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法而來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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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九日】一九九八年,我還在上中學,暑假,我們去公園玩,看到很多人在煉功,旁邊有人免費教功,我們一起四個人都看到了,可是只有我停在那學起來,還跟到了學員家裏,看老師講法錄像,不知怎麼,我就是忘記了回家,忘記了吃早餐,肚子也不餓。

在那裏,我聽到了她們說全世界只有師父一人在做這件事,我想:全世界那麼多人,是甚麼事只有一個人在做呢?我問:「真的有神嗎?」有個阿姨說:「有啊!」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肯定的說有神有佛,心裏可高興了,就像《西遊記》裏孫悟空聽他師父講法高興得手舞足蹈起來的心情,我也想起了小時候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自己就變得無比大、無比大,大腳比很多的山還大,還可以再長再長,覺得很有意思。

她們借給了我書,說看書就能修,我也很高興:原來不用到山裏去拜師,不用像悟空漂洋過海去找師父啊!我一口氣看完了《轉法輪》,每天跟著去煉功,又借來了所有的當時發表的大法著作,很快也都看了,腿也能雙盤了,我就認定自己有師父了,可以不出家修煉了。父母看我每天那麼早起鍛煉,也很高興。

開學後,我一個人回了老家讀書。沒想到這短短的一個月,為自己以後的修煉道路奠定了基礎。不知不覺,好多年前就有的鼻炎好了,再也不會塞得喘不過氣了,以前跟同學吃碗麵都上氣不接下氣,現在舒服了。一些小感冒,小頭痛,摔個跤,也從不放在心上。有一天,我坐在課室裏,頭就暈起來,全身無力發燙,眼睛都看不到黑板,我沒告訴任何人,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有師父了,放學也沒去吃飯,跌跌撞撞回到宿舍躺著,一覺醒來,剛好下午上學時間,全身輕鬆,沒有任何感覺了,也不餓。

一次去吃魚,魚刺卡住了,我心想:師父,幫幫我吧,以後我不吃這種魚了。想完,再吃東西已經沒事了,至今我再沒去吃過那種烤魚。還有次在炒菜時,油直接就濺進眼睛裏了,一陣灼熱的痛感,心想:沒事的。用水沖沖,真的就一點事情沒有。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昨天還咳嗽很厲害,第二天沒有咳一聲。從飛快的電動車上飛出去三、五米,腳破了點皮,其它地方甚麼事沒有。

這些都是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正念強就過去了,正念不強,就會延長、延長,甚至過不去。我感覺修煉剛開始,提高非常快,一關一關跳著過,是因為自己心性提高上來了。慢慢的有的關有的難真的好大,需要放下對情的執著,放下名利前程,甚至是放下生死。

魔難中信師父

那是二零零一年一月,高三上學期即將結束,可能學習較緊張,可能校園信息比較封閉,不太清楚社會上發生些甚麼事,以前很自由的跟同學、老師介紹大法,現在學校卻把我的書和筆記本沒收了,還把外地的父母叫來看住我。我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事,大法也是教我們做好人、更好的人啊。我跟父親爭論,父親,一個沒甚麼文化的個體戶,也講不出甚麼理由,就說:人家說不可以,就不可以,你一個學生就讀好你的書。他氣沖沖的回去了。從小成績優異的我,家長從沒有被叫到學校過,父親、母親為此都很擔心、很緊張。

我問了當地同修,也遇到了類似的事情,她們說很多人去北京證實法了。從沒出過遠門的我,在年前票很緊缺的情況下,第一次去售票口,就買到了北上的火車票。晚上,不知怎麼上車,不知站台在哪,火車就剩幾分鐘啟動的情況下,列車員把我推上了車,半途,我還把事先準備好的大法資料寄給了學校領導和個別同學。

和幾個同修走到了天安門廣場,覺得廣場好大啊,下著小雪,第一次看到雪,心裏覺得挺好玩,可我不是來玩的,是來證實法的,雙手張開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滿場跑,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想著要跑過這大大的廣場才好。突然有人從後面一腳把我踢倒,手摁著我的頭,腳用力踩我的手,我沒放橫幅,他就把我拎到一個車裏,用電棍使勁打,搶走了橫幅。

直到當天深夜,我被送到一個關押了很多吸毒人員的地方,她們幫我打水擦手,說道:「這幫畜生,把一個孩子打成這樣。」我才留意左手又黑又腫像個大饅頭,頭被摁到雪水裏在滴水,衣服裏也裝進了很多雪,濕透了,她們說:背也黑了。我倒不怎麼覺得疼,就是很睏了,心裏高興著:「師父肯定聽到了我的請求,謝謝師父的呵護。」

事情是這樣的,我被關進來之後,一個惡警問我哪來的時,我不說,他拎起領口說:「你來找死啊!」我說:「死也不說。」他按著我的頭「咚咚」撞牆。我看他四十多歲,說道:「你沒有孩子嗎?我沒有罪,你這樣不覺得羞恥?」說著,他就打了我兩巴掌,順勢把外套也扯了下來。我有點怕了,心裏開始求師父:「師父,不能讓他脫我衣服,幫幫我吧!」這是我第一次非常懇切的明確的向師父請求!真的,那人不再脫我衣服,出去了,進來個女的跟我談話。第二天,手奇蹟般的好了,哪也不痛了。

記得在學校宿舍,全部家人、親戚在苦苦勸說「你只要說一句不煉,去了北京也沒事,繼續讀書。」「看看你手上戴的,是自己家人花錢買的手銬啊(去北京接人的一切費用要家人出,父母『啞巴吃黃連』的接受了),為甚麼銬著你沒有銬我們?你讀這麼多年書還想不明白嗎?」「你讀我們這的重點中學,這很多都是上清華北大的學生啊,你也是快高考的人了啊!」「你一個孩子,跟政府鬧甚麼勁,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母親哭得癱軟在地,父親幾乎向我下跪,我不停的掉眼淚,眼淚中包含讓家人傷心難過的歉疚,包含大法被冤枉的無奈,包含看到那麼多人被虐待的痛心,包含自己不能兩全的難以抉擇。我說:「真善忍好,我覺得好,真的覺得這是好的大法。大法教我們做好人,道德高尚,你們也這樣教的啊,沒有哪裏不好啊。」最終,半夜我被送到了看守所,之後非法勞教一年。

其實,那時候很多事情還是看不太明白,只知道每一難都是針對自己的執著而來的,要一一對照自己的每一顆心。不管看上去失去了甚麼,真正失去的是執著,是業力。那時,沒想到會有那麼大範圍的邪惡舊勢力,沒想到邪黨就是「惡」、就是「毒」,就是來害人的。很多時候,也不會用修煉人明白的有強大威力的那一面,很多時候,靠的就是對師父對法的信。堅定的信念原來就威力無窮,就能讓邪惡膽寒。

證實法 救眾生

有個親戚是同修,在另一個城市,在她的幫助下,我買來打印機,開始了自己打印資料,到現在,也近兩年了。謝謝明慧網同修製作了那麼多精美的期刊,我只用下載了,就能打印。特別《天賜洪福》有大有小,幾乎每期都下載,裝訂好,用個透明的密封袋裝著,不怕淋到雨,也好貼雙面膠。

一開始孩子還小,就帶著她去各小區玩,也觀察著每個小區的特點,身上帶著資料,遇到也帶孩子的,聊聊天就可以講真相;沒遇到,就塞進每棟樓下面的郵箱;剛好遇到哪棟門開了,就帶著小孩進去。一個跑快了還會跌倒的兩歲孩子,就會說:「媽媽,我幫你,我幫你。」在一個沒遇到其他同修的城市,聽到這樣的話心裏挺暖,每次她都很乖。

我會說:「我們比賽爬樓梯吧!」她「呼哧、呼哧」就跑到了頂樓等著。每層一般兩到四戶,塞不進防盜門,我就撕下雙面膠貼在不妨礙開門又顯眼的位置。同時選好時間,在住戶快回家前和避開搞衛生的阿姨,因為有些小區阿姨會扯下來。每棟樓一般八到十五層,每份資料都要面對一個家庭,所以每次去之前和之後,我都有針對性的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希望他們清醒明真相。好多次都是發完了下樓,遇到有人。也會遇到開著門的,我就儘量不暴露。有正要出門的,我就繼續上樓。如果自己正念不足,有魔難過不好,修煉狀態不佳時,我就停一停再去,我覺得要對自己的資料和收到資料的眾生負責,保持正念正行。

平時出門,我也隨身帶著資料,去菜市場,去理髮店,去商場,去吃飯,去散步,遇到能說上幾句話的,我都把資料給他們,有的說「謝謝!」有的說「之前沒聽說過啊」,記得遇到一個帶著孫女,在建築工地煮飯的阿婆,我給她講大法的美好,世界的認可,邪黨的栽贓和它害人的本質後,她說:「謝謝啊,你真是給我上了一課!」

在理髮店,給我弄頭髮的小伙子,從他的工資說起,聊到老家,我們竟是同鄉,我說:「以前在廣場看到過很多修煉法輪功的,你看到過嗎?」他說因為他懂點電腦,還幫鄰居阿婆們打印過大法資料,因為小,五、六年前了,也不知到底怎麼回事,我就給他講,他也完全明白了。去學車,好些年輕人都沒聽說過大法和被邪黨迫害的事,我講了真相再幫她們「三退」,有的至今還能聯繫,生活越來越好,真是明真相得福報啊。

也有不那麼順利的時候,帶著小孩吃飯結賬時,我拿給對方一份資料說:「這有份精美的畫冊,我看過了,給你也看看吧!」她問:「甚麼啊?」我說:「就是說法輪功這麼多年都是被共產黨冤枉了迫害了,我們也都被共產黨欺騙了。」突然店裏一個細高男就跑來拿著小冊子翻翻,說著「法輪功要坐監的,法輪功的東西不能拿」,順勢要丟,我就趕快從他手裏拿過來,說到:「同一樣東西,既然有兩種聲音,兩種對待,大家也有權參與了解。很多人去香港的時候就親眼看到了法輪功的修煉者,可以修煉,可以遊行,還有那些大陸公安做的害人的事都展出來了。冊子裏也說了,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好好看看吧。」我又遞給了收銀員,她接受了。屋裏那些人都默默聽著不出聲,當時心裏還是有點不平靜的,我邊發正念邊走出了那裏。

結婚前,我在一個職校上班,我跟學生更像朋友,會跟他們講歷史人物,談人生道理,在尋找著講真相的渠道,那時沒有打印資料,一個個講不方便哪。這麼想了過後不久,一個男生上課前跑來,給我看一張紙,說是個老奶奶給他的,我一看是說大法洪傳的,心裏高興:這不是給我講真相的契機麼?四十多人也都在。我拿著那頁紙上了講台說:「是哦,看來共產黨會作假(這裏故意放低音量,同學們都笑了),人家法輪功講真善忍,做好人,卻栽贓了『天安門自焚』,王進東被汽油燒了,怎麼還有頭髮,那雪碧瓶怎麼還好好的,導演這片子沒拍好啊,是吧?看這圖,法輪功洪傳世界呢!怎麼封鎖著,不讓我們看呢?有問題!你們以後就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福報還有神保祐。」然後才開始上課,下課後,學生拿著紙,搶著看。

過了幾天,在隔壁班藉著一個新聞跟他們講到了平安,我告訴他們:「人就是健康平安最重要,聽說過『三退』保平安的嗎?就是退黨退團退隊可以得到平安,為甚麼呢?」我就講了貴州的「藏字石」,上面有「中國共產黨亡」照片的門票都印出來了,這就是天意,老天要滅它了,曾經加入過的共青團、少先隊都得退出來,抹去獸印才能得救,問他們:「我們班沒有黨員吧?」他們回答:「沒有!」我又說:「那是不是都入過少先隊啊,哪些還是團員呢,我幫你們都退了吧?就用你們名字的最後一個字前面加個『小』,好不好啊?不退的或者想給自己取個好名字的下課來告訴我。」還真有人下課給自己換個好聽名字的,沒有說不退的,一下三十來個人都退了。

我覺得自己遇到的很多人還沒講到真相,跟親人講真相,有的也沒做好,以後要更抓緊時間做好。不精進時,我就背《洪吟》,告訴自己不要怕困難,不要有貪念想安逸,要記著自己的洪願,不要讓時間白白過去。

謝謝師父,弟子在這麼青春年少記憶好的時期得法;謝謝師父,弟子一次次一個人走夜路、過關時,都不害怕;謝謝師父,在弟子犯下重罪不原諒自己時,還管我,讓我再次修煉;謝謝師父,很多次巧妙的安排讓弟子化險為夷。雖然一切一切都在迷中,過關時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顯現,但我相信師父就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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