的抱著我的頭和腳,說「抓了條大魚」,把我們用手銬銬著劫持到公主嶺市公安局。途上那個抱著我腳的人聽明白了真相,在他們等待交接的時候只他一個人留在車上時他告訴我說:原來公主嶺市公安局的舊樓又小又破,現在的新樓就是搜刮法輪功(學員)的錢蓋起來的,綁架一個法輪功學員,上頭給兩千元;一會他們都會去大飯店吃飯,用的都是上頭給的錢,以後他想辦法不幹這工作了。

到了公主嶺市公安局院內,我和同修被強行拖下車,公主嶺市公安局局長(姓名不詳,聽別人叫他局長)上來就打了我一個耳光。中午把我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裏,一個年輕警察看著我。他們吃過飯後已是下午,把我們叫出去,有一個警察踢我兩腳,他們直接把我和同修劫持到公主嶺市看守所。

在公主嶺市看守所裏,我遭到非法搜身,我身上帶的錢和家門鑰匙被搶走,後來離開這裏時錢返還給我了,但家門鑰匙沒給我。搜身後被推送到一個監室裏。當天深夜,姓陳的所長把關押在監室裏所有的人都從被窩裏喊出來攆出監室,她們來不及穿衣服就被攆到外面,只把我一人留在監室內。之後衝進來二十多名武警,端著步槍,喊著口令擺著陣勢,給我上「抻刑」──把我的兩隻手用手銬銬在光板床上事先準備好的鐵鼻子上,雙腳銬上死刑犯的大鐐子,呈十字架形抻開,持續迫害四晝夜。

酷刑演示:抻刑
酷刑演示:抻刑

被抻刑迫害期間,姓陳的所長來逼問我的姓名住址,我不說,他就冷語惡意譏諷羞辱。只在第二天遭非法審問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解開刑具,四天之後再遭非法審問、拍照,強行在所謂的審問筆錄上簽字。撤下刑具之後才發現我的一個腳趾甲被弄沒了。一星期後又強行按手印(雙手按手掌印,雙手指滾手指印)。之後強迫我做奴工活(手工製作絹花),一張姓惡警強迫我們背監規,我們沒犯法不是犯人,我與同修抵制背監規,遭到張姓惡警辱罵,恐嚇說第二天早上班時考我們,答不上來就收拾我們,第二天此張姓惡警被調走,換了一個小女獄警,單獨把我叫出去私自詢問了一些問題,我跟她講了大法的美好。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第二天,在被他們帶去非法審問我時,看到被關押在這裏的一位男士,佝僂著身子,頭上包著紗布,半個臉都包著紗布,手臂用紗布吊著,手上也包著紗布,被打的很嚴重。惡警向我示威說:你看看,這就是煉法輪功煉的。

這裏都睡板鋪,睡覺都是一顛一倒──就是一個人的頭抱著另一個人的腳,都叫「立刀魚」,上廁所回來就沒地方睡了。廁所就在板鋪的頭上用水泥砌的,吃飯睡覺都在一個屋裏。

這裏經常搜身翻鋪,有時候半夜裏把被關押的人都叫起來趕到放風場,很多時候大家來不及穿衣服,就那樣長時間在外面凍著。有時候把被關押的人的褲帶、鞋帶、衣服帶都給摘掉,美其名曰:怕自殺。我的鞋帶和帽子帶都被他們拽掉了。被關押的人有整天手提著褲子的,否則就掉下來。

這裏的伙食非常差,就是早上每人一碗苞米麵糊糊粥和幹蘿蔔條泡的鹹菜,中午和晚上每人兩個苞米麵窩頭,土豆和白菜或蘿蔔湯。湯裏都是泥,蘿蔔土豆上的蟲子窟窿和泥巴都在上面,白菜上的老幫幹葉都有,窩頭很小,不但黑黑的有霉味,裏面有一少半是苞米芯子和皮子,苞米麵糊糊粥裏面能看到苞米鬍子,黑黑的,有霉味,還非常鹹,造成整日口裏乾渴。

每天送飯的人都是從鐵門的一個洞口把飯遞進來 ,弄得鐵門銧銧響,使氣氛更加恐怖,不順氣時還要加上一句侮辱的話「就這狗都不吃的飯就給你們吃」,膽小的人抱著膀臂含悲飲泣,棚頂的監燈向螢火蟲一樣昏暗,只有一面牆壁上的高處有個不足半平米的鑲著鐵筋的鐵窗投進一點陽光和風。

一次一個被關押在這裏的女軍人因和獄警對抗心理承受不住半夜休克反響很大,看守所請來一位身背藥箱子穿一身灰布衣、頭戴狗皮帽子的老者給女軍人行了銀針,第二天一幫人陪著一個領導模樣的人來這裏,他們進監室就說:準又是法輪功鬧事。老者搶過話來說「法輪功才不幹這事呢,法輪功心裏平衡,吃窩頭也平衡。」他們總是這樣給法輪功栽贓。

一次被送進來一個殺人犯,女孩,十八歲,保姆,見財起歹意騙殺了女主人,在這裏不但沒受刑也沒給戴刑具,而且每天不斷有獄警把她從監室叫出問這問那,鐵門外不斷傳來笑聲和侃侃讚佩聲。而按「真善忍」為原則的修煉人卻雙腳銬上死刑犯的大鐐,甚至遭受各種酷刑折磨。

被非法勞教一年

我被非法關押在這裏迫害二十六天之後,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關押迫害一年。當時一起被綁送黑嘴子勞教所迫害的還有法輪功學員陳豔君和公主嶺市的法輪功學員張玉玲。

在已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時,我與一同修一同走脫,後被公主嶺市綁送我們的警察發現,把我們追回勞教所,他還氣急敗壞的邊罵邊打公主嶺市的張玉玲。

我被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三大隊四小隊關押迫害,所長姓馬,大隊長付玉芬(此人對人詭計多端恩威並用,後來惡報身亡),副大隊長習桂榮(此人粗俗待人兇狠惡毒,專管迫害大法學員)和申明蓮(此人專管奴工活計),幹事金麗華,四小隊獄警孫佳。

當時被強迫體檢。之後被推送到三大隊四小隊。當時獄警孫佳逼迫我回答她的提問,我抗議迫害拒絕回答任何提問,獄警金麗華大罵了我一頓之後叫人把我送到一間屋子裏,強迫搜身、剪頭髮。

如此洗腦「轉化」

第二天開始,獄警白天利用邪悟的人洗腦圍攻,晚上叫兩個年紀較大的人跪在我睡覺的床鋪兩頭,不許她們睡覺,說是奉命端飯端水全職陪護,我趕她們也不走,說是怕獄警用電棍電她們。到第四個晚上,跪在床頭的老太太其中一位困的熬不過哭起來了,我勸也不行,趕也不走,看她們一把年紀被迫害的痛苦,我一時氣不過,連看都沒看就在他們寫的所謂「決裂書」上簽名了,給自己留下了恥辱。看到邪悟者得意忘形狂笑狂舞,我當時痛苦得撕心裂肺!在此我鄭重聲明此「決裂書」作廢,銷毀這一切邪惡,解救被其所害的眾生。

第三天早上,獄警金麗華來上班我就告訴她自己不承認那張破書!那不是我的心裏所要!我是不會放棄「真善忍」的!只是不想老人跪在我睡的床頭!此後每天幾個邪悟的人被派來圍著我試圖強制洗腦轉化,甚至其它大隊的邪悟者也被派來參與洗腦迫害,這種迫害持續四十多天,期間獄警金麗華幾次找我所謂談話想用偽善欺騙我放棄信仰「真善忍」, 吉林市的邪悟者馬豔推搡我幾次,譏諷我。

元旦過後,大隊長付玉芬把我叫到獄警室,獄警室裏桌子並成一排,桌子兩邊站立兩排獄警手拿電棍戳在那裏擺了一個氣勢咻咻的陣勢恐嚇我,我依然不被所動。之後她們讓我坐在勞動車間裏只看書不幹活,卻兩邊兩個包夾看著,包夾的規定挺邪惡,叫我不能隨便動,不能離開她們兩米遠,不能隨便看誰,眼睛想看啥得跟她們報告,心裏想啥得告訴她們。馬豔給我拿來一本邪悟的書叫我看,說是任務,還譏諷我「就你不幹活,也不臉紅」。

兩個月左右,又把我轉到所謂的「掃盲班」,學習寫字二十多天,之後強迫我每月寫倆份思想彙報,每月寫一次月小結,每週寫一次週小結,在所謂的答卷子上答題。每天晚上強迫一些人看中央電視台的新聞聯播,經常強迫一些人到電教室觀看污衊師父和污衊大法的邪惡錄像以加固洗腦。

一次國際上開甚麼會,勞教所分配指標,逼迫每個人必須寫五封詆毀法輪大法的信交上去,說轉交聯合國的,寫一封詆毀的信都給減刑期幾天,當時黑嘴子勞教所共有七個大隊,僅僅三大隊就有六個小隊,那麼就有一百二十封詆毀信從三大隊出去,這就是國際上收到的所謂大陸民眾支持迫害法輪功信件的由來。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個雨夜,我被樓下窗外一陣哭聲驚醒,看到監室裏的人都在趴著窗台落淚──「共產黨害死我了……法輪功救了我的命,你不讓我煉,你害死我了,嗚……」這哭聲撕心裂肺!時隔多年猶鳴耳鼓。我把這哭聲寫到思想彙報裏交上去了,獄警亂營一樣不停罵人,又給我換了包夾,用四個人日夜隨身看著我,這裏是決不許說一句真話的人間地獄。

勞教所裏的奴役

只要有上級領導來檢查,就把不接受洗腦的法輪功學員轉到舊樓隔離強迫勞動,強迫一些人在車間觀看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邪惡錄像,且強迫一部份人唱歌跳舞做遊戲,到操場上鍛煉身體,沒有雪的季節裏還借來盆景、盆花擺在院子裏、通道旁做假相搞欺騙,等檢查的人一走就趕緊把盆景盆花還回去。一有檢查團或參觀團來也這樣裝扮一番。檢查的人一走趕緊強迫人到車間幹活。

每天晚上六點鐘強迫站隊報數,有時還要強迫唱一首「這裏是可愛的家」。每天早五點鐘起床晚上九點鐘就寢,早上起床後和晚上就寢前都只給五分鐘洗漱時間,慢的人有洗不上臉或刷不上牙的,再慢的有連水都撈不到的。不缺水的時候一週能輪上洗一回衣服或者月餘時間洗一回澡,冬天都是涼水夏天一身汗臭。每天只允許上廁所兩次,時間是午飯前和晚飯前,平時要麼鎖上廁所門要麼叫護廊看著,經常有被憋尿褲子的人,元旦後大年前有段時間總好停電,飯堂就買豆漿饅頭,還說要人記住共產黨的恩情,可是上廁所卻不許隨便,褲子尿濕了也不許換,這時節大陸北方的最低溫度達零下30度,有個被關押在這裏的老太太因此患了腎炎。

每次上飯堂吃飯的時間很緊,從勞動車間出去排隊──走到飯堂──盛飯──吃飯──洗碗──擦桌子、擦地──再到排隊──走回來到勞動車間,總共只有二十分鐘,吃飯慢的人、年老牙口不好的人根本就吃不飽飯。

並以此算出被強迫勞動的時間了:早五點到晚九點十六個小時扣除三個吃飯的二十分鐘再扣除兩個洗漱的五分鐘和兩次上廁所的五分鐘之後就是每天的奴役時間十四小時四十分鐘,而且還有任務量和速度限制。這還是被強迫的人的「正常的」奴役強度,要是趕上加班或是趕活,有時會延時到夜裏十一、十二點鐘或更晚。

奴役法輪功學員的奴工活有:

1、摺疊各種書的紙頁子:其中有《紅樓夢》、《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等,還有各個年級的學生課本──語文、數學、化學、物理、政治、英語、日語等等課本,是哪個出版社的不記得了)。還有頓包打包,裝訂書等。

2、做工藝小鳥:各種樣式、種類、顏色的手工藝品小鳥。小鳥的羽毛上的顏色染料有毒,很多人過敏。染羽毛幾天後,眼睛都發紅,面部皮膚都有腫的,有長紅疙瘩的。有一段染羽毛的活多,多數人都腹瀉,是染羽毛的染料中毒了,勞教所為了掩蓋染料中毒讓獄警強迫大家吃不明藥物,不吃就把藥溶入水中強行逼著喝,喝了藥水後有頭暈的有吐的。又強行逼迫吃大蒜,有人吃過大蒜之後從頭到腳都散發著蒜臭味,走在身邊蒜臭味刺鼻,薰的鄰床的人難以入睡。其它大隊有做布娃娃的、有粘蝴蝶的,有時排隊下勞動車間能看到她們手裏端著的這些活計。這些小手工工藝品費時費力,成品速度慢,在外面很難找到人加工的,所以在勞教所裏是長年不斷的奴工活計,只要勞教所存在就遙無盡期。

3、包裝藥品:把舊的包裝的藥品換個新的包裝,有的藥品舊的包裝箱子與盒子又髒又破,有的甚至是散開的,藥品的名稱有:去痛片、腦清片、牛黃上清片,還有小紅片藥等等很多種,由於過去多年了,很多都不記得了,只記得當時有種「牛黃上清片」,是小黃色藥片,北京同仁堂的,當時挺驚訝北京同仁堂的藥品能這麼髒,因修大法前身體不好吃過北京同仁堂的「牛黃上清丸」。

4、剪線頭:剪各種衣服的線頭。有軍服、警服、勞保服,還有三槍牌西服、襯衣等。這裏經常搜身翻鋪翻包的,有時無故就搜就翻,有時一個小剪子小鑷子放沒了就成了搜身翻鋪翻包的理由,只要搜到誰兜裏的經文就要挨打挨電棍電擊甚或關小號迫害,邪惡最怕法輪功學員學法了。

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被圍攻洗腦的人就更慘,每天晚上都要耗到十一、二點鐘或者通宵,邪惡有時搞車輪戰,你睏了睡了就搖你或用手擰你,他們卻晝夜兩班倒輪班休息。

有個叫史佔鳳的法輪功學員,因不接受洗腦迫害,經常被罰獨自對著牆長時間站著。有個姓金的朝族老年法輪功學員因為用自己的彩色裙子料做成「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掛到樹上被綁架她的獄警踢掉兩顆門牙。有個法輪功學員叫瞿明霞因不接受洗腦轉化被姓藏的獄警多次打耳光。

法輪功學員陳美秋因不戴勞教所的「名簽」──寫勞教人員名字的牌子,被獄警用高壓電棍電擊兩次,只知道一次參與電擊陳美秋的行惡者有四小隊的獄警孫佳 。還有法輪功學員曹金榮也被獄警孫佳用高壓電棍電擊過。

法輪功學員田桂英因不穿勞教服多次被多人強行按倒給強制穿勞教服。秋天涼了,為強迫她穿勞教服,把她的衣服都沒收只給留一身紗料的薄褲子和紗料的短袖衫,聽犯人說有人看不過給了田桂英一套線衣線褲被人打了小報告挨獄警打了。

有個吉林的法輪功學員叫李欣桐,曾經被獄警打的不知道吃飯不知道穿衣服,我見到她時她常常一個人蹲在牆根發呆。

法輪功學員馬春梅被迫害的非常嚴重。一次馬春梅在飯堂揭露迫害,衝進來幾個男獄警,有掐脖子的有捂嘴的,把她拖出去關進小號一星期。

還有一個叫趙金花的朝鮮族法輪功學員上午被綁架進勞教所中午就被打的腿不能走路拖走了,後來聽人講她的腿被打折了。有個我同鄉的法輪功學員侍淑梅在家裏正做飯就被派出所綁架到勞教所迫害。

有個長春的法輪功學員叫王麗華,有些智障,只能數五個數,站隊報數不能讓她站在第六位,她報不上來,問她幾歲她說要問媽媽。可她學了大法後卻知道不撒謊不行惡不與人打架,得忍。邪惡的獄警卻騙她在「五書」上簽字,過後聽同修說一按了手印師父就不要她了,她就去獄警室要回來撕毀了,她說獄警曾用電棍電她二十三電棍,是目擊者告訴她的,因她自己不能數23個數。後來電擊她的獄警遭惡報撞車死了。

有個長春的老太太叫侯玉珠,她的兒子被當時的長春市委書記米鳳君的親戚打死了,老太太上告無門,哪都不予受理,錢也花光了。無奈之下,老太太姐弟五人去北京信訪辦上訪被劫持回來後送黑嘴子勞教所關押迫害,家裏丟下十二歲的孫子和老實巴交的兒媳婦。獄警也強迫她寫思想彙報,強迫她寫「悔過書」承認錯誤,老太太每次都大哭一場了事。每次見到我時,老太太都要攥緊雙拳鼓勵我一下,我也用微笑祝福她早日沉冤得雪。

被劫持到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被非法勞教一年期滿後邪惡不許我家人接我,叫綠園區「610」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員劉燕,開車與合心鎮「610」人員時任鎮治安辦主任的韓貴及三間村書記莊福和把我劫持到長春市興隆山洗腦班迫害。

當時的長春市興隆山洗腦班設在長春市興隆山鎮的一個技術學校院裏的破舊樓房裏,牌子是甚麼所謂的「法制教育學校」,一姓孫的副主任透露,洗腦班每年要交給技術學校40萬元房租費。當時興隆山洗腦班的主任叫於傑,副主任除了姓孫的,還有一個姓陳的,自稱佛教居士,心計詭詐,一個打手叫曹岩,還一個姓王的女警。洗腦班經常雇佣一些新畢業的學生和社會閒散人員晝夜在走廊監視被非法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強迫長時間觀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邪惡錄像,又時還叫勞教所的邪悟者來洗腦班參與洗腦迫害。邪惡操控當時被關押在奮進勞教所的姓孫、姓崔的邪悟者及家住四平的一個物理教授(姓名記不清了),也是邪悟者,他們對我進行洗腦迫害。打手曹岩幾次恐嚇我說就得給煉法輪功的四指紮竹籤。一個長春姓焦的早已放棄修大法的早期輔導員到關押我的房間說是拉嘮家常,然後偷著給我們拍照,等我發現時他們已拿著相機走了。還一次在允許我洗衣服的時候偷著給我錄像,我發現時他們說是給這裏所有的都錄像了。邪惡還利用家人親人給我施壓。由於對人的執著造成的不清醒,我被動寫了邪惡的「決裂書」「揭批書」「悔過書」,給自己留下了恥辱和污點,對不起苦心度我的師尊和對我殷殷期盼的眾生!在此鄭重聲明這邪惡的「決裂書」「揭批書」「悔過書」作廢,銷毀這一切邪惡因素。

迫害從沒有停止

我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回到無柴無米的家中。時任合心鎮邪黨委副書記及「610」主任的潘雲勒令我元旦後的一月三日到鎮裏報到。

我被綁架關押迫害期間,十歲的女兒在學校裏備受老師和同學的歧視和欺負,使幼小的孩子失去了學習的樂趣和對老師及學校的感情和留戀,給幼小的心靈留下陰影。由於我被綁架關押迫害,使丈夫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整日在外打牌不去工作,也不給女兒洗衣做飯,孩子只能經常到十幾里外的村子去找年邁的姥姥,給孩子一生造成的巨大的身心傷害。

二零零七年春,一次路遇村治保主任徐昌明時他告訴我說上級甚麼部門的人員要來找我被他糊弄回去了,我說他做了好事。還一次我到大哥家遇到村鄰告訴我說區分局的人到屯子裏找姓張的女法輪功學員,她們沒告訴,我意識到邪惡是找我。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村治保主任徐昌明以關心為名到我家中打招呼,實則監視我。

二零一零年,因一次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事件牽扯,中共警察對我發布全國通緝令,使我被迫流離失所。並多次到我親屬家中和工作單位騷擾,迫使親人因怕不敢與我往來,給我和家人造成極大的身心摧殘,迫使親屬因自保被動間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犯了不該犯的罪孽,也給她們造成身心痛苦。我流離失所之後,屯長王老七受指使監視我家及我的行蹤,給丈夫離世後的我造成極度的生存困境。

中共邪黨對我經濟上的迫害:二零零一年我被綁架關押迫害期間,屯長王老七的哥哥村霸王老五,以開荒為由搶佔我後側溫室的土地為己有,並夥同村治安辦主任徐昌明於二零零三年四月來我處定邊界,強佔我棚地,並偷偷推倒我用樹枝夾的柵欄。

二零一二年,趁我被迫流離失所期間,村霸王老五在搶佔我的棚地上蓋起了兩棟蘑菇棚,偷著鋸伐並拉走了我家栽種的榆樹牆。直到二零一三年春,王老五還四處找我,企圖在我院中蓋房。

我修大法身心受益,卻被中共迫害的有家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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