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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年新聞發布會參與者張永麗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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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四日】居住在黑龍江省雞東縣四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張永麗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向中國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遞交了控告狀。張永麗和丈夫曾參加一九九九年十月在北京舉行的新聞發布會,遭中共迫害。

下面是張永麗對江澤民的血淚控訴:

修煉前我性格非常內向,少言寡語,時常和丈夫吵架,對生活沒甚麼信心,經常頭暈,心臟也不好,有時走走路就會突然暈倒、摔跟斗,甚至把褲子磕破。法輪功的修煉改變了我的人生,身體健康了,家庭也和睦了,主動把婆婆接到家裏贍養,精心照料。也更加體貼、呵護年幼的兒子,使其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對丈夫體貼入微,倍加關懷。我像變了個人似的。三代同堂同修高德、神聖的法輪大法,全家人沐浴在法輪佛法的佛光普照中,身心的愉悅真是無以言表。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電視台、電台、報紙等新聞媒體鋪天蓋地的開始誹謗、誣蔑、抹黑法輪功,說學法煉功的人還殺別人等等誣蔑的話,讓億萬的民眾受到思想毒害,從而歧視仇恨法輪功,我非常迷惑不解。這個功法能使人身體健康,精神道德得到提升,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還打壓呢?為此很多人在狀告無門的情況下去北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不聽勸阻執意以一己之私發動了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造謠、污衊。它無德無能禍亂中華,為了向政府反映實際情況,證實法輪大法好,我一家三口人和本鎮的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幾經周折登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

可是,我們卻沒有想到:當時北京各級部門根本就不講法律,所謂的民主、人權、公平、公正蕩然無存。而當初抱著對政府的那種信任與期望,在違法者的罪惡中得到了答案。

我們繞過了重重封鎖,來到了天安門,此時的天安門廣場,軍警特務遍地,到處是便衣,當我丈夫與外省市的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交談時,一同十幾人被廣場的便衣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非法關押,長達十多個小時不讓去廁所方便,後來我們被帶到黑龍江駐京辦事處迫害,從來沒出過遠門的我,此時六神無主、心情極度焦慮,憂心忡忡、痛苦難過極了。

此刻我和其他在北京的法輪功學員,聽說全國人大要開會對法輪功進行所謂的定性,我們大家就想讓全世界的有緣人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認清江澤民流氓集團邪惡的謊言,讓所有的世人都了解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和丈夫與全國各地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在北京郊區的一家賓館的會議室裏召開了「中國大陸法輪大法新聞發布會」。與會者有不同階層、不同職業、不同年齡的法輪功學員,向來自美聯社、路透社、法新社和《紐約時報》等西方主要媒體的駐京記者講述了法輪功的美好及所遭受的江氏集團的慘烈迫害。他們知道真相後,感到非常震驚,向世界各地做了真實全面的報導。這是在江澤民在十月二十七日對新聞聯播裏誹謗法輪功的第二天,我們召開的新聞發布會。這是一次我永生都難以忘懷的修煉路上的艱難歷程。

由於國家安全部非法監控了我們的手機、傳呼機等,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晚九點多鐘,在我們準備籌備「聽證會」的過程中,丈夫曲德洪與佳木斯法輪功學員林青、《澳洲時報》的記者,還有一位北京的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國際郵局門口會面時,被通過監控手機蹲坑在那裏的國家安全局特務一行二十幾人,四輛車,強行把他們四人綁架,特務們帶的胸卡是公安局的標籤,後來得知這標籤是他們臨時借來的。在車上警察們搜遍他們的全身,搶走了手機和隨身帶的所有錢物,被蒙住雙眼劫持至安全局看守所,是安全局專用的。送到審訊室進行了通宵達旦的各種酷刑折磨。後送往七處繼續迫害,丈夫被北京通州法院誣判三年零六個月。並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劫持到哈爾濱監獄迫害。

幾天後的十一月三日我也與天津同修一同被國安綁架,被劫持到北京七處,十一月二十六日被通州檢察院非法批捕,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被北京通州法院誣判一年,因是一年,被留在通州看守所。期間遭受非人折磨,我被強制坐板(坐在板鋪上),每天兩頓飯,根本就吃不飽。時常遭到犯人、獄警的毒打,而且限制上廁所,控制、禁止使用日用品,我們只能七八個同修共用我唯一的一把牙刷漱口。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全國各地很多大法弟子去天安門廣場打條幅請願,被通州看守所「收監」了十多位同修。被所內惡警慘烈的酷刑迫害,有一個武漢的女學員,被打的皮開肉綻,傷口很深、裏面的肉都翻出來了。(我一直是流著淚為她清洗傷口,真是慘不忍睹。)還有一個女學員被惡警用電棍插進嘴裏進行電擊,滿嘴流血,痛苦的聲音撕心裂肺。其他眾學員也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惡警們的各種酷刑迫害。

為此,我無法再忍受惡警對同修們的暴行,我採取絕食的方法抗議,遭到通州看守所七八個惡警同時共用七八根高壓電棍電擊我身體的各個部位。並用幾個男犯人擰胳膊按肩頭、頭部迫使我「撅著」。

演示圖:電棍電擊以強制「轉化」

期間,丈夫被押解回哈監獄迫害,婆婆一人在家承受著多重的煎熬;年幼的兒子被沒有人性的公安部王副部長軟禁在招待所「協助破案」。一家四口被迫分割在四個地方,真是令人心碎、悲痛萬分。

被迫害期間,一想起我那飽經摧殘的只有九歲的可憐的兒子就心疼、心痛至極!!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回到了闊別十六個月的家鄉,看到了我可憐的孩子和善良苦命的婆婆。

可是,剛到家第二天還沒等和老人、孩子親熱敘舊就被雞東縣永安鎮派出所惡警綁架,被雞東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才回到家中。給老人、孩子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傷害。

二零零二年秋天,我和本村一同修在八五一零農場家屬區發放真相材料,被當地惡警綁架,送雞東看守所關押兩月,每天吃不飽飯,一個姿勢的坐鋪板,同時還遭受了其它的迫害,被敲詐勒索後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三年我再次被永安鎮派出所惡警第三次綁架至雞東看守所非法關押近兩月。

期間,我辛勤勞作的四畝多地的黃豆被密山市太平鄉紅林村民老辛傢夥同幾人大白天強搶收割、裝車拉走。當我二大伯哥發現報警後,永安鎮派出所民警單大海出警,在半路上將搶黃豆的四輪車堵住,但沒能將黃豆車押回,反而將贓物、贓車瀆職放走(因民警單大海收受了老辛家的賄賂。)回來後謊稱說:你這是民事糾紛,去找法院吧。

他們身為警察,花著納稅人的錢,不為百姓作為,專迫害好人,不但不保護人民,還一把抓著我的胳膊威脅我說:黃豆事小,法輪功事大,跟我上派出所,他們還去我二大伯哥要了一百元打車錢,蹲在門口等著要,說不給不行,直到拿到錢才回派出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婆婆張世清病重正在家打點滴,永安派出所幾個警察強行到家裏找我倆照相、按手印「做材料」,根本不顧老人的安危,大吵大嚷。老人打吊瓶的手在不停顫抖。由於驚嚇過度,再加上這幾年思念兒孫的打擊,二十多天後,即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含冤離世。

一九九九年秋,我們在北京期間永安鎮指使永新村「沒收」了我家二十多畝豐收在望的所有糧食,進行拍賣。並又勒索我家兩千元說是去北京接孩子,(因我倆被綁架,只剩孩子流落在京。)永安鎮政法委邊姓工作人員用這錢在北京做保健和旅遊揮霍。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晚上,我與丈夫同時在家中被永安鎮派出所警察和雞東國保隊長於紅軍、孫作恩等多人非法抄家綁架。我第二天放回,而丈夫被雞東縣法院非法冤判六年。由於當時孩子面臨高考,家裏還有飼料生意、兩垧多地的農活,我被迫離婚另嫁,家庭破裂,給孩子(也包括我在內),心裏造成了說不盡的精神痛苦直至如今,真是家破人亡啊!所以我全家希望、深信最高級人民法院、最高級人民檢察院立案調查後依法懲辦禍國殃民的江澤民。

請求事項:
1、要求法辦江澤民。
2、要求恢復法輪功及創始人的名譽、正常出版發行大法書籍、釋放所有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
3、要求賠償本人的一切經濟和精神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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