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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農墾管理幹部學院教師控告江澤民

——遭非法通緝、被剝奪工作機會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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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農墾管理幹部學院教師鄒積超,因為拒絕放棄法輪大法信仰,不僅三次被綁架、關押、勞教,十六年來,還遭到非法通緝,被剝奪工作機會,被迫流離失所至今。

現年六十一歲的鄒積超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七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他遭受嚴重迫害。 以下是鄒積超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事實:

修煉大法身心受益

一九七六年,我兩腿患頑固性的風濕,幾乎跑遍所有的醫院,都不見效果。一九八九年,我患病毒性心肌炎,心律不齊,嚴重時每分鐘偷停五、六次。曾在哈醫大、黑龍江省中西結合醫院多次就診,在農墾局住院數月未果,苦不堪言。

一九九六年,患癌症的二哥因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顯著,而將法輪功介紹給我。大約三個月的時間,數年治而不癒的風濕全好了;大約一年時間,我心臟的早搏、房顫不見了,深長呼吸心區不疼了,勞累後那種心力衰竭的痛苦再也沒出現過。現代醫學「心肌細胞一經損傷無法修復」的結論被打破了,我的病毒性心肌炎不翼而飛了。我感覺年輕了十幾歲。

修大法後,我真切感受到自己的容量在加大,鼠肚雞腸的事不再計較,動輒發火和急躁的性格逐漸變得平和了。工作中更加踏實勤奮,注重關心他人,淡泊名利。同時精神道德的昇華使之與他人相處中,更加寬容、忍讓、真誠、善良;身邊的同事,親朋好友,都誇我修大法變了個人。

三次遭綁架、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了全面迫害法輪功。我先後三次遭綁架,被兩次非法行政拘留和遭非法勞教一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法輪功哈爾濱輔導總站幾個負責人同時被市公安局拘禁超二十四小時未放人。二十二日清晨,我們陸續來到省政府信訪局,其實當時法輪功學員非常注意儀表的整潔,整齊地站在省政府人行道的兩側,大道暢通無阻,人行道也留出了足夠的行走空間。(完全可以調出監控錄像作證)這就是後來被媒體歪曲報導為「六千人圍攻省政府」事件的由來。其實後來局面的混亂是由於公安交警封閉了交通,調來了大批荷槍實彈的武警抓人,打人造成的。我親眼看到武警戰士野蠻的往車上抓人,連拖帶拽,不順從的就被拳打腳踢。我被定位為組織者,成了重點中的重點。不分晝夜的被提審,被關押在南崗拘留所十七天,遭受到刑事犯的搜身、罰蹲、碼坐、冷水澆身等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月底,我和一位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在一位共同熟悉的朋友家住了一宿,第二天晚我就轉車去了大連親屬家,第四天返回家。大約二十多天後,留在北京的那位同修在天安門被抓,問詢中說出了我,於是我單位與南崗公安分局勾結,將我劫持到哈爾濱南崗拘留所非法拘留近兩個月,期間我遭受刑事犯的虐待,搜身、打罵、碼坐、罰蹲、不讓上廁所等。被非法關押四十多天的時候,結腸炎犯了,便血,肚子絞痛,人極度消瘦,不時出現暈厥。親屬要求放人,學院黨委書記曹景春,副書記孟昭義與哈市南崗分局副局長魏本祿串通一氣,堅決要求辦案人劉刊押著不放。最後在家人及親屬的強烈要求下,分局看人也真的不行了,才同意家人與親屬寫出聯保書,交足了三萬兩千元押金,才解除刑拘,改由單位看管。單位派了兩個人看著我,打算檢查不出毛病就再接著押。最後經省醫院檢查,結腸部位長了兩個贅生物為惡性。單位對我的迫害才告一段落。

二零零零年六月六日,我上街購物,發現省博物館在搞誣蔑法輪功的圖片展,我走了進去,認認真真地看了一個小時,尾聲處設有多個留言簿,而且每個女服務員都手拿著留言簿不停地喊著「留言,留言!」我接過留言簿翻了幾篇,看說好、說壞兩種意見都有。順手寫下了:「善良的人們啊,現代科學解釋不了的現象太多了,不能動不動就說是迷信,以我修煉法輪功為例,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證明法輪大法是超常的科學!」由此,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後來知道,那是公安設的一個局,許多工作人員都是女警察裝扮的。非法勞教滿一年後,勞教所不放人,以不「轉化」為由,無限期延長刑期,後來,法輪功學員八十多人絕食抗議,才取消了加刑期。在一年兩個月的勞教期間,我受到了:每天逼迫進行長達十三四個小時的織手套、襪子等強制性勞動;受到了剃光頭在零下三十多度冷凍;野蠻灌食;澆冷水澡;關小號;嚴管班,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強制「轉化」等非人的折磨。直接迫害的責任人是長林子勞教所副所長石昌敬。

勞教所裏的迫害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野蠻灌食:二零零一年七月,長林子勞教所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抗議非法加刑、超期關押和非法虐待。絕食人數多達八十多人,第五天開始灌食,灌食現場像屠宰場一樣,工作人員都是臨時從機關抽的,在幾個醫生護士的指導下分兩組進行。灌的是鹽水、玉米糊、加一點奶。每組兩個一米直徑的大盆,一個裝著要餵入的糊糊;另一個裝滿了清水涮管子用;當管子從鼻孔插入後,站在凳子上的人就兩缸子灌入,插管子的人,就快速的拔出管子,握在手裏,在清水盆裏一涮,接著就給第二個人插。我看到管子帶出的胃粘液在大盆上漂了厚厚的一層,令人嘔吐不止。不少人鼻飼時出血,見這陣勢有的當場就暈了過去。我鼻腔小時受過傷,鼻飼時總出血,每次都是舊傷未癒,新傷再起!每一回的插管都是極難忍受的痛苦。管子拔的快了,就像直接拽食道管一樣。若干年中時不時就有疼痛感。法輪功學員孔小海就是在一次灌食過多,拔管時嗆死的。

剃光頭冷凍:長林子勞教所副所長石昌敬,二零零一年1月的一天,零下30多度,把我與另七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剃光頭髮,不准戴手套,在操場上搞隊列訓練兩、三個多小時。結果手凍腫,耳朵凍傷,腦袋凍的幾天都麻木,脹痛。

蹲小號:二零零一年新年前十天,我被石昌敬押了整整十天小號。小號是一個四面是冰霜的冷屋子,水散在地上,一會就凍成冰,估計氣溫應在零下十多度。屋子裏放置了十個用大手指頭粗的鋼筋焊成的鐵籠子。就跟關動物一樣。站起來不夠高,躺下不夠長,只能蜷著、坐著。沒有被子,只有一條到處是窟窿眼的褥子。獄警有時還讓開著窗戶凍,我是裏邊穿著毛衣毛褲,外邊穿著棉衣棉褲,還凍得直流清鼻涕。我親眼看到許多同修是只准穿線衣線褲,有的扒的只剩背心褲衩用銬子銬在鐵管子上。用這種小號的虐待方法「轉化」大法弟子。

嚴管班、強勞班:我常年安排在三大隊幹活,外稱強勞班。每天逼迫進行長達十三四個小時的織手套、襪子等強制性勞動,完不成任務就下班後用自己的休息時間補。常常是白天的活完不成,晚上別人睡覺了,補活幹到晚上十多點,一天只能睡三四個小時;由於不「轉化」,一年零兩個月的時間裏不讓家人接見,不讓家裏送一分錢的東西,封閉了一切信息。就連我身體長期被迫害,導致原有的結腸毛病又犯了,拉膿血便身體出現垂危的時候,好心的獄警告訴家人信息,家人來看時,管理科長吳繼寧,副所長石昌敬說:「不『轉化』的絕對不能讓看!」要看就讓家人罵大法或在他們印好的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的材料上簽字。家人也是大法的受益者,只好流著淚回去。

二零零一年三月至五月間,我兩次被調到嚴管班嚴管,嚴管班一期半個月,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選那些身強力壯的,對法輪功學員惡、狠、恨的常人刑事犯當包夾值夜班。每兩個包夾看一個人,專看著不讓睡覺,一睡覺就遭拳擊,一閉眼就被彈眼睛;白天除三頓飯外,全天不讓坐,每天被逼迫站軍姿,按石昌敬的要求背所謂的:《監規》、《條例》《老三篇》;背不下來就被罰蹲,蹲的姿勢不對或摔倒的,就遭木板條抽打,常人刑事犯為了減刑,挖空心思的搞迫害。打人下狠手。一週下來,沒有腿不腫的。一期嚴管班下來,身心超級限的疲憊,頭腦得好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回來,身上真是剝下了幾層皮。我這十幾年裏,長期失眠,有時整宿不睡,與那時的迫害有著直接的關係!

遭經濟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 ,我結束一年零三個月的勞教冤獄。十月,我到學院要求工作。副書記孟昭義說:「不『轉化』就別想工作,勞教『轉化』不了,就再換個地方,我就不信共產黨收拾不了你!」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底至二零零二年初,農墾總局公安局對我發了通緝令。隨之,哈市我岳父家,大連、密山、虎林的三個哥哥家的電話都被監聽。

此後,大約二零零三年底,我給學院領導寫了一封長信,其中再度要求工作,無果。二零零五年我直接找到時任學院院長的曹景春與邪黨書記於濟健,要求工作。於濟健不僅不同意安排工作,還想把我扣下,再度交給公安部門迫害。我的工作權利就這樣被他們以不放棄法輪功修煉為由,一次次的剝奪了,那時我才四十五歲,就再也沒能回單位工作。

二零零六年春,我要接任一家家具廠副廠長的工作,有人向警方洩密,就在我上任的第一天,兩輛警車,七、八名警察呼嘯而來,我僥倖走脫了。

此外,我最要好的朋友是做生意的,要聘用我;大連一家外企老總看中我,要我給他當助手,等等許多工作機會,都因非法「通緝」怕連累他人而不得不謝絕了。

就是因為我不放棄「真、善、忍」的修煉,無端遭受一年零三個月的非法勞教後,不僅不給工作,還非法通緝,搞的我有親不能投,有活不能幹。十六年來,只能靠親友的接濟維持最低的生活水準。二零一四年底,我滿六十歲,提出辦理退休,現任黨委書記兼院長的於濟健因為我不放棄大法真、善、忍的修煉,至今不給辦理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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